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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世界恩爱日常(包子)——兔之夭刀

时间:2016-01-16 03:32:01  作者:兔之夭刀

  被太阳烘烤得稍微有点点温度的潭水很是是解暑,白辙把脑袋放在水上,四个巨大的爪子漫不经心地踩水,身体舒展得很开,连尾巴都自由地在水里摇晃。水流经过他背上肩胛骨下面一点的位置时有点酥酥麻麻的,那里大概是长翅膀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回想起他妈的那对儿白云卷风似的大烤翅……大翅膀,白辙还真有点小期待。
  游着游着,白辙慢慢放缓了动作。
  天生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儿。这种直觉来自于他的血脉中的顶级掠食者的天赋,他从不将这种感觉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虽然岸上的小伙伴们依旧在懒洋洋地乘凉,似乎什么都没变,白辙还是决定先做点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潜下水底,沿着潭水的边边拐到水潭不规则的一片有茂密的灌木遮掩的水湾处隐藏起来。
  果然,就在他潜下水底不久,一道黑色的大概有成年老虎那么大的兽影就从矮山上一路杀下来,它大概也是高级掠食者,沿途咬死个兔子山羊甚至山猫什么的全不在话下。
  白辙自己是掠食者,对杀生这事儿看得很开,让他看不惯的是这黑色的野兽似乎有虐杀或滥杀的习惯,它咬住一头母山羊,并不急着咬死它,而是叼着它的后腿拖在地上取乐,那可怜的母山羊很开就被山石撞死了。野兽杀了母山羊,并不吃它,而是把它的尸体挥进潭水里,掉过头去猎杀逃命的小山羊们。
  

☆、智慧的力量

  白辙沉在水里,只将眼睛和鼻子露在水面上,接着潭边茂密的草木的遮挡悄悄地观察情况。
  玩疯了的黑野兽并没有发现白辙,白辙暗自估量它的能耐,揣测它是否有同伴。那家伙则肆无忌惮地屠杀半大的小山羊们,玩累了才杀下山来一头扎在溪水里喝水。白辙发现它有一点点惧水,站得离并不深的溪水有点远,水里一条鱼拨剌一声都能吓它一跳。矮山上,一些小动物惊慌地向山的另一侧逃命,这无疑是在告诉白辙,那个方向没有野兽的同伙。
  白辙不声不响地划水过去,那家伙大概是经验不足,并未发现有危险在悄无声息地接近。白辙深深呼气,后爪蹬在水底的石头上。
  野兽终于喝饱了水,抬头转身要离开。
  白辙从水底一跃而起,哗啦啦的水声让野兽下意识地回头,然而它的反应终究慢了点,白辙已经跳在它背上,前爪的尖利指甲狠狠弯进它的肩胛,牙齿则已经扎进了野兽的后颈。
  一般猛兽捕食会采用扼住咽喉使其窒息的方法,白辙这个角度不对,不能那样做,所以他选择了脊椎作为突破点。他有强劲的爪子和无穷的力气,又有恐怖的犬齿,一般说来,他习惯从正面或侧面进攻,咬断猎物的喉咙,那只是为了追求捕猎的效率,并不代表他不能从背后咬断猎物的颈椎。
  这只野兽并没有太多的捕猎经验,被白辙拿住背部之后惊慌失措,叫白辙轻易得手,成了手下亡魂。
  白辙从野兽的血液中感受到极为强大的力量,只是一点点无意涧咽下的血液也足可产生远超过去任何一种猎物带来的暖意。白辙于是毫不犹豫地扒掉了野兽那身坚韧的皮,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白辙一顿干掉了半头野兽,然后他把野兽的皮毛送到小溪下游一点的位置漂洗,剩余的肉、骨、内脏就摊在一旁,食腐的小伙伴们一拥而上,连头骨都没放过。白辙侧卧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切,尾巴漫不经心地拍打地面。他给这种长得很丑的黑溜溜的野兽取名叫丑兽,它的声音就和它的脸一样让人膈涩。从牙齿看来,这货的年纪不会很大,它的牙齿几乎没有磨损,十之八九是个亚成体。从它捕猎的习惯来看,不应该是群居的,附近顶多有它的爹妈在,从这货的残暴程度看,它需要的生活区域也相当之大——这意味着它妈一胎也生不了太多个。就好比白辙他妈妈,一胎就生了白辙一个,还相当不耐烦照顾他。
  是以白辙并不急着掩盖痕迹,而是懒洋洋地消化。
  小伙伴们风卷残云,很快就把丑兽吃得骨髓都没了,白辙休息够了,像往常一样想趁着傍晚的凉爽活动活动筋骨,临走前把所有的骨头渣子都扫进了涧水里。一大波鱼迅速凑上来,水面上热闹成一片,蔚为壮观。
  白辙伸个懒腰,拖着尾巴巡视领土去了。
  巡视10kmX10km的领地,对于现在的白辙来说是件非常轻松的小事,尤其他的食腐小伙伴们不跟着他的时候。翻山越岭不在话下,爬树涉水易如反掌,速度、灵活、力量都堪称顶尖,白辙特别感谢他娘给了他如此强健的身体。
  巡视到领地北端的时候,白辙发现了一些痕迹。
  他的领地的北端生活着一大群野牛和野鹿,数量上仅次于它们的是一个庞大的野山羊群,此外还有不可计数的其他动物譬如野马、草獭等等。这些多不可计的动物养活了它们的上层食物链,白辙对这一带不算非常熟悉,但是因为经常过来捕食越界的食肉动物,也不算完全不了解。
  每天晚上这里总是聚集着许多纳凉的动物,而今天,这里只有一群淡定的野牛。
  依旧燥热的风带来一些血腥的气息,白辙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假如白辙可以一走了之,他大概不会多管闲事,可他已不能无视,那些会把肚皮露出来的小伙伴们,已经快被他惯成贴心的懒猪了呀!
  白辙没多想,轻轻一跃,跳下山石,朝着上风口悄悄潜去。
  走了最远不过五六公里,白辙就知道今晚那些不对劲的情况的源头是什么了。只见一片不大的谷地尸横遍野,全是被咬死或者根本就是累死的动物,以野羊居多,夹杂着少量狐狸之类的生物。
  一对体型庞大的丑兽正拨转一只幼年食草长颈龙取乐。
  白辙和已经死了一地的动物并没有交情,当然也就谈不上给它们复仇——别傻了,那些动物都是他的储备粮!这种涸泽而渔式的猎杀无疑触犯了白辙的利益,何况白辙只是能理解猎杀,不能接受虐杀!这种又丑又蠢又残忍又和他抢食物,肉的味道还相当不错的丑兽,自然而然地成了他的捕猎对象。
  只是要猎杀这两只巨大的丑兽,还得用点小计谋……至少目前他还不能与它们硬碰硬。
  白辙远远地偷看了一会儿,丑兽把小长颈龙吃掉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山谷,白辙没有跟上去,而是对着一地尸首思考要如何杀掉两头丑兽。
  白辙第一个想到的是疑似它们的儿子的那只半大的丑兽——可惜已经连渣子都不剩了,不然拿来做诱饵也可以。
  接着他想到了那群野牛。
  以丑兽吃一顿饭要杀十倍甚至几十倍的食物的习性,这附近只有那群牛能满足它们的胃口。
  想到这里,白辙已经有了主意,他回到自己的领地上,随便找个离野牛聚集的平原不远的藏身之地暂做栖息。
  然后大半夜的那群懒猪们竟然偷偷摸摸地找了过来,照样彩鸦蹲背上,野狗睡旁边,小狸熊貂藏在腹部的长毛里,还有一窝狐狸竟然趴在他的爪子上,最小的那个还用小爪子挠他的胡子!白辙翻个身都能压死一大片啊这群懒鬼!以后要是不安安分分当小弟他一定抽死它们!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没亮,白辙就早早起床,照例先把得寸进尺的准小弟们踹开,刷牙洗脸舔爪子,然后就好准备捕杀两头丑兽。
  首先白辙抓了几条毒蛇,把它们摁在被掏空了树芯的树枝上挤毒液,再让小弟彩鸦叼着细一点的树枝把草茎塞进洞口起到暂时的密封作用。毒蛇们吐毒液吐得接近毒尽蛇亡了才被放开,蛇肉当然填了白辙的肚子,这个过程花掉了白辙一个上午的时间。白辙本来想把毒液抹在利器上,无奈野兽的身体没有工具没有手做不了这么细的活儿,可是假如是心灵手巧的人类身体,又未必有这样强大的身体和耐磨的肠胃。荒野求生时代,野兽的身躯适应力更好一些。如果能在野兽和人之间自由切换就好了。
  白辙将装满□□的树枝叼在口中,冒着炎炎烈日回到了野牛出没的山谷。
  此刻野牛们都在水里纳凉,白辙想到那丑兽似乎有些怕水,估摸着它的爹妈也差不多,是以野牛不离开水,它们应该不会主动冲上去挑衅——倒也不能十分作准,白辙还是在山上拣了个太阳晒不到的角落眯着眼监视野牛群。
  那两头丑兽若是已经走了,那最好不过,若是敢过来,白辙少不得要帮那群牛做点什么。
  

☆、王的主食

  白辙在山腰上的树丛里趴了一个下午,擦黑时野牛群从水里上来了,不远处的山麓上,两只黑色的野兽窜了出来。白辙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从从容容地拨开蛇毒树枝的塞子,给自己的指甲淬毒。
  这里的野牛可不好惹,母牛就敢和野狼、鳄鱼打斗,公牛更是力能格虎,白辙昨天就注意到,死的野兽中野牛最少,而且多数是老、弱的野牛,即便是这样,死去的老弱病残野牛身上也负有格斗伤,有的野牛的牛角上还有血。
  是以白辙一边看着下面的情况,一边耐心地泡爪子,他不指望几条蛇的毒液能毒死丑兽,只希望能起到麻痹的作用。
  两头丑兽果然直奔野牛群里就想开杀,几头负责警戒的公牛一窝蜂地凑上去顶住,庞大的身躯和尖利的弯角,还有奔跑时的冲击力,整个就是一坦克。牛群的首领是整个牛群中战斗力最强的,长四米高二米半的体型和接近一米的刺刀似的牛角,让它看起来几乎攻无不克。如果要与这头公牛正面较量,白辙感觉自己至少得再长个半年才能有一拼之力。
  白辙继续淬爪子,他也不知道这蛇毒这么一折腾还成不成,不过看着那些公牛的战斗力,白辙的信心又增加了一些。
  公牛很快就和两头丑兽短兵相接了,几头警戒公牛、首领和跟随首领而来的其他公牛横冲直撞,丑兽的身手非常灵活,左右突闪躲避牛群的攻击,其中体型稍大的丑兽——大约是公的那头,终于瞅着机会跳上了一头公牛的背,那头公牛暴跳如雷,几个急停急跳就把它甩了下来,随后几头牛赶上来一阵乱踩,顿时一片尘土飞扬,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几个影子在搏斗。
  白辙满怀恶意地诅咒丑兽干脆被公牛踩死算了,可惜,那头丑兽最终还是逃了出来,又一次跳上了公牛的背,这次它牢牢地勾住了公牛的背,再一口叼住公牛的脖子,任凭它怎么跳也跌不下来。
  另一头丑兽则在和首领公牛缠斗,它比趴在公牛背上的那头聪明多了,深谙游击战术,并不正面对敌,而是趁着公牛块头大不好调头,利用时机从侧面挠公牛的脖子,抓一把就撤,绝不恋战,把那公牛烦得两眼充血。
  丑兽和公牛斗了好久,眼瞅着双方都有些力竭,白辙才抖抖毛,把空掉了的树枝扔到一旁,撒开四爪向山下飞奔而去。
  白辙的加入让战局发生了一些变化,一些公牛掉头冲白辙来了,白辙并不在意,也许是飞行的天赋要求他和他的同类必须身轻如燕,必须擅长滞空,所以他一向比其他哺乳类动物更擅长空袭。有公牛杀过来了,不要紧,轻松一个腾身他就高高跳了起来,踩在公牛背上一蹬,借着公牛那股冲劲儿一跃出去好远,再几跳几跳他就跳进了战圈。
  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公牛们对白辙的加入已经习惯了,它们足够聪明地领悟到白辙是奔着它们的对手来的,是以纷纷放过白辙,仍旧冲着两头丑兽发威去了。
  白辙踩着一头公牛跳起来想直接跳到一头丑兽背上,谁料却被丑兽看破了意图,体型偏小的丑兽也顺势跳起来凌空飞扑,白辙先发制人的打算落空,然而它跳得比丑兽高多了,丑兽连他的尾巴都碰不着。
  飞快地计算了一下丑兽飞扑的路线,白辙在空中调整一下姿态,与丑兽错身的一刹那后腿陡然一沉,狠狠蹬在丑兽的后脑勺上,一直被藏起来的指甲全部伸出来,从丑兽的颈部一直划到头顶,带起好几缕碎皮肉。
  丑兽被掼在地上,还没站起来就被公牛们一拥而上围住了踩,白辙轻巧地落地,根本不去管它,而是与首领一起对上了另一头已经负伤的。
  那头负伤的丑兽已经咬死了被它制服的公牛,它自己也受了不少伤害,暴脾气的公牛的尖角顶破了它的肚子,它对此毫不在意,好斗的兽类总是大伤摞小伤,受伤只会激发它的凶性。它低着头,恶狠狠地盯着白辙,白辙也不甘示弱地盯着它。
  首领公牛又一次亮出牛角,带领几头公牛与白辙形成合击之势。
  白辙微微调整好角度,抢在丑兽发力之前就扑了上去,丑兽腾闪开,反身想咬白辙的脖子,便露出了右颈到右肋一片空门,一头公牛斜刺过来,堪堪和它擦过,牛角顶破了一片皮肉,好险没直接刺破内脏。白辙暗叫可惜,未及多想,刚落地就直接跳起来,恰好避开刺过头的另一头公牛。
  唉,这就是伙伴太蠢的缺点,他得时时刻刻小心被友军误伤。
  公牛们一哄而上围剿丑兽,白辙缀在后面,用余光扫了一眼被他蹬伤的丑兽,它的步履有些不稳,不太好说是蛇毒造成的,还是被公牛踩伤了。白辙只确认了它不可能与另一头丑兽合击便放过了它,专心致志对付眼前这头丑兽。
  如果白辙只是普通的野兽,他对这只丑兽可能无计可施,然而他有人类的思维,便懂得怎样借势和设计,丑兽又狡猾又有武力,的确很难对付,可是现在它被缠斗了这样久,已经明显有些气喘嘘嘘,从它不断地想脱离战斗的本能看,它已经想逃跑了。
  白辙当然不会放它离开,放着这个大杀器在这里他不放心,他已经计划好要在秋天到来前顺着河流离开白家谷,另寻他处过冬,怎么会放任这样的大杀器留下,他的小伙伴们可是都在这一带活动呢。
  白辙缀在公牛身后跑了一阵终于又寻到了一个机会,三跳两跳地扑过去,从侧面一口咬住了丑兽的脖子,可惜角度不对没能咬透它的颈椎,反而激发了它的凶性。白辙咬住它的脖子不撒口,一只爪子狠狠卡在它肩部的骨缝里稳住身体,公牛首领善解人意地率领公牛避开白辙所在的位置进攻另一侧。白辙放下心,适应了丑兽的跳动后,利用少得可怜的解剖学知识,找到丑兽的颅骨与颈椎连接处的没有骨头保护的地方,一爪掏过去,喷涌的血顿时洒了一地。
  白辙大喜,这是掏中了动脉啊,丑兽的蹦跶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剧烈,他可以松开口,找好角度再咬一次,这次他咬断了丑兽的喉管,丑兽连哀鸣声都没发出来就挂了。
  公牛们掉头冲向另一头已经显然力绌的丑兽,白辙看一眼那边的情况,发现连自己的小伙伴彩鸦们都已经飞过来帮忙了,那家伙只是负隅顽抗而已,就不管那头,放心大胆地趴下来开始享受美餐。
  在条件许可的时候白辙吃饭特别挑,好比这头丑兽,腿上又厚又硬的大块肌肉他是不会吃的,他选择从肋骨下的软肉吃起,间杂着脂肪的肥瘦相间的肉,即使没有调味也不难吃。
  至于蛇毒什么的,从另一头丑兽的表现看来,即便进入血液也只是起到轻微的麻痹神经作用,吃下去大概起不了什么作用,白辙不将它放在心上,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
  

☆、迁徙

  白辙独自吃掉了两头丑兽身上最肥嫩的地方,剩下的部分他没管,直接交给小伙伴们解决。他的小伙伴们非常懂事地挤成一团,按种群各自挑了一块地方大快朵颐。白辙在旁边舔着洗过的爪子,用余光负责警卫。
  那群野牛在不远处悠然自得地乘凉,它们对白辙这一群不甚在意,让白辙得以放松地享受傍晚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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