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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她伸出手臂,捋起袖子直至臂弯处。
肌肤如玉,白到近乎病态的手臂,内侧青紫色的筋脉显露无疑,云樾目光仍旧在棋盘上。
裴依宁使用了个净身术,而后两根手指搭在云樾的手腕处,灵力顺着毛孔进入云樾的肌肤,顺着手臂的经脉,经由血液流淌至体内,落在灵海处。
蓬勃如星海般望不到头的灵海映现在脑中,海面平静,一番正常无虞之景。
裴依宁惊异地抬眸。
与她想象中的干涸无活动的不同,云樾的灵海浩瀚充盈,灵海包裹着的那枚灵珠更是纯净无暇,没有半分这副模样应有的样子。
既然灵海正常,那为何会……
裴依宁眼皮跳动,大胆猜测:“云姐姐的灵识出现了问题。”
身为修道之人,灵识算是修行人的根本之一,灵珠破损,则不可修行,灵识破损,则命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灵识比灵珠还要重要。
可一旦灵识出现损伤,又怎么能这般泰然自得地与她下棋。
这么多年看过无数的丹法典籍,关于灵识破损还能活命的记录,寥寥无几。
这个猜测很快被打消,裴依宁继续探查。
不料,云樾淡然地承认了:“不愧是明越宗灵丹堂的大师姐,这么快便能发现我身体的问题。”
饶是淡定如裴依宁在听到云樾的肯定时,也不免露出几分惊色。
云樾继续道:“我灵识因为一场意外受损,至今未能恢复。”她点了下棋盘,“轮到你下子了,”而后她继续道,“这便是我无法去见星星的原因。”
灵识受损,一旦出现在星星面前。不对,不一定能到星星面前,恐怕她就支撑不住了。
下棋的心思全无,裴依宁攥住那枚温凉的棋子,在云樾提醒后,思绪不清地落子。
这棋怕是没法下了。云樾五指塞入棋奁中,抓起几枚棋子又放下,循环往复数次。此刻白衣白墙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白净,圣洁……虚渺。
“这些年,在问玉宫温养,灵识得以修复,但仍旧无法踏出问玉宫。”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般,云樾放下挽起的袖子,“初见时,便是因为踏出问玉宫导致灵识不稳,出现那种状况。”
不止于此,受到灵识的影响,她的灵海瞬间干涸无色,使不了半分灵力。
裴依宁了然,怪不得云樾不能出问玉宫,怪不得问玉宫的一切都是由灵玉打造,怪不得到处都是疗愈之力。
根据问玉宫出世的记录,那时的问玉宫虽奢靡,但不至于用这么多玉石装饰。
原是为了更好的温养云樾的灵识。
“这件事,不要告诉星星,”云樾提醒道,“你能来问,是因为她对此有所猜测了,对吗?”
血脉相连的关系,心思有时彼此间是互通的。
裴依宁没有隐瞒:“是有这一方面原因。”
云樾:“一方面?还有其她方面?”
裴依宁道:“您与问宫主的关系。”
“这个?”云樾意外地笑了笑,一颗颗棋子地往棋奁里收,“她待我极好。”
为了修复她的灵识,将整座问玉宫打造成最适合温养的地方,对于她的要求,皆是尽力满足,顺着她的性子。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问亦云都是无可挑剔的道侣,唯独……
她半是嘲讽地勾勾唇,视线落在一根玉柱后:“一意孤行,改变不了什么。”
前段话裴依宁听得真切,可后面的,她参悟不透。
云樾没有展开的念头,玉柱外,两道人形一前一后地出现在长廊处。
自打坐状态出来的云榆睁眼没能看见师姐,在住的那间殿宇也没能找到,又跑到殿外找了一通,准备传音给师姐时,撞上了问亦云。
本着师姐对她少用灵力的要求,云榆求助了问亦云。
独自相处时的问亦云对她少了生疏感,安抚她不用着急,带着她来到了这里。
某只小妖的嘴能挂上小油壶了,云榆跑到下棋的两人身边,不满地先是对师姐道:“丢下我的坏师姐,”接着对云樾道,“不来找我,反倒是找师姐玩的坏姐姐。”
两个被冠上“坏”字名头的人相继起身。
云樾道:“你在打坐,怎么找你玩。喊你师姐陪姐姐下下棋都不行吗,星星?”
三言两语将裴依宁找她的事调换成了她去找裴依宁。
云榆:“……行吧。”
云樾问:“星星会下棋吗?”
云榆:“……星星会吃。”
云樾笑:“能吃也好,总该长些身子的,你的本体太小了,再不长大些,家妖们要嘲笑你了。”
云榆被说得不好意思,推推她:“才不会。”
拉扯间,她看见问亦云耷拉着脑袋,时不时朝她和师姐这看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和问亦云来时,依稀听见两人在说什么,模模糊糊地听得不多,但问宫主修为高深,定然听见得比她多。
莫不是师姐和姐姐说了什么。
该不会是告她云小刺猬的状吧。
不对,师姐不是会告状的人。
难不成是姐姐……
云榆狐疑地:“姐姐,我来时听见你说改变不了什么,是在说我的坏话吗?你该不会偷偷向师姐告我的状吧。”
她云小刺猬在师姐面前高大的形象可不能被破坏了。
 
 
作者有话说:
        
这段时间太忙了
跪倒
本章掉落小红包       
 
 
 
第94章  第九十四章[VIP]
阳光下, 玉墙上的山水画和玉雕仿佛活了过来,鲜活而有生命,雕刻的瀑布流水在水墨浓重中湍急流淌,折射出的白光形成浪花, 让人不自觉投去视线。
云樾摊开手, 掌心捏着的几枚棋子晶莹,底部泛起淡淡通透的墨绿色:“你有什么状值得我告的?”
“没有。”云榆细细想过, 只是姐姐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好像她做不出离经叛道的事情般。
她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妖族大多有副反骨, 她云小刺猬也有反骨:“没有吗?我小时候这么乖吗?”
分明一开始怀疑告状的是她,得知没有状告后不开心的也是她。星星现在变得这么难哄吗?
裴依宁被她的逻辑逗笑, 细长的手指曲起点在下唇,有些好奇云樾接下来会怎么安抚云榆。
然,云樾侧头望向不远处的玉墙,很认真地说:“除却喜欢到处乱跑,找借口不修炼外, 蛮听话的。”
云榆:“姐!”
她在师姐心目中的形象又一次崩塌。
云樾弯唇。
云榆寻求师姐的帮助, 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到师姐身边, 碍于姐姐和问亦云在, 没有做出太亲密的关系举动, 虚虚地扯住裴依宁的衣袖, 一条手臂举起做保证:“师姐,我是一只热爱修行, 从不乱跑, 乖得不得了的妖。”
她挽回形象:“姐姐总喜欢编排我。”
云樾顶起半边眉梢。
欢乐气息混做一团,问亦云游离在这份欢乐之外, 她咀嚼来时听见的云樾说的那几句话,明艳端庄的五官凝着几分茫然与不解。
她待我极好。
云樾说自己待她极好,既然知道自己对她的好,为什么对自己还是如此淡漠忽视。
一意孤行指的是什么,改变不了什么又指什么,云樾从来没有与她敞开心扉说过这些。
她和云樾的相处总是针尖对麦芒地想冲,说不了几句正常的话,多数时候,是她想尽办法逼着云樾与她交流,逼着云樾与她亲密。
回首云樾刚来问玉宫的时候,她们的相处模式并非如此,那时的云樾愿意对她展露笑颜,愿意温声细语地同她说话。
问亦云习惯性地靠在玉石柱上,探索的目光不间断的寻在几人身上。
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云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不待问亦云有所反应,云樾的视线如撕裂阴暗处的暖光,仅照在她身上一瞬,便毫无留情地收回所有。
问亦云心颤了颤,狼狈的垂下眸子。
“师姐。”云榆甜腻的声音穿过空气传入她的耳中,问亦云掀起眼帘,偷窥不远处的温馨。
云榆两颊气鼓鼓地憋着一口气,腰身轻盈地晃动,在裴依宁面前如孩童般撒娇:“小时候的事,跟长大的我可没有关系。”
裴依宁笑:“嗯,没有关系,星星今日打坐很认真,灵力恢复地如何了?”
云榆道:“十分之一啦,现在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她骄傲地挺起胸膛,随意而又无比在意地,“姐姐,等我好了,就让你看看我在宗门内的学习成果,颠覆你对我自幼的印象。”
云樾:“嗯嗯嗯。”
云榆:“敷衍。”
裴依宁淡笑着看某只小妖在她和云樾面前来回撒娇,越来熟稔地连接她和云樾的关系。
她和云樾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见无可奈何与溺爱。
在师姐和姐姐面前晃够了,云榆偏头望向又是一副独立于外的问亦云,停顿片刻,她扬起笑脸:“问姐姐。”
问亦云神经微动,抬目看去,半晌后,她走过去,停在云樾身边,留出半个身位:“怎么了?”
云樾唇边的笑容敛去些许,她分给问亦云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对方不要在云榆面前乱来。
接收到她的眼神,问亦云指背轻轻碰了下云樾的手背,没有拉住。
很正经。
云榆眉眼弯弯,接着开玩笑的口气:“问姐姐不会欺负姐姐吧。”
说话的同时,她用余光打量姐姐的表情,妄图从中窥探出一丝端倪,但问亦云和姐姐的表情都很正常。
甚至两人还互换了眼神,要牵不牵地碰了下手,无言的亲密蔓延开。
云榆有刹那觉得先前感觉错了。
问亦云:“若是你姐姐欺负我呢?”
云榆反驳:“姐姐这么温柔,怎么会欺负人。”
问亦云点头称“是”。
气氛融洽许多,三人的话题问亦云偶尔会插上一两句,云樾不时会抛下问题过去,问亦云很快便接住,默契无比。
云榆今日主要目的就是打探情况,一圈下来,问亦云和姐姐没有表现出不对劲。
她悬着的心放下几分。
谈话到最后,云榆寻了个借口溜出去了会。
点缀的亲密关系出现龟裂,场面顷刻间安静下。没有云榆作为中间人沟通,云樾和问亦云之间的裂口好似又出现了。
问亦云脱口的话题云樾没再接。
裴依宁顺势将那句话接住,算是留有体面的中断话题。
“噔噔噔。”
声音自下传来,演戏的两人进入状态。
裴依宁抿抿唇,忽而觉得有些头疼。无论是原以诗风浅念两人还是现今的云樾问亦云两人,都给她感情很难的错觉。
如果她不曾和云榆结为道侣的话,许是要被她们这两对的状态吓退。
“本星星驾到,尔等还不拜见。”一团小刺猬高举双爪,等待膜拜的姿势,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小脑袋倾斜地扬起,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裴依宁:“……”
她的感情还是太简单了,还好是遇见的星星。
裴依宁莫名庆幸。
鸦雀无声的寂静中,没听见声响的小刺猬受不了了,在下肢垫起一块玉石,再度高举双臂,倨傲地:“星星驾到。”弦珠傅
“应该怎么做?”云樾低低地问裴依宁。
裴依宁做出示范:“恭迎星星大人。”
云樾:“……”
问亦云别回头,只当没看见,没听见。
小刺猬不满意地:“大胆云樾,大胆问……”
好吧,她不太敢这么说问亦云,话音堵在喉咙中,哽了哽:“见到本星星,为何不拜,当真是不把我星星大人放在眼里。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裴依宁总算明白为什么云榆要借口出去变成本体了,这些话,小刺猬的人形万万说不出口,只在本体时,才能顶着这副小小的身体,说这些不是很成熟的话。
云樾眼底闪过笑意,她很轻地道:“你把星星照顾得很好,”随即声音大了些,“恭迎星星大人。”
裴依宁想说,是星星本身就是如此热忱,含着无限的生机和活力。她能做的,不过是在星星释放这份无人可知的幼稚时,稳稳地接住。
问亦云闭目:“恭迎星星大人。”
这次小刺猬很满意,她放下一条爪臂揣在小肚子上,另一条爪臂举起:“把本星星抬起来。”
站在玉石上仍旧太矮,这让星星大人很没有面子。
被裴依宁提到臂弯处,某只小刺猬还想爬得更高,小爪子划拉几下,灵活地窜上裴依宁的肩膀。
她往上看看裴依宁的发顶。
“不可以,”看出她的想法,裴依宁毫不客气地拒绝,“不准爬到我头上。”
小刺猬:“哦。”她一爪子拍在裴依宁的脖颈,如一阵风刮过,不疼不痒,“竟然敢命令本星星大人。”
裴依宁:“……”她当着小刺猬的面,问云樾,“云姐姐,妖族的本体和人形差别这么大吗?”
云樾道:“妖族本体展现的更多是本性,会放大人形时不敢做的事,性格相较于人形,的确差别很大,几乎是两副面孔。”
小刺猬:“为什么要问这个,笨蛋裴依宁。”
可恶,她堂堂云小刺猬的老底都要被揭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着找回气场的念头,小刺猬先是给了裴依宁一爪子,而后蹦跳到云樾身上,又是一爪子。
小刺猬恼羞成怒:“大胆,大胆。”
云樾扒拉下她,对着小刺猬的脑门就是个弹指,惹得小刺猬登时泪眼汪汪地爬回到师姐怀中,汹涌的气势被这个弹指弹飞。
双爪捂住额头,默默控诉自家姐姐无数遍,小刺猬鼻头耸动,委委屈屈,可可怜怜地:“还是小跟班好,我只和小跟班玩。”
她说:“我和姐姐是假玩,和你是真玩。”
裴依宁憋着笑意,忍住想给小刺猬再来个弹指的心思,感恩戴德地:“永远追随星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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