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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纸片人竟是死对头(玄幻灵异)——竹取白

时间:2025-06-30 08:24:35  作者:竹取白
  “我旅完游回来了,和他很久没见,就约上见了一面。”他还是决定继续维持这个谎言。
  “原来是这样。”蒋木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望着他,想来他亲历挚友离世是万分痛苦的,于心不忍道:“他肯定还会回来的,就像上次一样。”
  季不寄静静地盯着洁白的被罩,俄而喃喃道:“这次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室内气氛顿时沉重了下来,临近中午,旁边病床的病人家属买了盒饭,土豆丝的味儿飘了过来。蒋木见状,为了调节气氛,忙问道:“我给你削个苹果?”
  “没事,不用麻烦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季不寄道。
  蒋木指了指桌上的果篮:“买都买了,我给你先削个苹果,你垫垫肚子,我正好去楼下买点午饭回来。”
  季不寄看见那筐果篮,蒋木的审美和他挺接近,同样是当初他给保安大爷挑的那款,花花绿绿的一大筐。他由此联想到那两罐蜂蜜,它们自然不可能是无端多出来的,脑洞再开大点,应该就是时恩赐给自己从森林里采的。
  也是难为他了,又是上树又是斗牛的。
  对了,游戏!
  时恩赐可能回到游戏里了。
  他一个多月没使用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找了好一会儿,为数不多的几个APP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找见他要的那款天国公主养成游戏。
  在搜索栏里尝试搜索,却显示查询结果为无。
  手机里没有游戏了。
  季不寄蹙眉,嘴唇咬得紧紧的。
  去哪里了呢?
  第一次见到这款游戏,它是突然出现在自己屏幕上的。如今它消失不见了,季不寄也不知道能在哪下载第二次。
  蒋木去洗了个苹果,自顾自地削着,她挑的这个果实结得好,红艳艳的,拖了细细长长的一条苹果皮。
  一连串削到头,她把苹果递给病号:“吃点开开胃。”
  季不寄没有推脱,道了声谢,有一口没一口地啃起了苹果。本就空腹许久的胃反起了酸水,他压下胃里的不适,接着看时恩赐套着皮套和刘昂聊天的记录。
  刘昂仍停留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件上,他跟对方发了条消息告知自己已经回来了。
  【刘昂:可算回来了,玩得怎么样?】
  【刘昂:你心情不好出去散心是对的,你看这事儿不就自然而然地解决啦?】
  【季不寄:什么事?】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解决了什么事儿?
  刘昂给他发了一条长达五十七秒的语音条:“诶呀,就是你被林入寒泼的那些脏水呀,这小子心眼子真坏,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亲自帮你澄清了。网上都分析说这绝对不是他林公子良心发现。他这次翻车还有澄清,肯定是有人从背后推动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帮了你一把。”刘昂笑了下。
  季不寄揉了揉额头,困扰这么久的事情断网一个多月竟是一下子解决了?
  这就像是一只缠绕自己身边已久的苍蝇,你抓不住也打不着,可它在某天倏然没了动静,冷不丁地还有些不习惯。
  这“好心人”还能是谁?
  他心里有了答案。
  季不寄盯着手机屏幕,若有所思——林入寒那个大师,在哪找的?
  他能不能请那位大师再度出山,帮自己算算时恩赐这次的刷新地点?
  自己手机里找不着了,这家伙总不能随机掉落到别人的手机里边去了吧。
  可不能是真死了,这家伙......
  季不寄出院那天,刚好赶上湖西大学的新学期开学。他收拾好东西,见蒋木给他买的果篮里还剩了很多水果,便给病房里的其他人分了分。
  办完出院手续,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学校。跟清洁卫生的宿管打了个招呼,久违地推开宿舍门,发现屋里来了三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学长好。”靠近门口整理行李的那个男生看见他,忙将过道中间的箱子搬到桌子底下。
  “季学长。”另一个男生沉稳地点了点头。
  最里边坐着的飞机头男生惊讶道:“真的是季学长?”
  季不寄杵在门口,望着三个喊自己学长的学弟,脑子里只剩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是今年的新生搬进来了?
  导员也没通知他。
  为什么他们会认识自己?
  万幸,近门的那位锅盖头格外健谈,主动解释道:“学长,我们都是今年升入大四的,原来的宿舍让给大一的新生住了。”
  原来是这样。季不寄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如果是小一级的学弟,认识他就很合理了。
  他的事情曾经在论坛上撕得腥风血雨,但凡关注点八卦的学生都有所耳闻。
  不过林入寒公开道完歉,碍于压力,前段时间给他做了一定的补偿。对季不寄来说算是相当大的一笔金额,他没理由不收,干脆利落地存进卡里。
  季不寄比较佛系,看得开,他有了这笔钱多上半年学也不亏,横竖工作几年都赚不来这工资。
  几个学弟刚搬来新宿舍,简单交流了几句便接着收拾得热火朝天。他坐在桌前,选完课,一闲下来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下意识去瞧手机,轻车熟路地浏览了一遍界面的软件,仍旧没有那款游戏。
  他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李教授,告诉对方他已经旅游回来了,如果还有需要的话可以继续去做李鸣邱的家庭教师。
  临近中午,门口忽传来一道大嗓门,伴随着咚咚咚三声敲门的动静。
  “张一颢,出来,该去领书了!”
  张一颢就是那个健谈的学弟。他听到声响,立马起身去开门放人进来。
  男生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看见屋子里的季不寄,猛地一顿:“学学学长?!”
  季不寄抬眸,这人长得有几分熟悉,仔细想想,似乎是在福利院实践时同行的那个泥鞋男。
  他没在乎对方见到自己后有些夸张的反应,拎了个挎包,准备出门去买个午饭。
  男生叫住了他:“对不起学长,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之前是我污蔑你了,我看完林入寒那人渣发的东西才知道你被泼过这么多脏水,实在太对不起你了,跟你说过的那些话能不能不要放在心上——”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极为愧疚。季不寄站在门口听了几十秒,面上没什么表情,扭头走了。
  莫名其妙。
  今天正赶上新生入学,食堂人山人海,既有充满新鲜感的学生也有不放心孩子的家长,季不寄随便挑了个窗口打菜,他现在手头宽裕,能多来份肉菜。
  吃过午饭,季不寄去了趟图书馆,一直待到闭馆的时间,在舒缓的音乐声中离馆回了宿舍。
  新舍友们都很有礼貌,到了晚上大家安安静静地做着各自的事情,尽量不发出大的声响。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时恩赐。
  临睡前,季不寄不知是第几百次打开手机,找寻那款游戏的痕迹。
  一无所获,当初删的时候像块狗皮膏药,如今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把手机贴在枕边,合上眼睡了过去。
  【游戏自动下载中——】
  【下载完毕,是否进行更新?】
  【游戏自动更新中——已为您卸载769MB安装包。】
  好像踏进了一朵软蓬蓬的云里,周身被暖意包裹,舒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季不寄费劲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放大数倍的浅色眼瞳。
  “终于起床了!”
  时恩赐的声音清脆活泼,好看的脸蛋绽放出笑容。季不寄一头雾水,这里是哪里?他不应该在宿舍里吗?
  长时间的沉睡令他眼前的视野不大清晰,他躺在床上,模模糊糊地看着时恩赐压在自己身上摆弄着什么,金色的脑袋摇来晃去的,不太老实。
  左右打量,他似乎是在一栋小木屋里。又是梦?
  至少这次的时恩赐不是黑发时期的少年了。
  .......总觉得时恩赐的头顶悬着什么东西,可眼睛就像是被打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季不寄看不清楚,努力探起头来。
  他抬胳膊押住时恩赐的脖子,把那颗金色的脑袋按低一些,终于看清了头顶的东西是什么——是那该死的进度条!
  揉了揉眼睛,季不寄完全确信了心底的答案,这就是那个养成游戏里长期悬挂于顶端的进度条。
  此刻的进度条被身上的时恩赐顶在头顶,进度已经涨满,冒着不详的血红凶光,和这家伙甜美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不理我?”时恩赐不快地竖起眉毛,沉思道:“既然这样,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等等,什么办法?
  季不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坐在自己的腹部,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重重地戳动着:“季不寄,这下我们都是纸片人啦,控制你方便了好多,继续一起玩游戏吧。”
  完全是无意识的,季不寄双手交错,圈住了身前的人,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人的间隙拉近为零。简直是引火烧身,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伸向下边,大脑登时清醒了起来。
  这哪里是梦,分明是他也进到游戏里了!
 
 
第51章 你别玩了
  身体不受控制,季不寄用眼神负隅顽抗,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时恩赐视若无睹,单手捏着手机,好心讲解道:“这个道具真的超好用,有了它,就像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戏一样,我可以自由地操纵你的身体动作。”
  “例如说这样。”他因材施教。
  季不寄直接脱起裤子。
  “你别玩了!”他忍无可忍。
  时恩赐诚挚地说道:“你知道吗?有时候人是需要定期释放的,不然一直憋着会出不来的。”
  “我不知道。”季不寄只想扯回正题:“那场火灾后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多天我都找不到你?”
  可惜他这个话题切入点选的十分糟糕。
  “你居然还敢提那场火灾?”金发青年瞪圆了双目:“季不寄,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上个厕所会出现在人家的后厨里?”
  季不寄一时语塞。
  被欺骗的时恩赐满脸写着悲伤:“好啊你,骗我这么久,亏我还以为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呢。”
  “我没有想离开你。”季不寄用苍白无力的语言解释道,他是想去找蒋木问问时恩赐的情况。
  时恩赐不予信任:“你还穿着别人的衣服。”
  “我......”季不寄的眸光擦过他的脸庞,停留在顶端不容忽视的进度条上:“好吧,我是做错了,对不起。”
  这家伙的问题不像是在现代医学可以解决的范畴。
  “对不起,然后呢?”时恩赐端着架子问。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以后不会了——时恩赐,你能看到上边的进度条吗?”季不寄问道。
  “什么?季不寄,别想岔开话题!”
  不是他岔开话题,而是这玩意儿实在难以忽略......季不寄眼见着那抹红色愈发浓艳,似乎是要凝聚成一条血河滴滴答答地淌在时恩赐的脑门上。
  这堪比恐怖片片场的场景下,他没法冷静思考。
  如果拿一支温度计作比喻,那此刻的时恩赐就是烧到了头,必须得想个法子给他降降温。
  季不寄咽了口唾沫,尽量放柔声线:“你先放下手机,我们促膝长谈一下,怎么样?”
  “谈什么?谈你下一步打算怎么骗我吗?”时恩赐不屑嗤笑。
  果然获取他的信任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停止了手下的操作,就代表事情有谈判的余地。
  季不寄再接再厉道:“时恩赐,既然我发誓我不会再骗你,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好好解决一下问题,我有个想法,你一定会想听的。”
  时恩赐伏在他身上,语气里带着被伤透心之人的淡然:“什么想法?”
  “背包栏,你放道具的背包在哪里?”季不寄问。
  “在柜子上挂着。”时恩赐诚实道。
  隔着屏幕的游戏体验与亲身经历大不相同,哪怕在游戏里进入过这个房间上百次,那也是2D场景,季不寄仍旧对这里十分陌生。
  他不断尝试着夺回身体的掌控权,终于在某一瞬间察觉到那股存在于体内的无形力量有退散的趋向,抓住缝隙活动手臂,一把扯住时恩赐的手腕。
  “你——”时恩赐嘴巴微张,以为他又要骗自己。
  季不寄却借此机会抢走手机,翻身制住床上的青年,低头商量道:“可以带我去看一下你的背包吗?”
  这□□位变换,变成时恩赐被按在下边了。以往的身体对抗中,季不寄没赢过对方一次,可这次却赢得格外轻松。
  就仿佛他没设防备一般。
  时恩赐露出虎牙,偏头咬了季不寄一口。
  亮晶晶的液体润湿了皮肤,肌理表面泛着碎光。季不寄缩回手,蹙眉道:“你没戒奶嘴吗?”
  时恩赐撑起身子,转身下了床,把柜门前挂着的背包取给他。牙口不老实,但做事却很乖巧。
  季不寄拉开拉链,将里边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有一把铁锤,一支镇静剂和一杆手枪。
  时恩赐不满道:“脏死了。”
  没顾得着搭理他,季不寄把书包倒过来,继续掏,里边还有东西。
  挖出来一看,是一只丑陋的玩偶。
  这只玩偶有多丑呢?
  大概和季不寄先前做完送给时恩赐的那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在丑的程度上甚至更胜一筹。
  季不寄记得原本在游戏里它的备注是:受到诅咒的玩偶,在不同时间段使用会有不同的效果。
  他忽略掉来自洁癖时恩赐充满怨念的眼神,将玩偶搁在床上,目光在四个道具上流连了一圈,抓起杀伤力最大的手枪,掂量了下,是真枪。
  “枪里没子弹了。”时恩赐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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