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很快放松,呼吸慢慢平稳,眼睑的红也淡了。
季临渊却贪婪地看着他,被他勾得□□焚身。
火直冲着下腹去。
一阵紧绷。
虽然阿初和祂想的不一样,但只要是阿初给的,祂都想要。
只要有一样是之前的季临渊没有的,祂就很开心。
只是就算是祂,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情况下。
阿初身心俱疲,需要休息。
*
翌日。
沈之初刚睁开眼,就看到季临渊那张遍布熔焰的裂痕脸。
恢复了全脸的皮肤,就连原本深可见骨的沟壑都浅了些。
居然多了分野性。
只是难得睁开眼还看到季临渊醒着的样子,以往都会起得比他晚的。
季临渊一看他醒了就凑上来。
“阿初醒了,可以做。”
沈之初现在精神倍儿棒,就连想装虚弱躲过去都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他咳嗽一声,看着季临渊期待的眼神,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算了,反正早给晚给都是给。
沈之初嘀咕了句,大义凛然地翻身爬上去。
既然要当引导者,那总得有点引导者的样子。
沈之初高傲地仰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祂开口,耳朵又开始红了。
“做,好吧,做,我教!!”
季临渊全权交付,任由他掌握主动权,仍旧被他稚嫩的挑逗弄得心痒难耐。
“好。”
沈之初找回点引导者的自信,更加努力地表现出一副情场高手的模样。
“我们来定一个规矩。”
“你想做什么之前都要说一声我爱你。”
“你得习惯表达知道吗?”
“不长嘴容易没对象!”
“来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沈之初笑盈盈的,似乎找到点引导者的乐趣。
季临渊现在也十分上道,张口就是一句“我爱你。”
“阿初,我爱你。”
“想要什么?”
“想要阿初。”
因为季临渊几句话,沈之初就已经有了反应,心跳都有点加速。
他奖励地矮身凑上去亲了下祂的嘴角,又鼓励道。
“真乖,现在阿初要教你了,好好学着。”
沈之初说着,就探出手。
才探到一半就被吓了一跳,连忙垂眸去看。
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很壮观的形状。
沈之初瞳孔紧缩,恍惚着抖着手伸出去比划了下,紧接着又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下。
比完了放在眼前一看,瞳孔又是一场地震,更加不可思议的放在脖子间比划了下。
这下是彻底震惊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季临渊堪称秀色可餐的野性力量,讪讪往后退了一步。
“黄历说今日诸事不宜,我们还是等过些日子再谈这些事为好。”
季临渊看着他退缩的模样,眸色微动,盛满欲色的脸有一瞬间阴沉。
沈之初看到了,但现在他顾不了这么多。
这是人的玩意儿?
太可怕了!
会死吧?
沈之初越想越不得劲儿!
果然这事儿还是操之过急,需得从长计议!
沈之初又退了一步,张口就想先哄哄蒙混过关,季临渊确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祂附身就反客为主。
“阿初。”
“我爱你。”
“我爱你。”
……
季临渊每说一句,熔岩的裂痕就蔓延生长细小的枝丫,魔气也在洞府内游荡,顺着阿初的脚踝勾缠。
沈之初被吻得口不能言,好不容易季临渊转移目的地,沈之初又听着一声声听着像是毫无感情,却又像是满是情欲和占有欲的冷调子徘徊在耳边。
沈之初欲哭无泪,低头一看,差点没被眼前看到的吓死过去。
季临渊这家伙,居然直接想用他那东西进去!
这不知在哪学了一半,一知半解的,居然想就这么进去?!
这样一来说再多情话也没用啊!
不是这样用的啊!
说得再多也不行啊!
不行就是不行啊!
是真的要死人的,不是开玩笑。
但很可惜,沈之初的确是个好引导者,他说得每一句话都对他自己很受用。
经由季临渊口中说出来,就更受用了。
季临渊简直把他拿捏透了!
喜好和mingan点全都被照顾到,沈之初如粘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沈之初心有余悸地开口。
“我来,我来,你别动!!”
季临渊从毫无章法,浅显的模仿忙碌中抬起头。
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潮红的脸。
还没真进去,沈之初就喘得一副快□□/死了的模样,季临渊费尽全力才忍住真的把人玩坏。
【接下来是阿初的引导时间。】
接连两日,沈之初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是不知天昏地暗的时候,晨昏颠倒间,只记得季临渊一遍遍说“我爱你”,一眼不错地看着他动一次说一声,完美听从了他的教导。
每日除了睡就是做,吃饭都是顺便的事。
沈之初实在受不了了,又不想在这种事上认输,偷偷给酸得不行的腰用上了异能恢复。
然后沈之初无力地发现,季临渊居然之前那疯狂的举动都是在克制,现在一看他能受住,就丧心病狂地更加不受控了。
两日后,沈之初首先告了饶。
“不行了,季临渊,我真的要死了!”
“阿初,我爱你。”
“季临渊,你混蛋!听听人话啊!别把这句话当成万能句啊喂!”沈之初抓狂,一口咬上他肩膀,崩溃地呻/吟。
祂把抗拒当成嬉闹,轻缓地镇压了沈之初软绵无力的挣扎。
“不行了,真不行了,下次吧!后日我有正事要办啊!啊!季临渊!别只听你想听的啊喂!”
季临渊这才停下来看着他,充满了野性的欲望,缓慢地诱惑。
“阿初,别去,只要我一个不好吗?如果我不恢复记忆,我就只认识阿初,只知道阿初,只爱阿初。”
“我的世界只有你,你的身体里只有我。”季临渊手指缓慢地滑动,勾动他每一丝感知复苏,再俯身在他耳边轻言,缓慢地蹭着。
“我们可以做尽我们想要做的事,你喜欢的事。”
“我会什么都顺着你,为你剜去这身腐肉,填平身上的魔纹,做个只知你体温的“人”。”
“这样不好吗?”
“阿初不喜欢吗?”
沈之初艰难的恢复神智,霎那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莫大的诱惑,但沈之初艰难地对着诱惑说了不:“喜欢,但我也想要你不会后悔,希望你能达成所愿,杨家不能白死。这绝不是你想要的。”
祂盛满沈之初的眼睛听到杨家两个字微微颤动,很快就恢复原样。
沈之初看在眼里,没有忽略这个小动作,他知道,若季临渊当真一直这样,那杨家一百三十五口人白死,季临渊以后恢复了会后悔一辈子。
他已经煎熬了二十年,布防了二十年,怎么容许最后放弃?
就算要放弃,也得让他自己选择,而不是现在说不。
如今的情况,季临渊显然也没办法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
早一日恢复,就少一分危险。
云水天的正道之士不会放过季临渊。
他们会用季临渊成就名声!
季临渊只能去魔界!
他在那里才是如鱼得水。
季临渊看着沈之初不肯妥协的倔强样,沉默了会儿,慢慢俯下身揽他入怀。
“还有一日,你不是算的三日吗?”
沈之初费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他。
“你怎么知道?”
季临渊蹭了蹭:“阿初自己说的。”
“啊?我还注意着心里别想这些呢。”
“再陪我一日。”
沈之初顿时如临大敌。
“可,可不能再做了,我真不行了。”
他不会是故意等他体力恢复了,才第二天做吧?
让他想晕过去都不可能。
“不做,抱着。”
等到明日之后,祂就恢复记忆,把阿初还给季临渊。
祂只要有一处是特别的,就可以了。
吃了那个鬼修,应该就可以恢复记忆。
再不行,吃几个人也行。
【作者有话说】
缓两天,快收尾了,没有一点动力
第88章
云水天更加乱了。
在季临渊化魔失踪后,原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上的清风禅院天才佛修明心也当众魔化,当场就把清风禅院的二把手撕碎了吃得一干二净,还掳走了身为主持的空观。
几百年被镇压在一方世界,不曾祸乱人世的魔族,在短短一月之内,就在云水天出现了两个化魔的。
还不是修炼出了岔,走火入魔的那类魔修,而是实力更加强大的先天魔族。
这两件事在传闻明心叛出宗门,杀了近半数的僧人之后,也被蜗居一方的魔族知晓,镇压魔族的小世界——血海,重新掀起了巨浪,魔族再次蠢蠢欲动。
妖族战场也闻风而动,从深山里涌出的精怪越来越多,人族逐渐出现颓势。
云水天作为魔族出现的起始地,腹背受敌,压力倍增。
偏偏路北风这丧心病狂的魔修,比季临渊还要猖狂。
在掳走师父之后,不仅没有逃往血海,还在云水天兴风作浪。
短短三日,云水天猎魔的修士就死了十之一二。
修士的血气十分旺盛,路北风的魔性越发不受控,如今云水天清风禅院半个天都铺上一层流烟般的黑气。
清风禅院侥幸逃脱的僧人早就不在禅院里,如今仅剩的一个师叔僧人带领着剩下的佛修被云水天如今最大的门派——六壬仙宗收留。
清风禅院如今已然彻底成了魔窟,不见天日,猎魔的修士无一出。
路北风还嚣张至极地放话,十日之内,他要杀进云水天的活物,成就无上魔身,他要把云水天欠他的,全都讨回来。
短短三日,云水天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没有人再有心关注不见踪迹的季临渊。
*
云水天唯一一座大型传送阵星月在六壬仙宗和神风书院的交界处,向来是两方势力共同把守,前几日,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现在云水天人手不足,就连星月传送阵都被抽调了半数人。
剩下的守卫修士百无聊赖,围坐在传送阵旁边磕瓜子边说。
“这叫什么事儿?咱云水天几百年都没这么热闹了吧?”
“我们也就跟着遭殃,比起守这么个传送一个人就要几颗上品灵石的破阵,还是去猎魔更加容易扬名内外。”
“你?就你那修为?给路北风塞牙缝都不够。”
“切,你懂什么?打不过浑水摸鱼也行啊,总好过这样。乱世出英雄你不知道?这时候要是结识一两个天之骄子,站好队,比自己拼搏可快得多。”
“你说顾愉白?他也是赶上好时候了,之前被白家小姐当众质疑修媚术的事,就这么草草了事。”
“只要能力够,管他私底下有多乱呢?再说,这修真界,谁不乱?”
“可惜他如今是云水灭魔的主领人,地位已经今非昔比,这两个声势浩大的魔头,他只要猎得一头,就是上界大宗门的敲门砖。可不是我们能攀上的。”
“是说啊,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一点油水,谁会来花几百万灵石去大型传送阵啊,疯了不成?”
几人话音刚落,不知何时身后已经站了两个人,正对着两人的修士眉头一皱,手肘靠了靠一旁抱怨得兴起的同僚,正襟危坐瞧着两人。
两个人都带着帽檐,其中一人伸出如玉般的纤细手指,手指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储物袋。
“道友,我和家兄需要用用传送阵,道友行个方便。”
被问话的修士视线在白皙的手指上落了一瞬,整了整衣衫不好意思道。
“道友,不是我不给你开传送阵,最近云水天不太平,云水天的仙盟已经下了联合令,不能再开传送阵。”
手指的主人声音似乎有一点疑惑。
“这样吗?可是家兄病得严重,族里已经在上界联系好苍南谷的医修,就等着医治,道友能不能行个方便?”
说话的人声音柔柔得,听着特别惹人怜爱。他边说着,边拿出一块中品灵石。
“道友若帮这个忙,李家感激不尽。”
李家?
听说李家是有个病秧子,但却不曾听说李家还有个这么姿容出色的儿子。
他脸色怪异地在那个一身黑,一言不发杵在原地的“李家病秧子”身上。
这病秧子的表现可不像是兄弟。
“若是李家去向仙盟申请个通行证或许可行。”
来人失落地收回手,风恰好吹起他的帽檐,露出他一双剪水的双瞳,昳丽至极的脸上失落得那么明显,直直地砸在守卫弟子眼中。
“道友,真的不行吗?家兄怕是已经等不及了。”
守卫弟子的脑子一片混乱,只有对命令的服从。
他僵硬地转身:“可以,当然可以。”
沈之初松了口气,精神力第一次对着高阶修士使用,不知道效果,他也不敢冒险。
好在人在精神放松的状态下更容易被入侵,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困难。
沈之初安抚着躁动的季临渊,趁着几人不注意捏了捏他已经和人类一般无二的手指触感,只不过温度仍旧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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