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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7-06 06:59:17  作者:蛋挞鲨
  天彻底黑了,俯瞰宛如珍珠的岛屿海岸线灯火连绵,紫夫人的蓝宫在外边看就很气派,宁绚在人群中穿梭,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节目的嘉宾被安排到和乌透一桌,摘了墨镜的导演看上去依然天生让人不敢靠近,舒怀蝶本来不想坐在乌透身边,看巢北也不敢,只好硬着头皮坐过去了。
  没想到刚坐下巢北就问:“导演,你是不是从没谈过啊,小蝶现在单身,要……痛啊。”
  娄自渺在桌下给了她一脚。
  圈内大前辈一点面子也不给,在这样的私人岛屿更是一点包袱都没有了,“不准。”
  巢北冲舒怀蝶挤眼睛,“那你和那些保镖聊得怎么样?”
  娄自渺刚想说不怎么样,舒怀蝶低头笑了笑,“挺好的,她们私下很热情。”
  她们。
  私下。
  热情。
  不用描述程度的字,娄自渺就像是被点着了。
  路芫做摄影师多年,还是第一次以嘉宾的身份来这样的私人岛屿,对什么都好奇,坐了没多久又去转悠了。
  当事人之一不知道的婚礼现场很热闹,居慈心带着鲁星斑和外国黑色产业的女人聊天。
  给蓬湖完成售后的冥河水母最近依然在苦苦备考,抓着一天从三小时提升到五个小时的变人时间来参加婚礼。
  “蓬湖姐呢?”
  海岸潮声,远处恢宏的建筑像是油画里的城堡,风吹棕榈树,声音也沙沙的。
  乌透用手机浏览海族新闻,龙宫一号的业主群有人拍到了蓬湖的照片,说她高价收珍珠。
  跟着她的是最近休假的铅笔海胆,因为和人类船长坦白后差点被洒圣水,多年的感情毁于一旦,失恋到差点跳海自杀。
  当然无果,还是蓬湖路过把她救起,让她帮忙打点海底的事。
  顺带提交了程序,由岸上专门做记忆清扫的海族完成人类船长的感情消除。
  “不知道她的工艺品做完没有。”
  蓬湖之前问过乌透关于沿海渔村对于海族的印象,诅咒和恩赐纠缠不休,在很多庙宇里都用珍珠作为法器。
  乌透是爱听故事,但不是研究民俗的,给不了她很多建议,蓬湖也不失望,白天在泡虾厂监工,晚上就在海底漂流,似乎要酝酿什么。
  “工艺品?”
  巢北问:“是求婚用的吗?”
  舒怀蝶也很好奇,“王冠?”
  乌透摇头,“不知道,肯定是金拂晓喜欢的东西。”
  “拂晓姐喜欢的东西啊,感觉她除了爱蓬湖姐,就是爱财了吧。”
  大部分人爱财只是幻想,诸如存款多少就心满意足,金拂晓的爱财更像是爱这个堪比赌博的过程。
  巢北很难想象还有什么能让金拂晓在这样的现场感动。
  毕竟对方的财富惊人,想买什么大部分都能拥有。
  “难道是蓬湖姐像电视里那样把自己打包过来了?”舒怀蝶想了想说。
  “今天又不是金拂晓妹妹过生日。”娄自渺忽然插嘴,巢北忽然get了她在说什么,大笑出声,“姐你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现场有人谈婚礼的当事人,也有人聊起紫夫人的资产扩张。
  人类并不多,毕竟这是一场私人婚礼。
  最位高权重的除了紫夫人,就是前阵子把金昙保释出来的薇夫人了。
  “婚礼几点开始来着?”巢北问了后在手机看蓬湖的信息。
  “没说。”
  舒怀蝶也看了一眼,“蓬湖姐拉了小群我发现没有拂晓姐的时候真怕她们吵架了。”
  “没想到是大项目。”
  但蓬湖也不是什么严格规定几点到几点行程的人,此刻她湿漉漉地上岸,单鹭和她道别先去了会场。
  金拂晓在浴缸里醒来,睁开眼差点以为半夜了。
  但好像停电了,只剩下镜子用电池的灯光。
  她迅速换好衣服,正打算用座机给前台打个电话,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窗外也一片漆黑,像是这一片都没了光源。
  金拂晓胆子挺大,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陡然响起敲门声还是吓了一跳。
  “谁?”
  “是我。”
  熟悉的声音,金拂晓开了门,门外的蓬湖还在滴水,头发还缠着海草,在安全灯微弱的光下有几分吓人。
  金拂晓问:“你是人是鬼?”
  蓬湖笑了:“水鬼。”
  “停电了。”
  她看金拂晓穿好了衣服,说:“我们去紫夫人那边吧,有发动机。”
  金拂晓把人拉了回来,“等会,你不换衣服吗?”
  “这么狼狈。”
  蓬湖嗯了一声,金拂晓注意到她还背着一个包,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么,有些疑惑地想去看看,衣服换了一半的蓬湖说:“等会再打开吧,不然会坏。”
  金拂晓问:“都这么湿了,还不够坏吗?”
  蓬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笑了一下,金拂晓给了她一脚,“走吧。”
  她还是好奇蓬湖带了什么,“不能告诉我是什么?”
  “宝藏。”蓬湖说。
  金拂晓:“海底的?不会是冥河水母捞上来给你的吧?”
  蓬湖的回答模棱两可。
  这一片停电,酒店也要走安全出口,好在楼层不是很高,两个人牵着手也不觉得漫长。
  金拂晓很久没有和蓬湖这样单独相处过了,周七来了之后一家三口的时间更长,小朋友话很多,遇见什么都要列出来,还希望金拂晓给她做一个成长博物馆,她想邀请粒粒来观赏。
  因为要求太过分,蓬湖拒绝后周七后,小家伙一周没理她。
  “总不能一点应急灯都没有吧,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去哪里了?”
  如果不是蓬湖在身边,金拂晓都快以为自己撞邪了,“我不信紫夫人的产业发电机都没有。”
  她在某些方面确实很聪明,蓬湖和她走出酒店大堂,金拂晓就看到了铺满地的宝石,头顶的月亮和地上的发光的石头相映,简直像儿童故事的插画具象化了。
  金拂晓:“我刚才怎么没看到,这一颗能卖多少钱。”
  蓬湖:……
  现在有钱了怎么还是这样。
  她晃了晃牵着金拂晓的手,“走吧。”
  金拂晓光顾着低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会场,几乎是被这样幽蓝色的宝石点亮的。
  刚才骤然的停电也吓到了来宾,好在人多,并没有什么恐慌。
  等不远处聚光灯打下,大家才发现这是晚宴的一环,只是当事人之一没有察觉,依然在对蓬湖说话。
  直到金拂晓听到礼炮声,还有不远处的老熟人。
  居慈心和鲁星斑正在拉花环,冒出砰砰的声音,周七拿着激光彩带枪和粒粒玩枪战。
  宁绚站在台上,打扮像一个司仪。
  金拂晓后知后觉:“这是求婚还是结婚?”
  蓬湖:“我们现在又不是结婚的关系。”
  离婚的关系在这个场合提也不好。
  人类的关系对她们无效,蓬湖想了想,“这是我遇见你的纪念日。”
  漂荡的水母不知道她会结束永生。
  收网的女孩不知道她的未来还有更多可能。
  宁绚举着话筒说:“让我们欢迎这一对旧人。”
  台下的巢北差点喷出一口红酒。
  居慈心发出了猪叫,鼓掌很响亮。
  娄自渺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芫和摄影组站在一起,似乎在考虑什么角度打光。
  舒怀蝶捧着脸,看这一切都很新奇。
  金拂晓:“旧人?”
  宁绚笑着改口:“也是新人。”
  灯光还没有打开,这时候蓬湖从包里郑重地拿出她在海底做的项链。
  一看色泽就比现场的珍珠漂亮。
  这是深海无数蚌类不同的珍珠加工的饰品,似乎比天上的月亮还莹白皎洁。
  金拂晓这些年也见过无数奢侈品,还是第一次见到质量这么好的。
  她差点要问了,蓬湖说:“不许卖钱。”
  她把项链戴到金拂晓脖子上,正好对方今天的裙子是v领,配上这串珍珠项链漂亮又明艳。
  “芙芙,你十五岁的生日说想要一串珍珠,我听到了。”
  “这是你的第二个十五岁,”其实并不精确,但蓬湖说得很真诚,“我把错过的珍珠都补给你。”
  只有蓬湖知道金拂晓想要唯一。
  不被试用过的,不用交换的,也没有保质期的权限。
  “这是你的,只有一份。”
  金拂晓伸手,捻去蓬湖头发上的海草,“那你呢。”
  她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
  周七和粒粒靠在一起,说地上发光的石头也是海底来的。
  蓬湖:“我早就是你的了。”
  灯光随着她妈咪说的话亮起,坐在位子上的舒怀蝶低着头抹眼泪,娄自渺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往她掌心塞了一个圆环,舒怀蝶惊讶地看向她,却半天说不出话。
  巢北问路芫,“我们要办一场吗?”
  路芫以前也做过婚庆摄影,见惯了固定模式,蓬湖这场也不太婚礼,更像纪念日。
  她嗯了一声,“等我们生日办一个。”
  她们从出生就有瓜葛了,反而不用特地挑选其他日期。
  现场的来宾是人类的屈指可数,居慈心浑然不觉,拉着鲁星斑和宁绚寒暄,“听说你被大富婆强制爱了?”
  正在和蓬湖还有金拂晓说话的紫夫人一身简约的裙子,很难通过外貌猜测她的真实年龄。
  宁绚笑了笑,“我没这种这样的福气,推荐小鲁了。”
  居慈心一句什么差点破音,正好瞥见不远处穿得比紫夫人还华贵的女人冲鲁星斑举杯。
  虽然一身黑还戴着半面黑纱,但神采一点也不像死了儿子的。
  这样的现场有人高兴有人哀愁。
  只有金拂晓觉得脖颈的项链太重,又让蓬湖收起来了。
  “是过段时间就不会发光了吗,像我们以前买的荧光棒那样。”
  蓬湖摇头,“这是深海的宝物,不会的。”
  金拂晓又怕自己存不住,“不会还要低温保存吧,我们家没有这个条件。”
  蓬湖:“可以放在龙宫一号。”
  提到这个金拂晓就生气,“你还不带我去。”
  她的联想能力一向很丰富,“你不会岸上一个老婆,海里一个吧?”
  这控诉太致命了,路过来给蓬湖敬酒的单鹭说:“没有的,金董。”
  铅笔海胆失恋后看上去更瘦了,没有脱水都像脱水的海胆干,“我这两天给蓬湖姐打下手,她龙宫一号的房子也都是你的照片。”
  金拂晓:“什么照片?”
  这话问到铅笔海胆了,她唯唯诺诺地看了一眼蓬湖,得到眼神后走了。
  蓬湖说:“陈年旧照。”
  金拂晓她醋海翻天的时候连过去的自己也不放过,“不会是工厂的照片吧,那和我现在一点也不像。”
  路过的小黄鱼都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她跟着乌透做了节目后也没有任何恋爱的欲望了。
  蓬湖:“那要去看看吗?”
  金拂晓不信她,“每次这么说都没去成。”
  她的确难搞,迟到后发现仪式都结束的戴不逾本来想打个招呼,听到这句话转头去找乌透了。
  蓬湖:“好吧。”
  金拂晓:“这就没了?”
  连蓬湖都觉得烦了,她忽然亲了金拂晓一口。
  人来人往的,还有新上岸来做保镖的海族差点没控制好当场变成原形。
  要让老抽狐狸闭嘴其实很简单。
  金拂晓踢了踢蓬湖的鞋,“就这?”
  蓬湖在海底转悠好多天,有点累了,“之后再续,我很困了,芙芙。”
  来敬酒的巢北嘿嘿一笑,“姐,要不要喝点补品,娄老师代言的……”
  娄自渺说:“已经不续约了。”
  她比蓬湖还大一岁,最近总有人拿她的年龄和舒怀蝶的年龄做文章,她迅速澄清。
  蓬湖:“好啊。”
  大家的杯子撞在一起,红酒摇晃,乌透职业病发作,还是拍了照片上传。
  晚上十一点多,《再见妻子》的官方账号更新了新照片。
  文案就只有一个系统干杯表情。
  照片是在晚上拍的,灯光不是很明亮,live图能听到宴会现场的声音,还有隐隐的海浪。
  很多人注意到了舒怀蝶挂在脖子上的戒指,也看到了金拂晓的珍珠。
  到底谁结婚成了热点,有人发现了LK太后的出现,也有人更在意金拂晓的珍珠到底是什么成色。
  深夜的套房,金拂晓毫无困意,看着手机问睡得迷糊的蓬湖,“为什么我们没有戒指?”
  当年要结婚的时候很穷,只要了证明,总说以后。
  触手缠上了金拂晓的无名指,蓬湖侧身搂住她。
  “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金拂晓扯开触手,依然逃不过铺天盖地的追逐。
  这是锡山岛渔村关于海底生物的传言。
  在金拂晓不像诅咒,也不像恩赐。
  不过是一段故事。
  没有长生,财源滚滚要看运气。
  最重要的是,她身边已经有共度一生的……水母妻子了。
  “下次补上,我很不好打发的。”金拂晓说。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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