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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原以诗曲指抵在鼻间,在风浅念收回灵力的同时,转手将剑柄握住,朝着炼器炉扔去,剧烈的火焰自炉内升起,火舌舔舐卷起古剑。
她的瞳孔中映出熊熊燃烧的焰火,在炼器炉关闭的瞬间,火焰如潮水般散去,她转头对向风浅念:“差不多了,晚些时候再来取。”县注腐
风浅念微微颔首,刚要回答,她的手腕被人挑起,原以诗不知从哪里弄得一只沾有水的手帕,正细细擦拭她的手指。
连指缝都没有错过。
她垂目认真时不似面对外人的冷冰冰,有了温度和想要亲近的感觉。
风浅念在私下时常能见到这样的原师姐。
她不由得弯下手指,存有逗弄的心思,让面前人擦拭的工作难上几分。
原以诗动作不停,只当她是无意,擒着风浅念腕骨的手下滑至掌心,将弯下的长指抵指。
但风浅念偏生不如她的意,依旧弯着。
若说原本还看不出对方是故意的原以诗就算是再迟钝也当发现不对了。
她掀起眼帘,捏住风浅念的指腹向上抬起,湿润的手帕收起,她改牵住风浅念往殿内角落走去。
那里存着一小方池水。
风浅念亦步亦趋地跟上:“原师姐比我还要了解我的炼器殿物体摆放的位置。”
这人狡黠的意味太过明显,原以诗脚步顿住一瞬,自然地接下:“这位置是我选出来的,我怎会不知?”
起初放置水源的位置并不在此处,而是在殿门一侧的角落,但因着炼器炉和平日的器物摆放在正对方向,来去有些麻烦。
这炼器殿打造时未能考虑这些,事后要改也麻烦,风浅念无意为难她们,但原以诗出关后见到,亲手动手挑选场地,另行开辟整理。
风浅念:“也是。”
双手浸入水池中,原以诗凭空取出两粒白球含在掌心,自风浅念后方穿入,包裹住对方。
那两粒白球入水即化,在揉搓中浮现一层泡沫。
原以诗仔细为风浅念清洗,引得后者笑道:“原师姐,我会洗手。”
原以诗镇定自若:“我知道,但我想要帮你。”
风浅念眉宇间挤满笑意,洗好后,身后人变戏法地掏出一条干手帕,将她的手擦干。
风浅念顺势转过身,后腰卡在水池边,纤长的手指点在原以诗的小臂处:“原师姐今日可是想到我念念不忘的点了?”
原以诗道:“生气的点吗?”
风浅念弯唇:“也可以这么说。”
原以诗薄唇紧抿,诚恳地摇头:“没有。”
她那双眼睛过于干净,表情过于清冽迷茫,让人挑不出错的点:“浅念,你可以给我点提示吗?”
风浅念回过神,莞尔:“我那日不是给过师姐提示了吗?”
原师姐,你小时候好凶呐。
原师姐小时候最常跟我说的话是,不要随意碰我。
她的提示还不明显吗?聪明如原师姐,怎么会想不到她话语中的意思你呢。
风浅念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弯下唇。她抬眸,原以诗越发不解的神情很好地取悦了她。
她轻轻推开挡在身前的人,记起那日原师姐将下巴搭在她掌心的触感。
她再次抬起手,手指勾动。
原以诗也想到那日的事情,试探地先将手搭上去。风浅念没反应,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下巴靠在女人的掌心。
清晰可见的,风浅念唇角的笑意加深,她勾弄几次原以诗的下巴:“原师姐,每每这样,我都有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原以诗小幅度地仰起头:“为什么?”
风浅念再一次提醒:“因为小时候,我真的很怕你,但也真的很想获得你的认可。”
那时的原以诗就已经是器物堂的标杆性人物,无数师妹想获得她的夸赞,风浅念自然也不例外。
可原以诗极吝啬这些,炼制的再完美的器物,也不过是一句“可以了,试试单独炼制别的,有不懂的过来问我”。
称得上是极为冷漠。
“像现在这种事情,”风浅念又挠了两下原以诗的肌肤,略有不舍的松开,“我以前可不敢这般……冒犯你。”
原以诗:“你若是喜欢,随时可以。”她停顿下,继续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风浅念绕过她:“原师姐,我会当真的。”
炼器炉内的古剑这会已经炼化小半,风浅念感知了会,将炉内灵力收回一些。
古剑内残余的灵力需要留存下,持续大量的灵力会让古剑剑身与剑内不平衡,从而导致古剑碎裂。
原以诗慢半拍地跟上去,仍旧没能知晓风浅念生气的点。
浅念给她的提示从何说起,她回忆那日的交流,绞尽脑汁地逐一回味,来来回回,翻来覆去。
却仍旧一无所知。
她也曾想到风浅念说的她小时候好凶的事,但这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风浅念不至于记这么久。
到底是什么?
“以诗。”一道拔高的音调将她的思绪拉回,原以诗猛地抬起头,对上不远处捻起一枚器物的堂主,心跳骤然加快。
她竟然在和堂主汇报堂内事物的间隙走神了。
器物堂堂主一身极其淡雅的青绿色,眉眼清淡,不施粉黛,周身透着柔和的气息。
多少年的耳濡目染,却只有风浅念继承了女人身上这份温和柔顺的气质。
器物堂堂主把玩捏着的器物:“你在想什么,喊了你几声都没能听见。”
堂主是自幼看着她成大的,在对方面前,她可以安心倾诉自己的不解和困顿,不止是炼器上的事,还包括感情上的。
她迟疑地道:“我遇见一件自己寻不到答案的问题。”
“让我猜猜看,”堂主竖起手指抵在唇边,“是与浅念有关?”弦逐副
原以诗:“您料事如神。”
堂主摇摇头,说起出关后无意间撞见的一件事:“这些时日,堂内许多人在押你和浅念会不会在一起,什么时候在一起,你知道吗?”
原以诗:“略有耳闻。”
不止是堂主,她也撞见过几次,那些师妹看见她,像是兔子见到狼般,跑得飞快。
堂主不禁觉得好笑:“都这么久了。”
是在说这十余年的时间。
原以诗苦涩,十余年对于修行者算不得久,有时只是一场闭关,但在她明确表露感情后,每一日都变得无比悠久。
堂主道:“浅念那边怎么说。”
原以诗沉默片刻,将炼化古剑那日的事去掉部分后说了遍,她抱有希望地想从堂主这获取经验:“她说给过我提示。”
堂主曲指点在一枚小矿石上,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硌得有些疼,她索性放下这枚矿石。
“提示?”堂主慢条斯理地重复一遍,长而翘的睫毛轻盈颤动,久远的记忆映入脑海。
那是她将待在原以诗身边十年之久的风浅念带回到身边的事。
彼时出落的越发水灵的女生沮丧地问她:“堂主,我是不是很笨。”
她觉得怪异,安抚过女生后,询问缘由,可女生怎么都不愿意说,她只能作罢。
晚间,她同风浅念一同吃饭时,女生眼眶泛着一层还没散去的红润,脸颊挑着一抹绯意,恹恹地扒拉着饭。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风浅念那副样子,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往后的百余年,风浅念面对任何人都是笑意盈盈的,永远怀揣善意。
所以,她对这件事记得极为深。
那时她猜测风浅念的情绪变化与原以诗有关,但风浅念不说,原以诗也没有变化,她不好追问,便任由这件事过去了。
如今结合风浅念突然提及到的小时候,她轻而易举地捕捉到关键所在。
“百年前,我接浅念回来那日,可曾发生过什么?”堂主问。
原以诗蹙眉:“我记得那日,她向我展示高品阶器物的炼制。她很开心地抱住了我。”
堂主有了些许头绪:“然后呢?”
电流在大脑中穿行而过,风浅念那日含着笑意的话语荡起,她瞳孔猛地睁大,不由自主地说出那句:“不要随意碰我。”
堂主不明所以:“什么?”
原以诗喉咙滚动,无力地解释:“她抱我后,我说了这句。”
堂主哑然:“在她满怀喜悦的和你分享这件事的时候,你说了这么一句?”
她想把这位亲传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一切都说得通了,风浅念本就心思细腻,这句话能让她记百年,想来对她的伤害不小。
她叹息:“若我是她,还肯跟你心平气和的说话就不错了。也就浅念性子好,还能……”
她不打击自家亲传了:“她介意的点大概便是此,你自己好自为之。”
原以诗恍然大悟,拱手:“多谢师尊教诲。”
她欲要离去,堂主本要叫住她,但转念一想:“算了,这么多年了。平日里那般沉稳的人,这会知道心急了,”她自空间储物中取出一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自言自语,“赔率好像不高。”
她传音给丰寻春。
不多时,丰寻春赶到:“堂主。”
堂主摆摆手,止住她的礼:“你去帮我押,以诗和浅念七日内会在一起。”
丰寻春一愣,下意识道:“还押?堂主,你都赔多少了?”
说完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止住,垂下脑袋:“堂主,押多少?”
堂主瞥她:“十万枚灵石,将过往押赔的都赚回来。”
丰寻春:“是。”
殿内只剩下她一人,堂主喃喃:“毫无用处的直白。”
“不过七日应该能成吧,否则又要亏十万枚灵石了。”
风浅念看向原以诗的目光,不可谓没有别的念头。如今原以诗找到风浅念介意的点,应当可以了吧。
堂主觉得自己押得有些早了,应当再等等。
但丰寻春的速度极快,这个时候,应该传音告诉她:【堂主,已经押完。】
堂主回音:【隐蔽点,别让宗主发现了。】
另一边,原以诗步履匆匆地赶到风浅念的洞府,心脏剧烈的撞击,她的呼吸极速加剧。
对于近在咫尺的石门,竟然生出一丝畏惧。她咬住下唇,重重地闭上眼睛,复又抬起手,曲指在石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数秒后,石门自内而开。
“原师姐,”意料中的人,风浅念不意外地地笑了笑,“师姐这么急着过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猜到她难以忘记的点了吗?
风浅念等待着。
原以诗舔了下唇内,身体因为紧张微微颤抖,她努力地平复急躁的心思,惯常的冷静在这刻寻不到半点踪迹。
她颤声道:“对不起,浅念。”
风浅念唇边的笑意僵滞凝固,而后一点点地收敛:“怎么了呢,原师姐?”
原以诗道:“对不起,那日我不应该说出那么让你难过的话,”话出口后,她的自持回来了些,紧张得到克制,她上前半步,轻轻抱住滞在原地的人,“你真的很厉害。”
她将那时没能夸出口的话说出,“十年的时间便能独立炼制出高品阶的器物。”
风浅念静默。
原以诗道:“浅念,对不起,别生师姐的气。师姐任由你惩罚,怎么样都可以。”
风浅念感知着胸腔贴合处的跳跃,她弯下唇,诉说当时的情绪:“原师姐,当时我真的好委屈啊。你是我第一个展示的人,那次后,我好久都不敢再炼制高品阶的器物。总觉得炼制成功与否,都会听见你那句冷淡的话语。”
“怎么办,原师姐,是不是觉得我与你认识的风浅念不一样,”风浅念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我有时候就是这么记仇。”
原以诗:“不,你什么样最好的。”
若是不在乎,怎么会将如此久远的事记在心头。
原以诗说不上是庆幸还是苦涩,她想穿回到那个时候,将那句混账话收回,好好的鼓励那个满怀欣喜的人。
风浅念释怀地叹息一声:“原师姐,恭喜你,我气消了。”
原以诗扯了扯唇角:“好。”
在外偶有师妹路过,风浅念将原以诗拉入洞府内,关了门,续上那日晚些再告诉她的话:“原师姐,我不止喜欢你的字,还喜欢你的人。”
她牵着原以诗的人,带着放在自己的心口,说出十余年前的差不多的话,“我很感谢你的喜欢,”她一字一顿地说,“现在,我可以收下你的喜欢吗?”
她问:“原师姐,要继续喜欢我吗?自从前到现在,再到未来,都只喜欢我一人。”
原以诗紧紧攥着她的手:“只喜欢你。”她郑重地回应,“浅念,我只喜欢你。”
所有的等待在这一刻有了结果,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喜悦在炸开,原以诗拥入面前之人,埋首于女人的肩膀。
温热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风浅念回抱住她:“原师姐,我也只喜欢你。”
长久的拥抱让原以诗舍不得松手,全身都是风浅念的气息,十余年积攒的想念在这这刻悦然而出。
她很小声地询问怀中人:“浅念,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除却师姐妹的关系,是否还能再增加一层别的关系,例如……
她想让风浅念说。
而风浅念如了她的愿,主动问她:“原师姐,要不要和我结成道侣。”
原以诗:“嗯。”
她太想要了,她甚至想要在这一刻,就拉着风浅念前往遇情堂,将两人的名姓刻在遇情石上,让宗门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风浅念的关系。
她和风浅念道侣的关系。
她本不是炫耀的人,可在和风浅念结为道侣这件事上,她忍不住的想要昭告全宗。
她的占有欲可以正大光明地显示出来:“浅念。”
风浅念回应她:“原师姐,我在。”
原以诗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她克制着心底的念想,依旧征求面前人的意见:“浅念,我可以……”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风浅念好笑:“原师姐,你是不是除了直白的向我诉说喜欢外,其她的什么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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