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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宫——涩涩儿

时间:2016-01-08 18:37:59  作者:涩涩儿

  皇后已然捂住了心口。
  去过福建一趟的抚桂不禁小声在皇后耳边道:“娘娘,于姑姑、于姑姑就是被烧死的。”
  皇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厥了过去。
  端阳和端慧公主的尸体被找出来时,果然已经面目全非。
  放火的人并没有找到,昭王年纪幼小,被关在灵堂里一宿,只是小病一场,没有被吓傻就已经是不易了,太皇太后、太后和天元帝自是对昭王怜惜更甚。
  而皇后虽有错,此时却已重病在床,太皇太后不宜再罚,只将管理后宫之权分给了湘贵妃、蒋德妃。
  天元帝在半月后,偶然宠幸了皇后已经十九岁的庶妹宁玥儿,龙心大悦,翌日就封了九嫔之一的修仪,赐封号“玥”,同湘贵妃、蒋德妃一起协理六宫。
  再过一月,天元十年的七月初,天元帝在朝堂正式宣布,立嫡长子昭王棠落瑾,为皇太子,礼部即日起,筹备册封礼。
  
  第27章 礼成
  
  天元帝立太子的消息很快传扬开来。
  清宁宫里,皇后病的连床都爬不起来。
  宁家兄妹三个接连去请太医来,结果太医诊断后,开了方子,便只是叹气。
  “心病还须心药医。皇后这病是心病,惊吓过度,郁结于心,偏偏肝火还格外旺盛,若不解开心结,怕是难好。”
  宁珍儿闻言,心中焦虑更甚,待太医离开了,她才忧愁道:“三哥、四哥,你们说,二姐这到底是为甚有了心结?这心结又该如何解?今日七殿下得封太子,本是大好事,谁想着刚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二姐,二姐便病得越发重了。”
  宁珍儿到底只有七岁大,再聪明也想不明白皇后心中所想,老气横秋地叹道:“旁的便也罢了,怎的二姐的儿子好了,二姐反而越不好了?”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宁君榆和宁珍儿是孪生兄妹,年纪一样小,听不出旁的,宁君迟却已经一十有二,是个小小的少年郎了。
  宁君迟闻言,稍稍一愣,再想起宫里宫外一些传闻,沉默半晌,开口道:“为兄写信,请大姐来一趟罢。”
  宁珍儿和宁君榆年纪小,根本没见过他们的大姐,只知道大姐是嫁去了岭南,诧异道:“大姐能劝得动二姐?”
  宁君迟微微眯了眯眼:“大姐生来,不信鬼神,不信佛祖,不信八字命硬只说,只信自己。二姐是大姐带大的,素来听从大姐的话。大姐来了,二姐或许就好了。”
  小小的宁君迟此刻,却是误以为皇后是因棠落瑾刚刚进宫,就“克死”了两个小公主的事情,恨棠落瑾命硬。又见棠落瑾被关一宿,两个小公主连尸体都无法保住,心里恨极了棠落瑾的八字,却有同时因棠落瑾是她的儿子而纠结,才会迟迟久病不好。因此宁君迟才想要找一个能劝服皇后的人来劝解皇后。
  这深宫之中,这般误会皇后的人,并不止宁君迟一个。
  大皇子比棠落瑾年长八岁,如今已经十一岁了。
  在皇室里,已经算是真正的半个大人了。
  湘贵妃膝下只大皇子一个孩子,虽然疼爱,却因大皇子居长,她对着大皇子又有别样的期望,从不溺爱,今日早朝天元帝刚刚宣布了立储一事,湘贵妃刚刚听说,就立刻招了自己娘家人进宫。
  湘贵妃姓李,祖父是当朝李首相,历经三朝,为人正直古板,但却很得天元帝重用。
  湘贵妃心知李首相并不会在天元帝宣布了居嫡出的棠落瑾为储位后,再行反对。可是,她心中仍有许多不甘。
  若论家世,她虽比不得皇后娘家一门悍将,保家卫国,牺牲良多,但她家里也是清流之家,祖父名下更是门生无数,她的父兄亦是出息;若论宠爱,她在天元帝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已经跟在天元帝身边侍奉,并头一个诞下了儿子,天元帝素来厚待于她,比之皇后胜出的又岂止是一筹?若论儿子……
  湘贵妃微微垂了眉,哪怕她的儿子不如皇后的儿子聪慧,过目不忘,可是,当皇储者,又不需要考状元,比的哪里是文采?那棠落瑾就是文采再好,再过目不忘,又有何用?
  怎么就偏偏是皇后才三岁的克死了两个妹妹的儿子做皇储,而不是她已经长大了的大皇子?
  “为皇储者,自然比的不是聪慧或者文采。”李首相的嫡妻李老夫人沉声道,“自来立储,头一样看得,就是嫡长二字。单单是太子的出身,就已经注定了他的身份。大皇子虽亦是龙子凤孙,可终究是妾生子。嫡庶嫡庶,贵妃和两个庶妹头一日学规矩,教养姑姑就教的你们嫡庶二字,贵妃今日,竟统统都忘了么?”
  湘贵妃登时变了脸。
  大皇子站在一旁,小小少年,面色亦是铁青。
  “曾外祖母这话,是说我区区一个庶出皇子,此生都比不得七皇子半分?”
  湘贵妃抓紧了手中帕子,紧紧盯着李老夫人。
  李老夫人却不答反道:“立储一事,老身虽是女流,却也听首相说过。除开嫡长二字,为储位者,还要有四件事,缺一不可。”
  大皇子隐隐抓住了什么,立刻道:“不知那四件事,要做何解?”
  李老夫人顿了顿,方才道:“孝道,忍耐,容人之量,最后才是治国之能。”
  “容人之量?”湘贵妃道,“我儿素来友悌弟弟们,如何没有容人之量?”
  “前日紫宸殿拐角处,太子肩舆和大皇子肩舆一东一西,相向而至。太子下肩舆,拱手与大皇子行礼,大皇子并未下肩舆,高高居于肩舆之上,还礼于太子。”李老夫人面无表情地说完,转头看向大皇子,“敢问大皇子,可有此事?”
  大皇子只是十一岁的少年,被李老夫人一看,便怒道:“他竟学那起子小人,背后告状?这样的人,如何能称为君子?如何当得起皇储?”
  李老夫人深深看了一眼大皇子,摇头道:“那一日,恰有言官经过,进了紫宸殿,便告了你一状。彼时太子、首相皆在紫宸殿中。还是太子开口为大皇子求的情。而老身所说的为储位的几个要求,也是圣上亲自问了太子,太子所说。首相深以为然。”
  李老夫人说罢,起身长拜。
  “首相托老身带话与贵妃和大皇子,若有一日,大皇子能明白这五个要求的其中深意,李家愿赴汤蹈火,助大皇子得到那个位子。若是不能……”李老夫人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坚决,“便求贵妃娘娘和大皇子,莫要再肖想那个位子!太子纵有君子之量,却也容不得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湘贵妃和大皇子齐齐色变。
  大皇子若要夺嫡,最重要的依靠就是李首相一家,可是现在李首相带来了这番话,二人如何能不惊不惧?
  “祖母忘了,那位七皇子,可是一进宫就克死了两个亲妹妹,还害得两个妹妹尸体都不能完好,生母皇后更是重病卧床,据不肯见七皇子!这样的人,如何称得上孝顺?皇上这样重用他,就不怕、就不怕他真的是天煞孤星的命,哪一日,就连皇上也被……”湘贵妃显显将到嘴边的不敬之语给咽了回去。
  李老夫人面上的皱纹仿佛都深了几分:“贵妃娘娘大约不知,武帝虽是嫡出,却因‘克死’四个嫡亲的弟妹,为其母所恨之。武帝登基之后,其母在文武百官面前,唾骂之。武帝亲自上前,以手刀击晕。后来……”
  湘贵妃一脸惊愕,微微后退了一步。
  李老夫人叹道:“这些……原本是不该讲的事情,可是老身终究是怕贵妃和大皇子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她想了想,又道,“这些事情,年长的人里,太皇太后,必是知晓的。”
  太皇太后知晓了,皇上能不知晓?
  湘贵妃和大皇子此刻才明白,为何七皇子克妹的事情传了那么久,皇上竟还能毫不犹豫地将其立为储君。
  李老夫人又劝说诸多,临走前忽而道:“克妹一事,就算没有证据,老身也知晓这其中有贵妃的手笔。那么,六公主和七公主的事情,可与贵妃有关?”
  湘贵妃面色微微一变。
  李老夫人人老成精,当下就看懂了,叹道:“贵妃,好自为之。”
  大皇子见人走了,忙搀扶住湘贵妃,低声道:“母妃,真的、真的是您?”
  湘贵妃镇定道:“自不是母妃动的手。是……有人给母妃的投名状。我儿放心,不会有人查到母妃头上的。我儿好好去想一想,要如何夺回圣心才好。至于李家,”湘贵妃顿了顿,“等你再年长几岁,母妃会想法子,让他们支持你的。”
  ……
  湘贵妃和大皇子的事情,棠落瑾并不知晓。
  他此刻正板着脸,站在清宁宫外,给皇后请安。
  ——皇后会被吓到重病,还是一病一两个月,这样的好事,饶是棠落瑾这个始作俑者也不曾想到。
  他只道是自己吓唬人的本事强,却忘了这个时代,哪怕是口头说不信鬼神的,心底其实也是信的。更何况,皇后先有丧女之痛,又着实做过一些龌龊之事,被本不该说谎的三岁孩童这般一吓,心中之事不得倾吐,可不就病倒在床了么?
  不过,结果是好的,这就足够了。
  棠落瑾想罢,便板着脸对宁珍儿道:“父皇说,立储一事已定。吉日也已然选好,定在八月初六,母后虽不肯见我,我却也该告知母后一声。那一日,是我的好日子,也是母后的好日子。”
  宁珍儿知晓棠落瑾素来就不爱笑,倒也没说甚么,只微微福身,道:“殿下安心,我会日日告诉二姐,让二姐早些好起来,参加立太子的大礼。”
  棠落瑾闻言,却是难得勾了勾唇角。
  “如此,还请四姨,万万做到。”
  他旁的事情,如今做不得也不能做,但是这样日日刺激皇后,让她的病慢些好,还是做得的。
  天元十年八月初六,立储大礼成。
  皇七子棠落瑾,册封皇太子,当日迁居东宫。
  设东宫三师三少,太子宾客四人,设詹事府,作为东宫的宰相府和尚书府;设左右春坊,其职能与门下省和中书省类似;设十率府,掌独立兵权。
  虽然皇太子年仅三岁,然,天元帝喜其聪慧孝顺,将东宫官职和士兵,全部派齐了人,东宫三师三少,所选者皆是品行俱佳之人。
  皇后闻得此事,病情越重。
  天元十年,腊月。
  皇后收到长姐第十封信,心情终于慢慢转好,起身坐着肩舆,打算往太液池边散步。
  她刚刚落轿,就看到了正挺着肚子、一脸笑容的馨妃。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感谢小天使们的继续支持,捧脸,么么哒~~~以及,下一章,小七就会长大啦~~面无表情棠小七:长大几岁?
  无与伦比蠢作者:啊?神马?风太大,听不清——小七来给我抱一下,再说别哒!
  东宫太子棠小七:……来人,拖出去,斩了!
  
  第28章 难产
  
  太液池上,正结了一层薄冰,干净如许,平静无波。
  皇后原本平复下的心情,现下却又起了波澜。
  ——那一日,棠落瑾回宫,馨妃有孕,这个对他们母子来说的大好日子,却是由她的一双女儿的死换来的!
  皇后明明记得长姐信中所说,凡事三思,不可轻易为之。可是现下看着馨妃和善快活的笑容,再想一想她的两个没了的小女儿,还有待在庵堂里的五公主,她便怎么也按捺不下又起波澜的心情。
  “娘娘!”抚桂一见皇后如此,立刻用力托了一下皇后的手臂,“这会子这太液池上没甚好看的,咱们不若去梅园一观。奴婢听说,那些腊梅,现在开得正好呢!”
  皇后又盯了馨妃片刻,才垂眸道:“也好。”转身看向红杏,“说来,你自从跟了本宫,少有去见你的旧主。本宫现下身边不需要你,你便去给你的旧主请个安罢。”
  红杏身上抖了一下,忙屈膝道:“奴婢斗胆,敢问、敢问娘娘,奴婢除了给馨妃娘娘请安,还需要做什么么?”
  抚桂斥道:“大胆!娘娘是一国之母,贤良淑德,让你回去给你的旧主子请安,自是好心给你们主仆一个冰释前嫌的机会,你不知感恩,竟还怀疑娘娘好意?好一个大胆的奴才!”
  红杏不顾腊月天寒,慌忙跪地道:“奴婢该死!是奴婢心思不正,误会了娘娘,奴婢该死!”
  皇后咳嗽了一声,轻笑道:“该死?背主之人,本就不该活。本宫留了你这些日子,你也该回去给你旧主子道个恼。若是你旧主肯原谅你,你便回来,接着为本宫做事。若是你旧主子不肯……那你便不必回来了。”
  红杏再抬起头时,皇后的肩舆已然走远了。
  她跪在寒冬里,茫然了好一会,才起身小跑着往馨妃处去。
  馨妃正披了白色的狐裘,远远看着太液池一池的冰,唇角还挂着笑。
  可惜那笑容,在看到背叛她的红杏时,倏地就落了下来,根本不愿搭理红杏。
  红杏却是一直跟在馨妃三步远的地方,不停地开口说着道歉的话。
  馨妃的一等宫女紫烟恼道:“你若要道歉,便在这大冷天儿里,跪上个一天一夜,要是明日这个时候,你还能好好地给娘娘磕头请安,那娘娘必会饶了你!你既觉得这样对不起娘娘,还不立刻跪下,等着跪到明天此时,也就能得了娘娘的原谅。”
  红杏嘴唇开始发白。
  紫烟不肯饶她:“还不跪?”
  红杏果然跪下了。
  馨妃柳眉轻蹙,道:“背主之人,无人敢重用。紫烟不必管她。”
  紫烟唯恐馨妃不高兴,立时道:“那咱们就不管她。娘娘您也走了一段路了,不若上肩舆,回罢。”
  红杏跪在后面,想着馨妃方才的话,咬了咬唇,就向着馨妃的肩舆冲了过去。
  小跑三步,便是一跪,还要高呼“奴婢知错”四个字。
  馨妃不胜其扰,奈何红杏已经不是她的人了,她亦知晓她的皇后表姐就是为了惹恼她,才会使出这么一招。馨妃虽恼,亦是无可奈何。
  她以为会这么一路被红杏吵着回去,孰料抬肩舆的一个太监脚下忽的一滑,馨妃“啊”的叫了一声,身下已然见红。
  崇文馆。
  棠落瑾今日课程少,不到午时就学完了。
  他看自己已经能将李首相教的东西都学会了,背了三遍,写了三十遍,大字也写好了,便起身要求早退。
  李首相:“……”他忍了又忍,劝道,“业精于勤荒于嬉。太子既比旁人聪慧,自当更加勤勉,学得更多方好。”
  棠落瑾道:“首相错了。正因孤比旁人聪慧,才不需勤勉。”
  李首相严肃了面容,肃手而立:“殿下此言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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