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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面包店小帅哥——呵哈二将

时间:2016-04-20 18:44:18  作者:呵哈二将

  张久阴沉着脸,打电话给刘振,立刻就接通了:“人呢?”
  “哟,张久居然给我打电话呢。”
  “别给老子废话,你把他弄哪去了?”张久忍不住拔高了嗓门,刘振这个疯狗。
  “什么人?方圆?” 刘振笑道压低了嗓门:“还是你家闻都小朋友?我劝你别冲我吼,我一不高兴他就要受苦了不是。”
  张久闭了闭眼,压住怒火:“怎么样才能放了他?”
  “怎么,心疼了?那你就得亲自来啊。”刘振把手机放在闻都嘴边,一脚踢在他肚子上,闻都发出一声惨叫,刘振大笑:“不过我要提醒你,最好快一点,我一向没什么耐心的哈哈哈。”
  张久听见闻都的惨叫,手指握着手机猛地一抖,眼睛快被怒火烧红了,“地址。”
  “地址?你张久不是一向很牛逼嘛,找找啊,要快哦。”
  刘振挂断电话,扯下闻都头上的麻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说你跟谁不好,偏偏是张久那个狗娘养的。”
  闻都蜷着身体,肚子一阵一阵的钝痛,疼的满头是汗,“草泥马,反正比你好。”刚说完又挨了几巴掌,脑袋被打偏过去,耳朵里“嗡”的一声,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个废弃的工厂里空空荡荡,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只有一盏白炽灯挂下来,昏黄的灯光下刘振和几个小弟在喝酒,闻都扯了扯绑在身后的麻绳,趁他们不注意往柱子的直角上蹭,可是反绑着手,其实没动几下就酸的不行。
  有个小弟瞥了闻都一眼,大着舌头喊:“大哥,这小子想逃。”闻都满脸惊恐的看着刘振拎着酒瓶子朝他走过来,一脚把他踹倒,“逃?”
  闻都砸在地上,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刘振捏着他的下巴,“瞧瞧这张白净的小脸,难怪张久喜欢啊,他怎么还不来,不如你先跟我们爽爽?”
  “滚开,你这变态!”闻都浑身发抖,大喊着往角落里缩。
  刘振狰狞的狠狠踹他,嘴里骂着脏话,“草,妈的给我扒了他衣服。”周围一圈小弟哄笑着按住他,胡乱扯他衣服,闻都这时只觉得脑子一炸,疯狂的挣扎喊着滚开,被酒瓶砸在头上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黏腻的血流进眼睛里,彻底晕了过去。

  ☆、张久

  刘振听见门口小弟一声惨叫才知道张久找来了,只见他拽住小弟的头发拖进来,一把甩在地上,那一群围着闻都的小弟们反应过来,抄起手边的棍子僵着不敢动,纷纷看向刘振。人群散开张久才看清角落里的闻都,背着手躺在地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头上脸上都是血,一动不动。张久瞳孔猛地一缩,刘振走上前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速度极快,直直冲过来,刘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砸在鼻梁上,瞬间眼前一阵金星,鼻子连着眼睛得站都站不稳。
  周围小弟们赶紧拿着棍子上,被张久闪身躲开,一个扫堂腿倒了一片,紧接着“喷”的一声巨响,白炽灯被打爆了,小弟们全都吓傻了,张久手里有枪,瞬间谁也不管刘振了,全都往外逃,阿飞带着弟兄们堵在门口,出来一个抓一个,全都按在地上一顿揍。张久扭了扭脖子,上前提起刘振的衣领就把他往墙上撞,此时他骨子里的暴戾被激出来,红着眼睛恨不得杀了刘振。
  “张...张久...”闻都虚弱的喊着。
  张久猛地停下,冲过去抱起闻都就往外跑,“宝贝。”张久咽了咽口水,此时真正后怕起来,抱着闻都的手不可抑止的发抖,如果再晚来一点,是不是就会失去他。闻都揪着张久的衣服,血糊住了他的眼睛,强睁开条缝问他:“你...你没杀人吧。”
  张久一言不发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杀气让闻都急起来,“你杀人没有?你...咳咳说话啊。”闻都拿手去抓张久的头发,边咳边哭起来:“你别杀人,会坐牢的。”
  张久此时眼睛一热,更抱紧了闻都,“没有,宝贝。”
  闻都放下心来,缩在张久怀里喃喃自语:“那就好。”
  等在外面的孟河一眼就看见张久抱着闻都跑出来,挪出位置来,手脚麻利的给他戴上氧气罩,简单消毒后,捂住闻都头上的口子,尽量让他躺平,张久开车往医院赶,一路上横冲直撞气得孟河大骂:“你他妈要是再出个车祸,闻都就彻底拜拜了。”
  被挡在手术室门口的张久呆呆的坐着,他硬朗的下巴上还沾着闻都的血迹,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早上还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那个嘻嘻哈哈有点傻的闻都,现在就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差一点就死了。
  张久是个孤儿,他妈是他爸在外养的情妇,生下他之后发现拿了一笔钱,就丢下他跑了,他爸也不愿意认他,只把他养在外面,后来长到5岁时婆婆找到了他,才体会到什么是亲情。他上学时听见人家喊他野种,夜里偷偷哭问婆婆为什么人家有爸妈撑腰,他没有,婆婆就哭得比他更厉害了,张久后来就再也不问。骨爷是婆婆的老相识,他告诉小张久如果再有人骂他野种,就用拳头教训他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你遇见不公,不要指望别人替你出头,拳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张久十岁起就跟着骨爷了,骨爷带着他,让他学拳学武,送他去念最好的高中,那时候骨爷做事手段狠辣,张久连哭都不准发出声音,因此他从小其实性格很阴沉,到后来渐渐接手骨爷的事,也遇见许多仗义的朋友,大家信服他的,喊他一声久哥。
  遇见闻都可以算是他这一生中最美好的事了,张久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苦着脸要赶他出去,后来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脸,张久忍不住想笑,这小子看他的目光单纯又热切,几乎一瞬间张久就喜欢上他。阿飞出主意找方圆一问,他果然是GAY,张久立刻就下定主意要追他,发腹肌照逗他,又装作偶遇他吃早饭,一步步靠近他。如果不是那晚刘振去酒吧闹事,张久本打算慢慢来的,他之前还暗自高兴阴差阳错与闻都确定关系。现在,张久苦笑,是不是真的他这辈子与幸福无缘,其实无所谓自己有多不幸,但无论如何不希望给自己爱的人带去苦难。
  手术室的灯熄了,闻都被推出来,张久揉揉眼睛站起来去看他,孟河拍拍他肩膀,“没什么大问题,你放心吧。”
  张久守了闻都一夜,孟河这里是私人诊所,vip病房里东西一应俱全。凌晨闻都醒过来,身上的麻醉药效过了,浑身疼的受不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张久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想喝水。”闻都哑着嗓子说。
  

  ☆、照顾

  一大早孟河来到闻都的病房,踢了踢趴睡着旁边的张久。张久睡得不熟,抬头捏捏鼻梁看闻都还没醒,拿棉签沾水润了润闻都起皮的嘴唇。孟河抄着手靠在墙上看他动作,一时心里感概,认识张久也有十年了,这个人向来不动声色,像一柄掩藏锋芒的剑,谁也伤害不了他,自然谁也没能走进他心里。
  孟河拍拍张久示意他出来聊聊,拿出一张纸递给张久,直截了当道:“闻都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他的右耳会听力减弱。”
  张久皱起眉头抓过单子:“什么意思,会聋吗?”
  “刘振下手太狠,酒瓶砸到他耳朵了,总之右耳听力会有所减弱。”孟河看着他,尽量说的委婉一些,“,不会立刻就聋的,还有…他精神受了刺激,过两天会对他进行专业测试,你最近看紧他点。”
  “好。”
  闻都躺了几天实在太无聊,摸到伤口处的头发被剃掉了,就问张久现在自己什么样子,张久拍了张照片给他看,闻都生无可恋的喝着牛奶,“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丑过。”
  张久笑笑:“不丑。”
  “什么时候能回家啊?我不想住这。”闻都苦着脸。这个问题闻都有意无意问过好几次,张久以为他是太无聊了,也没太在意,亲亲他的脸颊:“那你就快点好起来,宝贝。”
  第四日深夜,睡在隔壁床的张久迷迷糊糊听见闻都的喊声,惊醒过来看着闻都满头大汗躺着“啊啊”的大叫,胡乱蹬着被子,慌忙拍拍闻都的脸想叫醒他。闻都睁开眼猛地往后一缩,突然又坐起来抱住张久哇得大哭起来,说有人在房间里,死活不肯撒手。张久愣住,,一再保证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终于意识到孟河说的精神刺激有多严重。
  安排的心理医生建议闻都回家养伤,“现在他出现轻微幻觉,陌生的坏境也会对他造成刺激,不过病人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一个人居住。”
  “没关系,我可以照顾他。”
  “好,那你记住按时给他吃药,每隔一天来这里检查一次,如果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心理医生嘱咐道。
  张久带着闻都还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药出院了。
  车窗外飞掠过高楼大厦,忙忙碌碌的行人,他们大多是面无表情的,闻都扭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张久,他的眼底有些发青,下巴上也长出细细的胡渣来,时不时侧头看一眼闻都,目光相接,温柔的笑起来:“累了就睡一会,到家我叫你。”
  闻都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张久,慢慢闭起眼睛,他没有睡着,其实也不敢睡着,梦境里大雾弥漫,他被绑在树上,绿色的酒瓶垂挂在头顶,好像随时会砸在他身上,狰狞的怪物们发出尖利的笑声撕扯着他的衣服。闻都一下睁开眼睛,吓得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车停在闻都的小公寓楼下,收拾好衣服,闻都拽住拎起行李箱就要走的张久:“我真的要住到你家去啊?婆婆也在诶,会不会不方便。”
  “婆婆去骨爷那里了,不是商量好了么。”张久牵住闻都的手,“走吧。”
  

  ☆、恐怖片

  闻都住院期间一直没去过面包店,这会儿刚吃了晚饭,他就坐不住了,张久站在房门口看他蹲在地上把行李箱翻得乱七八糟,无奈的把他拉起来,“你身体好了?折腾什么。”闻都把帽子戴上,笑嘻嘻的说:“我怕吓到他们啊,去下面包店,好多天没去了。”
  张久靠在门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8点外面已经全黑了,一轮弯月挂在夜幕里颇冷清,三月的夜里还是有点冷,闻都给自己壮胆,一个大男人有啥好怕的,嘴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僵硬着四肢快步走出小区,瘪了瘪嘴,早知就听张久的明天再去了,远处射来汽车灯光,闻都心里有点紧张,想起自己就是被停在身边的车绑架的,本能的往旁边靠了靠以图离车远一点,那车却在身后停下了还按了按喇叭,闻都一下冷汗都冒出来了,僵着脖子也不敢回头去看。
  张久见他这个怕得要死的样子不忍再吓他,探出头喊他:“闻都,上车!”
  “你…你怎么来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一边说着一边扣好了安全带。
  张久忍不住想笑,“哦?那我真的回去咯?”
  “啊?”闻都急忙改口:“你来都来了,走吧走吧。”
  刚一进面包店,小李就扑过来:“诶呦我的老板啊,你这是咋的了?”张久面无表情的上前扯开他,“你们老板下楼梯不看路,摔了。”小李狐疑的打量着张久和闻都,偷偷拉着闻都问:“老板是不是他把你从楼上推下去的?”说完一脸正义的看着闻都。
  闻都一愣,感动的搂着小李,“你要帮我出头吗?小李你真是好人。”
  “不是啊,我肯定打不过他,我就问问。”
  闻都:“…滚。”
  回家吃了药,闻都不肯睡觉去,拉着张久窝在沙发上吵着要看恐怖片,张久看着茶几上一堆的零食翻了个白眼,找出碟片《死寂》,闻都盘腿坐着拆开一包薯片嘎吱嘎吱嚼的正开心呢,口齿不清得问,“这个恐怖吗?”
  “一般般。”
  “哦,那就好。”
  还没看几分钟,闻都已经忘了要吃薯片了,双手忙着又是捂耳朵又是捂眼睛的,慢慢往张久身边靠,张久瞥了他一眼,闻都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出一片薯片来,这时电影里气氛诡异,女主角一回头,被突然出现的木偶吓得尖叫起来,闻都猝不及防吓得猛地一抖,捏碎了手里的薯片,张久噗一下笑出声,抱住扔了薯片挂到身上的闻都,“还看吗?”
  “我…我不看了,我们睡觉去吧。”
  张久关了电视,气定神闲的托住他臀部抱起来上楼睡觉去,刚躺下,闻都翻来覆去又爬起来,扯着张久的胳膊说要去厕所,“你陪我上厕所去。”
  “这么怕?”
  “都怪你放恐怖片吓我!”闻都恶人先告状,耍起无赖来,使劲拿脚蹬张久。被张久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按住他两只手去咬那喋喋不休的唇。
  “唔,你趁人之危。”闻都脸红红的,一双盈了水汽的圆眼睛里印出张久俊朗的脸,心里盘算着等身体好了一定要去健身练出肌肉来揍张久报仇,这么想着,脱口而出:“我仿佛已经看到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的样子。”
  张久挑眉,“宝贝你做梦呢,还去不去厕所?”
  “去去去。”
  

  ☆、自卑

  “别追我…”闻都在草原上拼命奔跑着,后面跟着的饥肠辘辘的狼群眼里泛着绿光,不肯放过他。闻都跑进一个房子里,关紧房门后剧烈的喘息着,突然屋子里传来尖锐的笑声,灯一下亮了,是一群没有脸的妖怪围在他身边,旁边升起一堆火,他们狞笑着来抓他,闻都挣扎着冲上楼梯跑进阁楼,‘吱嘎’一声老旧的阁楼木板突然塌了,闻都一蹬脚惊醒过来,黏糊糊的汗粘在睡衣上很难受,旁边张久动了动,闻都不想吵醒他,轻轻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夜里的风从窗口吹在他身上,冻得他一哆嗦。闻都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右边脸大块的淤青印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格外刺眼,耳朵上方的头发被剃了露出还没拆的线,像一条静静蛰伏的蜈蚣,闻都皱起眉来,突然右耳一阵“嗡——”声响起,下意识的捂住脑袋蹲在地上,忍不住想吐,这个丑陋的自己。
  好一会儿缓过神来,闻都轻轻躺回床上,面对面看着熟睡中的张久,他白日里略显冷漠的眼此刻闭着,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来,高挺的鼻梁下两片薄唇抿着,在黑夜里说不出的性感,闻都眨了眨大大的圆眼睛,偷偷凑过去想亲一亲他的唇,就快亲到时张久动了动,闻都慌忙背过身去闭起眼睛装睡。
  “你离我那么远是要冻死自己?”沙哑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张久伸手揽住他的腰拽到怀里,亲亲他的头顶,“身上怎么这么凉?”
  “我…刚刚去上厕所的。”闻都小声说。
  张久睁开眼睛,手从他睡衣下摆探进去摸摸他的肚皮,“怎么没叫我?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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