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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在上——东边吹来一阵疯

时间:2016-04-18 19:18:51  作者:东边吹来一阵疯

  看着贺阳离去的背影,洋子的眼泪很快就流下来,她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等贺阳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也找不到了,冲野洋子便蹲下来,眼泪又来了……她心想“我遇见那么多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你,看起来最应该是过客的你,却在我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即使这种喜欢还没有深入骨髓,还只是浅尝辄止就已经这么痛苦,那贺阳该有多痛苦。
  满脸泪痕,洋子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痛哭,还是在为贺阳想而不得的爱情哀悼。
  回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贺阳心里百味杂陈,自己到底为什么回来?自己回来是要干什么?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回到空荡的别墅,贺阳本以为一月不在肯定会积下不少灰尘,没想到家里会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就好像……每天有人住过打扫过一样,一点儿也不寂寥反而竟有些温馨。
  看着熟悉的大楼,贺阳相进却又不敢进。没有任何身份能让他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回国后自己一直在找工作,没想到今天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以前上班的公司。站在外面看了一阵,贺阳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就走。
  “等一下。”
  一位看上去威风堂堂,不怒自威的中年人突然喊住了自己。贺阳有些莫名其妙,但看着那人好像是在叫自己,贺阳指了指自己便停下了脚步。
  “贺阳是吗?我想我们该谈谈。”尽管局处不安,坐如针灸贺阳还是镇定的坐着,让自己看来不那么紧张。
  对面坐着薛城的父亲,没想到这一回来薛城还没见着,便遇上了这么个大人物。
  “对你和薛城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没想到对方直接提问,贺阳愣了愣,“我不会再纠缠他了,请您放心吧!”
  天知道说出这句话他有多痛苦,明明是不愿说出口的话,如今却有那么多人逼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薛震意味深长的看着贺阳,似乎回想到了什么,眼里满是痛苦与自责。“抓紧他吧!从小就在人情冷漠纸醉金迷的生活中长大,他不懂真情,也不懂珍惜。他对你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惊讶的快哭了,贺阳没想到薛震对他竟不是一番说教,而是要他抓紧薛城。还没来得及道谢感激,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将他打入了人间地狱。
  “但我有个条件,薛城必须跟晓默生个孩子,不论男女。”心里头还没被捂热,一盆凉水就泼进来了,冰冷刺骨,痛彻心扉。贺阳整个人都被惊醒了。
  看着贺阳因不能承受而惊讶错愕的脸,薛震又接着道:“不是穆晓默也行。”
  “您这是把我当什么?薛城的地下情人?您以为我是有多作践自己才会同意等着薛城结婚生子后还跟他在一起。你们这些世家要留后我可以理解,但人也是有尊严的,这样的说法您不觉得羞耻吗?不觉得没有良心吗?还是你们觉得是理所应当,心安理得?!”
  贺阳定了定,闭紧眼睛深呼一口气,“我,宁可孤独到苟延残喘,也不会在作薛城的羁绊。”
  看着贺阳傲然离去的身影,薛震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在这北京城这么多年有几个人敢这样跟他叫板,有几个人敢违抗他的意思,除了那个人,除了他。
  区区小辈也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虽然胆大包天却也没让薛震看低他,反而有几分欣赏,只是这份欣赏并不能成为他能允许他们就这样在一起的理由。
  站在北海道的大街上,站在茫茫人群中,薛城四处搜寻着贺阳的影子,四处找寻着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可是没有,没有那人的任何身影,满天飞舞的樱花好像在告诉自己那人曾经来过这片神奇浪漫的土地,现在却杳无踪迹。
  烦躁的锤了锤身旁的樱花树,纷纷扬扬的樱花雨落在薛城头上。不少年轻漂亮的女游客都被薛城俊美的面庞吸引了目光,可却因为他凛冽的眼神而不敢靠近。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来找你,可你究竟在哪里,贺阳?
  自从那日之后薛城每天都魂不守舍,想着只要贺阳来求自己原谅他,说要回到自己身边他就立马原谅他和他在一起,可一直等到他和穆晓默订婚的那一天贺阳也没有出现。
  薛城无意中知道自己订婚那天就是贺阳的生日,这些天来因自己拉不下脸没给贺阳打过任何电话或消息,知道那一天晚上他给贺阳打电话时才知道贺阳换号了,派人去查探一番才知道贺阳不仅辞职了还断了一切联系。
  这一切的一切他在贺阳离开那么多天后才知晓。亏自己还在想着贺阳会放不下他,会回来找他,自己就他妈是个傻逼,人家早就离开他走了,他还在原地一个人演着独角戏。
  那天晚上穆晓默向他坦白了跟贺阳的对话,一瞬间他恨不得掐死穆晓默。
  这么龌龊恶心的话她也说得出口,贺阳会怎样想自己,禽兽不如的竟上了自己口口声声说视若妹妹的女人,呵!
  真他妈恶心讽刺。自己就算再乱来再花心也不会动穆晓默一根毫毛,从小青梅竹马他是真心把穆晓默当妹妹看。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摆一道。
  之所以和穆晓默订婚只是因为他懒得去找另一个女人,正好穆晓默也喜欢他,不如凑合着算了。只要把婚定了,子嗣的事情以后可以一拖再拖另外想办法。
  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一意外的是贺阳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消失了。
  难怪之前贺阳说他恶心,难怪贺阳对自己的碰触如此反感,要是他被告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了,而且那个女人还为他流过产,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口口声声的妹妹,那他是绝计不会安心的和他在一起。
  得知真相的那天晚上他真真是恨不得掐死穆晓默,无法想象贺阳当时听到这样的话有多恶心多痛苦,多恨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那天说可能要中午更新的话都是放屁,你们不要信我!

☆、我擦,被绑架了?

  贺阳不知道是怎样离开的,心中百转千回鲜血淋漓,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也莫过于此吧。明明准备好就这样算了,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算了,可是为什么薛家偏偏不放过他?
  给他希望的同时又让他绝望。就像在干渴终端的人遇到一杯滚烫的开水,别人命令你必须立刻喝下去,否则就滚开。只是喝与不喝的结果都是死。
  薛震是开出来一个很诱人的条件,也的确这个条件是人可以做到,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贺阳。
  如果他答应了那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否定,他永远只能以情人的身份跟薛城来往,永远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薛城身边,永远都只是一个抬不起头的小白脸而已。
  耳边天雷滚滚,入眼的是倾盆大雨,贺阳站在家门前突然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就这样淋着吧,要是能把我淋清醒就好了!为什么要回来呢?到底为什么总是放不下那个人,他有什么好的,究竟有什么好的?让我这般放不下他?这般想见他?
  脸上雨水纵横交错而下,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只是雨中单薄颤抖的身影出卖了淋雨人此刻的落寞,此刻的心酸。突然发疯的想见薛城,发了疯的想看看他。那个每晚都在自己梦中出现,折磨着自己的男人。
  果然雨天和黑夜总是格外让人惆怅,格外让人思恋,格外让人魂牵梦断。
  发烫的额头告诉贺阳此刻正在高烧中,浑身酸软无力,喉咙像着了火一样的干疼。任性的后果就是自作自受,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遇到关于薛城的事就这般脆弱疯狂了。
  手机上有一条简讯是薛震发过来的,说是请他到某某地方为昨天的事道歉一番。贺阳本不想去,像薛震那样说一不二的人怎么会突然给他道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风还真叫人琢磨不透。若不去话又会不尊重他,到时候说不定又要扯出什么事来。
  拖着病殃殃的身体,贺阳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薛震是没有看到,不过来的人竟是久违张玲,听说他们夫妻关系一直都不好,今天怎么撞邪了。
  尽管心中对此疑惑不解,贺阳也只是官方的打了个招呼,见张玲没有要说话的理由,由于喉咙干渴贺阳便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酌了一口。
  看着张玲似乎惊讶又诡异的眼神贺阳突然感觉大事不妙,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清醒过来后贺阳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浑身不能动弹。这是被绑架了吗?他贺阳何德何能又不是什么富二代或者是大人物竟也会有被绑架的一天。
  四周打量了一圈,这是一间只要一张床,一把椅子的小房间。倒不是像电影中肮脏的小黑屋,这房间还挺干净明亮的。
  本就发着烧,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脚步声了。虚弱的抬头望去,张玲正一脸怨恨的盯着他,没错就是一脸怨恨。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就是当初没按她的威胁离开也不必如此怨恨啊,不是贺阳烧糊涂了眼花,而是这怨恨的眼神竟像看是在情敌,恨不得把贺阳撕碎了。
  “当初我还在想,怎么姓贺的总是跟薛家脱不了关系,原来你竟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说,是不是那个贱人派你来勾引薛城的!”
  眼前的人一口一个贱人,完全没有贵夫人该有的礼仪风貌,尖酸刻薄的嘴脸就像个市井泼妇一般。
  虽然贺阳不知道她骂的是谁,但又是姓贺的,又是贱人,实在让贺阳不能不想到他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张玲那种对待情敌的嘴脸可不就是在讽刺他是他妈生的吗?
  尽管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能在难产情况下选择保小的母亲是何其伟大,何其善良。无论是否以前他母亲跟薛家有过什么纠缠,但逝者已已,他是不会容许任何人侮辱的。
  “在我看来薛夫人现在的样子才是与贱人二字最为般配!”
  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贺阳仿佛看到了金光,下这么重的手,估计左脸现在已经肿了吧。自己活这么大第一次骂人,还真是受益匪浅,真是打得太“爽”了!
  “说过不要叫我薛夫人,不要把我跟这个恶心的字绑在一起。”张玲突然悲愤道。
  卧槽,此时贺阳真的很想爆粗口好吗!你他妈下那么狠的手打完人之后,突然一副我受到了委屈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既然觉得恶心那为什么还要呆在薛家,还要站在这里,你只是嫉妒,你这是得不到才会这样报复,你才是最可怜的人。”
  意料之中的巴掌应声而来,贺阳已经不知道他到底被扇了几巴掌,反正现在两边脸火辣辣的疼。贺阳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了,本来病殃殃的身体现在被张玲打得突然异常亢奋。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用尽此生所有学会的骂人的词,贺阳把张玲从头到脚从左到右教育讽刺了一遍,真真是大块人心。
  当然这个伟大决定的下场就是贺阳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硬汉打得估计连他亲妈转世也认不出来了。
  无力的蜷缩在地上,脸被揍得像个猪头,浑身都是淤青红肿,没有一处好地方。刚刚还觉得异常亢奋的身体看来都是幻觉,现在他正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要是没人发现他说不定就这样死了也不意外。
  没有吃得也没有喝的,贺阳就这样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妈的根本动不了。就算在这样窝囊的情况下他此刻最想见的还是薛城,贺阳想着如果他就这样死了那该有多遗憾啊!
  薛城你个王八蛋,你到底在哪里,你看看老子因为你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说不定就这样死了也不一定!你快给老子死过来,让我看看你,看你最后一眼……
  早已昏昏沉沉神智不清,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照明灯,贺阳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关了多长时间。那次之后,张玲偶尔会来视察一番情况,然后恶意相向,反正最后结果都是贺阳又被毒打一顿。这他妈还是个女人吗?这么凶狠活该夫妻关系不和。
  自从被打之后贺阳觉得他越来越男人了,从来没有过想打女人的冲动,可这次他是真心想把张玲吊起来打。
  从这女人口中他大概知道当年亲生父母的事和她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果他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彻查当年亲生父母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又响起,不同于往日张玲高跟鞋的声音,是那种浑厚有力的脚步声,房门本踢开,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像是熬到了尽头,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贺阳彻底的晕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在医院,脖子上围着东西动也不能动。左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艰难的转过头去才发现原来被人压着了。是的,被人压着了。
  薛城就那样静静坐在旁边牵着贺阳的手睡着了,仔细描绘着那人的一眉一眼,再次看到薛城的感觉就像饿了许多日的人看到炊烟,但知道不是自家的,只能望而生却。
  薛城消瘦了很多,本来英俊帅气的脸上竟也胡须丛生,摸起来都扎手。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还带有点滴血迹,他这样一个讲究得甚至有些洁癖的人变成这副模样怎么能让贺阳不心疼,不心酸。
  停留在嘴角的手突然被抓住,薛城突然一把抓住自己作祟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贺阳用力挣了挣也无济于事,自己现在相当于一个三级残废,身上能有几两力气。泄气的放弃挣扎,贺阳尴尬的低下了头。
  本是心心念念想见的人,如今就在自己眼前贺阳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对面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把突然上前贺阳轻轻搂在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我那天不该那样强迫你,对不起我以前对你种种恶行,对不起……”
  感受到薛城的突然的情深不悔,贺阳说不出来高兴,只是心中百味杂陈。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不是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太多的事情横在他们之间,太多的问题需要考量。
  而且,他不敢相信现在薛城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的感情?玩玩而已,又或者是感兴趣一时情起……
  反正现在贺阳不敢相信薛城的感情,不敢接受薛城的感情,而且,他也要不起。
  良久,贺阳终是推开薛城,道了句“谢谢。”便假寐在病床上。感受到来自贺阳的抗拒与拒绝,薛城坐在床边深深低下了头,在人看不到的角度,你会发现薛城眼里竟有丝丝泪光。
  当他得知贺阳在日本的消息匆匆赶过去时却发现贺阳已经离开了,当他追随着贺阳的踪迹走过他走的地方才知道什么叫做怀恋,什么叫做心痛。
  一直以为贺阳喜欢他就不会离开他,后来才发现是自己一步一步把贺阳逼到了绝境,他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做过的那些不负责任的事贺阳都一一承受了。
  自己的母亲威胁他,穆晓默设计骗他,连自己也时不时对他冷嘲热讽,他都一个人默默承受了,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抱怨过,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寻求安慰过。
  这样温柔却又寂寞的一个人,这样成熟却又孩子气的一个人,这样好的一个人,这样深深喜欢着自己的一个人竟被自己一步步推开了。
  看着莫然装睡的某人,薛城心道,贺阳,我从来说不出口挽留,只是,如果你看到我的眼泪能不能别走……
  

☆、老子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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