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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是男人——独目先生

时间:2016-01-04 18:32:50  作者:独目先生

    “宠物?不,绝不可能是我族喂养之物,这条水路我来来去去多少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东西,倒有可能是被你们引诱来的。”
    “好了。”李可卿打断我们,“既然有惊无险,我们还是继续赶路要紧,只是现在没了竹筏怎么办?”
    “翻过两座山便是我族之地,我们步行过去吧,湖中出现了这等邪恶魔物,我也要赶紧向族长报告。”
    “那赶紧走吧。”
    我的手背上一道不浅的血痕,刚才蒙眼的黑布条还挂在脖子上,我接下来正好用来捆伤口。
    包扎好之后,我搀扶着顾义站起来,他的一边脸颊通红的,我才不会说我心底在偷笑呢。
    “你的水性不错。”顾义说道。
    “那当然,我只是从来没有表现过而已。”
    “怎么会这么好?”
    顾义的问题把我问愣住了,因为也几乎没有使用过这项技能,一时竟也忘了仔细水性好是怎么却确认的了。
    “这个……哎,我忘了。”
    “以前经常下河吗?”
    “我们村后倒是有条河,但我记得好像从来没有靠近过。”
    “唔。”顾义沉吟着,搭在我肩上的重量又沉了一些。
    “怎么了?”我刚刚问出口,顾义人向前跪倒,昏迷在地。
    “糟糕!”我惊呼,“今天的百消丸忘记吃了!”
    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真是该死!
    我从衣服内拿出贴身当着的小竹筒,到处一枚药丸,接过李可卿递过来的小酒壶,喂顾义把药服下。
    “今天走不了了,好在只有两座山头,我们在这生火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吧。”李可卿说着就在附近捡些断枝。
    “你这竹筒是我们寂氏的?”
    “嗯。”我小心收起竹筒,里面只剩下两颗了,还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幺蛾子,“我们就是来找这个竹筒的主人。”
    “那你们恐怕要大失所望了。”
    李可卿扭过头来,问道:“为什么?”
    “因为前代族长已经过世。”
    “什么时候的事?”李克勤的脸色大变。
    “不久之前,不便多说,我让你们不要去,你们偏不听,自求多福吧。”
    寂益把树枝堆起来,用火石点燃,拨弄几下后掏出衣服里被水浸湿的馃饼,放在火上烤,问道:“你们吃吗?”
    我们都摇头,他一个人把饼烤干了之后慢慢的啃。
    十几分钟后顾义醒了过来,迷糊着说了几句,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把他的外衣脱下来烤干,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没敢让顾义靠近火堆,夜渐渐深了,四周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这里怎么连只鸟都没有?我一边琢磨着,半靠在大树旁打盹。
    嘿嘿嘿!一声尖厉的笑声突然炸雷般耳边响起,吓得我滚倒在地又立刻跳起来。
    什么?!
    我四处找寻,没有看见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黑漆漆的森林在火光的映照下,影子跳跃变幻,相当诡异。
    我丢了几根树枝到火堆中,现在几点了,刚才那声音是我的幻觉还是做梦?
    李可卿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摇摇头,不想因为莫须有妨碍别人。他翻个身继续睡去了。
    被这一吓,我后背全是冷汗,我靠近火堆一点,恐惧令我再无睡意。
    然后还没有结束,间歇的在我耳中,轻笑声时隐时现,时而飘渺,时而贴近,而周遭一点奇异之处都没有,连李可卿这个半神都没有丝毫反应,难道是我快疯了?
    事情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面前火堆的火焰忽然猛地朝一边扑倒,火星噼里啪啦的响着,差点熄灭。
    我条件反射的竖起身体,想要挡住狂风,护住火焰。
    可是立刻我反应过来,哪里有风?
    没有风?火为什么会灭?
    我瞬间寒毛直竖,脊背向如针扎般刺痒难耐。
    “顾,顾义……李可卿……”快醒醒,特么的真的闹鬼了。
    “怎么了?一晚上你都在折腾来折腾去。”李可卿说话的时候人都没动弹。
    “有……有鬼。”
    李可卿在我正对面,听我说话翻身坐起来,扫了几眼说:“哪有?”
    “我背后……”
    “什么也没有!”
    “虾米?没有?不可能!”我梗着脖子,提心吊胆的扭过头去,还真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那这一股阴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别动!”李可卿喝道。
    要坏!我顿时僵在原地,听见李可卿踩断树枝的声音,快步走到我身后。
    “怎么了?”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别动就行了。”李可卿一手按在我头顶,不让我随便乱动,另一手拨开我的头发。
    被他摸到的后脑勺麻木的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可能是因为神经紧张过头了吧。
    噌!李可卿拔刀的声音。
    去,我去,他想干嘛?
    我想扭头,被他重重的按住,道:“老实的别动。”
    顾义被我们的动静吵醒,被李可卿招呼到身边。
    “看。”李可卿说道。
    看什么看,我后脑勺上长出金元宝了么?
    “割下来!”顾义只扫了一眼。
    割下来?什么割下来?!割脑袋还是割头皮?割啥我都受不了啊。
    我挣扎着要甩开李可卿的手,拼命吼道:“你们想干嘛!”
    “别动!”李可卿按不住,抬手给我个脑瓜崩,说道:“你闹到后面长了东西,你再乱动,我指不定割到什么!”
    “什,什么东西?”
    “割下来你就知道了!”
    顾义帮忙拨开了我的头发,我感觉李可卿割掉了一些头发,然后用刀尖戳我的头皮。
    虽然他戳的那些地方,我感觉不到疼痛,但是那种麻麻的感觉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刀尖从我的头皮底下戳进去,挑起来往上拉,卧槽!这种疼痛简直和生喝硫酸差不多了!
    我嗷嗷狂叫起来,发了疯似的挣脱出来,弯着腰不停的直跳脚。
    我伸手朝脑后摸过去,一股软软的粘粘的触感,而且有很多凸出来的大疙瘩。
    “什么玩意?他妈的什么玩意!痛死老子了!怎么还有个嘴巴?!我脑袋后面到底是什么!”
    李可卿上来又想抓我,我跳远了问道:“你先告诉我是什么!”
    “是昨天才水下那个玩意。”
    所以那些凸出来的的大疙瘩,就是没有抽出来的触角?怎么特么的又缠上我了?我命主衰,早卒么?
    “那你特么的还不赶快帮我把它弄下来!”我骂道。
    “那你别跑啊!”
   
    第27章 傩鬼
   
    李可卿窜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示意顾义按住我,再次痛下黑手。
    森林里回荡着我响彻天际的嚎叫声,只感觉李可卿的刀尖在我头皮下挑来挑去、挑来挑去。
    “我了个大草!”我无法再继续忍受,用力挣开后直直向前冲去,一头撞在树干上,直撞的眼冒金星。
    “不弄下来会死的。”李可卿说着又想来抓我。
    “弄下来这位小哥才会死。”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寂益说道。
    我们三个人都停下来,顾义问道:“为什么?”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和顾义一齐往向李可卿,李可卿一脸茫然道:“别看我啊,这玩意我也没见过,苗疆奇形怪状的东西太多。”
    “这个叫做傩鬼,百年成怪,五百年以上的就称为傩神,长出百手百足,口喷幻毒。”
    “那个原来是傩神?我倒听说过形似的东西。”顾义道。
    没了刀尖的刺激,后脑勺的疼痛迅速缓解下来,又恢复了麻麻的感觉,这反而不是好事,傩鬼是在分泌毒素,麻痹我的神经。
    “扯这些有什么用啊?能不能告诉我,为么这东西会缠上我?怎么把它弄下来!”我推开李可卿,窜到寂益身边。
    寂益退开两步,警惕的盯着我。
    “干嘛?我会吃人吗?”我眯起眼睛。
    “到了一定的时候,会。”
    我逼近一步,“那你不想被我吃掉就赶快说办法啊!”
    “傩鬼的寿命至多只有二三十年,所以它要不停的寻找合适的承载者,来让它存活的更久。”
    “它瞎么?你们几个哪个不比我强,我特么到底是哪里合适了?”
    “合适的条件,是指智商低么?”
    “顾义!你特么话这么多,是回光返照了么?”
    寂益不理会我们,继续说道:“当傩鬼找到了承载者,是它最弱的时候,但如果硬将它与承载者分开,只会使两者都暴毙。”
    这丫早不说,万一李可卿刚才把傩鬼撬下来了怎么办,故意想害死我么?!早就觉得这家伙有鬼,看来果然没错,搞不好就是他故意将我们带到这里,用来喂傩鬼。
    顾义道:“照你这么说,难道我们要任由傩鬼侵蚀,没有办法?”
    “办法当然是有的。”
    “快说!”我们三个异口同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
    我能打他么!我能往死里打他么!废这么半天话,等于白说。
    可能是看我的眼睛里冒出凶光,他改口道:“但是我们族长知道。”
    “滚蛋!你不说你们族长死了么!”我要是龙我保准喷火烧死他!
    “现任族长,现任族长。”
    “那我们还等什么!连夜赶路吧!我感觉这东西的触角越长越大了。”
    李可卿抽出一根点燃的木棍,用泥土熄灭了火堆,说道:“不是你的感觉,是真的。”
    “让他继续长下去,最后会怎么样?”
    寂益捡起火堆旁没吃完的馃饼,塞进嘴里,嘟囔着说:“就会和傩鬼融为一体,变成傩鬼了啊,走吧。”
    顾义上来和我互相搀扶着,刚以为自己比他强了一些,终于轮到我照顾他,没想到转眼又沦为难兄难弟。我们这算不算是患难与共,生死契阔的真兄弟了?
    哎,不对。生死契阔特么的形容的不是兄弟,我扭脸看了顾义一眼,大家现在这狼狈样,真的能活着回到现代么?我怎么就感觉那么悬呢?
    “哎,顾义。”
    “嗯?”
    “万一我没回去,你回去了……”
    “不可能。”
    “万一,我说万一,你会不会偶尔去看看我爸妈?”
    “会。”
    “会不会时不时给点钱算帮我交的赡养费?”
    “会。
    “感动死了,顾义,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说人话。”
    “十万八万的有么?”
    “……”
    “五万总值吧!”
    “……”
    “顾义!两三万对你这个富二代来说是毛毛雨了!我这也算是帮你打工啊,丧葬费都不给,合适吗?”
    “替你一直赡养到老死。”
    “呃。”我愣在那里,虽说不算是放下了后顾之忧,但确实乱感动了一把。
    但顾义自顾自的接下去说的那句话,差点让我热泪盈眶。
    “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这样建立的,互相扶持,绝不丢弃。
    这样的人哪怕只能遇到一个,于生命来说也是富足的了。
    从小到大的很多时候,我都是被遗弃的那一个,总是会听到“穆峰,我们这组满了,你去那边吧。”“我想和某某一组,穆峰你还是等下一次吧”,诸如此类的话,我想我就是个完完全全的lose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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