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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别人的小受操碎了心(穿书)——泡沫龙井茶

时间:2016-04-16 20:06:20  作者:泡沫龙井茶

  梁书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完全没有白寸心音量超过60分贝的情景。
  心底流过了久违的感动,梁书快速而有力地点了点头,“好!”
  作为提议者,白寸心率先走到边缘,站定。
  梁书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师!弟!”梁书竖耳倾听。
  白寸心顿了顿,“加!油!”
  “噗。”梁书没忍住,师兄你这是在卖萌麽。
  白寸心喊完就退回梁书身边,并给予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梁书收敛了表情,走到白寸心刚才站着的位置,俯瞰大地。
  山顶周围的云雾都被耀眼的阳光照散开,使得梁书能清晰地看到周围的一切。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绵延不绝的山岭如同一条正在酣睡的卧龙。
  梁书站在原地酝酿了一会儿,终是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嗓,“华!夏!我好想你!”
  梁书吼得很用力,像是终于把压抑在心头已久的东西一吐为快。声音大到几乎掩盖了周围的人声。
  “华!夏!再!见!”华夏一词不仅代表着祖国,还象征着现在梁书无法言明的家人、朋友。
  “华!夏!再!见!”妈妈再见!
  “华!夏!再!见!”爸爸再见!
  “华!夏!再!见!”奶奶再见!
  ……
  再见,希望能再一次见面,可惜再也无法相见。
  梁书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遍,待终于喊完停下后,梁书明确地感受到喉部的不适。但压抑的心情释放了很多。
  梁书蓦然想起身后默默陪伴的少年,不顾喉咙的抗议再次开口,“师!兄!”
  梁书的脸上再次露出笑意,“我们以后经常来爬山吧!”
  吼完最后一句,梁书转过身,带着笑,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
  “好。”白寸心淡然而又坚定地回应道。

  第八章

  白寸心是个信守诺言的好孩子。
  所以之后几乎每个月,梁书和白寸心都会去爬次山。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放松心情。
  当时年幼无知的徐钧小朋友对于梁书小朋友每月都会进行一次的活动感到很好奇。
  于是他主动向梁书提出自己也要参与这项有趣的活动,还拖上了形影不离的葛以茗小朋友。
  梁书对于徐钧的提议不以为然。
  徐钧的性子梁书是知道的,爱玩爱皮,但耐心不高,常常是三分钟热度,还有虚壮的嫌疑。
  身材比同龄人高大的徐钧膝盖中了一箭。
  梁书敢打赌,和徐钧一起去爬山的话,这家伙肯定没到山顶就会想着要下山了。
  至于葛以茗,耐力是够了但体力跟不上。葛以茗是早产儿,后天虽然养回来一点,但和普通人比还是要虚弱些。梁书觉着相较于爬山,还是散布或慢跑比较适合葛以茗。
  葛以茗表示我是被人拖过来的……
  但架不过徐钧的死缠烂打,梁书决定忍一次,以后就一劳永逸了。
  梁书特地挑了个海拔超过1300米的山峰,也没拉上白寸心,直接带着徐葛二人去了。
  要知道海拔只是垂直高度,再加上山道各种蜿蜒曲折,实际步行长度够徐钧这个11岁的初次登山者喝一壶的了。
  其实,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梁书区别待遇的程度了。
  他第一次带白寸心爬的灵渡山的海拔可是1000米都没到。虽然白寸心并不需要这种差别待遇。
  一开始爬山的时候,徐钧还挺兴奋地。
  顺着用木块楔入的台阶拾级而上,周围是茂盛高耸的树木,和煦的春风拂过面颊,耳畔时不时传来小鸟的婉转啼鸣,还有一旁边登变闹的人群,徐钧觉得一切都很新奇。
  要不是为了等速度缓慢的以茗,徐钧都想像猴子一样蹿上山顶。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1个多小时后,面对望不到头的蜿蜒山道,徐钧从初始的兴奋逐渐转变为现在的无聊和无力。
  “怎么还没走到头啊?”这是徐钧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
  看了眼越来越沉不住气的徐钧,和脸色略显苍白的葛以茗,梁书觉得差不多了。果然登不到山顶哈哈。
  虽然内心在偷笑,梁书面上却不显分毫,“啊,快了。我们应该登了一半了。”
  “什么?!才一半?!”徐钧的表情很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崩溃。“不爬了不爬了。”
  徐钧小朋友果断放弃,还把责任丢给了葛以茗,“看,以茗都累得出汗了,万一风一吹感冒了可不好。”
  躺枪的葛以茗表示我太累了不想说话。
  梁书瞟了眼脑门上全是汗珠的徐小朋友,也高深地笑笑不说话。
  眼看年幼的徐小朋友要炸毛了,梁书率先转身,“走吧,我们下山吧。到山脚正好能去吃顿午饭。”
  徐小朋友和葛小朋友万分赞同梁书的提议,愉快地下山吃饭去了。
  自此,徐钧再也没有主动提过爬山一事,梁书表示很满意,转身就和他的白师兄两个人快快乐乐地去登山了。
  梁书就那么一直把白寸心定义为合拍的好友,直到他15岁那年,白寸心17岁。
  17岁,对于周夏的贵族少年们而言,是一个新的开始。
  因为那一年他们将收到北夏学院的入学通知书。
  若是没有特殊情况,少年们都要接受这份入学邀请,从而上到那个封闭的小岛上。
  不过他们可以选择是当年3月就直接入学,还是再等一年,到来年3月才入学。
  白寸心也不例外,他接收到入学通知后,直接定下了当年3月就入学。
  所以他着手给梁书安排新的围棋组友。
  白寸心跟梁书说这件事的时候,梁书有点懵,“为什么?”
  白寸心耐心地为他解答:“你应该知道北夏学院吧。我收到它的入学通知书了,已经定好了,今年3月就去报道了。所以要给你重新安排个组友。”
  梁书一时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茫然,有空虚,还有些愤怒,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情绪。
  最终只化为一个单一的音节:“哦。”
  梁书是知道北夏的存在的,也有好多认识的人去了北夏,或是从北夏回来。
  但他从没想过白寸心也会去北夏这回事。
  梁书感到茫然空虚是由于5年了,他几乎每天都会和白寸心见面。
  一起下棋,一起聊天,一起健身,一起爬山……梁书这才发现原来白寸心在他记忆,乃至内心所占的分量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而如今,占据梁书一半的生活的白寸心要去北夏了,那个全封闭的学校,再次见面最起码要一年后了。
  梁书的心里怎能不空落落的呢?
  而愤怒,梁书也没想到自己会滋生出这种情绪。
  或许是因为白寸心什么都没告诉他就直接定下了入学日期让他有些难过吧。感觉白寸心不像自己重视对方那样重视自己。梁书想着,差点被自己绕晕了。
  但是为什么会难过呢?别的朋友说要去北夏的时候,自己貌似送人送得很愉快啊。反正几年后又能相见。
  梁书感觉自己的脑子糊成了一团,越想越不明白。
  当天晚上竟是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看着镜子里精神略显萎靡的自己,梁书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一家高档的餐厅内,梁书与葛以茗相对而坐。
  “昨晚没睡好?”葛以茗先开了口。
  梁书呆呆地点了点脑袋。
  葛以茗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大,梁书这幅样子还真少见。不,应该说以前根本没见过。
  “说吧,一大早喊我出来是怎么了?”见梁书还是呆愣着,没有开口的打算,葛以茗只能继续发问。
  “以茗啊……”梁书拖长了音,“我现在好像不太对劲啊……”
  我看出来了。葛以茗内心忍不住想吐槽。“怎么了?”
  “唉。事情要从昨天说起……”梁书将昨天白寸心的事,以及自己杂乱的内心,一股脑儿地倾诉给了葛以茗。
  白寸心是谁葛以茗自是知道的,白家少爷,好友(梁书)的好友,好友(梁书)的棋友,好友(梁书)的登山友……
  葛以茗默默地听着,越听越觉得,确实不对劲啊!
  待梁书讲完,看着他期待的小眼神,葛以茗觉得压力山大。
  呼,为了朋友豁出去了。
  “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就行。”
  梁书使劲点了点头。
  “首先,你平时会不会时不时地想着白寸心?”
  梁书脱口而出,“不啊。”
  咦?难道我想歪了?梁书的回答出乎葛以茗的意料。
  “我每天都能和他见面,干嘛还要时不时想他?有事直接和他说不就行了。”
  面对情商低下的梁书,葛以茗感觉自己有些胸闷。
  “我问题问错了。换个问题。如果白寸心去了北夏,你会不会想他?”
  “嗯。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这个问题了?”梁书一开始挺信任葛以茗的,现在觉着是不是选错倾诉对象了?
  葛以茗表示心好累。“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一会儿。
  我们还是来下一个问题吧。”葛以茗直接抛出了后面的问题。
  “你和白寸心在一起时你会感到很开心,甚至很HIGH,对他也会特别的好吗?”
  梁书想起和白寸心一起下棋一起爬山的情景,然后“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你习惯并且喜欢和白寸心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吗?”
  “嗯。”梁书不假思索。
  ……
  “白寸心因为你而露出微笑的时候,你的嘴角也会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吗?”
  “嗯。”梁书回忆起自己为了逗白寸心而故意打滚卖萌的情形。
  葛以茗叹了口气,“诊断完毕。你爱上白寸心了!”
  “嗯。”梁书习惯地应声,“……嗯?!”
  眼睛瞪得再大也没用,葛以茗觉得梁书百分之百是喜欢上白寸心了。
  刚才一系列问题,表示肯定的占百分之五十以上就说明答题者对答题对象是很有感觉的。更不要说梁书几乎对所有问题都作了肯定的答复。
  葛以茗回忆了一下脑海中为数不多的对白寸心的记忆,突然为好友未来的情途感到担忧。
  后来的事实证明,葛以茗的担忧是正确的。
  而此时的梁书还处于大吃一惊的状态。
  “以茗,你是开玩笑么?”
  “我是认真的。你自己仔细想想我的问题和你的答案。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葛以茗表示我尽力了。
  梁书沉默了。他想起了前世他和女朋友在一起时的情形。
  貌似我对白寸心比对女朋友上心多了?
  梁书的第一任女友在和他谈了一个月后,来了句“你怎么都不关心我,再这样我们分手吧。”然后梁书就同意分手了。女友表示我只是想撒个娇……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白寸心了?

  第九章

  梁书还在心中忖量着。
  葛以茗见他还在纠结,喊了门外的服务生。
  不一会儿,一些精致的早点被端上了餐桌。葛以茗早饭还没吃就被梁书喊出来了好吗。
  葛以茗觉得自己真是周夏好朋友的典范。
  梁书回过了神,食物的香味勾起了同是空腹的梁书的食欲。
  和葛以茗一起先解决了温饱问题后,梁书再次向他请教起情感问题。
  “你好像说得挺对的。那我要怎么办呢?”
  葛以茗回答得简明扼要:“告白!”
  “诶?”这么速度?我……我还没完全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啊。
  不过,在白寸心身上贴上自己的标签,和白寸心一起携手共度余生……貌似挺不错吖。梁书的适应力再次发挥了作用,直变弯,就是那么快速迅猛。
  葛以茗加上一句:“要赶在他去北夏之前。”
  葛以茗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思量。
  他觉得与其让梁书拖着,等白寸心离开后思而不得,还不如让梁书现在就去表白。
  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就快刀斩乱麻,趁梁书的感情还没那么深时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然而感情这事,谁能说得准呢?
  葛以茗的建议,梁书是听进去了,也着手准备起来。
  梁书是个相对果敢的人。发现自己的确对白寸心有意思之后,他就没打算坐以待毙。
  不过前世梁书一直是被别人倒追的,主动出击还是第一次。
  眼看离北夏报道时间越来越近,又拉着葛以茗商讨了几次表白问题后,梁书决定开始行动。
  周六下午和白寸心下完一盘棋后,梁书提出晚饭一起到道场外面的餐厅用餐的提议。
  理由是白寸心你都要去北夏啦,再一次一起下馆子就要一年以后啦,而且道场的饭菜有点吃厌啦……
  一直换着不同菜色的五星级大厨膝盖中了一箭。
  梁书内心挺紧张的,所以变得有点话多。
  白寸心并没有怀疑,只当是小师弟对自己的离别有些不舍,以及,确实想吃点别的大厨做的菜。
  于是,梁书很顺利地把白寸心带到了他精心准备的告白场所——葛家旗下的一所高级餐厅。
  餐厅自然是被清过场了。
  餐厅的风格优雅奢华,天花板上垂着一个个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都折射出梦幻般的斑斓色彩。纯白色的欧式桌椅华丽雅致,散发着贵族气息。桌子上摆放着两套餐具和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内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绽放着,衬得周围的环境更显幽雅别致。
  再在桌上按两根蜡烛的话,那就是典型的烛光晚餐了。
  梁书没准备上蜡烛,他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场所。
  至于为什么选西餐厅,梁书表示我想喝几口红酒壮壮胆,第一次告白好紧张。
  白寸心在看见空无一人的餐厅大厅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照梁书的性子是不会做清场这种事的,平时要么订个包间,要么点完菜带回道场吃。
  但白寸心也只是感到有些奇怪罢了,并没有料到梁书接下去会做些什么。
  好吧。梁书也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梁书只是在食之无味地吃了两口牛排后,端起右手边的酒杯,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红酒,然后中气十足地吼了句:“我喜欢你!”
  白寸心难得的脑袋卡壳了。
  梁书怕白寸心不明白,继续说道:“是恋人间的那种喜欢,我想做你的男朋友,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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