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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原以诗:“我……不是。”她说,“我担心你觉得太快了。”
毕竟才刚确立道侣的关系。
风浅念歪头,若有所思地:“嗯……十余年了,算不得快吧。”
外出历练,在宗门内的日常相处,她们早已不是道侣,胜似道侣。
风浅念:“原师姐,可以像你之前那般直白。”
原以诗:“浅念,我可以亲你吗?”
风浅念:“好直白啊,原师姐。”
 
 
作者有话说:
        
原师姐:你说直白点的
风师姐:太直白了
猜猜谁攻谁       
 
 
 
第107章  风师姐和原师姐(完)[番外]
风浅念洞府内最多的便是各种器物, 许多炼制不错的小物件被她拿回来用做装饰,温馨而别致。
她无意中往后仰了些,自然而然地撑住后方的石门,长腿微曲, 笑意融入眼底, 荡漾出一池几乎要溢出的春水,温润的眉宇间晕染朦胧。
她歪过头, 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不过咫尺的女人, 许是觉得对方那句话说完就怔在原地有些好笑:“原师姐?”
她出声提醒对面:“可以啊。”
很清脆的音调,原以诗指骨绷紧, 她极力放松身体,一点点靠近风浅念。
淡雅的清香先于体温被感知, 原以诗不由得放轻了呼吸,喉咙不安的滚动,她侧过头,似触非触地在风浅念脸颊落下一吻。
如一阵微风,掀不起水面波动。
她伏在风浅念身前, 清冷的面容染上可以窥见的红意, 纤长的指搭在风浅念两肩, 不动声色地舔了下唇, 低声道:“还能再亲一下吗?”
风浅念莞尔:“都可以。”
方才的那一吻, 她都不曾感知到, 像是碎发从肌肤上柔柔地刮过,惊起微不足道的痒意。
征得同意, 原以诗再次探过头, 试探性地碰上风浅念的唇。
细腻柔软的触感在感官中无限放大,原以诗情不自禁地圈住风浅念的脖颈, 一下又一下地浅尝辄止。线珠傅
风浅念被她的珍视感动,也被她的笨拙逗笑,当原以诗又一次要离去时,她摁住女人的后脑。
在对方惊愕的视线中,五指陷入对方的发丝中,清浅的声调因着低吟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原师姐,只是这般,你要亲到什么时候?”
原以诗脖颈间的美人筋跃跃欲试地凸起,跳动,热气使得她脸上惯常的冷意散去许多,有种别样的可爱。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浅念,我……”
风浅念笑着问:“原师姐,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曾学过,或是在书中看过吗?”
原以诗无事怎么可能会去看相关书籍,更不可能特意去学习,如今被问,她生出挫败感,迟疑地:“我吻得很差劲吗?”
该直白的时候不直白,不该直白的时候倒是直白极了。
风浅念无可奈何地笑出声:“没有,”她有意在这个时候打趣女人,“许是师姐不许别人随意触碰,所以平日里不会在意这些。”
原以诗:“浅念。”
风浅念安抚性地挠了挠女人的发,曲腿抵住身后的石门,掀起眸子,指腹带了些力,另只手护在女人的腰身,随即,身子转动,两人的位置登时互换。
不待原以诗有所反应,风浅念轻轻将人推到石门上,掌心按在女人心口,将其禁锢在这一方空间内。
她说:“原师姐,我教你,”她贴身靠近,温热的吐息落在原以诗的耳边,“就像你小时候教我炼器那般。”
唇自女人耳边滑动,延伸到脸颊,随着时间的流淌,四片柔软的唇吻在一起。
不同于原以诗的浅尝辄止,风浅念是与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强势。
空闲的手卡在原以诗的下颌,向上一抬,迫使女人启唇,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在女人的唇面,试探性地往里伸了点。
原以诗僵硬地配合着,舌根被搅起,吮吸到发麻,又被温柔地含住,耐心地照料。
她渐渐得有章法,偏头回应。
“原师姐,”风浅念别开头,被她禁锢住的女人不依不饶地追着吻上她的脖颈,“原师姐不止在炼器上天赋异禀,在这上面也是一点即通啊。”
分不清是调侃还是真心实意,原以诗细细地吻着风浅念的下巴,不忘回复:“风师妹教得好。”
风浅念细指点在原以诗眉心,上半身向后倒了些,拉开两人的距离。
上扬的眼尾挑起淡色的红意,风浅念忽而想起考核时严肃的原师姐,与此刻原以诗的微喘红润叠加。
她的恶趣味展现出。
她想看看原师姐的另一面。
“浅念。”原以诗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薄唇轻抿,难耐地抵住风浅念,无法言明的东西在血液中游走,无法发泄。
她牵住风浅念的手覆在小腹处,下坠抽搐感让她眉心皱地越狠:“我好难受。”
似乎只有面前人可以缓解她的难受。
原以诗想要紧紧拥抱住风浅念,揉进身体中,将那股难耐止住。学着风浅念吻她的样子,她含住风浅念的唇,鼻息间呼吸急促。
手下不停歇,拉着风浅念的指在衣衫外四处游走,顺着接吻的含糊,她说:“浅念,摸摸我。”
风浅念指尖轻颤,指骨弯曲:“嗯?”
原以诗低声诉说:“碰碰我。”她抬起一条腿,蹭在风浅念的腿侧,冷清的眉眼中注入不寻常的色调,“浅念,碰碰我。”
灵活地抽去腰间的束带,原以诗跌入风浅念的怀中:“让我感受你,浅念。”
生理上的反应她不至于不懂,过往午夜梦回时,她有过这般感受,只是身侧无人,她毫无杂念,常常依靠打坐去除多余的想法。
而今有人,她无需再通过打坐,捱过寂寞。
风浅念弯唇:“原师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她环住原以诗,吻上去,跌跌撞撞地往洞府内走去,时不时撞倒摆放的器物,叮叮咚咚声不绝于耳。
但这都无法打消兴头上的二人。
风浅念卷起原以诗的束带,平稳呼吸,扫过掉落一地的物品:“原师姐,这些你日后可都要赔给我。”
原以诗迷迷糊糊地:“嗯,赔。”
风浅念逗她:“十倍赔偿,可以吗,原师姐?”
原以诗:“嗯,好。”
风浅念笑:“把你卖了,还要帮我数钱呢。”
……
温度在升高。
坠落感越发的明显,原以诗眼神迷离地望着上方的人,朦朦胧胧地似在对方身上覆上一层重影,看得不清晰。
她伸手去抓,只落得一个空:“浅念,你……”
风浅念无辜地歪过头,看了眼下方的……之处,故作不知所措地:“师姐,不可以随便碰你吗?”
那张满是纯真的脸上写满真诚,让人挑不出错来:“我没有随便碰师姐,”她举起双手,光线下,指尖泛着晶莹的亮点,“我记得师姐的话。”
她故意在原以诗落入某个点时,抽身而出,迷茫地用百年前的话回应原以诗:“过往师姐禁止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原以诗额角不断跳动。
她印象中的风浅念何时变成了这副爱捉弄人的模样,她死死压着舌根,黏腻感挤满嗓子。
她扯住被单,青筋暴起,根根分明的指攥住风浅念的腕骨,维系的理智让她清楚地出声:“可以碰我。”
风浅念委屈:“师姐不是不喜欢被人触碰吗?”
这个时候开始翻旧账了,原以诗毫无办法。
她咬紧牙关:“喜欢你触碰。”
风浅念:“真的?”
原以诗顺着她:“真的。”
风浅念目的达到,不再为难下面的人,她扶住原以诗,唇凑近女人的耳边,轻轻咬住女人的耳垂,坦荡地:“原师姐,我故意的呢。对不起,我还是有些记仇。”她指下不停,搅动一汪水润,“总觉得这么轻飘飘的原谅你,对小时候的我不公平。”
她戳动的速度加快,原以诗牙关泄露出几声不成调的音。
风浅念道:“这次过后,我便再也不提及这件事。但这次,让我肆无忌惮一回,就当是你对我幼时的补偿。”
挤压,推拒,收拢,再到后面的动弹不得,风浅念自顾自地把控节奏,不受影响。
原以诗额间趴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打湿,碎发一缕缕地黏在肌肤上,她艰难地咽了下,想说什么,却因为强烈的感受不得不咬紧牙。
一旦张口,声音就会宣泄出。
她只能揉动风浅念的手臂,似在安抚。
“原师姐,”风浅念总归是心软,“若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她顿了顿,又道,“或者给我更多的反应也可以,我能感觉到。”
……
风浅念深呼吸,她咬住下唇,隐忍地闭上眼,……空闲的勾起腰间束带,……
她缓而慢地收手,靠近原以诗,吻过去。
上下一起。
……
触感被放大再放大,风浅念胸膛起伏,气体汇聚在此,上下不得。
……
带给原以诗快乐的同时,让自己也快乐。
乐曲交织,却又溃不成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
风浅念给两人使用了个净身术,随即看望呼吸尚未恢复的人起身整理衣衫。
等她穿好衣服,风浅念道:“原师姐,去清洗吗?”
原以诗洁癖严重,自是接下风浅念的话:“好,你可以吗?”她担心风浅念身体受不住,“我帮你洗。”
风浅念走到桌面抿了两口水:“为什么帮我洗?”说完,她意识到什么,不免觉得好笑,上下扫过原以诗,“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但……”
她没再说了。
因为原以诗正朝她走来,继而在她的注视下,腿一软。女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一侧的小桌案,上方的几件物品被扫落一空。
风浅念快步而去,扶起女人,接下未完的话:“但原师姐需要我帮你吗?”
原以诗:“……不用。”
最后到底还是风浅念帮原以诗清理的。
事后,风浅念倒了杯水递到原以诗唇边,她扶着原以诗靠在自己肩膀上,手腕扬起,将水喂入女人口中:“原师姐,喝点水补充一下。”
原以诗记着别的事:“浅念,我们什么时候去遇情堂?”
风浅念:“明日可好?”
原以诗不情不愿:“太晚了,我们等会便去吧。”
她不想耽误下去了,虽然她现在的精力并不是很足,但出去一趟还是可以的。
风浅念想了想:“那等你休息会,我们就去。”
原以诗略一颔首。
半个时辰后,恢复得差不多的原以诗和风浅念一前一后出了洞府。
风浅念担心原以诗会摔倒,主动挽住女人的手臂。
她提前传音给遇情堂的人,询问这个时间,是否可以在遇情石上刻下名姓,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告知对方稍后会过去,麻烦对方不要太早将遇情石封闭。
昏黄的霞光打在两人的背上,延伸出的影子拉长到遥远的地平线。
巨大的石头内,两人的名姓化为两抹灵光,并排而列,进入其中。
望着并肩的人名,原以诗面上浮现笑意。
风浅念:“原师姐,我们回去吗?”
原以诗点点头:“嗯,回去。”她牵住风浅念的手,“回你那,还是回我那里。”
风浅念看她。
原以诗说:“总不能结为道侣后,再分住两间洞府,况且我们都是器物堂的人,不用跨峰阁,住在一起,今后也能便利许多。”
便利什么,风浅念不知道。
但她接受道侣的建议:“都行,换着住便是。不过今晚住你那里吧,我那里还没来得及收拾。”
各种器物倒成一团,不知有没有碎裂。总之要花费时间去整理。闲猪负
她狡黠地:“原师姐,别忘了要把这些东西赔偿给我。”
原以诗笑:“好,明日我亲自为你炼制。”
风浅念:“好,原师姐亲手炼制的,自是价值不菲。”
回去路上,不时遇见明越宗的弟子,在看见两人时,她们纷纷面露苦色地低下头,不愿见到她们般,偶有几位兴高采烈地,大大方方地喊:“风师姐,原师姐,两位师姐好啊。”
面对素来冷清冷脸的原以诗都这么欢快。
风浅念颇为好奇这些师妹们截然不同的反应,她拦下一位垂头丧气,眼神躲避的师妹,温声问:“发生什么事了,闷闷不乐的?”
面对这些师妹时,风浅念又恢复到温柔,善解人意的模样。
原以诗静静地望着风浅念,片刻后,忍不住弯下唇。
风浅念特殊的小脾气,仅有她能见到。
占有欲被深深满足。
“没什么,师姐。”那位师妹显然不想告诉,“就是单纯心情不好,我先走了,风师姐。”
她离开后,风浅念听见对方重重叹息声,嘟囔句:“没了,都没了……”
风浅念不明所以,她和原以诗对视一眼,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风浅念揪住一位性情不错的师妹,问了差不多的问题。
那师妹笑嘻嘻地摆摆手:“没发生什么啊。两位师姐再见。”
怎么都不肯说明原因。
风浅念打算传音给丰寻春,问问她和原以诗不在期间,器物堂是否发生了什么。
但她们遇见的不仅是器物堂的人,还有其她峰阁的人,总不能明越宗发生了什么大事。
若真是,她们不至于收不到一点风声。
就在两人疑惑时,杜寻雁气势汹汹地以极快的速度怼到两人身前,气都没喘完,就停她连珠炮似地:“风师姐,你和原师姐什么时候确定在一起的,怎么突然就去遇情石上刻下名姓,”更重要的是,“我前几日来器物堂,师姐怎么一点没提及这些。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值得我比宗门内其她师姐妹提前知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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