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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每次屁大点事儿,裴一雪就趁机哭唧唧跑去谢玉书那儿,偏生谢玉书还吃这一套。
  常枫翻着白眼,低声骂道:“娘儿们唧唧的娇气包,实在妄为男人。”
  面对这赤裸裸的嘲讽,裴一雪不仅没气,还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阿书喜欢,阿书愿意哄我。”
  常枫脸色一黑,而后正了正神色,没好气道:“你个病秧子,还是早些入土为安得好,别来祸害阿书。”
  “哦。”裴一雪笑道,“那也要等我入土之后才有你的位置。”
  他一边走一边放缓脚步。
  前方就是裴氏药堂。
  只要反派碰见主角受,便不会再纠缠他的人了。
  裴一雪不禁暗中叹气。
  打乱反派和主角受的联系,是他目前以来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没有之一。
  他宁愿这个反派前期去帮裴家壮大,也不愿意此人来和他抢人。
  裴家壮大后,对付起来不过麻烦些,总比不上现在这样糟心。
  看这天色差不多快到戌时,廖秋白每日这个时辰都会离开药堂回去裴府。
  裴一雪在心里祈祷主角受赶紧出现,将常枫领走。
  他的速度一慢下来,常枫几步就到了他前头,“怎么?走两步就虚了?”
  裴一雪眼睛瞟向裴氏药堂那边,没反驳,反倒顺势答:“有些累了。”
  常枫冷嘁一声,到他跟前不善地问:“话说,你带我出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裴一雪嘴上这么答,心里却在想:我能有什么目的?送你回老家而已。
  纵使他的步伐再慢,五十米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可廖秋白还未出来。
  裴一雪以饿了没力气为由,拉着常枫到旁边的面瘫坐下。
  他就不信等不到廖秋白。
  他们点的面刚端上来,常枫又开始阴阳怪气。
  “你这模样,又这样娇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双儿呢?”
  裴一雪舀起一勺面汤小口喝着,任由对面这人巴拉巴拉地说。
  反正以后也听不到了。
  忽地余光中闯入一抹白影,正往这边而来。
  看到廖秋白,裴一雪从未有现在这样开心过,嘴角不自觉勾起。
  常枫问:“你饿傻了不成?听不懂我的话中话,被骂还笑得出来?”
  “一雪。”这时廖秋白来到他们身旁。
  常枫闻声回过头去,和廖秋白来了个四目相对。
  裴一雪脸上的笑都快憋不住。
  他放下汤勺,见证起这历史性的关键时刻——反派和主角受的一眼万年。
  可事情并不如他所料。
  常枫只瞥了廖秋白一眼,便挪开了目光,转头和他说:“你认识的,小情人?”
  裴一雪整个人裂开。
  他很想直接上手,将对方的脑袋掰过去,让其再仔细瞧一瞧。
  这是你的小情人!
  廖秋白的丫鬟怒了,瞪着常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公子已有自己的夫婿,比这个病秧子强上百倍!”
  “山枝!”廖秋白厉声喝住自己的丫鬟。
  廖秋白没能勾起常枫的兴趣,丫鬟损裴一雪的话倒让常枫有了兴致,赞同道:“她说的不无道理,公子的夫婿怎地也要比这个病秧子要强。”
  廖秋白扫了眼常枫,从常枫的穿着判断,就知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便接过话头和人攀谈起来。
  反派和主角受搭上话,而且主角受似乎对反派产生了一定的兴趣。
  有主角光环在此,裴一雪觉得这事儿稳了。
  他才不管常枫与人如何贬低他,撮合完毕便功成身退,马不停蹄地往稻花村赶。
  一进王家祖宅,裴一雪就直奔谢玉书房间的方向,却隐约听见有谈话声从里头传来。
  他抬步走近,里头的人竟是常枫!
  这人不应该在和廖秋白花前月下吗?怎么比他还先到祖宅?
  里面的常枫正在眉飞色舞地讲述着。
  “……你不知道裴一雪跟他那个小情人如胶似漆的眼神,啧啧啧,我都没眼看。”
  裴一雪:“??!”
  他驻足听了会儿,这人居然在编排他今日和廖秋白的种种。
  他在面摊上不过看了廖秋白两眼,结果被此人说成仿佛连孩子都生了的那种不清白。
  他眼底闪过狠戾,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了。
  仰头吞下一枚药丸,裴一雪调整好情绪,扶着门框走进。
  药丸能使人虚弱无力,脸色、嘴唇泛白。
  这一副摇摇欲坠将晕不晕的样子把谢玉书吓得不轻,连忙将他扶稳询问情况。
  裴一雪只是淡淡地望了眼常枫,没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谢玉书也跟着望了眼,扶着他到椅子上坐下。
  常枫急了,当即表示和自己没关系,还说裴一雪走时瞧上去有精神得很。
  而裴一雪靠在谢玉书身上,一直没说话,似虚弱成了力不从心,又似心力交瘁不想开口。
  只有在常枫看得到的地方,他方才会露出眼底的狡黠。
  请神容易送神难。裴一雪将反派送出去的计划落空,而药堂的义诊也没有想象得那么顺利。
  药堂之间彼此竞争严重,为防止有后起之秀前来分一杯羹,不少药堂推出了同样的义诊消息。
  与名气在外的药堂相比,黎明药堂就成了狗不理,名副其实的倒贴都没人要。
  迄今为止,药堂只在第一天进过几位病人,一是由于第一天义诊的消息还未传开,二是百姓们也都处于观望状态,去到药堂的患者并不多。
  裴一雪将信看完后丢进了炭火里。
  他看着火盆里的白纸黑字逐渐焦黑,进而化作灰烬消失,又定定地盯了一会儿,然后研墨回信。
  既然这些药堂不义,那也就别怪他不仁。
  他原本并不想这么快崭露头角,树大招风,他的根还没扎稳,不应这么急着去争锋神医这个名头。
  可如今拿下这个名头是最快最有效解决眼前困境的方式。
  他让药堂发布消息,召集其他药堂都没把握治好的疑难杂症患者。
  至于其他,他并未多说,只让他们等待那位神秘神医的降临。
  刚好谢玉书的嗓子养得也差不多了,急需“神医”出面。
  他列举的这些病例都不好治,且十分磨人。
  消息传出去的第二天,药堂就迎来了几位病患,虽然不多,却是个好的开头。
  而更多的人约莫是在观望他们会不会医死人,待到第四天第五天,大抵看见患者都活着,前来药堂的患者猛然暴涨。
  西塘县有一位避世已久的神医重出江湖,这则消息传遍了十里八乡,不少人都慕名而来。
  包括“裴一雪”。
  王家祖宅。
  “阿书~”裴一雪凑到谢玉书跟前,期求道:“陪我去一趟可好?”
  “你多大的人呢?去个县城还要人陪,再说,你那几个狗腿子不一样能陪你?”
  常枫就如十万个为什么,他每说一句这人便会诘问他到底。
  裴一雪往往采取的措施便是无视。
  他只跟谢玉书说话,“阿书,我们一起去,那位神医指不定也能让阿书的嗓子恢复如初了。”
  “哼,也不知哪跑来的名不见经传的老匹夫,你要去做试验的猴子,别拉上阿书。到时彻底坏了阿书的嗓子,毁了阿书日后能恢复的机会。”
  常枫拉起谢玉书的手,深情款款道:“阿书,你与我回京城,我将这天下的名医都为你召来,定能治好你。”
  此人近日都在游说谢玉书去京城,以治疗嗓子为诱饵。
  大庆国首富之子说要寻遍天下名医,便定能寻过来。
  与其他人相比,这人说能治好,那可以治好的几率比旁人要大得多。
  但谢玉书承受不起常枫的这份热情,也没法接受这份感情。
  与其往后为恩情所困,他宁愿一直做个哑巴。
  他抽回自己的手,旁边的裴一雪又立马贴上来将他的手托起擦了擦。
  谢玉书怔了怔,再次抽回自己的手。
  如今的情况他着实有些不适应。
  他这副模样这种身板作为双儿,搁以前都备受嫌弃没人敢要。
  他也不知眼前这两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审美如此独特,竟然对他穷追猛打。
  可他想要的是娶妻生子,他与这两人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以前他很穷,娶不起媳妇儿,也没有女子想要嫁给他。
  如今因为裴一雪,村里都发展得很好,他也攒了一些钱。
  他想到未来的新媳妇儿和新婚之夜,耳根子不由开始发烫。
  裴一雪遂即低下脑袋,像极了一只即将被抛弃,没人要的小可怜。
  沉闷道:“阿书,你要和他回去吗?”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常枫只差被气得吐血,“阿书,他在背后凶着了,根本不是这副模样,你莫要被他骗了。”
  裴雪抬眸,眼眶泛着红,他望了常枫一眼,然后直勾勾地盯着谢玉书。
  见人没有任何表示,他抿着唇,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落寞地朝门口转身。
  但他没真想走。
  数着步数预备在第三步的时候回头,再送上一波暴击。
  下一刻他的手竟被人拉住了。
  常枫绝不会来拉他的手,只会是谢玉书。
  可他还没高兴一会儿,对方却松开了。
  裴一雪扭头,撞上谢玉书的目光。
  那人对着他比划,表示自己不会和常枫离开。
  他的嘴角慢慢弯起一抹弧度,伤心落寞则转移到了常枫的脸上。
  这场争斗以他胜出。
  隔天,谢玉书终究还是没有拧过裴一雪,被拉到了黎明药堂。
  裴一雪将这人送到神医看诊的房间,便去到另一边换上衣服,戴好面具。
  他摊开针包,捻起一根银针试了试手感。
  大抵因为此次医治的对象是谢玉书,纵使他万分有把握自己并不会失手。
  可他还是不由得有些紧张。
 
 
第11章
  房间内谢玉书正端坐在椅子上等候,见他这个神医进来,起身准备行礼。
  裴一雪双手负于身后,“不必多礼,也不必拘束。”
  他的声音沧桑喑哑跟六七十岁的老头差不多,任凭谁也想不到,衣袍之下的人是一位年龄只有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在他进来不久,药堂一伙计端来熬好的药汤,另外三两个伙计抬来木桶,里面装着黑褐色的水,散发出浓烈的中药味。
  裴一雪让谢玉书饮下药汤,脱掉衣服泡进浴桶里,然后转身在房间内点上药香。
  白烟从香炉飘出,带着独特的香气,令人放松愉悦。
  听到身后传来下水的声音,他回过头,对方那白花花的肌肤撞进他的眼底,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他当即挪开了视线,可眼珠子又不自觉地往那边瞟。
  谢玉书整体长相与这个世界追求的柔弱美的双儿偏离,却无比符合裴一雪的审美。
  英气的眉宇,刀削般的下颚线,明显凸出的喉结。
  胳膊、胸前、腹部都布满了象征着力量的腱子肉。
  裴一雪脑中不禁浮现谢玉书极力克制情欲,死咬着唇满脸羞愧的神情。
  喉咙忽地变得格外干燥,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没一会儿,感觉到鼻下有异物在缓缓往下掉。
  他的眸子陡然瞪大,立马转过身。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看着人体能看到流鼻血。
  他看过的身体,没有上万具也有几千,什么样子都有,包括谢玉书这款。
  但在从前,这些人体在他眼中不过犹如一块块猪肉。
  今日,他的确有些不在状态。
  裴一雪带着些鼻音,说:“公子先泡着,老夫还有些事,去去就回。”
  他快步离开,赶去清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他调整好心态,回到房间替谢玉书施针。
  裴一雪在脑子里面抹除了谢玉书的模样,把这人当作和其他人一样扎。
  整个过程还算顺利。
  收了针,他递给人一个方子,交代道:“每日一次,七天即可恢复。”
  谢玉书闻言,平淡的眼中终于起了一丝波澜,是欢喜和不敢置信。
  面具下的裴一雪勾了勾嘴角,随即赶着去到另一间屋子换回自己的衣服。
  穿戴完毕来到走廊,谢玉书也正打开房门从里面出来。
  裴一雪扬起一个笑,“阿书,怎么样?”
  谢玉书也对他回了笑,给他比划了“神医”的话,在一个个手势中都能瞧出丝丝喜悦情绪。
  “那,恭喜阿书了。”裴一雪道,“阿书恢复后想要做什么?”
  空气似乎沉寂了瞬。
  谢玉书默了默,说要去参加县试。
  裴一雪怔在原地。
  原来谢玉书那日在破庙说的,是真的。
  这人真的想去做官。
  而与做官相对应的便是不能嫁人,只能娶妻。
  看来,他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谢玉书想做官那便做,至于娶妻想都别想。
  嫁人也只能嫁他。
  一个封建上位者的规定,要改很难,却又并没有那么难。
  想到此处,裴一雪的野心不经意流露,嘴角的笑透着势在必得的不屑。
  不过一秒,他便猛然回神。
  他抬眸望向谢玉书,对方正有些奇怪地瞧着他。
  “咳咳……”裴一雪紧忙拽着人胳膊,表现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咳嗽连连。
  谢玉书也顾不上裴一雪方才的那抹怪异,问起他找神医看诊的结果。
  裴一雪道:“神医说暂时没有根治之法,但好好调养,不会出现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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