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炫耀。
这些可都是席闻知给他挑选的,于助理后面就偷偷告诉他了,都是他老板亲!自!挑选!
这里面有比钱更动人的心意!
陈鑫:不是很想懂,谢谢!
陈鑫:我为自己曾试图阻止你们订婚感到抱歉,话说,到时候能给我戴戴嗎?
贺尧:看看得了。
陈鑫:是不是兄弟?还是不是兄弟了贺尧?说话!
贺尧:戴戴戴!说正事,我真的很急啊,怎么办啊?
许兼云:送礼或者……再次霸王硬上弓,献出你的□□。
贺尧心想自己倒是同意,就是不说席闻知願不願意要,能让他先见到人嗎?
贺尧没有说的是,昨天晚上席闻知没有回来,他今天找于助理提出想去公司的想法,也被于助理拒绝了。
好在,于助理虽然拒绝了他,但还是透露出一个消息,告诉他今晚席闻知还会回来。
不管怎么样,这个消息还是让贺尧松了口气,生气归生气,别躲着他就行。
和舍友们又聊了一会,虽然他们看着不太靠谱,但好歹也算提供了一个方案。
许兼云建议他亲自做頓饭,送点礼物顺便解释一下,缓和一下气氛,气氛融洽的话再亲一个就是了。
又再三提醒他这次可别激动了,他猜测席总不喜欢太主动的。
贺尧若有所思,没有注意到他们后面的话。
陈鑫:话说席总就因为这个生气了?
许兼云:我也觉得奇怪,是不是贺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反正也没有其他办法,贺尧打算听许兼云的试一下。只不过,他没有下厨经验。
他连个家都没有,从小要么吃食堂,要么回去找贺善文的时候在那个家吃,没有任何自己做饭的机会。
现在要下厨,也只能从最简单的入手。
“煎牛排吗?”
“是的,可以教我一下吗?”
贺尧电话呼叫了保姆,想向保姆请教一下。
“贺先生,这当然可以,那您是使用那邊的厨房还是过来这邊呢?”
“就在这边吧。”
“好,那我们这边准备一下,晚点送材料过去,到时候再教您。”这会还没到席总下班的时间,保姆也还没收到消息,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对了贺先生,需要为您布置一下餐廳吗?”保姆那边问道。
贺尧想了想,“要的。”
“要请乐师吗?”
贺尧:“……不用。”
看来保姆已经猜到了他是想要下厨为席闻知准备一頓晚餐,只是好意贺尧心领了,无需这么大动干戈。
晚上,保姆推着餐车过来,带来了提前腌製好的牛排,和一些配菜。配菜都是切好仔细搭配过的,无需贺尧亲自处理。
这一顿饭,他只需要为蔬菜沙拉挤上沙拉酱,再亲自把料理好的海鲜依次放进鍋里熬制一鍋海鲜汤,最后再把牛排煎熟就好。
就连煎制牛排的过程,保姆生怕他被熱油溅到,是保姆把牛排放进锅里,确定安全后才把夹子交到贺尧手里。
“贺先生,该翻面了。”
“好的。”
席闻知回来时,听到搬进来后没开过火的厨房传来声音,他挂好外套,走进餐廳。
餐桌中间用低矮的花瓶插着几只香槟玫瑰,一旁是静置在醒酒器里的红酒。从餐厅往厨房看,就看到穿着毛衣的贺尧站在灶台前煎制牛排,他看过去的下一秒,撸起袖子露出的手臂的贺尧恰好被热油溅到。
保姆慌张地想要接过他的工作,“贺先生,您没事吧?快去冲一下凉水。”
“没事。”只是一滴看不见的热油,接触皮肤的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连烫到了哪里都找不出来,根本不需要去冲水。
“这是好了吗?”
“没事就好,您小心些。”保姆估算了一下时间,回道:“席先生喜欢五分熟的,还需要再煎一会的。”
贺尧听话地继续耐心等待着,全程没有留意到隔了一天没有见到的人此时此刻正站在厨房外面注视着他。
“撒上一些黑胡椒就好了。”保姆提醒道。
“好的。”
席闻知回房间换下身上的西装,穿上柔软的家居服,想了想套上了一件高领的毛衣。
再次回到客厅,恰巧贺尧端着两份煎好的牛排出来,见到他,贺尧眼睛一亮,道:“你回来啦。”
“嗯。”席闻知走过去,“怎么亲自下厨?”
贺尧回头看了眼保姆,保姆识趣地笑着说:“席先生,贺先生,我就不打扰您们了。”
等保姆离开后,贺尧看着席闻知,道:“知道你今天回来。”
贺尧说的委婉,这话有为他亲自下厨的意思,也在暗指他昨天怎么没有回家。
席闻知解释道:“昨天有事,不是故意不回来的。”说着拉过他的手,看了看,没看到有伤口,又看了另一只,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想要放下,被贺尧反手抓住。
他的手掌被钳制在贺尧的手心里,席闻知不解地抬头。贺尧与他对视着,试图从中确认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什么事啊?”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这样好像在逼问似的,他赶紧找补道:“我就随口问问。”
席闻知:“到针对精神力紊乱一类病建立的专科医院那边正式开诊,我过去看了一下,顺便和几个专家一起吃了饭,后面时间太晚了就没回来。”
他说的都是真实的行程,只是一起吃过饭后,他就和陈老一起回了研究院,由于注射信息素的反应过大,他不方便回来而已
他说的自然,不像假话,贺尧点点头,想到自己做志愿者去看过的那个小女孩,“席闻知,你好厉害。”
“什么?”
“就是这个病,你还记得我元旦前一天去当志愿者陪的那个患病的小女孩吗?”
“嗯,怎么了?”
“她恢复的很好,听说明年就能去上幼儿园了。”消息是许兼云跟他说的,还听说那个公益宣传片马上就要播出了,除了糖糖外,还有许多像糖糖一样恢复的患者。
席闻知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不是我厉害,是研究团队的功劳。”
他没有揽工,这项研究一直都有,陈老就是其中之一,他只是恰好得了这个病,又为了自己投入了钱而已,如果要说他的作用那就是有了他的经济支持加快了研发,可即使没有他,也会有研发成功的一天。
“你的牛排要冷了。”
“啊?还有海鲜汤,你等会,我去端出来。”
第46章
贺堯为两人倒上酒后和他面对面而坐。
贺堯看席聞知喝了口海鲜汤,又尝了一块牛排,等他咽下去后緊张地问:“怎么样?”
这些都是保姆提前准备好的材料,原材料上乘,又是保姆亲自监督教他做出来的,味道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席聞知点点头夸奖道:“味道不错。”
贺堯松了口气,笑着拿起刀叉,开始吃起自己的那份。
牛排红酒和鲜花,除了没有蜡烛之外,一切都恰到好处,两人静静地享用这顿晚餐,气氛很融洽。
贺堯悄悄地留意着对面的席聞知,见他神色如常,那天的质问好像就是他随口一问,他本人并没有生气一般,贺尧放下心来。
同时,他也注意到今天的席聞知看着神态有些疲惫,睫毛总是半垂着,抬手的动作间略显迟缓,看着有些慵懒。
平日里,席闻知用餐也是这样的,不緊不慢,吃得很少,但今天更为明显。
贺尧拿起酒杯,席闻知见状也跟着拿起来,玻璃杯在餐桌中间輕輕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贺尧尝了口,留意到席闻知没有喝,只是把酒杯放回了原位,“怎么了?不喜欢嗎?”
“嗯?”
“你还在生气嗎?”贺尧小心翼翼地问,不等席闻知说话,他急切地解释道:“我发誓,我以前真的没有亲过别人,至于为什么那么熟练,我也不知道,这就是熟练嗎?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也许这是天、天赋。”
说到后面,他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委屈,好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对于一件事过于有天赋就要被质疑。
“……嗯。”席闻知那天问出那句话,确实有点懷疑,只不过这丝懷疑只是一闪而过的功夫就被他抓住发难,好借口逃离,免得一不小心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贺尧还在因为这句话纠結。
“没生气,只是今天有些咳嗽,担心又是感冒影响工作,吃了藥,不方便喝酒。”
听到他说感冒,贺尧把心中的委屈都抛在了脑后,紧张地问:“又感冒了嗎?”
“没事,不用担心,已经吃过藥了。”
贺尧皱起眉头,“怎么老是反复,会不会有其他问题?我们去醫院看看吧。”
“没事,做过检查了,就是免疫力差。”事实上他是吃了药,只是不是感冒药,见贺尧一脸怀疑的样子,席闻知头疼地想,下次可不能扯这个借口了,再这样,贺尧真得把张教授一群人当做庸醫了。
贺尧去装了杯温水出来,换掉了他手表的红酒,“我不知道你感冒了,喝点水吧。”
“真的没事吗?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说着,席闻知喝个水的功夫,贺尧就想要喚司機:“我打電话喊司機。”
“不用,贺尧,坐下,吃饭。”
为了拦下贺尧,他的语气放重了些,表达着强烈拒絕去医院的情绪。贺尧只好停下脚步,一脸不赞成地坐回原位,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贺尧想不明白,为什么席闻知有点像讳疾忌医的样子。
“只是有感冒的预兆,吃了药而已,不用担心。”
贺尧盯着他瞧了会,又探身伸手出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定没发烧,再看他也没有流鼻涕,这才不再坚持。
只是贺尧心里仍有些怀疑,总覺得席闻知不是感冒了,他也不是覺得席闻知在骗他,只是担心是得了其他不知道的毛病。
“如果不舒服,还是要去医院的好。”他不放心地提醒。
“嗯。”
用过晚餐后,生怕被贺尧发现异样的席闻知借口还有工作,躲进了书房。
席闻知要工作,贺尧吃过饭后没什么事,在画室画了会画,静不下心来,心里还是担心。
他放下画笔,回到客厅,通过電话问过保姆家里的体温计在哪里,按保姆说的找到電子体温计,来到书房。
他敲了敲门,喚道:“闻知。”
这还是他第一次当面唤席闻知的名字,席闻知在里头愣了愣,过了几秒才起让他进来,门被推开后,他问道:“怎么了?”
“我有些担心,还是测一□□温吧。”
见贺尧还在担心自己,席闻知只好让他过来,测了好放心。
贺尧把体温计对着他的额头测了一下,36.5℃,是很正常的温度。
席闻知以为他测过体温后会放心,結果却看到贺尧的表情比之刚才更加凝重地看着自己。
席闻知淡定地与他对视着,再次道:“没事的。”
贺尧摇了摇头,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回到宿舍,我舍友问起,我说你帮了我,他们问你是Alpha还是Omega,我说我不知道。”
AO有着天然的体型差异是公众默认的,随着发展,这些差异越来越小,但仍存在着,贺尧还记得自己见他的第一次,他分不清对方的性别。
“如果是现在的你,我会很肯定地告诉他们,你是Omega。”
“你瘦了很多,我不会记错,而且你看起来状态很差,我不知道是你工作太辛苦了,还是你真的生病了。”
贺尧眼中的担心要溢出来了,席闻知抿着唇沉默地听着。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我不放心。”
席闻知点点头,“过阵子我去做个体检。”
“为什么要过阵子?”贺尧恨不得现在就带他去检查。
因为我要时间造个假……席闻知眨了眨眼,面对贺尧的关心和追问,第一次因为撒谎感到心虚。
“因为公司年底本来就忙,还要挤出订婚宴的时间,暂时没有时间。”
贺尧张了张嘴,还要再劝,就听席闻知突然放轻了声音道:“谢谢你关心我,贺尧。”
这声名字唤得很轻、很软,贺尧听着飘飘然的,没等他再细细品味,又听席闻知道:“接吻吗?”
贺尧:“……”
那句质问尤在耳邊,没有研究出怎么才能不那么熟练之前,贺尧不是很想在一个坑上踩两次。
贺尧咽了咽口水,犹豫着拒絕道:“感冒,会传染。”
席闻知看到他红着脸喉结滚动,已经做好他会亲下来的准备了,没想到听到这样一句话。
他仰着脸,无言地看着刚拒绝了自己的贺尧,贺尧避开他的眼神,还后撤了一步,尴尬解释道:“我、我明天要回H市和舍友他们汇合,本来昨天就想跟你说的,但是你没有回来。”
“这会,感冒了不好。”
不知道自己是自食恶果的席闻知把他的话当了真,他点点头,寒着脸道:“嗯,确实。”
“不亲就出去吧。”
“你生气了吗?”
“没有。”
————
“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你死了你死了,席总这么主动,你怎么拒绝得了的?”
“神仙都救不了你了,把人惹生气了不说,第二天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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