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锦绣荣华——芒果冰冰

时间:2016-04-21 18:51:14  作者:芒果冰冰


折腾半宿,两人不知不觉大战了四个回合,最后一起瘫倒在床上,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锦绣不一会便甜甜地睡去了,荣喜却是一阵纳闷。


他并不介意把自己交给锦绣,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锦绣结合,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得到爹娘的认可,风风光光将锦绣接进家门,也不是以大户人家纳娈宠的身份,而是要给锦绣跟自己相同的地位。


然而今天也不知怎的,两人竟像是着了魔怔一般,也不怕被人撞破,居然在别人家的客房内行这颠鸾倒凤之事。


荣喜披衣而起,但觉股间一片黏腻,不由飞红了脸。


回想起适才曾在马厩边上看见过一口水井,此时趁着夜半无人,须得好好清理一下才成,免得明日一早被主人家看见,若是个古板的,到时又提着棍棒打来,那可连跑的力气都没了。


荣喜伸手想把锦绣推醒,但见他睡得十分香甜,想到刚才他只要了自己一次,而自己之后却连要了他三次,顿时觉得不忍再去打扰他休息,于是便轻轻将他翻了个身,小心翼翼抽出他身下的床单捧在怀里,打开房门,直往后院水井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1.那庄主是个变态天阉,给他们下药,本来是想叫他们强奸自己老婆的。这文里就没几个好人
2.荣喜又杀人了,那个庄主夫人也很彪悍
3.更新慢下来了,没办法,大灾变开了得练级
4.不会V的,纯属娱乐写文

 

 

      第25章 第 25 章
雷阵雨过后,空气更加闷热了。


荣喜将那床单弄污处好好搓洗了一遍,找了根矮树杈晾上。


因为天热,床单干的也快,荣喜托着脑袋百无聊赖地蹲在树下,左右无事,便忍不住又生出幺蛾子来。


适才路过庭院,见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艳,也有那大盘子的莲蓬清香诱人。


荣喜蹑手蹑脚地往庭院内摸去,路上遇到守夜的庄丁,却是个偷懒打瞌睡的。


趴在池塘边,荣喜努力伸手去够那莲蓬,眼看只差一点点了,蓦地一声凄厉的哭喊传入他的耳中,只吓得他差点坠入池塘。


 彼时,荣喜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他莲蓬也不要,循着哭声的来源望去,竟是主屋那边传来的。


一路躲躲藏藏摸到主人家的窗台下,荣喜沾了唾沫在窗纸上戳了个洞。


顺着破洞望去,只见房内,那庄主裸着上身,手持一条长鞭,正咬牙切齿地抽打着一名满地翻滚哀嚎的美妇,那美妇边哭边躲,鞭梢过处,衣衫尽碎,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后背。


荣喜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只听那美妇一边哭喊一边哀求道:“夫君……青岩……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留下这个孩子吧,你已经踢死我两个孩儿了。”


那谢青岩一脸的狰狞,猛地丢开长鞭抓住自家夫人的头发:“你这个淫,妇,是不是一天没男人都受不了,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上次那个进京赶考的秀才的?还是前次那个走江湖卖艺的?”


夫人任由他拉扯,只是用双手紧紧护着小腹,撕心裂肺地哭道:“我也不想的啊,这不都是夫君你安排的吗?你给他们下的药,再把我推入房中,我何错之有啊?”


谢青岩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青筋毕露,猛地爆喝一声,拉开长裤,抓住夫人的头发,将胯,下那物塞入她的口中。


庄主夫人紧紧闭着眼睛,任由他肆虐,大量泪水从眼角流下。


谢青岩抽动良久,猛地抬手一巴掌将夫人扇得滚了几滚:“没用的贱人……”他指着庄主夫人嘶吼道:“你们都是没用的贱人……”


窗外的荣喜只看得惊恐万分,那谢青岩这样一番抽动,胯,下之物还是软软地一团,毫无动静,竟是个天阉。


 房间内,谢青岩又执起了长鞭,一鞭狠似一鞭地抽在庄主夫人身上,口中不断羞辱喝骂。


庄主夫人被抽打得满地翻滚,也不顾及头脸,双手只是死死地护住肚子。


谢青岩见她如此“下贱”,突然从桌上箩筐内抓起一支粗长的白萝卜。


庄主夫人见了这个,双目圆瞪,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不要……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孩儿。”


谢青岩拿起一把西瓜刀,剁下萝卜蒂塞入庄主夫人口中,另一只手抓起了夫人的一条腿:“淫,妇,本来我今天是给你准备了两名年轻男子,想着等他们上完你,差不多你腹中的孽种也该掉了,却不料那竟是两只兔相公,你没福气消受,如今只能用萝卜把这孽种捅下来了。”


庄主夫人口中塞满了萝卜,不能言语,一边摇头一边双手乱抓,谢青岩随即撕开了她的亵裤,举起萝卜就要往内捅。


窗外的荣喜见此情景,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那谢青岩骤然听到窗外发出人声,惊了一惊,一脚踢开夫人,丢下手中东西便跑过来开门查看。


只见荣喜坐在地上,眉宇间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手足并用着向后退去。


谢青岩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倒拖着进了房间。


他将荣喜丢在夫人身边,复又捡起了长鞭:“小杂种,胆敢听墙角。”他用鞭梢指着荣喜道:“不过你来得正好,快点给我干死这个淫,妇,把她腹中的那块肉捅下来,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一块绑了,做奸夫淫,妇送官,浸猪笼。”


庄主夫人闻言陡地睁大了眼睛,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后退,荣喜也是边摇头边哭着后退。


谢青岩见他们不肯听话,气的挥起长鞭朝二人招呼过去,直打得两人抱作一团。躲在墙角。


庄主夫人精明,将荣喜推得背朝外去受那长鞭,自己则蜷成一团,将肚子藏在荣喜身后。


谢青岩见打不到她的肚子,上前一脚将荣喜踢开,从地上抓起那半截萝卜,狠狠地捣在了庄主夫人的肚子上。


庄主夫人肚子受了这一击,顿时绞痛万分,从喉间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一把掐住谢青岩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地。


那谢青岩虽说是个成年男子,到底也只是个文弱书生,被自家夫人这一扑,顿时滚倒在地。


庄主夫人颤抖着手摸了摸肚子,突然双目赤红,“啊……”地长声嘶喊起来。


她从背后勒住了谢青岩的脖子,力气竟是大得惊人。


谢青岩左甩右摆挣不脱。


庄主夫人死死禁锢着他,抬头对着荣喜喝道:“快……快杀了他。”


荣喜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抓起了地上那把西瓜刀。


 “快杀了他……不然你跟我都得没命……”


荣喜听得真切,又是被鞭子抽得头昏脑胀,眼见庄主夫人勒着谢青岩的双手已经被他一点一点地掰开,当下想也不想,手中的西瓜刀猛地横向一挥。

 

 

      第26章 第 26 章
 一大蓬热血没头没脑地洒了荣喜一脸。


他惊恐万分地抬头,只见谢青岩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睁得大大,喉头发出“咕咕”的声音,鲜血还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荣喜失声尖叫起来。


庄主夫人也是吓傻了眼,她猛地将谢青岩推开,但见那双带血的手忽然伸出,在地上狠命抠挖着,直挖到指甲碎裂。


他不断地抽搐,抽搐了近半柱香才停止,四周的地板都被他的手指刨出了深深的挖痕。


荣喜和庄主夫人同时慢慢转头,最后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庄主夫人披头散发,突然抬手指着荣喜,疯子般地嘶吼:“人是你杀的,跟我没关系。”


 “不……不……”荣喜一下子将手中西瓜刀远远丢开,整个人如筛糠般地发抖:“我杀人了……我……我又杀人了……”


庄主夫人瞪着荣喜半晌,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她迅速打开身边的柜子,从里面捧出一大把金银珠宝。


当着荣喜的面,她将那些金银珠宝用床单包好,做了个包袱背在身后,再次回头对着荣喜嘶喊:“人是你杀的,是你……”


荣喜边哭边摇头,却毫无反驳之力。


她用枕巾在肚子上小心翼翼地缠裹了一圈,随即向门边跑去,欲乘着夜色逃之夭夭。


甫一打开房门,忽见那老者提着灯笼站在门外,表情凝重,两只眼睛正阴森森地望着她。


庄主夫人“啊”地惊呼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只愣了一瞬间,便手脚并用地爬上前去,抱住了老者的双腿,放声痛哭起来。


 “忠叔……忠叔……你放我走吧,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同情我的么?你也看见谢青岩那个畜生是怎么对我的了,他自己不能人道,便给那往来投宿的人下药,再强迫我与他们苟且……他……他简直不是人哪……”


忠叔提着灯笼面无表情,任庄主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最后悠悠叹了口气:“你不能走。”


 “不……”庄主夫人绝望地叫了起来。忽然转身指着荣喜:“谢青岩是他杀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忠叔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你杀人,我是说你的孩子。”


 “孩子?”庄主夫人疑惑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突然又露出恐惧的神色:“不……不行……这个孩子是我最后的希望,谢青岩那畜生已经弄死了我两个孩子,大夫说这个孩子若再保不住,我就一辈子不能再有孩子了。”


庄主夫人猛地跪伏在地上,对着忠叔磕头如捣蒜:“求你了,看在我受了这七年苦楚的份上,放我回保定娘家吧。”


她把头磕得“咚咚咚”如山震,直到额前出血也浑然不觉,两眼透出死一般的绝望。


忠叔伸手托住了她,慢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不是要伤害你的孩子。”他长叹了一口气:“庄主后继无人,我很久以前就在想这个事情了,谢家四代人的祖业不能倒在我的手里。”


忠叔说到这里顿了顿,两眼死死盯着庄主夫人的肚子,半晌终于握紧了拳头:“为今之计只有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继承谢家产业,庄主的死我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对外人说他是出门收田租时失踪,则外人自会以为他在外遭了劫匪。”


庄主夫人何等聪明,听忠叔这番计较,知道自己是有了活路了,当下转忧为喜,但随即又皱眉望向缩在角落里发抖的荣喜。


忠叔看出她的忧虑,忽而转向荣喜,厉声喝道:“咱们现在可是坐在一条船上,况且人又是你杀的,你敢到外面胡说八道么?”


荣喜慌忙摇头,眼泪随着甩头的动作唰唰猛掉。


庄主夫人暗自寻思,谅这少年也不敢到外面宣扬自己杀了人,如今谢青岩尸首急需处理,这少年再不济,到底是个年轻男子,而他们,一个孕妇一个老弱,即便真想把他怎么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荣喜在忠叔的指示下将谢青岩尸首背到了院内的荷花池边,用麻绳捆了,拴上大石头抛入池中。


黯淡的月光下,只见池内肥大的锦鲤游来弋去,料想不出三个月,谢青岩的尸首便会被那些鲤鱼啃噬精光,最终化为白骨一堆。


荣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见庄主夫人与忠叔开始商谈将庄内下人逐出事宜,也无人搭理他,便一步步慢慢后退,直退到假山背后,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

 

 

      第27章 第 27 章
 客房内,锦绣睡的正香,忽觉身边阴风阵阵,猛地坐起身,竟看见床边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张口要喊,那人却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是我。”


锦绣睁大了眼睛,就着月光,看见荣喜头脸上喷得全是血点子,面容惨白无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着用手去摸荣喜的脸,鼻端闻到那股子血腥气,立马浑身一阵哆嗦。


荣喜咬了咬下唇,艰难地道:“我……我又杀人了……”


 “啊?”锦绣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


 “他们不会报官,但是咱们得赶快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等下再跟你说,总之这里是住不得了。”荣喜边说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将脸上的血迹抹去,又翻箱倒柜找到了几件下人穿的短衫。


待收拾停当,也不与主人家打个招呼,便拖着锦绣趁夜离去。


锦绣虽是一头雾水,心里却也知道定然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便不再多问,只是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荣喜身后。


两人一路疾行,跑到城门口时天还没有亮,就同那一干等着入城的百姓一起蹲在城墙下。


荣喜把事情大概跟锦绣说了,直听得锦绣心惊肉跳,万没想到在自己酣睡的两个时辰里竟然发生了这许多可怕的事情,听到谢家不打算报官,却又总觉得不是很放心。


荣喜宽慰他道:“报了官对他们没有好处,那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几个月才能出生,此时若让人知道庄主去世,只怕一些旁支亲戚会来争抢家财,到时候谢家庄就完了。”


锦绣想了想道:“如此说来,那位老管家倒算是深思熟虑的了,虽说眼睁睁放跑杀死自家主人的凶手,但其中孰是孰非也实在是难以说得清。”


荣喜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将锦绣搂在怀中,两人肩并肩依偎在城墙边,默默地等待天明放行。


待到黎明时分,城门终于缓缓开启。


荣喜与锦绣随着入城的百姓一块儿排起了长龙。


守门的城卫挨个儿放行,有那些带着货物进城的,需要缴纳几十文钱的税金,等轮到了荣喜锦绣,城卫却在两人身上摸不出一文钱来,当下气的一人给了一巴掌。


 “叫花子也敢来走正门。”那城卫骂骂咧咧,指着大门最边上的一个小偏门:“滚回去,从那边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