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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不天帝——琉小歌

时间:2016-01-11 18:51:14  作者:琉小歌

  后来青华斩了善尸,修为进至准圣,据礼可拜见鸿钧道祖。紫霄宫在三十三天外最高处,那里是至高无上的鸿钧道祖的道场。青华从小无法无天,却从来不敢到紫霄宫造次,从小到大,他只见过鸿钧道祖一次,那一次他刚出生,灵智未开,没有印象……
  不想,第二次见鸿钧道祖,居然能一直被引到跟前。
  青华恭恭敬敬地喊:“弟子青华愿尊上圣寿无疆。”
  只听得一个沉稳厚重如九霄云蔼的声音道:“起来。”
  得见鸿钧道祖,有机缘求一解。
  对于玄门之人,最看重莫过修行。
  青华知道应该问一问何为天道何为圣人这些有助于成圣的问题。但他被唬了几千年的疑团一直没解开,憋在心里闷坏了五脏六腑,他实在没有办法放过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解迷机会。于是,他出人意料地问:“弟子听闻东皇太一冠绝古今,为何却与圣位失之交臂,望乞尊上明示。”
  旁边的元始天尊飞扬的白眉抖了抖,半阖着的眼盯着殿外墙角的一根竹杖。
  很轻一声叹气,悠长清淡。
  青华竟忘了紧张和礼数,抬眼望向殿高处的至尊,难道尊贵无敌如鸿钧道祖也有不如意?
  老祖下首的元始耳朵抖了抖,睿智地继续装一个聋子。
  稍倾,老祖悠远地声音传过来:“汝欲问圣位还是东皇?”
  青华抬起下巴,利落地望向老祖:“禀尊上,实欲问东皇太一。”
  “为何?”
  “自少时初闻东皇太一自殒于巫妖大战起,常念及彼,竟不知为何。”
  又是一声很轻的叹气。
  青华探询地望过去,只能看见朦朦胧胧一个白衣身影。想多看一眼,偏又不敢再看,必恭必敬地敛容侍立。
  堂堂元始天尊恭敬地在一旁战成了一尊雕像,目光如炬地盯着那根抄起来打儿子应该很顺手的竹仗。
  良久,上首的声音传下来:“汝既有缘,吾赐汝东皇钟,汝当妥善保管,并封你为太乙救苦天尊东极青华天帝,即日到天庭任职。”
  东皇钟三个字把青华砸得呆若木鸡,瞪着眼连谢恩都忘记了。“太乙”两字与“太一”音近,莫非有所指,青华屏着眉思忖?
  救苦天尊又是什么?
  元始天尊目光一闪,忙俯身行拜手稽首大礼,代子谢恩。
  青华被元始拉了一把,正要跪下,忽然被一双手扶起。
  入眼之人,说不出的华贵与清雅,看不清的幽深与睿远,青华看得怔了,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脑袋上一重,被拍了一下,一丝清气直逼灵台,青华顺着力道低下头,待再抬头,那至尊之人已不见。额边有清风拂过,耳边一串清音,亘古的长叹远远地荡开,比父尊身上还要浓郁的洪荒紫气厚过了九霄重云。
  青华竟就此入了定:
  天地渺渺,沧海一粟;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回忆结束分割线————
  铛,铛,铛。
  东皇钟扭转诸天时空。
  青华天帝随着钟声转醒。
  眼前扶桑树高耸入天,金铄铄的叶子一片一片全部张开,抖出漫天光芒。树下,一人负手而立,紫金帝服,墨眉明眸。

  9.一身两神

  那人缓缓回身,眉目沉静。
  青华静静地立在原地,身上挂着的变小的东皇钟叮当作响。
  两人相对而立,目光交织,星斗扭转,天地静止。
  一身鹅黄长袍(青华天帝的常服)的那位,醇厚清远的声音喊了一声:“太一。”
  一身紫金帝服的那位,一抹浅笑挂在眉梢,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尊。”
  鹅黄道袍那位道:“为师来带你回家。”
  紫金帝服那位答:“东皇宫陡留一角,扶桑树被困了仙根,我的家在哪里?”
  “为师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一身鹅黄长袍化为清逸的白袍,伸出手,递向太一。
  千古的风韵悉堆眼角,万种情思寄于顾盼,被称为太一的紫微天帝紫金帝服身形一晃,化了一身金黄常袍,舒舒软软的云锦绣着三足金乌,一身帝仪,两袖柔情。
  太一(抑或是紫微)静静地望着对面的人,上方的扶桑树摇曳多姿,他放下了负着的手,似怒似笑地望进对方的眼里,定定地立着,不进不退亦不动。
  作为师尊的那位轻轻摇头,挂着无可奈何又宠溺的浅笑,两步走过去,一步一步迈得稳健结盘。在触手可及的距离顿了一下,长长一个叹息,唤一声“太一,你还没看懂我眼里的情吗?”,修长的双臂穿过几万年的较量与思念,把太一拥入怀中。
  被抱着的那位微微喘了一口气,身子僵了僵再放软,末了喊一声:“鸿钧。”
  鸿钧道祖的一线思念寄在青华天帝身上一千年,总算等到太一元神在紫微体内养育丰满之日。
  太一终于看懂了鸿钧压抑克制的情/爱。
  几万年的试探与较量,在这一抱之中,恩怨尽泯。
  铛,铛,铛。
  东皇钟一响,天地刹那扭转。
  青华天帝睁开眼,感到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了什么记不清,用尽全力回忆,只隐约记得有一对师徒,仿佛又是一双恋人。
  不自禁地摸往腰间,常佩的小铃铛已不知所终,额前白光一闪,顶上三花一亮,像有什么出了壳,他握了握拳,感到自己的飘荡在半空的元神终于回位。手在还腰间摸索,却想不起来要找什么,便拍拍手,暗笑自己记忆不好。
  一抬眼,他看到了对面扶桑树下静静靠着的紫金帝服身影。
  走近细瞧,似蹙非蹙两弯眉,似笑非笑一抹笑,唇角一粒小小朱砂痣,凝聚了万种风情。青华天帝从未离紫微天帝如此近,他慢慢地放在身子,靠得近得不能再近,然后盯着那肖想已久的两片唇瓣落下试探的吻。
  眼下的人似乎动了动,眼睫挣了挣,没能转醒。
  青华天帝掐紫微天帝的脉,脉像细而浅,竟似脱力。
  青华天帝不知紫微天帝是因体内附体元神抽走而而脱力,也记不得刚才紫微天帝一躯两神,在紫微和太一之间变幻。他只当紫微天帝修为平平,身体矜贵,受不得累,晕睡在此。
  紫微天帝为何会脱力,青华天帝不及细想,满心满眼只剩下身下的人。
  平日寡淡清冷,高高在上的紫微天帝,正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朱唇微启,似欲拒还迎。青华天帝稍稍加深那个吻,侵上柔软的小舌,无意识的紫微天帝出奇的顺从,任由胡作非为的青华天帝长驱直入。
  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吻慢慢加深,一阵酥麻爬上青华天帝的脊梁,越爬越痒,越痒手上便越用上了力,四肢像过了电,灵台烧起一团火,丹田升起一簇热,上边烧下边烧,神识被火烧燎原,一手挑开了紫金边的衣襟,一手解开束着墨发的紫金冠。紫微天帝的服饰被一样一样挑开解下,晕睡中不舒服地屏着眉。好在青华天帝还剩下一丝清明,扬手落下一个金光闪闪的结界。
  结界外的人看不见。
  结界里的人,一个醒着却又像在梦里翻腾,一个睡着却又似挣扎沉浮。上面的那位盘古的元阳泄出,下面的那位承了禁欲千年的灼热眉间一拧,彻底晕去。
  青华天帝不知自己要了多少次,直到身下人儿瘫软在怀里再无半点反应。
  青华天帝终于想到紫微天帝修为平平,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身盘古修为的折腾。凝聚仙力将紫微天帝通身温养了几个周天,感到身下的人脸上渐渐现了血色。刚承欢的身体透着一层粉红,挂着温热的薄汗,青华天帝喉咙紧了紧,握着拳打住了自己更禽兽的念想。想到紫微天帝醒来若知方才一番,怕是再也不肯见自己。忽然灵光一现,挑眉,想到一招。
  紫微天帝悠悠转醒,眼前的宫室不是紫垣宫,雕阑绣柱,金碧辉煌,心想,这等铺张奢华,难道是在?
  一扭头见青华天帝小媳妇样依偎着自己,衣衫不整。紫微天帝大吃一惊,赶紧低头瞧自己,大敞着衣襟,下摆撩开,底下一片混浊。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伸手试探地推青华天帝。
  哪知平日气焰嚣张的青华天帝竟被这一推软绵绵地翻了个身,露出身后一片狼藉和血痕。紫微天帝惊疑不定地摸向自己身后,完好无恙。心里一凉——
  此情此景,再明白不过了。
  紫微天帝脑中划过一道天闪,被自己强要了青华天帝的事实劈得焦头烂额。
  好歹紫微做了一万年天帝,临危不惧的帝王素质在此刻派上了用场。他小心翼翼地收拾好青华天帝衣衫,用自己微弱的仙根修为拭去青华一身被索求的痕迹,再整理好床铺。然后下床将自己收拾停当,静静地坐着床边等青华天帝醒。
  青华天帝倒不是真装睡,他要了几回,失了不知多少元阳。神仙失了元阳伤仙体损修为,青华天帝最初的魇足过去,便乏得颠颠倒倒,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一夜。
  紫微天帝承了青华天帝的盘古元阳,仙元大振,他在夜里先醒来,直直守了青华天帝一宿。
  青华天帝清晨转醒,刚睁开眼,就听到清清柔柔地声音:“你,可要沐浴?”
  紫微天帝先前担心抱青华天帝沐浴会将人吵醒,一直等到看着青华快醒,再费大半本命修为热了殿后的池水。
  青华天帝从未听过紫微如此温柔的声音,一时间怔怔忡忡。
  他那种不真不切的眼神看在紫微天帝眼里,便以为他是难以接受现实痛苦不已。紫微天帝又是愧疚,又是苦恼,试探着走上前,手在空中顿了顿,才犹犹豫豫地落在青华的身侧,半扶着青华天帝道:“你……受累了……我送你去沐浴罢。”
  停了半晌,不见青华天帝回声,再接着道:“此事是我不对,扰了你的清修。其中逾礼之错,全在于我,待收拾停当,我自去向玉帝领罪。”
  青华天帝一把拉过紫微天帝的手:“错不在你,此事若非我愿意,以你的修为也强不了我。紫微……”青华天帝把紫微天帝扳正直面:“紫微……我喜欢了你一百年,没有哪一日是不想你的,昨日非你之过,反是我达成夙愿,从今往后,我们结仙侣之契,如何?”
  不要脸的青华拿准紫微天帝的脾气,知道倘若醒来指责于他只会换来对方的愧疚和忏悔,倒不如吐露心声、以情感人,紫微正自悔疚不已,定不再忍拂了自己的意,一定会应了自己。
  果然,紫微天帝屏着眉想了一会,轻轻叹口气道:“随你罢。”
  青华天帝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把紫微天帝伺候沐浴,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紫微天帝看一切收拾妥当,正要离开,被青华天帝拉住:“昨日才……你今日就要走?”
  紫微蹙眉道:“我去云宵殿请罪。”
  青华天帝大大咧咧道:“何罪之有?”
  紫微天帝道:“仙者私通,应受天罚。”
  青华天帝不为所动:“你我乃四方天帝,何人敢罚?”
  紫微天帝苦笑:“正因是天帝,更要以身作则。”
  青华天帝看劝不过,忽然福至心灵,哎哟叫了一声。
  紫微天帝惊得忙问怎么了。
  青华天帝厚着脸皮道:“昨日我失了仙贞,又泄了元阳,我乃盘古正宗,我之元阳含精带血是纯阳盘古精血,这一泄,怕是失了几百年修为。”其实青华天帝所言非虚,失了盘古元阳相当于减了身上盘古精血,加上青华天帝不知克制,换算成修为,损的少说有几百年。
  紫微天帝听了更是懊悔,偏又记不起自己当初如何对青华天帝动的手。只记得自己晕迷中在云里雨里被风吹浪打,想必彼时正是对青华索求不止,害得青华被迫泄了元阳。于是更加愧疚,愈发小心地扶着青华。
  紫微天帝用力很轻,青华天帝被这么一扶,就像挠痒痒似的,青华天帝觉得不够,便往后摸拉住紫微的手往自己后腰上一按,嘴上哼哼着道:“按着这里,这里酸,用力点按。”
  紫微听罢手上一抖,惊慌地撤开,想到青华腰酸又是自己所害,脸上腾地烧起一团红云。这番形容落下青华天帝眼里,更惹得青华天帝心中□□不止,愈发想再逗一逗紫微天帝。待看到紫微天帝脸上红得都要滴出血了,才止了玩心欲念,更加坚信自己此招高明,哎哎哟哟地更摆出一副娇弱受伤的模样。
  紫微心里升起一点怪异地心疼,小心地再把手扶上去,用了一点力,帮着按了按,听到青华哼哼地直喘气,那喘气声听起来露骨又羞躁,紫微天帝忙又抽回手,恨不得一头撞死。
  青华天帝终于发现紫微天帝的不对劲,回过身一脸审度地瞧着紫微天帝。

  10.情锁紫垣

  紫微天帝抿着唇半晌才道:“昨日,我原是找你,中间发生何事,竟记不清……只记得忽然乏得紧,靠在扶桑树下就睡着了,却睡不实,像被抽干了力气,忽然一股厚重仙力渡进我口中,我……仙力正竭,得你一口仙气如久旱适甘露,竟控制不住索求更多。害你失了仙贞元阳,真是愧疚不已,往后……待受过玉帝天罚,我便与你一起……”
  青华天帝扬眉一笑:“我身上有盘古精血,此乃天地间助修为至宝,大神大魔大妖求索不已。你修为浅,又在危急之时,求索于我,也是常理。紫微,你不要太过愧疚,我说过,我愿意的。”配上深邃的眼神。
  紫微猛抬头,望进青华眼里。
  青华天帝适时深情道:“我求之不得。”果然看到紫微天帝烧红了脸。
  紫微天帝到底没能顺利领到罚,一腔懊恼憋得他七窍生烟。
  因为青华天帝仗着修为高,一个筋斗云赶在紫微天帝之前直接杀到了灵宵殿,大喇喇地将一众错揽在身上,直眉楞眼地要玉帝罚他。
  玉帝哪里敢真将他送上斩仙台,也不能革去由他身上由鸿钧道祖亲封的天帝之位,只好装模作样地罚了青华天帝百年仙俸,下令青华天帝锁禁闭。
  因为玉帝没有明示青华天帝在哪禁闭,也没有哪个神兵敢去拿青华天帝,于是便出现青华天帝作为受罚的人自个拎着禁闭锁,进了紫微星宫,把自己锁在了紫微天帝的紫垣宫的惊悚剧情。
  紫微天帝就这样被狗皮膏药青华天帝缠上,再也没有清静日子。
  这在旁人看来,却道紫微天帝命好之极,竟能拿下青华天帝,都五体投地地把紫微天帝当真天神来看。
  青华天帝在紫垣宫里住得畅快至极。
  时不时在紫微天帝耳边吹口气,偷一个香,索一个吻,夜里更是缠得紧,不把紫微天帝折腾得精疲力竭不罢休。
  聪明过人的青华天帝留了个心眼,房事只在下,偏让紫微居于上方。如此便能坐实了紫微强要了他的事。
  而且青华天帝身上盘古元阳金贵至极不可轻泄,只要能和紫微天帝在一起,于上于下,青华天帝觉得无甚关系。
  第一回,青华天帝花了好半天才把紫微天帝撩得起了一身火,然后扶着自己的后面送到紫微命根处,紫微天帝正在天人交战之际,被这一送,那根脑海里吊着弦崩得嗡嗡直响,警铃大作。在紫微天帝自觉大错就要再酿之际,青华天帝一个后挺,直接把自己送得含住了紫微天帝那根娇娇羞羞的玉棒,紫微天帝脑中嘣的一声,弦已断,卸也缴,被动居于上位,真真切切地要了青华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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