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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直到学有所成,风浅念被堂主带回自己身边教导前的最后一次炼器。
在原以诗的帮助下,风浅念成功炼制出高品阶的器物,那时她高兴得忘乎所以,忘记了原以诗性情的淡漠,竟然激动地抱住对方:“原师姐,我成功了。”
原以诗明显僵滞住,一声不吭地将她推开,重复那句:“不要随意碰我。”
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浇下,将她的喜悦尽数熄灭,给了她当头一棒。
自此,长达十年的教导结束,同一日,风浅念回到堂主身边。再与原以诗的见面,她更多了分寸,恭敬地唤对方“师姐”。
因着同宗一脉,她和原以诗即使不日日相处,却也经常被安排外出历练,同炼一物。
过往在脑海中翻过,风浅念视野中晃入原以诗的身影:“浅念,执法堂那边有说什么时候要吗?”
回忆硬生生止住,风浅念道:“只说过段时间去那座城池,没有明确的日期。”
原以诗眼神颤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她道:“未明确日期就让你炼制?”
风浅念温声道:“许是这几日灵丹堂考核,她们不想给我压力。”
此言一出,原以诗脸色好了些,倒是没再说什么,反身调动灵力,注入炼器炉内,温度上来后,她将所需器物按照炼化所需的时间逐一放入。
片刻后,风浅念走过去,修长的身形立在原以诗身边,不知从何而起的兴致,她突然伸手攥住了原以诗的衣袖。
没有了记忆中的那句“不要随意碰我”,原以诗反握住她的手,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风浅念弯下唇,摇摇头:“没事,我同你一起。”
她的灵力注入炼器炉内。
炼器炉表面升起橙黄色,映照在原以诗半面面容上,出乎意料的柔和。风浅念定定地望了几秒,无声地笑了下。
因着她的灵力注入,有一瞬间,炼器炉内的两股灵力对撞在一起,炼器炉震动起来,但很快被制止住。
幼时出现过相同的情况,原以诗会冷着一张脸:“在我炼制时,不要随意将灵力注入。”
现在,女人只会将炼器炉加以控制,中和她的灵力一同炼制。
“怎么总是站着,去坐会。看她们考核的时候站着,现在也站着,不累吗?”原以诗灵力牵引过附近的一只椅子到风浅念身后。
风浅念往后退了些,腿后侧触及到椅边:“原师姐,你从前教导过我,炼器是件很严肃的事,一点分心都会造成炉毁人亡。”
原以诗:“那时你还小,总是会分心。”她停顿了下,“几十年前的事,还记的这么清楚。”
风浅念淡笑不语。
有原师姐同她一起炼制,五面映照镜都炼制完毕,风浅念将其一面面分开放,而后给执法堂的人传音,告知她们已炼制完毕,可随时过来取用。
从炼器殿出来,外面已经黑成一片,不知不觉间,她们一同炼制了数个时辰的映照镜。
与星光同行,朦胧的月色平铺在两人之间,风浅念仰头,忙碌一日的疲惫显露出,她捏着鼻梁,闭目揉捏。
“累了?我送你回洞府,早些休息。”原以诗道。
风浅念本想拒绝,就如小时候原以诗时常拒绝她一般。她本不是记仇的性子,可面对原以诗时,时常会想到对方的冷声冷清,而后还回去。
话到了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好,麻烦师姐了。”
对于风浅念若即若离,飘忽难捉的态度,原以诗渐渐有所接受,她道:“你我之间,于私于公,都不必说麻烦。”
于公,她和风浅念同属器物堂,是堂主唯二的亲传弟子,于私,她喜欢风浅念。
她不善言谈,路上一如既往的是风浅念找话题,偶尔她能揪出一点,挑出新的话题。
风浅念道:“考核结束了,届时是将她们所犯的问题发下去,让她们自行改正,还是丰师妹她们带着纠正。”
原以诗想了想道:“自行改正,未来说不定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让丰师妹她们带着改正,效果会好很多。”
“堂主快要出关了,”原以诗记起什么,道,“赶在堂主出关前改好就可。”
风浅念不置可否。
若是堂主看见犯下的这些低级错误,说不定又要拉着师妹们各种加练。
更累了。
风浅念心底叹息。
原以诗时刻注意着她:“怎么了?”
风浅念笑:“没什么。”
行至一处洞府前,两人一前一后地停住步伐。
这里便是风浅念的洞府,原以诗的洞府在相反的方向。
风浅念推开门,并不进入:“原师姐,我到了。”
没有邀请她留下,原以诗舌尖点在牙尖上,微微颔首:“嗯,好,明日见。”
“明日见。”风浅念道。
原以诗唇扬起些许,转身要走。
“原师姐。”身后人叫住她。
原以诗转回,升起一点希望:“嗯?”
风浅念眨眨眼:“今晚好梦。”
原以诗忽地不想走了,她按住风浅念快要闭合的石门,迎上对方不解的眼神,问出那个久无答案的问题:“浅念,你说会喜欢上我的。”
“你什么时候会喜欢上我?”
 
 
作者有话说:
        
原师姐大胆直白:什么时候会喜欢上我?
风师姐:笑而不语       
 
 
 
第105章  风师姐和原师姐(二)[番外]
晚风轻浮, 月光撒入原以诗的眼睛,那双棕黑色的瞳孔中漾起细碎的,晶亮的星辰。
她将快要闭合的石门往外推开一点,长腿挡住石门关闭的路线, 清冷的声线在月色的晕染下, 少了几分冷调:“浅念,”她不安地握住拳, “你能告诉我, 会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吗?”
周围好友皆已结为道侣,她和风浅念相识百年, 如今却只有一点风声。
风浅念的一句“会喜欢上她”宛如一根胡萝卜,在前方吊着她, 让她不断追逐,只能看,无法够到。
她往前一分,似乎要从风浅念的表情中看穿对方的想法,可面前眉目温柔的女人只是微微歪过头与她对视, 随意而慵懒的倚在石门上。
风浅念前所未有的放松, 丝毫没有因为原以诗的疑问扰乱心绪:“原师姐, 这个问题, 我可能给不了你具体的答案。”
什么时候会喜欢上, 这个答案太宽泛了, 一瞬间的心动怎么会那么容易被铺捉。
“原师姐,”她单手抚上原以诗的肩膀, 手肘搭在上面, 多了几分平日里难以窥见的妩媚,细长的手指顺着面前容颜昳丽人的脸部轮廓线点点滑动, “很着急吗?”
她甚少出现这种逗弄人的行为。
在一众师姐妹眼中,她永远谦和有礼,是人人称颂的器物堂二师姐,仿佛没什么能影响到她的情绪。
原以诗怔忪。
然而,面前的女人不待她有所反应,快速收手往后退了几步,侧身让她一条路,恢复到平日的模样。
风浅念:“原师姐,要进来坐会吗?”
肩膀上残留着风浅念方才靠近时留下的气息,如雪一般干净清冽的气息,原以诗侧目看过去,余光只能瞥见小一点。
她看了眼散发着微弱光亮的洞府,又看向侧身邀请她入内的人,片刻后,她抬步入内:“好。”
风浅念失笑。
原以诗压制住略显紊乱的心绪,在擦身而过之际时道:“是不是在想,只是一句客套话,我怎么当真了?”
风浅念反手合上门,带着原以诗往里走,途中她点亮两盏灵珠。
洞府内顷刻亮起。风浅念自空间储物中取出一罐尚未开封的好茶,拎起桌案上的茶壶,笑意直达眼底:“我知道原师姐会进来,所以,那算不得是客套话。”
升腾的热气模糊了风浅念的面容,冲淡了她的话语:“原师姐本就想留在这,不是吗?”
十年的日夜教导,长成后一同的历练,加之她本就心思敏感,怎么会不了解原以诗。
原以诗沉默片刻,“嗯”了声。
煮好的茶倒入杯中,风浅念推过一杯至原以诗手边:“原师姐,尝尝。”
杯中漂浮着一小片细碎的茶叶,在水面上打转,原以诗捏起杯沿,滚烫的热气让她不得不松手。
虎口处被水汽打湿一点。
风浅念温声提醒:“小心烫。”
原以诗托着杯底,露出被水汽蒸红的部位:“已经被烫到了。”
她本就生得极白,久不见光,皮肤上的红意越发明显。
风浅念笑:“那我下次早些提醒。”
原以诗弯弯唇,正欲说话,却见风浅念凭空取出一盒膏药,打开上方的封口,指腹在药膏表面划过,掀起一层透明色。
下一秒,端着的茶杯被风浅念拿下,女人将那只被烫红的手拉到身前,涂上药膏的指腹轻柔地在她虎口处绕圈。
冰冰凉凉,轻轻柔柔的触感让原以诗心跳动不已。
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认真为她涂抹药膏的人。
“再不涂点药,许是要自行恢复了,”涂完药膏,风浅念取出一条手帕将指腹残留的膏体拭去,指尖放在鼻头下嗅闻,苦涩的药香气和留存着的,手帕无法擦拭干净的黏腻着实让她有些受不住,“还疼吗?”
原以诗摇摇头。
风浅念应了声,起身打了盆凉水,双手浸入其中,将药味和黏腻洗去。
她问:“原师姐今晚要留宿在我这吗?”
原以诗这次没有急着回答,她摩挲着温度降下去些的杯身,反问:“你希望我留在这里吗?”
风浅念擦干水渍,坐回原位:“师姐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常跟我说的话是什么吗?”
原以诗眯起眼睛,陷入久远的回忆中,近百年的时光已然过去,那时的话,许多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好好炼器?”
风浅念笑:“不是这句。”
原以诗沉思:“等会我教你?”
风浅念依旧摇头:“不是。”
原以诗寻不到:“什么?”
风浅念一字一顿地:“不要随意碰我。”
原以诗眉心皱起:“嗯?”
风浅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是这句,初见时师姐就曾对我说过,在你教导我炼制完最后一句器物时,也这般对我说过。”
她难得生出孩子气,好以整暇地望着努力回忆的人:“师姐不记得了吗?”
那时她对于原以诗来说,并不值得过多注意:“可是我一直记得很清楚。”她双肘抵在桌案上,温和的眼底染上笑意,“原师姐,你小时候好凶呐。”
原以诗张张口:“浅念,那时我……”
她说出不来。
风浅念慢悠悠地替她补上未说话的话:“那时原师姐没能想到,日后会喜欢上我,对吗?”
原以诗抿唇,无力地:“是。”
过往的事,风浅念无意追究,这本就不符合她的性子,但逗弄原师姐,看原师姐辩驳不了的模样,极为有意思。
风浅念道:“那我现在能碰原师姐吗?”
原师姐:“可以。”
风浅念笑着伸出手,手指缓而慢地勾动两下。
原以诗犹豫地探过上半身,将下巴搭在女人的掌心:“是这样吗?”
风浅念无可奈何地道:“原师姐,你在哪里学的这些?”先朱傅
她伸手只是想要让原以诗将手搭在她手上,对方怎么就这么乖巧而懵懂地将下巴搭在了她的掌心。
这也太可爱吧。
她挑动指尖,在原以诗的脖颈处挠动:“今晚留下来吧。”
原以诗:“好。”
两人关系亲近到可以同住一间,无论是外出历练还是这个时候,又生疏到需要各盖一条被子,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风浅念和衣而眠:“师姐,好梦。”
原以诗:“好梦。”
洞府内的两盏灵珠熄灭,偌大的洞府顷刻间化为黑茫茫一片,隐约可见物体的轮廓。
原以诗全无睡意,她双手叠放在小腹处,平躺而睡,思索风浅念提及小时候事情的原因。
那时的她的确如风浅念所言,并不是很喜欢这位被堂主送过来的师妹,她本就喜静,爱独自一人,面对堂主丢过来的小包子,只能硬着头皮收下。
日复一日的教导中,她发现这位师妹天赋极佳,比之同岁的她亦是不差,许多东西只需略一提点,便能顿悟。
慢慢的,她逐渐接受了身边多了个人。
心态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原以诗咬住下唇。
约莫是风浅念离开后。
习惯了身边随时跟着一位不言不语的师妹,某一日,这位师妹突然不再跟在她身侧,甚至开始有意回避着她。
那种不习惯占据她的内心。
起初以为过段时间就好了,可当有一次,无意中见到风浅念含笑地与她人说话,却在见到她时,笑意瞬间收敛。
那一刻,一股无名的情绪涌上。
彼时的她分不清自己是何情感,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深深的占有欲让她忍不住关注风浅念。
关注风浅念日常的修练,关注风浅念平日的人际往来。
值得庆幸的是,她和风浅念都是堂主的亲传弟子,隔三差五便能见面,还会被堂主指派,一同出宗做任务。
她隐秘的确幸被满足。
再后来,因着风浅念对别人的笑意盈盈与对她的神色平静,原以诗的嫉妒心一点点被点燃。
为什么风浅念不愿意对她笑,为什么风浅念不能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她们明明一起度过了十年。
后来的一次单独历练,她忍不住问起风浅念这件事,风浅念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迟疑地说:“我以为原师姐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那么温和阳光的笑。
原以诗记得她当时很平静地说:“喜欢。”
因着她的一句“喜欢”,风浅念逐渐开始对她展露笑颜,向对待宗门其她师姐妹一般。
但原以诗还是不满足,她想要更多,更多连她都说不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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