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祈野狼似得抱着庄严啃了一宿,导致结束后两人走路都有点奇怪,郑祈是外八字鸡‘巴疼,庄严是内八字菊花肿。
时间已经接近小年,屋里虽然有暖气,但是一大早上的还是挺凉,郑祈掀开被窝钻进去抱住赤条条的庄严,冰凉的身体激的庄严眯缝着眼睛死命踹了郑祈一脚,嘴里骂了一句畜生,得着块肉就往死里啃。
郑祈手不老实的往庄严紧实挺翘的屁股上捏,一大早就唠黄磕:“媳妇儿,还睡啊?知道昨晚让你累着了,那还不都怪你太湿太浪,是个人都把持不住啊。哎,不过老公也有责任,天赋太异禀也愁人啊。”
“你憋凑不要脸,滚一边儿去,再逼逼剁了你。”庄严脸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的骂。
郑祈嘿嘿笑了两声,心里高兴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想没事儿撩闲,排解自己心中的兴奋。挺大的地方都有些装不下他一样,一会问庄严自己大不大,一会又问昨晚干的爽不爽,把庄严烦得想拿抢突突了他。
郑祈还是在又一次按耐不住想撩骚的时候,发现庄严正在发烧的,拿体温计给他量了量体温,一看烧的还他妈挺严重,都39度了,这个逼竟然一声没吭。
庄严因为屁股疼一直面朝下趴着睡,被郑祈翻过身来一看,小脸儿通红通红的,迷迷糊糊的都有点人事不知了。
费劲巴拉的给庄严套好衣服,郑祈打横把他抱起来,下楼开了车就往医院赶。
到医院以后郑祈真是忙前忙后,又是挂号又是取药,伺候了小一天。
怀里抱着打点滴睡着的庄严,郑祈心想自己这一炮干的可真他妈响,直接把人干医院来了。
平时看着挺皮实的,咋这么不禁操呢。
俩大男人抱在一起在注射大厅里,心思单纯的觉得这肯定是哥俩,心思不纯洁的如郑祈他们前排一个小姑娘,就能双眼冒光的看出点儿事来。
郑祈搂着庄严,见这丫头频频回头看他俩,有点替她累的慌,就问她:“你老回头瞅啥啊,脖子不难受啊,这么会儿功夫,你回头看八次了,你不累啊,在整落枕喽。”
“帅哥,你俩是那个吗?”那姑娘脸上两朵高原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烧的,郑祈都挺佩服她烧成这样咋还这么有闲心呢。
郑祈皱眉看她:“是啊,怎么地?”
那姑娘指指闷头睡觉的庄严,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这是你的小受吗?”
“啊?这么明显吗?”郑祈让她给问愣了,不过愣过以后心里不禁有点高兴,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心想算你丫有眼力,哥就是这么攻气四射的男人,大总攻妥妥的。
“他进医院是因为你吧你这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不是好小攻的典范啊。”那丫头直眉愣瞪也不嫌害臊,半点思想准备都没给郑祈,上来就问这么羞人的问题,把郑祈闹了个大红脸。
小姑娘看新鲜一样打量郑祈好几眼,嘟囔了一句:“居然还是个纯情攻。”
“憋瞎说,谁纯情啊?我邪魅起来自己都害怕。”郑祈摸摸庄严的额头,斜眼自辩道。
庄严在郑祈怀里动了动,引得郑祈赶忙低头去看他,见他没醒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才放下心。
庄严睡的脸红扑扑的,平日里清俊略带棱角的气质都软糯温和下来,窝在他怀里像只依赖人的小猫,这么乖的摸样让郑祈十分新奇,心里有些痒痒趁人不注意偷偷亲了他一口。郑祈长这么大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抱着整个世界,就想这么跟他过一辈子。
下午一点多庄严才输完液,烧虽然退了但是人还昏昏沉沉的睡着没醒,郑祈也不惊动他,俩人昨天折腾到快天亮,他自己都挺困的。
想想昨晚可能是有些过分,但祈哥认为这也不能全怪他,憋了将近三十年的老处男,交公粮的时候交少了那不让人怀疑吗。
到家将庄严在床上安置好,郑祈坐边上看了他半天,跟一条傻狗一样,护食的看着自己的肉骨头,怎么看怎么稀罕,生病了也这么招人。
郑祈一直看到肚子不知道第几次发出抗议,才回过神想起已经两顿饭没吃了,心想着庄严也不知道啥时候能醒,寻思着要不给他熬点粥。
想想生病的爱人醒来以后,自己为他端上一碗亲手做的羹汤,爱人感动的眼泪汪汪,发誓要跟自己海誓山盟白头到老,郑祈就有点把持不住。
想到就要做,郑祈拿出手机下载了一个美食大全的软件,搜索了半天决定做个皮蛋瘦肉粥,看了一下所需要的材料,郑祈兴冲冲的换好衣服开车跑到超市,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
开车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家粥店,郑祈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防患于未然去打包了外卖。
这哥们还尤不死心的安慰自己呢,想着到时候自己要做的太好吃的话,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吃这个,把自己做的留给庄严。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在第二次将味道十分奇怪的粥偷偷倒掉后,郑祈认命了。
……
庄严是被一股糊味儿给熏醒的,他睁开眼睛后虚弱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在房间里看见人,厚实的窗帘拉着,屋里只开了一盏暖橘色的落地灯,让庄严有些看不太出现在是几点。
拉开被子,庄严浑身软绵绵的下地,一路嗅着糊吧味儿来到厨房,看见郑祈正焦头烂额的消灭证据,庄严斜靠在门框上有些好笑的说:“你烧房子呢啊?”
郑祈被吓得一哆嗦,连忙把垃圾桶的盖子放下,还用脚往角落里踢了踢,讪讪的冲庄严笑:“媳妇儿,你醒了啊!好点没?饿了吧?你先出去等会,我给你熬的粥马上就好!”
把庄严连哄带骗的弄出厨房,郑祈擦了一把汗,不敢耽误赶紧将打包的粥搁微波炉热好,又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他奶奶给他速冻的小笼包快速解冻加热,磕磕绊绊的把饭弄好端到庄严面前,郑祈偷偷长出一口气,可他妈累死爹了。
庄严拿汤勺在碗里搅了搅,白色的米粒中伴着肉粒和皮蛋,只尝了一口庄严就吃出是在哪家粥店买的,嘴上却还是要逗一逗郑祈:“你做的啊?”
听庄严这么问,郑祈紧绷前倾的身体,故作放松的往后一靠,眼神略游移的说:“这家里就俩人,不是我还能是谁,好吃不?”
庄严抿了抿唇嘴角带了一些笑意:“是吗?我咋吃着味道这么熟悉呢?”
“啊,啊?那宝贝儿你肯定是在梦里尝过老公做的饭,以至于醒了以后还念念不忘。”郑祈装傻顾左右而言他,心里却默默揣测这个逼不是上那家粥店吃过吧。
“滚鸡‘巴蛋吧。”庄严瞪了他一眼。
“嗯,媳妇儿你快吃吧,一会凉了!”
郑祈看着庄严因为生病有些淡的唇色,被热气腾腾的粥烫的重新红润起来,嚼东西的时候嘴巴一动一动的,思想有些跑偏,脸上就带出点痴汉像。
庄严抬眼看郑祈这表情,心里突然一动,对他勾了勾指头。
“干啥呀,媳妇儿?”郑祈将头凑过去,有点摸不着头脑。
“傻逼,憋说话,吻我。”拉过郑祈的脖子,庄严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34章
小年前一天郑祈他奶奶给他打电话,让郑祈第二天回家吃饭。老太太还旁敲侧击的说饭菜管够,带个把人回来啥的一点不为难。
郑成功在旁边觉得老伴儿太含蓄,直接扯着嗓子跟郑祈喊:“你要自己的话就别回来了。”
彼时郑祈正躺被窝里光溜溜的搂着同样啥也没穿,脸上高|潮余韵犹存的庄严。
这两个逼天还没黑就不要脸的搁屋里啪啪上了,郑祈他奶奶来电话时,郑祈正做最后的冲刺,特置的老太太喊孙子铃声一响把他吓得直接射了。
庄严翻个身脸埋在枕头里,吭哧吭哧闷笑,心说真他妈该!
挂上电话,郑祈把手机往旁边床头柜上一扔,将还趴着嘲笑他的庄严刨出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捏捏他屁股说:“行了啊,还笑啊?老公早射你就这么高兴吗?”
庄严的下巴颌顶在郑祈的胸肌上闭着眼还是笑,郑祈把他往上抱了抱,和他交换了一个湿吻。
“庄严,媳妇儿,明天跟我回家呗?见见我爷爷和我奶奶,顺便再把咱姑娘接回来。”郑祈把被子往上拽,把庄严包的严实怕他冻着。
庄严闻言睁开眼睛,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盯着郑祈的眼睛问:“你爷爷奶奶是想让你带女朋友回去吧?带我合适吗?不怕让他俩发现你和我有一腿啊!你看看我这脖子让你啃得,这他妈是武汉辣鸭脖啊?”
郑祈斜睨了庄严一眼,语气不太正经的回道:“滚犊子吧,你咋不说我后背让你挠的跟玩了□□一样呢!”
调笑了一句后,郑祈忽然表情一肃,看着庄严语气非常虔诚,带着从没有过的正经:“他们要是能看出来点啥正好,省得我不知道怎么说。媳妇儿我没混过GAY这个圈子,但我知道挺乱的,各种名媛名婊,一天天不是跟这个就是跟那个的。老公不是他们那样婶儿的人,我想跟你踏踏实实好好过,什么七年之痒,八年之痒的都滚一边儿去,咱俩就一直过到白头偕老行吗?”
庄严的心有些鼓动,眼睛涩意上升,很想就这么答应郑祈,顶到嘴边的话,让他抿了抿嘴唇又咽了回去,眼神游移不敢和郑祈对视,只能转移话题道:“装什么傻,他们是想要抱重孙子吧,你跟我这耕耘到秃撸皮也操不出半根毛来。”
“抱啥重孙子,我这么大个孙子还抱不过来啊,再说不是有花花这个重孙女了吗?媳妇儿你不喜欢猫,喜欢狗不?咱在养一只狗儿子咋样?”庄严的不正面回答,让郑祈有些失望,不过他并不灰心,他相信天长‘日’久,庄严就是块石头他也能给他捅出个洞来。
庄严心里有事儿,没怎么过心的随便说了一句:“嗯,柯基挺有意思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怪性感。”
拉过庄严的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还能有老公的性感么?”
“你性感有他妈屁用,又不让我上。”庄严斜眼没好气的说。
郑祈嘿嘿笑着将庄严压到身下,百忙之中回了一句:“你下面可不是这么想的。”
……
庄严第二天还是没跟郑祈回去,他知道郑祈挺失望的,但庄严想要给郑祈留一条后路。
没有人会愿意一直等在原地,他走以后,等将来……郑祈或许可以牵着别人,羞羞答答的回家见家长,哪怕被拿着扫帚从家打出出,俩人也可以抱在一起咧嘴笑。
那个人还可以跟郑祈一起养猫遛狗,挺过七年之痒,大声的对想要插足的小三小四说快滚,每天鸡飞狗跳的直到白头偕老。
庄严蹲在客厅里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空出神,电话铃声响起,庄严看了电显示呼吸一顿,接通后对面低沉冷静的声音传来:“我三天以后动手,这两天你先动身去k市,到那边等我,然后我们一起从那边越境。”
“好,我知道了,你小心。”庄严声音有些沉默的说。
35章
郑祈是下午出的门,回他奶奶那之前先去了一趟建业集团总部,过生日那天郑祈让保安扔出了会场,让老头一顿骂,这两天消气了就又想起这事儿来,非得打电话让他去一趟,完事以后在一起上他爷爷奶奶家。
他妈也打电话让他别耽误,说郑建业那老王八(秦佳佳原话)要给他整份惊喜,郑祈一寻思那就去吧。
到顶层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秘书跟他说董事长正在里面待客,请他稍等片刻。
郑祈坐沙发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道:“谁呀?进去多长时间了?”郑祈和他爸的秘书还是挺熟的,所以说起话来很是随意。
张秘书紧张兮兮的说:“警察,说找董事长了解点情况。”
郑祈闻言挺诧异:“老头子贪污漏税了啊?都上门查水表来了?”
“好像不是吧,说是跟什么凶杀案有关,我也不太清楚。”张秘书脸上的表情有些囧,心说这是亲儿子吗?
郑祈摸了摸下巴,想了半天想起金源房地产那个和小三鸳鸯蝴蝶梦,一起上西天的那个郑建业老同学来,心里纳闷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破案呢啊。
就这么地郑祈搁沙发上做了五分钟不到吧,办公室的门开了,郑建业将两个便衣警察送了出来,郑祈站了起来,装作郑建业的助理秘书,跟在后面一起往电梯处送。
等电梯的时候,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警察对郑建业说:“我们警方这边会安排人暗中保护的,您自己这边也要做好防护准备,出行多带几个保安吧,我们会尽快将凶手抓到。”
郑建业表情凝重的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话,显的心事重重的。
“怎么回事?啥情况?”好容易将警察送走,郑祈已经好奇的抓心挠肝的了,心想这啥事儿啊,整的都需要出动警察保护的程度了。
郑建业沉默的看了郑祈一眼后说:“去我办公室再说吧。”
郑祈环顾了一下四周,点点跟着郑建业进了办公室,然后将门关好,这才又重新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警察来干啥来了?”
郑建业坐沙发上表情有点愣,半晌后才在郑祈急三火四的催促下缓缓道:“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郑祈有点烦他爹这磨叽劲儿。
郑建业掏出烟递给郑祈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后说:“怎么说呢?我和你妈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导师,姓庄,叫庄郁江。我们从大四开始到研究生毕业期间,一直在和庄老师一起研究一个项目。当时项目里另外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公司里你钱伯伯,另一个你应该也认识,就是前几个月去参加葬礼的那个孙继元。还有一个叫赵伟,他中途因为一些不太好的原因,被庄老师踢出了项目组,毕业后这些年我们没有再联系。”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庄老师?”郑祈想了想,确定对这人没印象。
郑建业瞟了他一眼后说:“你怎么没见过,还抱过你呢,你都忘了,那时候我和妈还没离婚呢。”
郑祈一听有些无语,心想那确实得忘,那会儿他才多一点大啊。
见郑祈不支声了,郑建业又开始说:“大概在项目刚刚出成果的时候吧,庄老师十一岁的儿子庄御和认领在他们家刚刚两岁的侄儿庄睿被人绑架,再后来庄老师和他夫人也失踪了,没过几天西郊一个仓库发生爆炸,消防人员清理现场的时候找到两具焦尸,因为死因可疑,尸体被转交给了警方,经过DNA检验警察确定了是庄老师夫妇。”
“那庄老师的孩子呢?”郑祈突然问。
郑建业搓了搓脸,叹口气说:“不知道,现场只发现了庄老师和他爱人的尸体,两个孩子生死不知。警察认为庄老师夫妇是在没有通知警方的情况下,私自与绑匪见面导致被杀的。此后几年我一直和警方保持联系,可惜根本没有两个孩子的消息,凶手也没有落网。”
“这跟今天警察来找你有什么关系?有当年那些劫匪的消息了?可这也没必要派警察来保护你吧?”郑祈还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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