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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云榆轻轻问:“师姐,我们……”
裴依宁重重闭上眼,低声道:“还难受吗?”
是内伤难受,还是维持着这种姿势难受。
云榆分不清:“不难受。”
裴依宁柔声哄着她:“会不喜欢师姐这样靠近吗?”
云榆:“喜欢……”
裴依宁以额头抵了她两下,稍稍歪过头:“星星,可以吗?”
云榆缓而慢地眨下眼,感知着靠得越来越近的唇瓣,她不受控制地圈住裴依宁的脖颈,额头蹭了蹭,细若蚊蝇地:“嗯……”
她不反感裴依宁的靠近,甚至,有点欢喜于这人的靠近。
在她出声的下一秒,上唇被一片柔软含住,她从未在任何食物上感受到的柔软。
细腻的,绵软的……
云榆猝然间睁大眼,圈紧裴依宁的脖颈。
她的上唇被珍重地含住,而后是下唇,浅尝辄止地含住。
不过短短几息。
云榆石化的意识复苏时,裴依宁已经放开了她,她眼睁睁地看着裴依宁那张精致温和的面容一点点在瞳孔中变小。
最后定格在某个大小上。
下一秒,她的唇上又覆盖上一层柔软,不及先前的柔软。
这次是裴依宁的手指。
裴依宁怜惜地抚过她水光潋滟的唇,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有点早了,不知云榆是否能接受。
她压下冒出的忧虑:“星星,要喝水吗?”
云榆茫然地望向裴依宁的唇,同样泛着淡淡的水光,红润的,尝起来,似有淡淡的甜。
是先前吃过的那点糕点留下的香甜。
云榆垂下眼眸,拉过被子盖好,两只手搅和着被面,偏生此刻有种让裴依宁停留在她身边的冲动。
倒水也好,做什么也罢,都带着她一起。
心脏撞击着胸口,云榆拉住被子,蒙住大半张脸,只露两只眼睛:“我不想,不想喝水。”
羞于继续开口,短短几个字已然耗尽她绝大部分的羞耻心。
她刚刚是和师姐亲了吗?
姐姐曾经和她说过,只能和很亲密的人亲。
那时她天真的问姐姐,是不是她们也可以亲亲。
姐姐笑着碰了下她的额头,而后点了下她的唇:“只有很亲密很亲密的人,才能亲你这里。代表你认可和她的亲密关系,并会延续这种亲密关系。”
她和师姐亲了,是不是说明,她和裴师姐现在是很亲密的关系,并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会延续这种亲密的关系。
云榆小心翼翼地去看裴依宁。
师姐会愿意和她延续这种亲密的关系吗?还是说,人族面对所有人都可以这样亲亲呢?
裴依宁半蹲下身,床上人明显在失神地想着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刻不错地落在她的唇上,表情转换不断,直到最后,转化成浓重的忧虑。
裴依宁撑着双膝,怕唐突的举动吓到未经世事,天真懵懂的小妖:“星星在想什么?”
云榆被勾引回神,抿抿唇:“师姐以前和别人这么亲过吗?”
裴依宁摇头:“没有。”
云榆又问:“以后呢?”
裴依宁道:“只和你这般过。”
云榆垂头丧气,师姐避开了她的问题,一定是未来还会和别人这样。
师姐欺骗小妖的亲密。
却在这时,裴依宁往前了些:“以后,也只和你这般,”她停顿数秒,“如果星星愿意的话。”
扪心自问,她是想和裴依宁维持这种亲密关系的。
她们早已很亲密了。
从裴依宁当她小跟班的那刻起。
云榆点头:“本星星愿意和你保持亲密关系。”
“亲密关系?”裴依宁低声呢喃,忽而觉得某只妖理解的与她理解的不一样,“什么亲密关系?”
云榆理所当然地:“如现在这般的亲密关系。”
裴依宁怔愣住,无可奈何地笑出声,她果真不能对这根榆木抱有多大的幻想。
抱都抱了,亲也亲了,同床共枕过,到某只妖那里,不过是一种亲密关系的体现。
算了,也算进了一步,为防范于未然,裴依宁蹲在云榆床边,仰头看她:“星星会与其她人或妖保持这种亲密关系吗?”
“不可以。”云榆尚未回答,裴依宁的下一句话已然到了,“不可以和其她人或妖做这种亲密的事,知道吗?”
本就不会和其她人做。
姐姐说过,这种事只能和一人或一妖做。
云榆重重点头:“知道。”
她应得飞快,裴依宁眉眼间染上一点笑意,总归是开了窍的。
她起身揉揉云榆的发顶,端起一侧的水杯,押了几口水,末了,她问:“星星确定不喝吗?”
云榆摇头:“不喝。”
她侧脸压着被子,脸颊绯红,一瞬不瞬地看着裴依宁,暧昧的气氛过后,云榆有些不自然地缩回被子中。
于黑暗中,她抚上自己的唇一下下地来回。
被子不断地变化形状,可见内里藏着的人亦是在不断变化千奇百怪的姿态。
裴依宁看得好笑,放下水杯,弯身,拍拍被子:“今晚再吃一顿药粥,明日再给你做别的食物,好不好。”
被子被掀开一角,云榆竟是从被子的另一头钻出来。
裴依宁不得不调转脚步,往床尾挪去:“嗯?”
云榆竖起一根手指:“最后一顿?”
裴依宁:“最后一顿。”
“不骗我?”
“不骗你。”
云榆:“好吧,师姐,我想洗澡。”
总是用净身术,身上都沾不到水,总觉得身上脏脏的。
只要不是太大动作,只是碰个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裴依宁眉梢一抬:“吃完饭,再洗,我去煮粥,你在这等师姐。”
其实不过十数步外。
云榆稍一抬眼,就能看见她,而她亦是稍一回头,就能看见云榆。
很好的位置。
云榆默默地爬回床头,拿过枕头垫在身后,靠坐着,一副监督的模样。
裴依宁莞尔,捏了捏她的脸颊。
本想再亲一下的,可某只小妖太过单纯,裴依宁有种趁妖之危的错觉。
不多时,烟火气起。
灵力将烟火气控制在一方小空间内,云榆闻不到气息,只瞧得袅袅升起的烟气。
也可以不满足了。
分明一开始只能趁夜偷偷去膳食堂吃快无灵气的药材,现在能吃上药粥,她已不满足,还想吃更多的食物。
裴师姐和姐姐一样,总是惯着她。
但裴师姐会和姐姐一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吗?
云榆心哽了下。
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才会见她,姐姐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能回来的。
现在最起码知道了姐姐在哪。
在问玉宫内。
一座座全由白玉打造而成的宫殿内,阳光穿行过无尽的长廊,金忙落在花草树叶上,一汪流水翩然而过。
高墙白玉内,一白衣女子立于一张画前,细长的手指捻着白玉杆,杆头是一撮不知什么灵兽的毛发编成的笔头。
艳丽的笔头抹上一簇石青,缀在山崖的边缘。
时光静谧,金芒为眼前景镀上一层同色的光晕。
白衣女子取了藤黄色,勾在花蕊之上。
忽而,女人笔尖停住,她向后几步,于偏远处欣赏画作。
复又回到原处,笔杆在水中沾过,黏在上方的色彩被洗去。
平缓但明显听得出主人急促的脚步声自身后而来,白衣女子长睫颤动,点了抹花青描绘其中的波纹。
“云樾,”问亦云的声音自身后而来,“我回来了。”
云樾画作的笔停留片刻:“如何?”
问亦云黯下声:“我手受伤了。”
云樾淡淡地喊与她一同前往明越宗的人:“冉寻。”
冉寻头皮发麻,不得不上前,硬着头皮道:“已将糕点送至云榆小友手中。”
云樾转身,这才分出余光给问亦云那只血肉模糊,鲜血四溢的手:“继续说。”
冉寻头越低越狠:“云榆小友,她受伤了。”
她将当时发生的事情简而概之,有意忽略了问亦云晚出手的事。
身前迟迟没有回话,冉寻不敢继续言说。
分明与她无关的事,让此刻的她站立难安。
仿佛过去了无尽岁月,云樾:“你下去吧,好好休息。”
冉寻如释重负:“是。”
云樾对她们这些人总是教养有佳,不,是对问玉宫除宫主外的人,都这般有礼。
冉寻后退着离开,留给宫主背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此地只剩下她们二人,问亦云凑近,那只不忍直视的掌凑到云樾身前,委屈巴巴的调子起:“云樾,你看,好疼。”
云樾只是瞧着她,眼底的温度一如每次看见她时的漠然。
依旧冷冰冰,依旧对她视而不见。
云樾弯下唇:“问亦云。”
她捻起笔杆,笔尖的毛发肆无忌惮地舔在问亦云的伤口上,笔毛吸满猩红液体。
云樾对着一朵鲜红的花朵施加重色:“你可真是个混账东西啊。”
最后一笔落下,白玉笔杆断裂,叮叮咚咚地掉在地上碎成几截。
云樾弯身,捡起一截裂口尖锐的,朝着问亦云扫了眼。
后者自觉地靠近。
笔杆尖端毫不迟疑地刺穿她的心脏,云樾五指合拢拔出。
鲜血喷洒,一瞬止息。
伤口自动愈合。
问亦云没有管这次的愈合速度,甩甩手,掌心的伤亦是飞速愈合,眨眼间完好无损,她叹息:“总是瞒不过你。”
问亦云去拉她的手,被云樾习以为常地躲过,她也不恼,自知自己做错:“她性命无忧,你放心便是。”
云樾:“她本可以不用受伤的。”
她何其了解问亦云的能力,能撑的起这么大的问玉宫,凌驾于一众势力之上。若是有心护着,云榆怎么可能会受伤。
哪怕是冉寻的实力,都不可能让云榆受伤。但两人皆在场的情况下,她妹妹出现重伤至到本体,其中若说没有问亦云的原因,云樾万不可能信的。
问亦云果真不能靠近云榆。
这条早已定下的铁律,从不应该因为任何原因,为问亦云打破。
云樾:“请你,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问亦云憋着的那股嫉妒被轻飘飘的几句话勾起,她拉住云樾的手腕,半举起对方的手指头侧,一步步逼近。
可最后,她还是松开云樾,吐出积压的气,实话实说地承认:“是啊,我本意是想看着她死……”
脸颊上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问亦云脸侧过去,她语调只停顿了一瞬,便接着道:“我当然会嫉妒她,只是因为和你有着一层血缘纽带,就足以吸引你全部的注意力。”
“而我,”问亦云胸膛起伏,“算了,不说这个了。”她牵住云樾扇她的手,轻轻揉捏,“打疼了吗?”
她勾过附近的石椅,拉着云樾坐下,自己缓缓跪在白衣女人面前,脸颊贴在云樾的腿上:“你肯留在我身边,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她说:“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她笑了笑,“我私下与你妹妹接触了,她喊我姐姐,还让我多担待你的脾性。”
云樾眸色发冷。
问亦云带着云樾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颚,仿佛是云樾在主动摸她:“我和她说,你在我这里了,让她放心。”
她掐了个指诀,一道虚影出现。
赫然是裴依宁将化成小刺猬的云榆捧起来的画面。
“这人是明越宗灵丹堂的大师姐,裴依宁,”问亦云讨赏似地,“她对云妹妹很关心,云妹妹也很黏她,两人似乎总在一起。”
云樾的目光因这句话抬起,落在虚影上的人影中,半晌,她道:“她素来怕疼,小时候磕碰都能在我面前哭上半天。”
她捏住问亦云的下巴,将人抬起,一点点滑落到问亦云的脖颈,顺着颈部动脉来回滑动:“你可真是该死啊。”
问亦云道:“我知道,那我的奖励还有吗?”
她站起,就着这个姿势坐到云榆的腿上:“我护住了她的性命,替你送到了东西,带回了她的近况。”
问亦云问:“没有奖励吗?”
她又说:“没有奖励,惩罚也可以。”
“弄死我,或者是,你想怎样都可以。”
毕竟,有时候,惩罚也是奖励。
云榆裹着被子等裴依宁将药粥端到她面前。
再一次感概裴依宁的手艺过好,许是这是最后一顿药粥了,她吃得津津有味。
不知是不是进展到亲密关系了,人形的她对裴依宁少了许多顾虑,多了几分亲近之感。
面对裴依宁手把手的投喂,没了那么大的反抗之心。
未了,她还主动拽住女人离去的衣角:“师姐,这是最后一顿了。”
面对这妖时时刻刻的提醒,裴依宁道:“嗯,是,最后一顿,我记住了。”
云榆这才满意地放她离去。
等裴依宁去收拾碗筷,云榆左右摆动,化成了小刺猬,被子下瞬间空了下去,坍陷一大半。
裴依宁回来时,心头一慌,当是云榆背着她跑出去了,可转念一想,她只是洗了个碗筷,石门未开,云榆的气息还停留在洞府内。
她半信半疑地掀开被子。
果不其然,一只小刺猬正趴在床上,脊背上的刺一耸一耸的。
察觉到凉风气,小刺猬懒懒地翻过身,四肢摊开,小肚子毫不避讳地露出来:“是不是以为我出去了。”
小刺猬洋洋得意:“笨蛋裴依宁。”
也不怕被压坏了,裴依宁换了床小刺猬专属的小被子给她盖上。
见到小刺猬的本体,裴依宁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当时在比试台上,云榆被打回刺猬本体,许多人都已看见。
苍焰宗的那群人皆已无,剩余知晓此事的都是同宗师姐妹们。
但云榆一直不肯以本体在人前露面,如今她是妖族人的身份定然是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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