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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校园oo恋文中的我该何去何从(GL百合)——姜旭

时间:2025-07-04 07:49:17  作者:姜旭
  她恍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件事,但那是误会,她并没有踩到幼猫,是她左脚绊右脚把自己绊倒了,幼猫受到惊吓一溜烟就蹿走了。
  猫妖的铁锤已经朝她砸了过来。
  接下来她连同着彻底疯狂的猫妖大人出演了一场“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的供路人们取乐的狗血戏码。
  提问:救命,被古怪猫妖追着打怎么办,急!
  *
  松汛从噩梦中惊醒。
  她怀疑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决定现在就起来去找驱鬼师傅,不然某一天她不变成人民碎片也可能精神失常。
  这样想着,松汛一扭头却注意到有一道身影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她定睛一看,发现不是幻觉。
  松汛淡定地想,这可能是梦中梦。
  她能感受到对方一直注视着她,一道阴冷的、仿佛非人生物的注目。
  尽管松汛的母亲早亡,家里只住了她一个人,但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还是非常诚恳地说:“我家住在十一楼,如果您是爬窗进来的话,我建议您离开的时候走大门。”
  夜色寂静,一些纤柔黏冷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松汛掩盖在被子下的双腿,半透明的吸盘贴合在裸露的皮肤上。
  松汛浅促地惊呼一声。
  这个世界果然不正常,这是某些人最喜欢的人外设定吧一定是。
  月光落进室内,她看到一双浅茶色的瞳仁。
  梦里神秘的年轻女生缓缓靠近她,跪坐在床上,苍白的脸庞上缓慢扬起淡笑,温情款款地捧起她的手,告诉她:“现在不是梦中梦,不过刚刚你确实是在做梦,是我特意为你编织的一场梦境,为的就是帮助你记起十年前的那件往事。”
  松汛轻轻地说:“不好意思猫妖大人,要不你狠狠踩我几脚吧,实在不行揍我一顿也可以。”顿了顿,她双手合十,“请不要再为我编织梦境了好嘛,谢谢您。”
  “我不是那只幼猫。”
  “”松汛歪头,表情疑惑。
  对面的女生学着她歪头。
  “那你是它的亲朋好友吗?我可以解释的,我没有踩到它。”松汛同学试图解除误会。
  年轻女生似笑非笑,“不是。”
  “……哈”
  “那只幼猫可是我的猎物,结果被你给吓跑了,你说说,你这算不算对不起我?”细长冰冷的手指抚上松汛的脸侧。
  昼绿偶尔、只是偶尔会想起这位她第一个讨厌的人类,想起她弯弯的眼睛,想起她在阳光下微微泛红的脸颊,想起她笑起来会露出的有点尖尖的犬齿。
  “欸,和我有关系吗?”
  昼绿浅浅笑着说:“当然有。”
  松汛:O.O
  听了半天墙角的梅茯飘了出来,本就很冷的房间现在更是仿佛到了零下几度。
  “你似乎很擅长将责任转移到别人身上嘛,这跟松汛有什么关系?归根到底不就是你没有能力把握住你的猎物吗,既然它逃走了那就说明它不属于你。”
  她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条蓝宝石耳环,说话的时候耳饰也摇摇晃晃的,配着淡蓝色的眼影,衬得她有气色了许多。
  浮于表面的笑意渐渐淡了,昼绿看着她,语调轻柔:“我知道你,你以前是松汛的朋友对不对,可现在你已经死了,人鬼殊途你这么缠着松汛不太好吧。”
  话落,房间陷入寂静。
  见没人理她,昼绿一秒戏精上身,扯住松汛的睡衣袖子张嘴就说:“老婆你说句话啊老婆,是不是这样?”
  难怪可以如此丝滑地从暴躁猫妖变到病娇人外,原来是演戏老祖,看起来可以玩各种角色扮演。
  梅茯:不嘻嘻^^
  眨眼之间,一把菜刀无声无息地抵在昼绿的颈部,梅茯的声音轻轻的,“你这种怪物被割了脑袋会死吗?”
  “不会。”昼绿说:“不过可能将脑袋重新缝上来的时候,会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痕迹。”
  她又扭头看向松汛,“老婆,你还没有回答我欸!”
  菜刀的刀锋贴近怪物的脖颈,丝丝血液涌出,梅茯也望了过来,瞳孔幽黑。
  松汛侧过头,望着怪物小姐浅茶色的眼瞳,如实回答:“首先,我很喜欢梅茯,她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即使她现在变成鬼了也依然是,我从未停止思念她;其次,我对于十年前吓走你猎物一事深感抱歉,但如果你是把那只幼猫作为口粮的话,我不后悔那样做,也不会对你感到抱歉;最后,虽然你早就认识我了,但我是今天才认识你,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才刚认识,你不要再对我用‘老婆’这个亲昵的称呼了,这很冒昧。”
  听到她的回答,梅茯罕见地愣怔住了,呆呆地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她的耳朵就只接收到了其次之前的那段话,后面的话自动消音了。
  昼绿:“……”
  世上竟有如此神人(褒义)。
  她神色莫名地看了松汛几秒,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释怀笑了,“看来你的包容性很强呢,连看到我这种怪物都无动于衷,面对她那种女鬼自然也平淡如水。”
  松汛:“不是,是因为我没看到你的真身,还有我不太喜欢你的触手。”
  昼绿,OUT!
  几秒后,被子底下的触手慢慢缩回了阴影之中。
  昼绿一秒哽咽:“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梅茯一脸阴鸷,抢先一步回答:“呦,又开始企图洗脑松汛让她对你产生愧疚之情了”
  几年不见,梅茯讲话还是这么犀利、正确、中肯与一针见血。
  昼绿的眼泪收放自如,她缓缓抬起潮湿的眼睛,表情缓慢地归于沉静,空乏淡漠,“首先,我是在跟松汛同学讲话,你这样突然插话的行为很冒昧,我很不喜欢;其次,我是在跟松汛同学讲话,你的行为很冒昧我不喜欢;最后,我是在跟松汛同学讲话;最最后,我不喜欢你。”
  松汛发现人外小姐似乎在下意识模仿她,是因为不经常和人类交流所以在学习她的说话方式与动作吗
  之前的一些小动作还不太明显,但这一通话说出来,倒是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松汛(竖起大拇指):你有这样高速旋转的学习力使我大为震撼
  她拦下要反唇相讥的梅茯,不轻不重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对着昼绿摇摇头,轻声说道:“我并不是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你那些黏冷湿濡的触手,这只跟我的个人喜恶有关,我并没有因为一小部分而否认你整个人。”
  昼绿想了对方可能会说出的千百种稀奇古怪的反驳说法,却唯独没想到是如此攻心的暖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攻心计
  “嗯……谢谢你”
  说完,自觉无理取闹的昼绿就落荒而逃了,离开前小触手还依依不舍地勾了松汛的掌心一下。
  梅茯面无表情地拿出湿纸巾给松汛擦手。
  
 
第19章 终于到了约定的、陪林映采去医院看她姥姥的时间,松汛站在玄关门处
  终于到了约定的、陪林映采去医院看她姥姥的时间,松汛站在玄关门处,取下挂在一旁墙壁上的浅黄色双肩包,就打算出门了。
  梅茯幽幽出现在她的身后,如女鬼一般,在她耳边低语:“外面下雨了。”
  她刚刚漂浮在客厅的窗边,看着窗外天空的颜色渐渐变得昏暗,乌云密布,雨滴像冰雹一样掉下来砸得玻璃窗响个没停,淌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水痕,枝叶碰撞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梅茯将窗户打开,失去了感官的她却似乎闻到了那股带着灰尘味的、又闷又湿的气味,冷意也仿佛渗入她的皮肤。
  她倒要看看松汛什么时候能注意到外面在下雨,还有……出门前会不会跟她说一声。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松汛依旧没有跟她讲话,梅茯觉得自己快变成阴暗角落里毛茸茸的青苔了。
  她不信邪,依旧和松汛暗自较劲。
  结果,眼瞅着松汛都要出门了,还是没有跟她讲一句话。
  梅茯的心里空茫茫一片:“……”
  抱一丝,她虽然占有欲很强,但是控制欲基本为0。
  “你带把伞出门吧。”
  手掌握上门把手的前一刻,松汛回头,一对瞳仁澄澈,她笑嘻嘻地给了梅茯一个拥抱,“我带了伞哦,不过谢谢阿茯的提醒,我很开心。”
  梅茯的双手放到她的脖子上,盯着她,缓缓道:“别说这些虚的没用的,你记得回来就好。”
  松汛的笑容清润乖顺,保证道:“天黑之前我一定回来。”
  “现在已经天黑了。”梅茯看了眼窗外暗沉沉的天色。
  “……”松汛:“这个不算,天上都是乌云,不是真正的天黑。”
  梅茯冷笑,不冷不淡地吐出一个“哦”字。
  “我走喽。”松汛露出诚挚又友善的笑,将双肩包背到了背上,一副马上要冲出家门的模样,“阿茯阿茯,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可以给你带点回来。”
  灯影在梅茯的面庞上跳跃,她神色平静,语调极轻,“没有,想吃我会自己去买。”
  没错,梅茯渐渐有实体了。
  松汛假模假样地掐指一算,朝气十足,“吾刚刚算到,这个月结束之前阿茯大人就可以完全拥有实体了!”
  当鬼没什么不好的,她现在不怕冷不怕热能上天能遁地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但看着松汛的笑脸,梅茯点了点头,“借你吉言,小道士。”
  松汛扭动门把手。
  *
  “唰——”
  汽车呼啸而过,还好松汛后退得及时不然就要被溅起的水花给浇湿了。
  一辆令她有些熟悉的加长车行驶过来,在路过松汛面前时慢慢停了下来,车窗下降,一张柔和冷情的观音面出现在眼前。
  “松汛”
  薛琬青坐在车里,微微侧着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松汛隔着雨幕望她,露出璀璨的笑容,“是我呀,薛大小姐。”
  “你这是要去哪啊?”薛琬青顺势问道。
  伞盖上的雨声将薛琬青的话语打得模糊不清,松汛上前几步,将脸蛋凑近车窗,一只手拢在耳旁,“你说什么雨声有点大,我没听清。”
  薛琬青不自在地退后了一点,然后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弱势,于是气势汹汹地挪了回来,伸出食指抵在松汛的脸上,力道很浅,柔软的皮肤被压得微微下陷。薛琬青轻轻推开她,就像第一次见面松汛推开她那样,“我说,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康复医院。”松汛回复。
  “上车。”
  “嗯,啊?”
  薛琬青微微抬起下颌,“上车,我送你去医院,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闻言,松汛非常上道地爬进了车内,“谢谢薛大小姐。”
  薛琬青冷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偷着乐吧你,烧了几辈子高香居然有幸能和本小姐坐在一辆车上。”
  “嗯嗯嗯,是我的荣幸。”
  薛琬青没有刻意收敛信息素,因此车内有浅淡的红酒味与花香,她的小宠物兰花螳螂也在。
  繁华的城区不断倒退,如过眼云烟般。松汛坐得笔直,一路上都表现得安安静静的,车内只有舒缓类音乐歌曲播放着,薛琬青就算找到了话题都没好意思开口搭话。
  一段时间后,车辆抵达了目的地。
  “到了,你下去吧。”突然响起的话语含着淡淡的不满。
  听薛琬青的语气她似乎又不高兴了。
  松汛感觉薛大小姐不是在生气就是在生气的路上,但她这次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原因,因为她什么都没做呀,所以不可能跟她有关系吧。
  邪恶玫瑰:虽然你的言论很有道理,但是我的心情也有自己的想法
  “谢谢你,下次请你吃甜品。”
  “不要,下次考试你发挥出正常水准就好。”薛琬青撇了撇嘴,她才不需要那点廉价的甜品,重要的是松汛这个人。
  “好的!那再见啦!”
  等松汛火急火燎跑到医院门口,林映采已经站在屋檐下等候她多时了。
  林映采略微抬眼,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眯着眼睛,笑容浅浅,“怎么来得这么慢?”
  松汛平复着气息,她悄悄瞥一眼林映采,察觉到她今天的情绪不太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好像刚哭过。
  “抱歉抱歉,下雨了有点堵车。”松汛一面解释一面将伞收好,“请原谅我,映采同学。”
  “……”借口。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跟我来吧。”
  松汛亦趋亦步地跟着她,像小鸭跟着鸭妈妈,医院的灯光惨白刺眼,走廊很安静。林映采将她带到了她姥姥所在的病房前,然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去吧,去求我姥姥再做一把雨伞,我已经跟她说了今天会有一位我的朋友来探望。”
  松汛看看紧闭的病房房门,又看看林映采,脚掌有抬起的趋势又还是放下,如此反复,林映采的眉头逐渐蹙起。
  等到林映采的耐心即将告罄,松汛才有些纠结地小声问:“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霎时间,林映采好像愣住了,面上笑意淡下。
  她的手指不由微微蜷缩起来,不过她极快地反应过来,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抵触,音调也抬高几分,“不该你管的别管,你进去求伞就是了。”
  林大小姐彻底在她面前褪下了那身柔弱无辜的外皮。
  林映采前言不搭后语,“你现在就滚出这家医院。”
  根据笑容守恒定律,从她脸上消失的笑容出现在了松汛的脸上。
  “我去看姥姥了,你别生气。”话落,她就溜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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