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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赵xiao黑

时间:2016-01-06 18:41:08  作者:赵xiao黑

  我诧异地看向他,半响才不可置信地问:“飞?”
  他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壶酒,悠然地坐在树下的木凳上,喝了几口看向我道:“你不坐下吗?”
  呃……我难道要告诉你我屁股要疼死了,根本坐不下吗?!
  半壶酒下肚,锦戈便又开始给我讲故事了。
  “那年的冬天很冷,大雪纷飞,每走一步,雪都会淹没到膝盖。那年我才六岁,与家人失散,最终因为遍寻不到而倒在了雪地里,如今想来,哪怕再晚一点点,就一点点,估摸着我便就会被冻死了。”
  对面的人穿着白狐裘衣,也依旧感到冷意似的缩了缩,自顾自地又斟了杯酒,一仰而尽,再看向我时双眼早已失了焦点,却满含笑意,就像在回忆平生最幸福之事。
  他说:“终究是上天怜我,让将军救了我,那年将军,也不过九岁而已。”
  我知道他从前是司马家的人,原来他是这样进的司马家。九岁的司马昂,还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大胤朝第一大将军。
  那么冷的天,大街上空无一人,以为自己当真是要死了的孩童忽地升起了最后一丝童趣,将舌头努力地伸长,尽可能地想要接住更多的雪。忽地,前方传来哒哒马蹄声,孩童又转了转眼珠子,只看到黑色的马蹄朝着自己踏了过来。一个虽带着童音但却故作成熟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是何人?”
  孩童闻声向上看去,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是一个眉目间已隐隐透着英气的少年,孩童答道:“羽歌,羽毛的羽,唱歌的歌。”
  少年微一愣怔,半响才发出一阵清朗笑声,他道:“羽歌?这名字不好,容易引起祸端,你若还想活,我便重新给你起一个名字,你愿不愿意?”
  孩童自是愿意的,因为他还想活着。
  少年跨马而下,将身上的白狐裘衣脱下来裹在他身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月光下,他只看得清少年的半张脸,少年嘴角微扬,道:“从此,你再不能叫做羽歌了,我叫司马昂,你随我姓司马,便叫司马锦戈,锦是繁花似锦的锦,戈是金戈铁马的戈。”
  至此世间再无羽歌这个人,却多了个司马锦戈。
  醉酒之人忽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似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将左手的无名指放在嘴边对着我“嘘”了一声,又兀自笑了笑,低声道:“怎么就告诉你了呢?这可是个秘密,只有我与他两人知道的秘密,你可一定要保密的。”
  我不知道他是当真喝醉了酒后失言还是只是借着醉酒故意说与我听,从前只道这人原来是司马锦戈,如今是长孙锦戈,却原来,最初,他也不是司马锦戈,他叫羽歌。
  九州天下,姓羽的寥寥无几,但有一个种族,据说都姓羽,那便是澜洲羽族。比如人们熟知的羽夫人,羽槿。
  所以他说他会飞是真的,因为他是羽族人!
  由此看,容易生出祸端的不是名,而是姓。
  “我曾问他,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他说,因为他有预感,总有一天,他会需要我的。”
  司马家世代尚武,司马锦戈入了司马家,便也要习武。可他从小便体质柔弱,舞不起大刀大枪,最终,司马昂为他选择了箭。
  夜深人静,月光冷清,唯一有生气的只有那欲燃不燃的篝火。一个少年直立在林中,左耳微微动了几下,忽地眉眼间攒出一丝笑意,下一刻已是秋月弓圆,箭发如飞电。
  篝火噼啪,伴随着脚步声而响起的还有拍掌之声。初立战功的司马将军自一棵大树后面走出,指尖还夹着一只箭,他含笑看着已是十六岁的锦戈,道:“你果然是没让我失望,从前是你需要我,而如今已是我需要你了。”
  忽地,锦戈抬起头看着我干笑了几声,他道:“如今我才明白,他所谓的需要我,原来从不等于他要我。”
  

  ☆、关系

  哀娘曾教导我君子远庖厨,直接导致了如今的我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局面。但近来我却违背了哀娘的教诲,天天往将军府的后厨跑,只为了学会煮一碗长寿面。
  转眼就是腊月初八,我与小黑皆是这一日生辰,作为当朝太子,公子熏的生辰自是举国同庆,在宫中大摆宴席这种俗套路数自是少不了。
  当然了,这种场合像我这等平民也是去不成的。所以一大早我便跑到了郊外去,现在那里已经被小黑和我当作我们自己的家了。只是碍于如今是冬天,这里还不方便长时间住,所以我们才偶尔回来。
  门吱呀一声,我抬起头,正看见一身华衣风流倜傥的佳公子款款跨步进来。
  我几步跑过去主动投怀送抱,并且抬起头时给了他一个极灿烂的笑,道:“怎么这么早?晚宴结束了?”
  小黑摸了摸我的头发,沉声道:“还没有,我怕你等太久,就拖病先离开了。”
  我点了点头,让小黑先坐下,转身自厨房的暖灶里端出两碗鱼汤面,将一碗推至他面前,道:“这是我亲手煮的,你一定要全都吃完。”
  小黑眉眼一挑,“哦?”了一声,道:“我怎么不知你还会做饭?”
  我脸一红,低头道:“嗯,只会煮面。”
  小黑低头吃了一口,又点了点头表示味道尚可,道:“还真是贤妻良母。”顿了顿又问道:“这鱼汤倒是新鲜,谁杀的鱼?”
  “呃,”我眨了眨眼,半响道,“你也知道我怕血,所以,嗯,鱼是哀墨杀得。”
  小黑眉头一皱,似笑非笑道:“我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培养出来的暗卫竟被你用来杀鱼?”
  我内心一颤,万分愧疚道:“是不是太的大材小用?嗯,我也觉得近来哀墨实在太闲了,要不我出去闯个祸惹个人什么的?也好让哀墨有用武之地。”
  正当我努力思考的时候,忽地被小黑拉进怀里,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在我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笑道:“你敢去惹是生非试试?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抬起我的手,将一件东西放到我的手心里,叹了口气道,“哎,即使你总是惹我生气,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对你不好,居然还给你准备生辰礼物。”
  我定睛一看,竟是个麒麟。
  忽地眼前一亮,我朝着麒麟脚一咬,哈哈一乐,道:“真的是纯金的呀,是实心的吧?一定值很多钱。”
  小黑忽地在我耳朵上一咬,我“啊”地一声看向他,小黑浅浅一笑,道:“你个小财迷!本还想着该弄一个玉的,可一想到你看见金子两眼放光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给你金子了。不过送你麒麟是因为麒麟保平安,我不多求,只求你平平安安就好。”说着又将我往怀里紧了紧,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不过你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呢?我这么有钱,永远都养得起你。”
  我继续玩我的小麒麟,想了想他的疑惑,开玩笑道:“嗯,这可难说,说不定你明日就要娶太子妃了,我可得未雨绸缪。”
  说罢就感觉小黑身体一僵,我转过脸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又吐了吐舌头道:“我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半响小黑才恢复正常神色,忽地伸出手挡在我面前,道:“那我的生辰礼物呢?”
  “呃,”我再次眨了眨眼,指着鱼汤面道,“就是这个呀。”
  小黑一副嫌弃的样子撇了撇嘴,道:“你有那么多钱,就只送我一碗面,小气!”说罢忽地狡黠一笑,伸手拿起面和筷子放在我手里,然后把嘴张成了个椭圆,道:“啊——”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半响才不能置信地问:“我喂你?!”
  小黑眉眼一挑,“嗯?”了一声,道,“难不成你当真以为一碗面就能换我一个纯金实心神兽了吗?”
  我内心瞬间奔腾过一万匹汗血宝马,我不禁感叹,天呢!这还是我认识的小黑吗?谁来看看呀!九州□□的大太子呀!原来竟是个无耻之徒!
  腊月真是个好月份,尤其是今年的腊月,整个帝都城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气氛中。
  先是太子生辰,紧接着就传来月底大将军要大婚的喜讯,当然,能维持喜气洋洋的好氛围也离不开当朝第一佞臣长孙锦戈暂时的休养生息。
  记得去年平陵府嫁女时也是这样的张灯结彩,如今□□第一大将军娶妻则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胤天子亲自赐婚,一切规制皆仿照太子大婚,当真是占尽了天下的恩宠。
  听闻将军夫人是澜州羽族族长之女,其中的政治意义简直不言而喻了。
  腊月廿一,亦婚嫁。
  将军府处处结着大红喜子,不论走到哪都能被提醒着今日是个大喜日子,每个人至少看上去都很高兴。
  司马昂着一身大红衣服,修眉凤目,恭谨地立在高位旁,群臣皆是恭谨地弯着腰,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尊位上的人,而高位上坐着的人其实是公子熏。
  我远远地站在一个角落里偷偷地朝着那边望去,忍不住暗暗一惊。我知道小黑地位之高,也明白这天下迟早有一天是他的,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握着天下苍生。
  可是很多事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忽地有些无力感,觉得自己不小心闯进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圈子。我呆愣愣地看着那个地方,一时间便失了神。
  “是不是觉得陌生?觉得似乎遥远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禁“啊”了一声,左右看了看,竟没什么人注意我们,又看向来人,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你来了他们都没什么反应?”
  按理说,当朝第一大将军大婚,当朝第一大宰相该是来庆贺的,可是这一朝的文武官员势如水火,如今凡是来庆贺的官员,就等于是在表明立场,说的简单点,就是这里的人基本上都不欢迎长孙锦戈。
  长孙锦戈的白狐锦裘下也同司马昂一样穿着大红色的袍子,倒似也要大婚似的。他笑的狡黠,凑到我耳边道:“自然是偷偷溜进来的,你忘了以前我也是司马家的人,自然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路。”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堂堂大胤宰相,竟然偷溜进别人家,也真是,哎!
  我向四周环视了一圈,见还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便拉着他往里面走了几步,确定安全后才放开他低声问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个人?”
  锦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只有我一人,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紧张?”
  我对于他毫不在意的态度实在不爽,气他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跺脚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在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恨不得让你横尸当场啊你还这么……”
  “嘘——”,忽地,他将一根手指放在我嘴上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然后冲我眨了眨眼,小声道,“和我来。”
  我皱着眉刚想继续吼他,但已被他不由分说地拽走了。我跟着他七拐八拐地走着,不禁感叹将军府构造之复杂,在将军府住的也有些时日了,但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暗道。
  我还沉浸在惊叹之中,忽地嘴巴被人捂了起来,我本能地开始挣扎,只听锦戈的声音自耳后传来:“想不想知道我与将军是什么关系?”
  我的四肢随着我的思想忽地一同放空,但我还是机械地对着锦戈点了点头。
  他轻轻一笑,又在我耳边道:“那就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乖乖看着,可好?”
  我还是不能明白他的话,但我确实是好奇的紧,所以在内心挣扎了片刻后还是点下了头。
  就在我点头的那一刻,我面前的墙忽地就转了起来,但就在我与锦戈一同转出去的那一刻锦戈忽地一把又将我推了回来,“咚”地一声响动后,暗道的尽头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正当我打算大声质问锦戈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墙壁上有一个洞洞的,我蹑手蹑脚地蹲下去,顺着洞口往出看,原来暗道通到了一间卧房里。
  而此刻锦戈就在里面。
  他将白狐锦裘脱了下去,露出那件大红色的袍子,然后端坐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地不知在想什么。
  忽地,锦戈从床上站了起来,与此同时,门“吱呀”一声,一个人影踏了进来。
  早听人说,高手过招,唯快不破。就像如今这个局面,虽我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但锦戈与他已交手了几十招了。
  正当我看的头晕眼花之时,忽听见“啊”地一声,当时我就,懵!逼!了!
  刚才那是什么?呃,娇喘?而且按照此刻外面的情况,若是我没听错,那声音一定以及肯定,是出自锦戈之口。而正抱着他的那个同他一样穿着大红衣服的人,不是今日的新郎官大胤第一大将军司马昂又是谁?
  只一个愣神,外面的氛围就已从剑拔弩张变作你侬我侬了。
  果然!那日我听见锦戈说什么“他需要我原来不等于他要我”的话,不是我想多了,他们两个,当真是这种关系!
  当朝武官之首司马大将军与当朝文官之首的宰相,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将相和吗?!
  我心中早已是波澜起伏,但还是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怀着既激动又不安,既疑惑又似乎有些了然的心情继续看下去。
  司马昂将怀中的锦戈推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也总要过了今日再说。”
  锦戈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忽地将脸凑到司马昂面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辗转亲吻起来,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是越发情动的样子。
  呃,我红着脸抚着自己的胸口,内心开始做思想斗争,这种情况,我该是看呢?还是看呢?
  哎!我毕竟是个读书人,且最喜欢读的便是那些不正经的小黄书,所以既然我有了亲眼观看的机会,怎能轻言放弃呢?!
  于是我重新睁开了眼睛,但,呃,怎么感觉这香艳气氛哪里怪怪的?
  啊!那司马昂根本就毫无反应,从头至尾就锦戈一人在动!
  就在锦戈蹲下去伸手似乎是要解司马昂腰带的时候,司马昂忽地抓住了他的手,沉声道:“不要胡闹了。”
  锦戈表情瞬间一僵,但很快就又换做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表情,通常就是属于翻云覆雨的宵小佞臣之辈的。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抬眼看向司马昂,道:“胡闹?我哪里胡闹了?哦,我忘了,将军今日要娶娇妻了,当然不再需要我来伺候了。”
  司马昂眉头皱的更紧,我看着看着便有些走神,果然是表兄弟啊,小黑与他都是如此,即使是生气皱眉也依然帅到不行。他说:“你该知道的,我娶她是为了司马家。”
  锦戈又是一声哼笑:“我知道,大将军你呀,做什么都是为了司马家。”说着竟又伸手去解司马昂的腰带,司马昂又伸手去挡,两人的手在司马昂腰间见招拆招,锦戈继续道,“你看多有意思,昔日为了司马家我入赘到了长孙府,今日为了司马家,你又娶了羽族族长之女,这婚姻一事啊,于你我,还真是利用的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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