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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下帅哥出我辈(包子)——蓝小伞

时间:2016-01-10 23:29:43  作者:蓝小伞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不信蒋驭郎这么“偏心眼”的做法还不能让他们撬开那群被没收了银子的人的心!
    于是,本只是明面上波涛大浪的花家,又开始暗潮汹涌了起来,一帮“开国功臣”团聚在了一起,在一阵愤慨的口诛笔伐后,决定联名向花月奴揭发蒋驭郎纵容某些人“贪墨”花家财产的事实,要求花月奴对阳奉阴违的蒋驭郎做出股最严厉的惩罚,然后将他踢出花家!
    说到花月奴,原本她对通过江枫招揽到蒋驭郎这件事是有点小芥蒂的。当年孟齐舍断袖事件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即使到了现在也是一块八卦好料,谁叫人家想要断袖的对象是美名满闺秀的玉郎江枫呢?
    然后紧跟着蒋驭郎就隐瞒着她干了这么一件要人命的大事,直接就让花月奴跳起了脚,却在江飙和欧阳雨两人联手下,不得不瘪了火气,重新思考自己的为人处事是不是有问题。
    就在花月奴思考着自己的人生的时候,蒋驭郎忽然拍了小童孟经到花府,邀请她到孟府一聚。
    蒋驭郎让孟经送过来的请帖上写得客气,亦写得很清楚,“有要事相商”五个字直接点明了题意。花月奴见过请帖后,就打发了孟经回复他家主人自己会按照请帖上的时间去孟府做客。
    孟经出了花家大厅,就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凑巧正看见花无缺和江小鱼两个在那边拿着小木剑比划胜负。孟经远远地看见了两个小人,立即喜赳赳地跑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紫色的小笺子,然后往两个小人比试的圈子外面一站,笑得一脸喜庆盈盈。
    要说这小孩长得漂亮,还真的是人见人爱。就是孟经这个出身孟家一直服侍在孟齐舍身边的书童,可谓是“天然”就恨死了安平侯府的小书童,看见了小鱼儿和小无缺,都免不了心动,给这两个孩子最真诚“甜美”的笑容。
    10.24晋江独家发|表
    江小鱼认出了孟经,立即示意花无缺收手。两个小不点,一个稍微胖点一个稍微瘦点,迅速地一溜小跑跑到了孟经的跟前,抬头张大了眼睛盯着他瞧。
    孟经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不点呢?这乘以二的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他都感觉自己鼻管热热的要流出什么不好的,象征着猥。琐的东西来了!
    赶忙摸了摸鼻子,孟经强行将视线从两只小鬼扑闪闪的目光下挪开,看了一把自己刚刚摸过鼻子的手——还好,干干爽爽,没有多出红色的液体,不然他可就糗大了!
    孟经赶忙将拿在另一只手里的小笺子递到了花无缺的面前,对他笑眯眯道:“您是花家少爷吧?这是我家少爷让我送给您的请帖,请您务必赏光,和花当家一起到孟府一聚。”
    “孟府?”花无缺闻言,挑着最吸引自己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反问道。
    “对,孟府。”孟经笑道,“和这就隔了三条街。”
    花无缺立即接过小笺子,展开来看。在他跟边上的江小鱼也跟着把头探过来,想看一看信笺上写的什么。无奈两个小鬼年龄太小,启蒙都还没开始,兴许认识几个字,但要将信笺上二十八个大字都认全却是难。
    于是一个两个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甘拜下风,于是不约而同地抬眼去看自己的兄弟,结果竟然在对方的眼里同样看到了“茫然”。
    江小鱼立即咳嗽了一声,装得一本正经,对孟经说道:“咳咳,我说你,怎么只有我弟弟的?难道孟叔叔就没想到也给我送一张?”
    蒋驭郎倒真的没给江小鱼备下信笺。但是孟经是什么人?好歹跟了蒋驭郎这么些年,当然知道他的一些心意。心道这回自己做主将安平侯府的小公子一起请去,应当没个关系。于是笑着脸对江小鱼说道:“哪里,这回是上花府,所以并没有带上你的份。不过我家少爷肯定是要请你的。你若空,大可以和花当家、花公子一起来。”
    江小鱼闻言,点点头。却道:“是什么时候?我好有个准备。”
    孟经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两娃娃不过是人小鬼大,但说聪明到三岁就能认全字就太夸张了!于是笑着将蒋驭郎请客的事情说给了江小鱼听。
    江小鱼得到答案,满意地摆摆手,吩咐孟经可以回去了。
    孟经见邀请的信笺都已经送出,也不多逗留。又看了看已经就着小笺子兀自交头接耳起来的一双可爱小包子,孟经乐呵呵地转身,走出了花家大门。
    等到孟经离开了院子,就听见江小鱼对花无缺说道:“你要去吗?”
    花无缺眨眨眼,看向小鱼儿,不打反问:“你要去吗?”
    江小鱼立即笑嘻嘻道:“不去的人是小狗。”
    “可是阿姨肯不肯带我们去呢?”花无缺忽然皱起了小眉头,苦恼了起来:孟经说的请客时间有些晚,阿姨未必肯带他们去呢。
    “肯定会的。”相较于花无缺的“多愁善感”,江小鱼可就爽快得多,直接笃定地拉起花无缺就开始往大厅里去。
    等两小包子跑进去,花月奴正拿着请帖,单手支着脑袋继续思考人生。
    江小鱼一看花月奴在发呆,立即起了捉弄的心思,一溜烟轻手轻脚地跑到花月奴身边,“哇”地一声办了个鬼脸出现在花月奴的跟前。不过他这一招用得有点老,花月奴就算是个胆子小的,被他吓了又吓,也早就习惯了!
    就是不习惯他一双手四根手指头分别勾着眼皮子和嘴角,将一张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整成了个丑样子。
    花月奴无奈地哼了一声,伸手抓住江小鱼的两只手,强行拉到他的身体两侧,瞪了瞪眼:“小鱼儿,记得我上次说的要怎么惩罚你的吗?”
    江小鱼闻言紧了紧肩膀,立即给了花月奴一个极尽谄媚的笑脸:“阿姨,饶过我这一次吧,小鱼儿用我爹爹的名义起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花月奴一听这誓言,立即“呸”了一声:“你爹的名义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在我这里还有保证的分量吗?”说罢,自己再也绷不住脸上的严肃,:“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心道还好这小子没发出“天打雷劈”的誓言来,否则江枫都不知道被雷劈死多少趟了!
    花月奴一笑,江小鱼就知道“危机”已过,身子骨立即一缩一滑,便从花月奴的手掌心里滑溜了出去。他一步闪到了花无缺的身后,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推了推,将花无缺推到了前面。自己却在他身后装着花无缺说话方式道:“阿姨,孟叔叔请我们去他家做客,我已经答应了。阿姨你说过的,江湖好汉就要说到做到,答应的事情就是拼了命也要做到,对吗?”
    花月奴闻言有些茫然,她看向花无缺道:“孟齐舍也请无缺了?”
    花无缺立即点了下头,上前几步将手里的紫色小笺子小心翼翼地递到花月奴手上,然后拉过身后紧贴着向前走的江小鱼到身边,对花月奴说道:“叔叔也请了小鱼儿,让他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可以去吗?”
    花月奴本来想说,孟家请客的时间有些晚,花无缺和江小鱼都太小,不适合去。但是眼前俩萌包子约好了,作了弊似的巴巴地盯着她瞧,两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可怜。
    被这么两双视线紧紧地乞求着,花月不怒就是有一副铁石心肠都要融化了,为这两小子化成绕指柔!
    于是当天晚上,花月奴吩咐了下徐三叔给安平侯府的人送了口信后,就带着两包子去了孟家做客。
    不想他们前脚后走,江枫后脚就上了花家门上来接儿子了。刚巧遇上准备给安平侯府送信的徐三叔,于是从对方口中得知蒋驭郎邀请了花月奴还有自家两儿子去做客的事情,顿时郁闷得不得了。
    说起来,江枫就觉得憋屈得不得了。他在蒋驭郎面前一向是乖巧听话的,唯一不乖巧听话的就是在出使的大船上那什么了蒋驭郎,孕育了双生子。
    那天在安平侯府,蒋驭郎明言禁止他将孟齐舍被蒋驭郎魂穿的事情告诉花月奴和别人,江枫就只好乖乖地听话,不将这件事告诉花月奴和别人。
    结果导致的结果就是,当他实在想和蒋驭郎亲近得不得了,终于忍不住跑去花家,扭扭捏捏地向花月奴表达自己想去给蒋驭郎做个贴身保镖的时候,当场被对方喷了回来。
    花月奴给的理由冠冕堂皇——你一个侯门世子去给一个小商人做贴身保镖?你不觉得丢人么?还是安平侯府缺了你的吃喝,需要你自己赚外快呀?
    被当面喷回来的江枫,心里清楚,花月奴没说出口的话其实是——我老哥辛辛苦苦把你栽培成一代武林高手,你就用这功夫去泡别的男人?披麻戴孝还要整三年呢,你这痴情的保鲜期是不是忒短了点?
    呃,“花月郎”其实已经死了超过三年了说……
    明知蒋驭郎和花月郎、孟齐舍三者之间关系的江枫,面对花月奴的白眼是相当的憋屈,奈何承诺蒋驭郎在前,自己也只好憋着,再怎么欲言又止也不能吐露真相,让花月奴助自己一臂之力。
    俗话说得好,山不转水转,凭他安平侯二世子的这张脸,那是在哪里刷不开呢?
    偏偏就有这么个地方他刷不了脸,准确地说他不刷脸还没关系,一刷脸就引来黑脸无数。
    这个“奇葩”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孟府。
    不仅孟府两位当家孟卓夫妇,就连下面的扫地大婶都表示对江枫这张脸“恨之入骨”,求不要出现在他们眼前,免得他们忍不住操起手边的家伙就干出谋杀世家子弟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江枫对此表示很忧郁,就因为年少时拒绝过孟齐舍的爱慕——他除了客气地拒绝和疏远,就没干过伤害孟齐舍的实际行动——就被孟府的人给集体抵制了,否则就凭自己这张远比双生子还要萌(?)帅的脸,怎么会成为孟府最不欢迎的人呢?
    还没有之一!
    偏偏蒋驭郎借尸还魂在谁身上不好,就用了孟齐舍的尸体!
    啊,江枫表示追妻之路漫漫长,他真的需要从长计议!
    而现在,江枫站在花家的大门口,被通知儿子已经舍弃了他奔向了亲“妈”的怀抱,也只能颓然垂着脑袋,任由秋风将一叶枯叶吹落在头上,然后再吹起打着卷儿将这片叶子送去别处。
    好寂寞,好寥落啊!
    江枫好想对着圆月狼嚎一声啊!
    可惜今天不是月圆之夜。月亮甚至还特别的小特别的弯,跟个小勾子似的勾在天边上,浅浅的一弯儿。
    倒是星子们争相辉映颗颗明亮如洁白的宝石缀满银河。
    花月奴端着酒杯坐在花园中摆放的酒宴小桌旁,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家两个团团聚在蒋驭郎身边的小包子,头一次有了骂这两小子“兔崽子”的冲动。
    她当然没有骂出口,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长,她看着蒋驭郎用着平日不见的耐心陪着两个小包子,一面回答他们的问题把他们逗得嘻嘻哈哈笑,一面不失时机地将食物塞进两个小包子的嘴里。直到两个小包子都吃了个七分饱的时候,蒋驭郎还特意一个个抱起来掂了掂他们的体重,好像能从中“测量”出两个包子有没有吃饱似的。
    这个举动无意又让两个小包子嘻嘻哈哈地闹腾了起来。
    花月奴看着花无缺脸上难得露出的肆无忌惮的笑容,忽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曾被自家老哥掂起来称量“饭量”的经历。只不过她是因为太贪吃,一时刹不住嘴,才被她大哥抱起来掂了掂,然后严令她不得再吃一点东西,为此还叫哑巴把她从桌上抱走,抱得远远的,只让她看着,却不再让她尝上一口。
    对于吃货而言,这真是莫大的痛苦,难怪她会记忆深刻到现在。
    说起来,她大哥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坏心眼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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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奴看着蒋驭郎和两个小的玩得不亦乐乎,忽然有种这货这次青烟的主要目的就是和两个小鬼玩儿,自己这个正派东家不过是顺道请过来的。
    倒不是说蒋驭郎这趟请她来没有正事,就在刚刚酒足饭饱,孟经给花月奴泡了一杯茉莉花茶的时候,正抱着江小鱼的蒋驭郎忽然轻飘飘地飘来一句话,说这两天会有几位掌柜来找花月奴,告自己的小状。蒋驭郎也不需要花月奴给自己主持公道,只要安静地看着就成。
    这事儿对花月奴倒不难。能在她这边有头有脸的,大部分都是忠心于花家的人,少部分也都被蒋驭郎拿去杀鸡儆猴了。她能忍下蒋驭郎先斩后奏的鸟气,没有为那几个混账找蒋驭郎的麻烦,更加不会为了几个跳梁小丑和蒋驭郎过不去,让过去的努力白费。
    因此过了两天,真有几个掌柜的跑到花月奴跟前联名告了孟总掌柜一顿的时候,她也只是略微抬抬眼,只在最后清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些都是商铺里的事,你们去找总掌柜理论吧。”
    掌柜们闻言顿时是一个比一个惊讶,而后纷纷白了脸。心说他们要告的就是总掌柜的状,现在东家竟然让他们去向总掌柜告状……这被告是蒋驭郎,“县官”也是蒋驭郎,那还能评出个“正义公道”来吗?
    显然是不能的!
    掌柜们看着完全做甩手掌柜状的花月奴,忽然悲从中来,觉得未来在花家的日子真要一片黑暗了。
    个别机警的,更是担忧花月奴会将他们告状的事情告诉蒋驭郎。这还不算可怕,怕就怕花月奴将他们的姓名一一指点给蒋驭郎,那他们不就完了?要知道蒋驭郎可不是什么大方仁慈的主,和他作对可是要掉脑袋的!
    果然,回去战战兢兢了一个晚上,隔天早上就看到孟总掌柜乘着花家专门给他备下的马车,一家家地巡视花家的店铺。这在“花月郎”在时也是有这规矩的,只是花月奴到底是女孩家,对商务也不大懂,难免在这方面做得不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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