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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为汤姆苏而奋斗——墨色宣张

时间:2016-01-10 23:31:29  作者:墨色宣张

  小柚子一个晃神不但手里的粥碗没了,自己也换了个地儿,再看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自己嘴边的晨帝,脸上一红,再想到昨晚自己被他折腾的几乎快要晕厥,顿时发狠猛地一口咬了上去,接过一声脆响,磕着牙了。
  小柚子使得是狠劲儿,牙磕得狠了,眼眶刷的红了,晨帝忙把碗放一边。
  “怎么这么着急,莫不是饿的狠了。”
  小柚子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
  大前天这人大晚上忽的就来到了他房间,他那时正因为萧将军那些话心慌呢,这人一来就是一大通话砸的他头晕眼花,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衣服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人把他压在床上猛一阵亲,亲的他头晕目眩,只觉得像坐在一艘小船上在大海里颠簸,过了好久好久,才感觉被抱着洗了个澡,换了个香喷喷的有着熟悉龙涎香的地儿。
  第二天醒来只迷迷糊糊记得这人说喜欢自己,后来自己就稀里糊涂在太和殿住下了,几天没能出殿门,每天都被压在明黄色的龙床上被这人这样那样,情话不断的。
  小柚子脸上一红,忍不住又瞪了晨帝一眼。这些话也不知这人对多少妃嫔说过了,听说今日更是带着琴妃娘娘去了喜欢大人那位的庆功宴,小柚子心里冒起了酸水。
  小柚子心思单纯,除了关于他家大人的,其他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晨帝一看就知道小柚子是知道了什么,看了眼太监总管,太监总管得了令出去敲打敲打小太监了。
  晨帝这才将小柚子拢入怀中:“可是吃醋了?”
  “奴才不敢。”小柚子咂咂嘴。
  晨帝在小柚子粉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低低的笑了:“朕和琴妃可没有一点关系,朕连碰都不曾碰他。或许朕告诉你,朕数月都不曾碰过后宫的妃嫔了你会更高兴。”
  小柚子一惊,却还是不信,琴妃娘娘可是都怀孕了,而且他是个阉人,连个男人都不是。
  这句话又被写在了脸上,晨帝笑道:“你只需知道,自从我对你动心,便再碰不得其他人了。至于琴妃,过些时日你便知道。”
  小柚子盯着晨帝含笑的眸子看了片刻,犹豫的点了点头,晨帝将他搂得更紧了。
  数日之后,慕月琴自那日庆功宴后就被晨帝以好好养胎为由关在西华宫里,起初贴身宫女还能偶尔出去一趟给东顾传个话,后来连宫女都出不去了。
  每日饭食衣物之类都是由专人送进来了,送完就走,完了再把杂物收拾走。
  慕月琴上辈子没怀过孕,起初她还以为这是皇上关心她的身体,是在保护她,后来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如果皇上真的关心她,为什么这么久了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遣了亲信宫女想法子出去找东顾打探打探消息,慕月琴有些不安的在宫殿里四处走动,直到肚子一阵阵坠痛才停下了脚步。
  伸手抚了抚自己凸起的肚子,慕月琴原本急切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只要这孩子在她肚子里,自己便不会有事。
  想通这一茬,慕月琴便放心了,她侧靠在简约优雅的贵妃椅上悠闲的等着那宫女带回消息,可她没等到那宫女却等到了晨帝派来的侍卫。
  “琴妃娘娘,皇上请您去御书房。”
  侍卫态度恭敬,慕月琴虽然有些惊讶疑惑,却没有多想,只当晨帝是找她有事,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便跟着走了。
  还没进御书房,慕月琴就看到了一个四肢伏地跪在地上的身影,走进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东顾,再看房中的顾卿和萧珩,当即手脚就是一软,被身后的太监扶住了才稳住了身体。
  晨帝看了过来,慕月琴勉强勾出了一个笑,看也不敢看下跪的东顾,行了个礼走到晨帝身侧伸手就欲挽住晨帝的胳膊娇声道:“皇上许久不曾其余臣妾宫中看望臣妾了,现下叫臣妾来可是有事?”
  晨帝微微侧身避过,见身侧的小柚子眉毛皱起,一脸不满,心下低笑,握住小柚子的手捏了捏,转头对着慕月琴又是一脸冰冷,指着下首的东顾和顾卿道:“琴妃可还记得这两人究竟是哪个给爱妃画的画像?”
  顾卿看见了晨帝的动作,眉尾一挑,意味深长的眼神从两人身上流连,身侧的萧珩不满的扯了扯顾卿的衣服,顾卿安抚得拍了拍萧珩的手背,笑而不语。
  慕月琴眼神从顾卿和东顾身上滑过,对上东顾看过来的视线立马借着帕子擦脸的动作瞪了他一下,让他小心点,然后转身对着晨帝面上带着犹豫:“臣妾作画后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脑袋烧的滚烫,醒来后便记不清那人脸了,只知道是一名顾卿的画师负责臣妾的画像。”
  “哦,不记得了。”晨帝挑眉:“那这二人,琴妃觉得是谁呢。”
  “臣妾,臣妾不知。皇上可派人找出名册,这样便知。”东顾和她说过,顾卿那日并未告假,因而名册上记得还是顾卿的名字。
  “名册上记载的确实是顾卿的名字,顾爱卿,你可有话说。”
  顾卿上前一步就准备跪下,萧珩却紧跟着拦住了,眼神若有若无的盯着顾卿的腰看,顾卿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萧珩仍旧是不放手,倒是晨帝好像懂了什么,免了顾卿的跪。

  ☆、第71章

  得了令顾卿自然不会再跪,坦坦荡荡的站着,晨帝的这份厚爱倒是让一边的慕月琴和东顾两人心里一荡,涌起不好的预感。
  “名册记载为真,却又不全真。为娘娘画像前日,臣因连夜画一副图而染上了风寒,因而将此事托于师弟东顾之手,当日为琴妃娘娘作画的并不是臣,至于那人是不是师弟,臣却是不知。”
  “既然托于你师弟之手,为何名册上仍旧是你的名字。”慕月琴脱口而出,察觉自己失言连忙告罪。
  “告假流程繁琐,那日余下时间已是不够臣将此事禀上去,且臣一向信任师弟,未曾想到......”顾卿说罢失望的看了仍旧跪着的东顾一眼,将恨铁不成钢的兄长样子演的淋漓尽致。
  “师兄你怎能!这样说......皇上,此事纯属虚构,臣当日于画院的许继一起饮酒,并未有时间为娘娘画像。”
  “许继?来人去宣。”
  “皇上,许继多月前忽的被赶出了宫,现下已然不在画院,不过臣与他交好,离了宫后便借了他一些银钱让他住在了西北的巷子里,皇上可派人去寻。”东顾垂着头,眼中神色莫名。
  自从慕月琴封妃,顾卿又回来了东顾的心就一直提着,他托人偷偷寻了许继,拿给顾卿下禁药的事威胁他,又许下了让他重回画院的承诺,目的就是为他作证。
  顾卿生病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伺候的小柚子便是画院监事和魏太医,现在魏太医前些日子已经告老回乡,这一来一去还怕不出些什么意外?至于监事,他派人将他骗出了宫门,现在大约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不一会儿,晨帝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带来了衣着素朴的许继,还有穿着狼狈沾着血污的半百男人。
  东顾瞟了一眼,眼睛立刻瞪的老大,他怎么会,还活着?
  东顾用求救的目光看向慕月琴,当初东顾为了让慕月琴能对付顾卿,将所有事和涉及的人物都告诉了慕月琴,慕月琴一看到监事就知道东顾今日是逃不了了,只能避开眼,以免被波及。
  东顾的心,霎时就凉了半截。
  许继进入御书房后便跪在一边没有说话,晨帝看了一眼,转向另一边问道:“监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来人,找个太医来给监事好好包扎。”
  监事原本怒气冲冲只想着打骂东顾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通,顾卿悄悄用手臂碰了他几下,然后眼神示意,他才压下怒气任由内监带着进了隔间等待太医的到来。
  晨帝这才转向许继:“许继?”
  许继叩首:“草民正是许继。”
  晨帝道:“东顾说为秀女画像当日他与你在一起饮酒,可有此事?”
  “回禀皇上,并无此事。”
  “许继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忘了我们一起吃着点心饮酒了?近日我还去西巷里找你喝过酒呢?”东顾使劲儿瞪着许继,意有所指的说道,做着最后的挣扎。
  许继却好似没有听懂,也没有听到的样子理也不理继续说道:“皇上,草民本是宫中画师,一直安安分分,有一日却忽的被监事派人赶了出去,后来草民便在京城租了个摊子买卖书画为生。前些日子东顾忽的寻了草民,只说过些日子许会有人来寻草民,让草民说为秀女画像当日和他在一起饮酒,否则便将草民做出的恶事禀告您,可草民确是不知道草民做过什么恶事,望皇上明察。”
  “你,你胡说!”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许继你......”
  东顾还欲说话,却猛地被踹了一脚砸在地上,撞得头晕眼花。
  已经包扎好的监事从隔间出来就控制不住踹了他一脚,然后转身就向晨帝跪下请罪:“请恕老臣失礼,臣能证明顾卿当日是病了的,为娘娘画像的确实是东顾。”
  “监事身上有伤,快些起来。说来监事身上的伤......”
  监事眼圈刷的红了,说话也有些哽咽:“今日东顾说顾卿在京城的茶楼等我有事相谈,我便去了,谁曾想到等来的竟是明晃晃的刀剑,幸而皇上派去寻许继的人路过才救我一命,东顾变成这样,我,我对不起老友离宫所托啊!”
  “东顾你可还有话说?”
  “我,我......娘娘,娘娘救我!我是收了您的银钱才作伪的,娘娘救我!”东顾脑子已经乱了,刷刷爬到慕月琴退下抱住她的腿就开始求情。
  慕月琴被扑的一个踉跄,一脚蹬开他暗骂一声愚蠢,对着晨帝看过来的视线,欠了欠身子双目含情的看着晨帝:“皇上,切勿听这人胡言,臣妾连是不是这人为臣妾画像都不知,哪里可能买通他作伪,且臣妾爱慕皇上自是不会这样做的。”
  “哦?来人,传绿娥进来。”
  慕月琴面色不变,绿娥是她的亲信,父兄亲人的姓名都在他手上,定是背叛不了她的。
  绿娥进来向晨帝请了安,看都不看一边的慕月琴。
  “将你在琴妃身前所见一切都说出来。”
  “是。”
  “奴婢自琴妃娘娘进宫以来便是在娘娘身边伺候的,作画当日,娘娘买通了画师东顾大人为其作伪,原由不知。其后一个多月间,娘娘安安分分呆在西华宫,并未做什么出阁之事。后有一日,娘娘去了倚翠阁......”
  绿娥没说一句,慕月琴的脸便白一分,连阻止都忘了,许是也阻止不了吧。她没有想到,上一世直至冷宫身死那一刻都陪在她身边的绿娥竟然是皇上的人。
  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慕月琴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伴随着阵阵堕痛,下身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她知道,她大约是完了。
  因着监事和顾卿的求情东顾倒是没被赐死,打了二十大板扔出了宫去,监事因着老友给他雇了个院子给了些银钱找人伺候着,大约是东顾身体本身就弱,又或是板子打得狠了,东顾这下半身算是瘫痪了。
  慕月琴这肚子到是争气,御书房一事孩子是包住了,只身体却是一日日差了。
  三日后宫里的琴妃滑胎去了,东顾的小院子里却多了个叫月琴的怀孕妇人。
  东顾瘫了后便如同失去了半条命,也无心作画了,整日便是饮酒,然后烂醉如泥醉倒在床上。慕月琴怀着近四个月的身孕,每日要吃好的睡好的穿好的,不多时监事留下的银钱就被两人花了个干净。
  没酒喝,东顾清醒了,见了慕月琴便想起那日御书房的置之不顾,每日便是打骂,慕月琴起初还是哭哭啼啼,日子久了便不理了。
  没了银钱,慕月琴饿了几天终究是受不住了,便出去找生计,还真让他找着了,慕月琴没再饿肚子,只每日回小院子的时候身上总有些青青紫紫的,被这样折腾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依旧是好好的。
  慕月琴得了钱也不管东顾,每日给他留杯水就出门,三两天扔给他个馒头,靠着这些东顾到也没饿死。
  可忽的有一日,慕月琴没有再回来,东顾等了一天,两天,都没等到。第三天,一群人抬了具尸体扔了进来,尸体五官狰狞,身侧摆了一个血/淋、淋的未成形婴儿,东顾当场被吓得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小院里也没有了人,东顾就睁着眼盯着屋顶,不敢看不远处散发着血腥气的尸体。
  第四日,第五日,东顾已经饿得不行了,他爬下床,够着桌子上的水,水壶啪的砸在地上,水流了一地,东顾急忙去添,可这一点点水完全没有作用,动作转头看向不远处已经有了异味的尸体,眼中散发着莫名的光芒。
  数日之后,一股浓厚的腐烂臭味从小院子里传来,隔壁人报了官,一堆官差查了后两个草席一卷,将两大一小三具尸体草草安葬在了乱葬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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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最近受关注的事情忽然多了起来。
  先是晨帝六年,定国候萧珩萧将军大败狼牙而归,皇上大喜,赐黄金万两,定国候却拒绝了拒,说是愿意以黄金万两求取一男子。
  这还不算,重要的是皇上竟然应允了,非但如此,听说那男子乃是宫廷画师,后被皇上派去了北疆军营。
  你说一介画师为什么要派去打仗的地儿?那你就不知道了,这顾画师可不是一般的画师。顾画师所创的地势图在北疆作战的时候可是发挥了大作用,后来普及到整个大燕,哪里山林哪里沼泽,地势高低什么的一目了然,而且听说顾画师所作的画儿那也是千金难求的上上品。
  定国候娶了顾画师,虽是男子却是一点不亏的。
  这是大燕近些年发生的第一件事,这第二件就是晨帝八年的事了。
  晨帝八年皇上大约是收了定国候的刺激了,一日,皇上忽的下旨说允许男子与男子结契,且一旦结契双方都不得再有其余爱人,这一生一世,只得两人在一起。
  这还只算个前戏,这旨意颁下后啊,皇帝忽然下令遣散后宫嫔妃,大臣上奏纷纷被退回了。
  这是为何?
  原来啊,晨帝竟然说自己恋上了一男子,因而因遵从自己颁发的旨意,不得三妻四妾。至于子嗣?朕看难缠而死的李妃留下的大皇子便不错,好好培养可堪大用。
  大臣没辙了,这妃子已经遣散了,太子也立了,还能作甚呢?这算是还是不甘心啊。
  这是定国候和定国候夫人求见了,身后还有四人抬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物件。
  定国候夫人说了,皇上看上的那人是他亲戚,定国候府就是那人的娘家,这东西算是他献给皇上的嫁妆,若这亲事不成,这东西就送个邻国吧。
  众大臣纳罕,这是什么物件?
  定国候夫人红布一掀,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件,四周用小砖砌成一个围墙,里面起起伏伏,有高山有丘陵有河流,围墙上写着四个大字————江南沙盘。
  皇上一声令下,大臣围上去尽情观看,有出自江南的官员认出了这正是缩小版的江南,有脑筋动得快的将这和定国候的身份联系起来,转眼就联想到战事上去了,口耳相传,那些打过仗的武官当即激动的脸红脖子粗,当即求皇上赶快取了您那心上人,文官虽然大多仍旧对皇上去男后有意见,但这东西如果真教送到邻国去了可不是好事,当即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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