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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做一个金主——非法输出

时间:2016-01-02 18:26:53  作者:非法输出

  “唉,”我叹了口气,继而安慰起助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再怎么说,他也还是要听我的,只是以后要经常见他,真是不爽。”
  “我只是担心,他进了董事会之后,会……”
  我打断助理的话:“不用想那么多。对了,近期有什么安排吗?”
  “这……”她低头打开手里的文件夹,查看行程安排,“有几个应酬,不过可以推掉,有几个洽谈会,不过可以让副总代替你去,还有一个本市的学院邀请你去做讲座,不过已经被我拒了……除了这些,好像也没什么事了。”
  “呃……”我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没有几件像样的活动非我不可吗?”
  助理皱眉转了转手里的圆珠笔,迟疑地摇摇头。
  “好吧。”我捂住眼睛朝后退开几步,“你先出去吧。”
  仿佛蓄满了战斗力,却发现一个敌人都没有,眼前空荡荡的,只是一片荒原。
  我翻出这两年的财务报表细细查看,越看越觉得爸妈看似随心所欲,一个兴起就把公司扔给我,其实早就提前预料到了我的性子,手下的人一个比一个能干,却又不争名夺利,深藏功与名。
  到头来,却是架空了我这个最大的董事。
  我手指点了点桌面,翻出手机,给心心念念的那人打了一个电话。
  枯燥烦人的铃声响了十几声自动挂断了,电话无人接听。
  我猜他也许在忙,便转而发了条信息过去:
  “对不起,那天心情不好,语气差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又重新看向手中的文件,等着他回复我。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忙碌,顶多隔天便会回复。
  岂料,那一条短信如同石沉大海,再没有半点回音传来。
  接连几天我都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可是电话始终无人接听,短信也没有任何回复。
  又过了一周,打过去竟然变成了手机已关机。
  比起失去他的音讯,我更怕他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以他的个性,若是要和我断联系,应该会直接了当地说,而且我们最后一次通话,他明明就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绝不会突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
  我有些后悔,他离开时竟然没和他要其他的联系方式,连他到了郑州也没问他具体地址。
  越想越着急,我把助理喊进来:“话说,你有没有法子帮我找个人。”
  “啊?找人?”助理有些迷糊。
  “对,我知道他的名字和手机号,有没有办法查到他的具体住址?”
  助理歪头想了想,说:“有点难度吧……不过你朋友不是挺多的,问问他们也许有门路。”
  “也是。”我挥了挥手,又让她出去,随即掏出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条信息。
  “有没有人能帮我找个人。”
  那微信群我加了许久,里头是几个我还玩得来的朋友,并非富二代,但身份也是非富即贵,此时五六个人在群里聊得正high,我突然一出声,整个群骤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半晌,狐朋狗友三号才接话道:“小天你要找谁?”
  “呃……你先告诉我有办法吗?”
  “嘿!”他发了个抽烟的暴漫表情,“不信哥是不是,只要你找的不是神仙鬼怪,那就没有找不到的!”
  大家看他这么说,群里又重新热闹起来,都是打趣他为主。
  我私聊他:“我只有那个人的姓名和手机,知道他大概在河南,能找着吗?”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我一条语音:“别小看哥。这么着,咱俩也好久不见了,今晚一起出来喝个酒,细聊,成不?”
  “行。”
  几个月不见,三号依旧是那副潇洒不羁的模样,他贴心地与我约在了一家安静的小酒吧,点了两杯玛格丽特,之后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神色间并无半点不耐。
  我一直觉得他身上有些六叔的气质,他的贴心也是我与之交好最重要的一点。看到他神色淡定,我的心也微微放松下来,便将我和苟盟的事情粗略地讲给他听。
  说罢,我觉得心里陡然一轻,觉得这几天来的不安惶恐终于有了个出口:“啊,请你帮帮我,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找谁好。”
  三号立刻接话:“干别的我还不敢大包大揽,找人倒是不愁。”
  “可是我只有他的电话……”
  三号见我又质疑他的能力,伸手勾了勾我的下巴:“哈,还不信哥?”
  “啊,也不是这么说。”
  “啧啧啧,”三号往后仰了仰,从上而下地打量我一番,评价道,“刚刚灯光太暗没看清,现在仔细瞧瞧,你真的变了好多,如果这些都是因为他,那他确实对你很重要。”
  我哑然一笑,低头抿了一口酒。
  “不过,”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说的这位苟盟,是谁啊?”
  “啊?”我些吃惊,那一阵苟盟还是他们热烈讨论的话题,没想到才几个月就全然忘到了脑后,“就是上次我们在酒吧,我指给你看的那个人。”
  “这……”三号露出了极力回忆的模样,“让我想想。”
  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抱歉,我真忘记了,我甚至不记得我们上次是在哪里遇见的。”
  “好吧。”我有些丧气地垂下肩膀,没想到被我时时刻刻挂念在心上的人,于他人而言不过是一时谈资,茶饭毕了,便如烟消散,丁点儿痕迹不留。
  不过也是,他们的生活太过丰富了,每天有数不清的聚会party,见过俊男美女和各色富商大贾也数不胜数,又怎么会在意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普通男人。
  就算他们还记得苟盟,也不过把他当作一个气场特殊的鸭子来看吧。
  想到这,我便有些意兴阑珊了,只想尽快交待三号帮我找到苟盟:“你最快能什么时候找到他?”
  “这……至少也要一周吧。”他看我一脸沉重,不禁笑了,“怎么啦,这么紧张他,啧啧啧,总见你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还从没见过你对某人如此上心呢。”
  “是吗?”我反问他,“你以前对我的印象,就是这样?”
  “是啊,”他爽朗一笑,“你不就是一直不混圈子,窝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嘛,你知道其他人都怎么说你吗,蜗牛,怪胎,宅男。”
  “我、我……谁说我不混圈的,”我弱弱地反驳,“我混ACG圈,欧美圈……”
  三号又点了杯酒,转身朝向吧台,不再看我,言语间却有笑意:“回去吧,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被他看出了不欲久留的心思,我有些尴尬地说:“没事,难得出来一次,我陪陪你。”
  “嗨,”他斜了我一眼,“我后面还约了人呢,别坏我事,快走。”
  “哦。”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先走了。”
  三号坐在原地,待我起身时,突然低声说道:“其实你这样也好,不必受限于人,随大流……虽然轻松,却也难以脱身。”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没有回他的话,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高干和包养文,大多数金主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利益纠结也不少
所以就想写个活在自己小世界的宅富帅……
2015年最后一个月来了,在今年遇见看文的你们真的令我非常幸福!

  ☆、第 26 章

  如此又过了几日,我已经始终忐忑不宁,平日在公司里要时刻提防福天沃,夜间独自一人时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苟盟现在的处境。
  之前苟盟不联系我,我却知道他一切安好,我甚至已经告诉自己要做好放弃这段感情的准备,所以心情并无多大波动。但现在,他根本是毫无征兆地突然消失,我不可能不妄自揣测他是否遇上了什么困难,又或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好在福天沃只在董事会结束的隔天来了一趟公司,对他的新办公室唾弃批判了一番后,再难见人影,竟比我还更任性几分。不过公司本就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三伯更是拿他没办法,劝了几次不顶用,就随他去了,也省了我操心。
  六叔回美国,我去机场送他,他见我神情憔悴,一脸担忧,再三犹豫,还是在安检前问我:“小天,你最近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天沃那边,我可以帮你……”
  “不是因为他。”我摇摇头,勉力挤出一个笑容,“六叔你别担心我,我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的。”
  六叔定定地看着我。我原本低头纠结于地板瓷砖的花纹,感受到他的目光,也抬眸看他,目光交错间,我决定,只要他开口追问,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他。
  然而,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理解的表情:“好,有需要帮助的,联系我。”
  我心里有微微的失落涌出,倾诉的话都到了嘴边,又生生吞咽回去。我笑着给了六叔一个拥抱:“你也是。对了,有好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六叔赏了我一个爆栗:“就你八卦。走啦。”
  我冲他挤眉弄眼地挥了挥手,目送他过安检,然后转身离开。
  不知道我的父母,还有叔叔伯伯们,是太放心我呢,还是不想操心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种淡漠疏离的关系,也算是家族特色吗?
  我摇了摇头,这道题无解。
  刚步出机场大厅,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我见来电人是狐朋狗友三号,心在胸腔里晃了晃。
  “喂。”
  “啊,小天,在哪呢?”
  “机场,那事……有眉目了吗?”我打断他的寒暄,直切主题。
  “诶,就是和你说那事的,我现在不在市里,不方面见面,就电话说吧。”
  “嗯,你说。”我垂在身侧的左手张了张,攥着一拳空气,感觉它们在掌心里慢慢液化出一手汗。
  “哎呀,哥答应帮你,就真的有尽心去做,”他的语气里有几分歉意,“只是,你家那位萌萌,可真是来头不小。”
  “……怎么说?”我把手汗擦到西装裤上,又轻轻抓了一把空气。
  “听你说他之前当过兵,我就叫部队里的朋友帮我打探打探,可是他却说没法查,知情的都被下了封口令,上头那边更是讳莫如深,看来大有隐情。”
  “这些……都可以先放在一边,我想知道,他人现在在哪,怎么样?”
  “这倒是不必担心,按我那朋友说,如果组织护他,说明组织需要他,说不准人家正在哪里执行任务呢。”
  “任务?”我心里一紧,“那也有危险啊。”
  他在电话那头静了片刻,而后说道:“你别乱猜了,他要是空下来了,一定会主动联系你,要是没联系你,那哥给你找更好的!”
  我懒得与他插科打诨,匆匆敷衍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唉。
  走了两步,来电铃声又响起来。
  我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带着一丝期待掏出手机一看。
  是苟盟。
  我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然后猛然间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滑动通话键,小心翼翼地说:“萌萌?”
  “小天?”苟盟听我轻声细语地说话,也把音量放轻,“怎么了?不方便说话吗?”
  “不是不是,”我急忙走到一个小角落,听着这几日朝思暮想的声音,笑意不知不觉通过话筒飞了过去,“就是有些突然,之前找你好久,都联系不上你。”
  苟盟抱歉的低笑声如同冬日烫手的暖风鼓吹到我耳边,我的额头竟因此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真是对不起,”他继续说,浑然不觉我已经在这头热得晕乎乎的了,“前几天事发突然,我出门急,在外头又待了几天,手机放在堂哥家里也没人管,自己就没电了。”
  “好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语气里的一丝埋怨,“那你在忙什么呢?”
  “也没什么,瞎忙呗。”
  我对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突然就沉默下来。
  过了会儿,他主动开口:“你呢,公司管理得怎么样?”
  被他一问,我有些心虚,但还是说:“嗯,最近要办活动,有点忙。”
  “辛苦了。”他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
  我一边听他从听筒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一边抬眼看几场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脸色真的不太好,嘴唇边有一块胡渣没剃干净,头发也好久不打理了,整个人看起来都不精神。
  我朝镜中的自己点点头,下定决心,鼓起勇气问他:“那个……我最近忙完了,公司也没什么事,我、我可以过去找你吗?”
  “啊?”苟盟似乎很意外我会这么说,“你要来河南?”
  “是。”我赶紧补充说,“我另外找地方住,就当过去旅游的,你给我当当导游呗?”
  他并没有思考太久,便说道:“行,票买好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听他这么说,几乎要原地起跳,欢呼雀跃了,只是保持着一颗装矜持的心,故意哼哼道:“不用麻烦,那什么,我去找你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报给我一个郑州市区的地址,是军院。
  “行,我知道了。”
  尽管依依不舍,但他似乎还有事要忙,我不想他觉得我烦,只能主动说了再见。
  捧着手机,我仰头叹了一口气,又咬着嘴唇用力甩了甩头,才忍住没激动地喊出声。接着,我联系助理:“帮我订一张到郑州的机票,越早越好。”
  助理估计熬夜淘宝了,听完我的话半天没回过神:“哈?”
  我心情正好,不与她计较:“帮我订张票去郑州,越早越好。”
  “怎么要去郑州?”
  “不要你管!”我巴不得立刻回家收拾好行李,不想与她多聊,“你尽快去办就好,帮我看着公司,有事call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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