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啥?你冷静点,大家都是成年人,动武不太好吧?”郑祈说着站起身,绕道茶几另一边。
庄严吊着眼角看他,给了郑祈左后几秒垂死挣扎的时间,然后毫不客气的一记左勾拳挥舞了过去,半点下不去手的意思都没有。那彪悍的小样儿,看的郑祈胆战心惊肾上腺急速攀升,本着打不过我就跑的原则,他抱着猫就和庄严满屋乱蹿周旋起来。
“你给我站住!”庄严一拳落空,就跳过茶几想薅郑祈脖领子,可惜郑祈跟泥鳅似得滑不溜手,一个转身就溜进了花花的房间,还趁机火上浇油的说:“你当我傻啊?”
庄严紧随其后,看见一屋子的猫玩具,顿时气的不行,这个逼瞒着自己搬进来也就算了,明知道自己怕猫,还把猫弄进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越想越来气,俩人一猫你追我逃的绕着一个大型猫爬架转圈圈,最后郑祈不幸被一条仿真毛绒蛇绊倒,扑街在厚实的地毯上,花花在他爹倒地的时候,一个漂亮的猛猫落地式毫发无伤的跑回猫别墅。
庄严趁机一屁股坐到郑祈的身上,一拳不轻不重的捶到他肚子上,冷然的问:“还他妈跑不跑啦?”
郑祈装模做样的呻|吟一声: “唔,嗯……啊,好疼~”
这货掉起节操来真是不余遗力,庄严满头黑线的又给了他两拳。
“啊~啊~要死人了啦~哦吼~”郑祈捂着肚子扭动,仇恨值拉的稳稳的。
庄严无力的坐在郑祈腰上,看着这个不要脸的继续浪,都打不下去了,这感觉真他妈的难以言说。
第29章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浪够了,郑祈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了庄严一下,笑嘻嘻的说:“咦?宝贝儿,你不来了吗?累了吗?”
庄严脸一下黑了下来,正想说累你麻痹累,身下的人趁他不注意,双腿曲起用膝盖往上一顶,就把庄严给弄的往前一趴,郑祈眼明手快的一手将庄严按在自己胸前,另一手覆到他后脑勺上,两人顿时四目相接起来。
庄严刚一挣扎想起身,郑祈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将他罩了严实,舌头也趁机窜进来纠缠住他的,让他被迫与自己在口腔中共舞。
郑祈的吻霸道的一点也不像他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他望着庄严的眼神那样深邃专注,漆黑的瞳眸里仿佛只能倒影出眼前人的摸样。
庄严的心一颤,清俊的脸上控制不住的浮起晕色,脑子嗡嗡作响,有些被郑祈不同以往的样子镇住,被吻得发麻的舌尖忘记抵抗,任凭对方攻城略地。
郑祈趁庄严迷糊之际,双腿夹住他的腰,抱着他整个人一翻,彻底将庄严压在身底。
嘴唇也不老实的开始转移阵地,含住他莹润的耳垂舔舐逗弄,继而又探出舌尖伸进耳蜗,庄严的耳朵最是敏感,让他这么又添又嘬又咬的有些羞耻又有些欢愉,麻痒的快感直冲头顶,禁不住呻吟了出来,受不住的来回躲避他的唇舌。
郑祈看庄严貌似挺嗨,自己也挺激动,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于是就更加积极的吻他,手顺着他挺起的下巴往下滑,隔着衣服揉捏他的乳头。
不过他毕竟没啥经验,下手有点重,庄严让他捏的胸前吃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此时郑祈已经把他宽大的家居服推到了胸前,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拱在他胸口,嘴里津津有味的含住他嫩粉色乳头嘬的咂砸作响。
庄严一张俊脸上冷若冰霜,脸色变来变去,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跟调色盘似得换的好不热闹。
胸口让郑祈舌头上粗糙的味蕾摩擦的发痒,一个没留神的功夫,这个逼的手都已经伸进了他裤子里,庄严面无表情的一巴掌糊上郑祈的脑门上,然后又把裤子里的那只咸猪手拽出来,冷冷的说:“滚开!”
郑祈脑中飞快闪过一排“卧槽”的弹幕,都他妈到这个地步了,你这个时候反悔不嫌太晚了吗?
“别闹了,宝贝,你都硬成这样了,再硬憋回去得多难受啊?”郑祈用自己同样坚硬的地方拱了拱身下的庄严,脸憋的通红,眼里明晃晃写着‘你快别无理取闹’几个大字。
庄严让他那张话痨叨逼嘴弄的火大,想揍他又下不去手,鸡鸡也确实硬的难受,瞪着眼睛盯了他好几分钟,最后挫败的躺倒,恶声恶气的吩咐道:“给老子用嘴咬,敢动别的地方就阉了你。”
郑祈嘿嘿奸笑数声,低头含着他乳头玩弄了一会,才慢慢把手滑进庄严的裤子里,隔着内裤轻轻撸动他已经肿胀多时的凶器。
庄严仰躺在地毯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挡在眼睛上,整张脸只露挺括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下颌因郑祈手上的动作牙关紧咬,紧绷出线条优美的弧度。
他闭着眼心里风起云涌,感觉自己这是在以身饲虎,他其实完全可以不让郑祈得逞,持续暧昧的吊着他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面对郑祈的眼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妥协了。
庄严在心里自怨自哀,一会对自己抱着不良目的接近郑祈而感到愧疚,一会又愤怒自己意志不坚定受了郑祈的蛊惑,想把郑祈一脚踹开,可身体却爽的下不去脚,正犹豫之际,下体一阵疼痛,庄严疼得冷汗差点冒出来。
“我擦,你会不会啊?那地方是他妈能用牙咬的地方吗?”庄严都要气死啦,觉得自己这献身献的太他妈遭心了,他抓狂的哭的心都有,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郑祈:“白长一张那么能说的嘴,正地方从来都用不准,一天净整没用的行,你说你还有啥用啊?你赶紧去死吧!”
庄严感觉这一刻自己真是欲哭无泪,他终于体会了那些高潮高到一半,却因为一方不给力,气的想杀人的感觉了。自作自受,让你丫犯贱,现世报来的不要太快!
郑祈一见这架势就觉得要不好,他虽然也挺为自己的渣技术感到汗颜,但他直觉这次要是一个弄不好,下场绝逼不是被踹,就是要被嘲笑一辈子的节奏。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绝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想及此郑祈果断的一把攥住庄严的鸡鸡,然后楼着他的脖子,张嘴含住他的耳朵又亲又嘬。
不得不说郑祈这招太损也太机智,因为他刚才就品出来了,庄严这耳朵是他身上除了下面最敏感的地方。
郑祈含着庄严的耳垂,低声劝慰顺带也给自己辩解的哄他:“亲爱的,你别生气。我这技术虽然暂时有点渣,但那不是因为我这二十几年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没有练手的机会嘛!这也是我对你森森滴nai呀!看在我爱你爱的深沉的份上,你快别生气了,刚才是我有点儿激动,这回我保证慢慢来,肯定不再咬疼你,好不好?好不好嘛?”
郑祈的脑袋在庄严的颈间拱来拱去,挺大个男人撒起娇来真是让人感觉节操已经掉的不要不要的。
“冰棍会吃吗?”庄严扒拉了一下还在拱的郑祈,突然问道。
郑祈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的问:“宝贝儿,你说啥?”
“冰棍怎么添的,照做就完了,你是笨死的吗?能不能做?不能做赶紧给老子滚!”庄严吐血咆哮,事已至此,他还能再说什么?上下两处死穴都掌握在人家手里,我说不干了他能放手吗?
“好的,是的,没问题!你快消消气,这就来。”郑祈动作麻利的把庄严推倒,然后张嘴整根含住,一着急直接来了一次深喉。
“唔……哈……”庄严让他弄得措手不及,直接呻吟了出来,气的单手握拳哐眶捶地。
“瞄呜~瞄~”花花趴在猫别墅里偷偷观察他爹和另一只两脚兽之间的战争,看他俩打的这么激烈,有些不安的小声叫了两声。
30章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浪够了,郑祈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了庄严一下,笑嘻嘻的说:“咦?宝贝儿,你不来了吗?累了吗?”
庄严脸一下黑了下来,正想说累你麻痹累,身下的人趁他不注意,双腿曲起用膝盖往上一顶,就把庄严给弄的往前一趴,郑祈眼明手快的一手将庄严按在自己胸前,另一手覆到他后脑勺上,两人顿时四目相接起来。
庄严刚一挣扎想起身,郑祈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将他罩了严实,舌头也趁机窜进来纠缠住他的,让他被迫与自己在口腔□□舞。
郑祈的吻霸道的一点也不像他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他望着庄严的眼神那样深邃专注,漆黑的瞳眸里仿佛只能倒影出眼前人的摸样。
庄严的心一颤,清俊的脸上控制不住的浮起晕色,脑子嗡嗡作响,有些被郑祈不同以往的样子镇住,被吻得发麻的舌尖忘记抵抗,任凭对方攻城略地。
郑祈趁庄严迷糊之际,双腿夹住他的腰,抱着他整个人一翻,彻底将庄严压在身底。
嘴唇也不老实的开始转移阵地,含住他莹润的耳垂舔舐逗弄,继而又探出舌尖伸进耳蜗,庄严的耳朵最是敏感,让他这么又添又嘬又咬的有些羞耻又有些欢愉,麻痒的快感直冲头顶,禁不住□□了出来,受不住的来回躲避他的唇舌。
郑祈看庄严貌似挺嗨,自己也挺激动,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于是就更加积极的吻他,手顺着他挺起的下巴往下滑,隔着衣服揉捏他的□□。
不过他毕竟没啥经验,下手有点重,庄严让他捏的胸前吃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此时郑祈已经把他宽大的家居服推到了胸前,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拱在他胸口,嘴里津津有味的含住他嫩粉色□□嘬的咂砸作响。
庄严一张俊脸上冷若冰霜,脸色变来变去,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跟调色盘似得换的好不热闹。
胸口让郑祈舌头上粗糙的味蕾摩擦的发痒,一个没留神的功夫,这个逼的手都已经伸进了他裤子里,庄严面无表情的一巴掌糊上郑祈的脑门上,然后又把裤子里的那只咸猪手拽出来,冷冷的说:“滚开!”
郑祈脑中飞快闪过一排“卧槽”的弹幕,都他妈到这个地步了,你这个时候反悔不嫌太晚了吗?
“别闹了,宝贝,你都硬成这样了,再硬憋回去得多难受啊?”郑祈用自己同样坚硬的地方拱了拱身下的庄严,脸憋的通红,眼里明晃晃写着‘你快别无理取闹’几个大字。
庄严让他那张话痨叨逼嘴弄的火大,想揍他又下不去手,鸡鸡也确实硬的难受,瞪着眼睛盯了他好几分钟,最后挫败的躺倒,恶声恶气的吩咐道:“给老子用嘴咬,敢动别的地方就阉了你。”
郑祈嘿嘿奸笑数声,然后……此处省略一万字
“瞄呜~瞄~”花花趴在猫别墅里偷偷观察他爹和另一只两脚兽之间的战争,看他俩打的这么激烈,有些不安的小声叫了两声。
庄严从来都不知道一场男人之间的互撸,竟然能这么艰难,真的!
郑祈是个处男这没错,但是谁能想到他悟性能那么差呢?难道□□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人类的本能吗?
你说不了解女人,找不准G点也就算了,毕竟生理构造不同,头回见抓瞎情有可原,但他俩都是男人啊,怎么就能笨成这样呢?
最可气的是,撸个鸡都困难成这样了,这货还惦记更深一步的交流呢,庄严简直都想呵呵他一脸。
面无表情的一脚把跃跃欲试的郑祈踹开,庄严从地毯上爬起来,忍受着乳肿鸡疼的不适感,去浴室冲澡去了。
郑祈在他身后挠挠下巴,不无遗憾的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十分贤惠的开始捡地上两人的衣服,抱着一堆衣服扔到洗衣房里的待洗衣篓里,又给小区对面的一家川菜馆打电话订了几个庄严爱吃的菜后,这才也跑回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郑祈洗完澡出来,发现庄严居然还在洗,也不怕洗脱皮喽,知道他洁癖症又犯了,郑祈撇撇嘴小声骂了一句死洁癖,打开电视机边擦头发边看电视。
此时电视里正在重复播报午间新闻,女主持人声线偏冷,没啥感情`色彩的说:“接下来是一则本地新闻,本市西郊东湖南路一家面馆,于12月28日凌晨2点30分左右报警,声称店内失火发生火灾,消防人员赶到后快速展开了营救,目前统计伤亡人数为1死2伤,死者为这家面馆的老板。”
电视画面上从火灾救援现场切换成了一张男人的照片,主持人简单介绍了一下照片主人的身份:“钟庆源,年龄56岁,本市人。另外两名伤者为面馆的服务人员,已送往医院抢救,日前记者从医院处得到准确消息,两人均已脱离生命危险。起火原因正在调查中,本台会继续跟踪报道。”
“这人你不是认识吗?”郑祈正看的投入,庄严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冷不丁的发问把郑祈吓了一哆嗦,毛巾都扔地上了:“卧槽,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吓死爹了。”
庄严拿自己毛巾抽了他一下,骂道:“你是谁爹啊?找死吧你?”
郑祈笑嘻嘻的凑过去,抢过庄严的毛巾给他擦头发,本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反省态度道:“我当然是花花它爹,你这人就是爱多想,我占啥便宜也不可能占这便宜啊,当你爹又不能操
|你,当老公才是我的终极目标。”
庄严给了郑祈一拐子,都不打算开口骂他了,他算是设身处地的明白了啥叫‘认真你就输了’这句话了。
不欲跟郑祈扯皮,庄严想起下午回来行李啥的还都没收拾,就不再搭理郑祈,自己一个人回屋闷头归置,把行李箱里的脏衣服拿出来,又从衣柜里挑了两套换洗的放进去。
庄严这工作时常要出差,像上次那样台里一个电话就奔机场是常有的事,所以这个行李箱装的都是出差必备品。
收拾东西的时候,庄严听见郑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他订的餐被小区保安给拦下了,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郑祈出门的声音,庄严在自己屋等了一会,才拿起手机打开卧室门走到玄关。
郑祈的公文包就放在门口鞋柜上,庄严打开翻了翻,没找着想要的东西,就又给他放了回去。
没多久郑祈拎着外卖回来的时候,庄严又回自己屋了。
探头往客厅里看了看后见没人,郑祈把东西拿到厨房,重新装盘挨个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完后,才到他门口拍了拍,喊他出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庄严看了看桌上的菜色,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看了一眼正给自己盛汤的郑祈,有点不是滋味,接过他递过来的汤,庄严装作不经意的夹了一只虾放到他的碗里。
郑祈有点受宠若惊,心里甜滋滋的,控制不住的就觉得高兴,感觉自己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他就说庄严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
看他这样摆明就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估计早就和自己一样爱的深沉了。
郑祈一高兴就想给庄严扒个虾,最好他也能给自己回扒一个。
可惜庄严这个逼太会破坏气氛,死活不肯张嘴:“你倒地在害羞啥啊?家里就咱俩加一只猫,又没有外人,配合一下能死么?”
庄严慢吞吞的吃了一口麻辣兔肉配米饭,本来就红的嘴唇被辣的更加红润,郑祈盯着他又抿了一口汤后才等来了他一句:“我不害羞。”
“你不害羞,那你这是矫情啥呢?”郑祈看他吃的那么来劲,下意识的就也想尝尝,然后没留神把虾喂自己嘴里了。
“你没洗手!”庄严看他自己吃了,才放心的说。
“……”郑祈无语,心说我添完你鸡鸡又亲你的时候,你咋没嫌弃呢?合着洁癖也看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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