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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情敌变情人——岁月如刀

时间:2016-01-03 20:32:42  作者:岁月如刀

  一大步跨到杰克身边,俯身,含住杰克苍白的嘴唇。
  卡尔扣住杰克后脑勺,十指插入柔软的金色发丝中,深深的亲吻杰克。
  口齿相接,卡尔含住杰克的唇瓣用力的吸允,勾住对方的舌头交缠,舔舐对方的口腔。两人忘情的投入亲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
  奥古斯特·希尔吹着口哨将手中的甩到到桌子上,卡尔变幻莫测的表情取悦了他,他发出放肆的笑声。
  黑白色的相片从显影液里取出来不到半个钟头,照片湿润柔软,轻轻一捏就会揉成一团。照片中央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吻,面目清晰可见。
  “我的技术不错吧?洗出来之后立刻就拿来给你欣赏了。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它们!”奥古斯特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卡尔眼神冷冽:“你想要什么?”
  奥古斯特拍掌:“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可以给你所有已经洗出来的照片和胶卷,并且我也能闭上嘴巴一个字也不告诉别人。代价是莫里斯家的三处工厂连同百分之十白星船运股票,我可以按照市价支付,绝不会占你的便宜。”
  市价!这种情况下用市价支付本身就是沾便宜!卡尔脸色很难看,但是他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火,要是萝丝或者杰克知道他的反应一定很惊讶。
  对奥古斯特发火除了激怒他之外毫无作用,最好的处理方式是保持理智和对方讨价还价,令损失降到最低!幸好奥古斯特还有用商业信誉。
  “工厂不能给你,白星船运百分之十五的股票可以转让给你。”卡尔说。工厂关系着他进行了两年的商业计划,白星船员的股票虽然值钱,但是钱可以再赚。一个是根,一个是叶,卡尔顷刻间分出取舍。
  “不可能!”奥古斯特断然拒绝。“我的朋友,要是我再正直一点,去告发你的话。你现在就要在监牢里待着了。你应当感激我,我不但没有瞧不起你还愿意替你隐瞒这桩丑事。”奥古斯特笑眯眯的威胁。
  厚颜无耻!
  卡尔加价:“我手上所有的白星股票,降价两成。没有更多了!”
  奥古斯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估量他话中的真实度。他笑着试探:“卡尔别开玩笑了,你可是霍克利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才拿出这点东西。”
  卡尔也笑了:“我是继承人不错,但公司掌握在我父亲手里。我不能让我父亲知道这件是吧!工厂一旦出问题我父亲肯定要追根究底,不管什么原因卖出工厂都会影响我的工作。与其那样,还不如闹点绯闻。男人嘛,就算玩出格了点又怎么样呢?只要会赚钱就行了!”
  卡尔把杰克定义为“玩”,正如他所说,虽然出格了点,但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终究只是风流韵事。只要不影响娶妻生子,人们顶多在背后议论几句。
  当然,宾夕法尼亚州的法律规定同性行为是违法的。
  奥古斯特要是把这件事摆上法庭,卡尔当然要坐牢,希尔家和霍克利家也要成仇人了。为一件风流韵事让两个家族交恶根本不符合商人的利益原则,奥古斯特当然不会那么做。
  他只不过在威胁而已。
  勒索也必须把握“度”。否则容易弄巧成拙。
  “我违背了法律和良心就只值这些?”
  “我们可以马上去电报室,让我的律师立刻办理手续。”
  “加上曼哈顿的别墅。”
  “你太贪心了奥古斯特,加上它,没有更多了。”卡尔冷硬的说。
  “当然当然。现在我们去电报室如何?”
  泰坦尼克号的电报是两名发报员采取24小时轮班制度,一刻不休。泰坦尼克号从起航开始就不断的为乘客们发送私人电报。光是起航那天给家人保平安的电报就有一百多封,接下来几天各种商业电报,甚至只是和女人调情,炫耀泰坦尼克号首航的电报……从早到晚。昨天无线电发报机出了问题,一直到凌晨5点才修好,导致发报员桌子上一叠厚厚的待发电报。
  按照正常的情况,卡尔和莫斯顿必须等待三个钟头。
  他们善于把自己从正常情况下解脱。
  给了一笔小费,他们待在发报室亲眼看见发报员发了电报并在10分钟后收到回信。不必等到抵达纽约,两人的律师会赶在今天银行和证劵交易所关门前办好。                       
作者有话要说: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14

  这是我人生中最失败的事之一。
  将自己的把柄递到了敌人的手中,只能无能的任由宰割。为了自己的一段隐秘的感情,让事业蒙受阴影。
  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啦!
  自我厌弃默默的啃噬卡尔的心灵。
  要是能够记住这个教训,让这次失误成为人生中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那么卡尔也许不会这么消沉。
  可是,吃了亏的卡尔几近绝望的发现,杰克就像一朵艳丽而危险的罂粟,对他这个染上毒瘾的人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他不愿意把错误的症结归结于杰克,他甚至不愿意拿任何污秽的词语沾染到杰克身上,他甚至到了这个地步都不愿意亵渎他。
  我真的中毒太深了!
  卡尔心想。
  我必须要戒毒!卡尔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是错的,应该忘记,应该记住教训!
  萝丝打开书房的门,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似的。她环顾书房,在书桌前面发现了一个装着灰色灰烬的盘子,灰烬中残存着火星。
  卡尔烧了什么?
  萝丝好奇的端起盘子。
  “你在这儿干什么?”
  萝丝回头,这才发现卡尔坐在窗帘后面,半个身体笼罩在灯光的阴影里。
  “卡尔,你没去吃晚饭。”萝丝放下盘子。“这是什么?为什么不叫仆人收拾?”
  “几点了?”卡尔揉揉太阳穴。
  “十点三十分。”萝丝走近,闻到了酒精味。她忍不住皱眉,不赞同的看向茶几上的空酒瓶。“我认为酒精填不饱肚子。”
  卡尔摆手:“别管那个了,怎么吃到这么晚?”
  “吃完饭和布朗夫人去散步,我们聊了一会儿。”
  卡尔自嘲一笑:“该是多么美妙的话题才让你忘记了自己的未婚夫。”
  萝丝瞪着他:“你是婴儿吗?需要保姆给你换尿布吗?”萝丝完全不觉得卡尔有资格责怪她。若是卡尔态度稍微委婉点,她不会那么刻薄。
  卡尔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平静。
  “萝丝,你爱我吗?”
  出乎她意料的突兀。
  萝丝做好回答这个问题的心理准备。他们认识以来,卡尔从来没有问过这个,没有任何人问过她这个问题,所有亲朋好友光顾着祝贺他们,但并没有谁问过她爱卡尔吗,包括她的妈妈。
  萝丝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一个未婚妻无法直言她的爱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沉默之中,萝丝预感到她要面临一场暴风雨。卡尔会暴怒?指责?咒骂?动手打她?妈妈会怎么说?上帝,她又要为自己的诚实买单了!
  再一次出乎她的意料,卡尔平静的说:“如果有人问我爱不爱你,我也回答不出来。”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萝丝呆呆的站在门边,保持着一手拉门的姿势,直到手臂麻了才笨拙的走出书房。关门的时候她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卡尔靠着椅背,侧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爱情是什么?
  卡尔尝到了爱情的滋味,有时候它像蜂蜜一样甜,有时候它像药水一样苦。因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所以痛苦。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个人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他和杰克不能在一起。
  他是霍克利家族的继承人,不能让家族和父母蒙羞。他有一位优秀的未婚妻,必须负起责任。他……没有挑战世俗的勇气!
  他是个懦夫!
  卡尔颓然瘫倒在躺椅里,杰克勇敢的向他表白除了心意,可是他却借口责任卑鄙的在亲吻了杰克后落荒而逃!
  该死!真该死!
  杰克会怎么看他?哦,自己在他眼里肯定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了。他是世界上最胆小最懦弱最卑劣的人!
  自厌充斥在卡尔的脑海里。
  敲门声响起。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卡尔粗暴的朝门板吼道。
  敲门声音停下,外面的人肯定从卡尔的声音里听出了火气。卡尔以为外面的人走了,可是,安静了一下,斯派塞的话隔着门板传来。
  “先生,来自杰克·道森的信。您要看吗?”
  斯派塞说了这句话便站在门边,没等多久,那扇门被缓缓拉开。他将托盘递到卡尔面前。银质的托盘上躺着一张白色的,边缘参差不平的纸,不知道从什么东西上随手撕下来的。
  “你怎么会有这个?”卡尔看着那张纸,眼神幽深。
  “我去吃饭时遇上了杰克·道森先生,他正在和一个船员纠缠,希望船员能帮他把这个带给您。但是您知道的,他当然会被拒绝。然后他看见了我——说实话我不知道我的举动是否恰当,如果您生气了的话,我马上扔了它,希望您别太严厉的惩罚我。”斯派塞说。
  “不,你做得对。”卡尔对着便签纸道,缓缓伸出手,终于碰到了那张纸——刚碰到边缘立刻缩了回去好像被火焰灼烧一般。
  “先生?”斯派塞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没事。”卡尔手指握紧又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起便签。“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别让任何人打扰我。”他对斯派塞说,然后关上了书房的门。
  “我希望我没有让你觉得恶心。——By杰克。”
  当然不是!
  卡尔对着空气说:“正好相反。”他捏着便签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翻出笔和墨水、纸张。
  “我必须向你道歉,我们都有不可逃避的责任,所以不能任性。尽管……我爱你!——By K.H.”
  他没有诚实的美德让杰克知道逃开这段感情是因为他的懦弱,他希望杰克认为他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卡尔折好信纸,贴在唇上。信纸散发着幽幽淡香,给他卑鄙的行为裹上了精美的遮挡。
  卡尔把信纸装进信封,封好,拉开门,大步走出去,穿过坐着客厅,交给还没有去睡觉的斯派塞。
  “把这个给杰克·道森先生。”
  “现在吗?”
  “现在。”
  “好的。”斯派塞穿上外套。
  “等等。”卡尔眼神漂移。“如果他已经休息了就不要打扰他。”
  斯派塞点头,安静的站在门口。
  卡尔奇怪的问:“你还不去?”
  斯派塞:“我等您别的吩咐。”
  “没有了。”卡尔怀疑的看着他。“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你有点……”他一时间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
  斯派塞及时说:“那我去了,先生。”边说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套房里只剩下卡尔一个人,静悄悄的。这个时间客房附近安静极了,有的在彻夜狂欢,没有去宴会舞会的已经休息了。萝丝母女也在各自的房间睡觉。
  那封信意味着卡尔彻底的斩断这段孽缘。卡尔以为送出去自己虽然会难过,但是肯定能够产生某种新生的感觉。
  然而,并没有。
  他仍然提不起劲来,沉重的失落感压得他浑身无力。他踉跄两步,被沙发腿绊倒,幸好倒在了沙发里,不然鼻子就遭殃了。
  可是他也不想起来,干脆把脸埋进沙发垫子里。像鸵鸟一样,假装自己不存在。
  他的安宁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他估计顶多一刻钟。
  斯派塞很快就返回了。
  “道森先生一直待在甲板上,就是楼梯那儿。看起来在等您的回信,我交给他就回来了。”斯派塞解释。
  卡尔不安的问:“他看了信吗?”
  “看了。”
  卡尔紧紧的纂着垫子:“……他是什么表情?”
  “这可不好说。”斯派塞想了想:“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可是他还冲我笑。”
  “是吗……”卡尔无意识的低喃。
  “是的。”斯派塞说:“先生,你应该休息,已经很晚了。”
  卡尔嘴里应和着,掏出怀表瞥了一眼,没发觉自己连表盖都没打开。他像平常那样稳定的站起来,高昂着头朝斯派塞道晚安。
  这时,脚下的地板轻微的晃动起来。
  柜子上的酒杯啪嗒一声倒下,杯身多了两条裂缝。头顶上的水晶吊灯随着震动摇晃,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怎么回事?
  震动持续了一小会儿便停止了。卧室里萝丝迷蒙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萝丝的声音降低,不知道抱怨了两句什么,他们听不清,然后安静下来,应该是继续睡觉了。
  卡尔心中总觉得不安。
  他打开门朝走廊上望去,对面那扇门也开着,披着睡袍的女人在门口张望。更多的门关着,沉醉在梦乡。
  卡尔叫来一个男仆打听。
  “我们也不知道,还没有通知我们,不过应该是发动机故障或者碰上大浪。船上经常遇上这种事。”男仆说。
  他说得有道理,那个女人打着哈欠关上了房门。
  卡尔也回到了房间。斯派塞再一次劝他休息。
  “我睡不着。”他说。他让斯派塞不要管他,尽管去睡觉。然后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制服的船员匆匆跑进走廊,挨着敲开一扇扇门。
  “先生们,船长的命令,请你们穿上厚衣服到大楼梯集合。”
  被打搅了美梦的人们没好气的质问原因。
  这里是头等舱,可怜的船员不得不向每一个生气的乘客重复,船长命令他不能讲出原因以免造成恐慌,在任何一个人都得罪不起的情况下为难死他了。
  还有些乘客则干脆不管他的话砰的把门甩上。
  “看来有点麻烦。”斯派塞对卡尔说。
  卡尔也这么认为,他把萝丝母女叫起来,让朱蒂服侍她们换衣服。布克特夫人对船长的命令不满,喋喋不休的抱怨。
  换衣服这么一会儿工夫,又来了两拨船员,同样是通知他们到大厅集合。他们的表情比早先那个严肃多了,语气也没那么客气,带着明显的催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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