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嘴里吐出的气吹在司义君的耳朵上,不禁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
司义君:“……”
但是听见满川的话后,他一下就懵住了。
满川见他那么吃惊,转而大笑起来。
他就是要在他兴趣高昂的时候,给他来个措手不及,让他在心中谨记,自己不是随意消遣的对象。
司义君回过神后,将他扑到,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那你知道你这样会更让我有兴趣吗?”
司义君说着,就撅起嘴去吻他。
他紧紧地抿着唇,不给他有下嘴的机会。
司义君见他如此,只觉得好笑。
“难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躲过我吗?”
说着,司义君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最后,他的手摸住了满川的下|体。
满川的戒备感涌上心头,弯起腿一脚踢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在这一瞬间,司义君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司义君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司义君撑着沙发,站了起来,然后捂住了裤裆里面的命根子。
“你……”司义君痛心疾首的看着满川。
“活该!”满川抽出左腿,坐在了旁边。
司义君屁股崛得老高,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手任然紧紧地捂住那里。
满川见他那样,真想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疼!”司义君闭着双眼,疼得他直抽气。
“装吧你!”满川说。
司义君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脸色也有些苍白。
“你……这是要我断子绝孙的节奏啊!”司义君咬牙道。
“谁让你摸我的?”满川抱着手臂,瞪着他的屁股。
司义君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哪里哀嚎。
满川见他不是在装,就站起走到他的前方。
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都出来后,急忙扶他坐着。
“真疼啊?”满川试着问。
“对啊!”司义君说,“恐怕……我家传宗接代的重大任务要交给你了,还有,我爸爸喜欢儿子,你最好是给他生个儿子。”
“……”确定是真疼?不是在矫情?
“算了,去医院吧!”满川说着,就把他扶了起来。
“嗯嗯,这任务关系重大,要是你生不出儿子来,咱不就毁了你的幸福吗?!”司义君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向下弯曲,看着像真的受了重伤一样。
满川听见他的话后,气得又将他扔在了沙发上。
“你去死,老子不送你去医院了。”满川指着他低吼。
这个家伙真是太气人了,居然诅咒他生不出儿子来!
话说回来……你喜欢男人……以后你会自己生出孩子吗?
司义君被他摔到沙发上的那一个瞬间,蛋疼的感觉瞬间涌上大脑,让他疼得直抽气。
“小川川,我错了,你还是快送我去医院吧,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啊。”
司义君经常在作死的道路上奔跑,不作死,他就浑身不舒服。
“滚你大爷的,老子……”满川本想说,他家也只有他一个儿子的时候,他又想到了解招妹,所以他还是闭嘴了。
满川哼了一声,最后还是扶着他进入车里,直奔医院了。
虽然那个地方他不想去,但是为了司义君着想,他还是去了。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是……他没病,蛋也完好无损!
满川听见后,真想把他从一百层高的楼上推下来,摔死他得了。
司义君其实就是想逗逗他,不想看见他为蒙尘事生气而已。
而且车开到一半的时候,他都说不疼了,掉头回家。
但满川真怕他有什么好歹,就坚持着送他去医院。
可是检查的结果……真让他有一种被欺骗感觉!
回到家,满川跑进大厅,将司义君关在了门外。
现在有一句话很适合他,那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此时此刻,他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其中奥义了。
司义君蹲在地上,捏紧拳头捶门。
满川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装作听不见他说话的样子,继续看电视。
“咚咚咚”
“小川川,我错嘞,不要生我的气了嘛,好不好。”
这是四川话,是司义君从大排档老板那里学来的。
满川听见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然后正经的咳嗽一声,捂住了嘴。
那个家伙,他得好好的教育他,不然哪天恐怕得上房揭瓦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轰隆一声巨响,蹲在门口的司义君吓了一大跳。
纵然这是打雷声,但来得太突然,他还是被吓到了。
“小川川,要下雨了,你开门吧,以后我再也不欺骗你了,行吗?”
到此刻,司义君才体会到了撒谎后的严重后果。
“真的啊!我不骗你啊!”
满川掉电视,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刚才的打雷声,他听见了。
但他实在是气不过被司义君欺骗,只得这样继续关他在外面。
雷声过后没多久,淅淅沥沥的雨声充斥着满川的耳朵。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见时间差不多后,满川就开门去了。
可是,门口并没有司义君的影子。
满川心下一紧,急忙跑出门,站在花园里四处寻找司义君的身影。
没一会,大雨就淋湿了他全身。
就在这时,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肩膀。
满川挣脱开他,转身吼道:“你他妈有毛病吗?这样躲猫猫很好玩吗?”
司义君被他突入袭来的大吼所怔住了。
“我只是……去方便了一下!”司义君弱弱的说。
满川捏紧拳头,一拳捶在了他的胸口。
司义君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入了怀里。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一直把我关在门外,所有我才去方便了一下。”
“你个蠢货,放开我,谁管你啊!”
满川大吼,手还不停的捶他。
“你啊!”司义君说,“除了你管我,还有谁会管啊?”
“滚!”满川吼道。
“不滚!”司义君松开手,握住他的手臂,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其实挺关心我的,不然你就不会出来找我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才不会关心你。”满川咒骂完,挣脱开他的手,朝屋走去。
大雨倾盆,要在继续站在这里,早晚得感冒。
司义君跟上去,把门关上后,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满川去了卫生间。
☆、爆棚
满川冲洗完,丝毫不管司义君,裹着条浴巾就上了楼。
司义君见他离开,火速洗完,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碰”
满川反手将门推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转身反锁门。
司义君站在门口,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这扇白色的门。
“你自己去找间客房睡吧,我睡了。”
满川换了套睡衣,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不要吧!”司义君说,“我一个人睡不着啊!而且咱俩都睡了这么久,这突然分房睡有些不适应啊!”
“那你慢慢适应吧!”满川说完,闭上了眼睛。
司义君知道自己今天惹着他了,所以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光照射进了卧房,刺眼的白光照在了满川白皙,俊美的脸蛋上。
满川打了个哈欠,下床穿好拖鞋走去了窗户边上,拉开了白色的窗帘,然后打开了窗户。
昨晚上下了雨,拉开窗户的那一瞬间,清新的晨间空气铺面而来。
满川抿了下唇,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下了楼。
满川站在沙发那里,右手插腰,左手挠了挠头,疑惑的目光凝视着茶几上的油条豆浆。
这时,司义君拿着碗从厨房走出来,见满川站在那里,司义君便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很惊喜啊?”
“哦!”满川坐在沙发上,望着司义君说,“你做的?”
“不是,我去买的!”说完,司义君见他还没有洗漱,便急忙说,“你去洗一下再来吃吧,我已经把牙膏挤在了牙刷上,旁边还有一杯凉了的开水。”
惊喜来得太突然,满川有点适应不过来。
见他还坐在那里,司义君就拉起他的手,走去了卫生间。
果真如他所说那样,台盆旁边放着一杯水,以及一把挤好牙膏的牙刷。
“快洗吧!”司义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开了。
满川低下头看了一眼牙刷,又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最后,他拿起牙刷,水杯开始进行洗漱。
自从妈妈死后,就再也没有人会为他做这种事了。时过十五年,没想到司义君却做了他妈妈当初做的事。所以,他被司义君的举动给惊着了。
满川洗了把脸,走去了客厅。
说实在的,豆浆油条什么的,确实不合他的胃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吃了不少。
满川靠在沙发上,对司义君说:“我等下要出去一趟,你如果没是的话就……”
满川话音未落,司义君急忙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为什么?”满川问。
“咱俩已经合为一体了,你去哪,我自然就得跟到哪儿啦。”司义君坏坏一笑,把碗端去了厨房。
满川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脸皮居然厚成这样!
“你神经错乱了吗?”满川突然说。
“我神经错乱活到现在还真是一个奇迹了。”司义君说。
“……”满川觉得跟他真没什么语言了!
满川起身上楼,换衣服去了。
换完衣服,司义君的碗也洗完了。不过,客厅却没有他的影子。
满川突然心下一喜,心想终于摆脱这家伙了!
于是,满川眼带笑意的出了门。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义君不在客厅是因为他在车门口等着满川。
满川见着后,头上立马就出现了三条黑线。
“嘿嘿,我在这里等你!”司义君笑嘻嘻的朝他招手。
“我又不是眼瞎!”满川愤愤的说完,走去了他的面前。
A市池帝区是一个专门供富人居住的区域,这里的别墅每一栋都要卖上千万不等。
柏油马路旁,建着一栋白色的别墅,它门口有一扇大大的黑色铁门,门的两边各放置着石头雕成的貔貅。
铁门里面有一栋庞大的别墅,别墅门前有喷池,十米宽的路道两旁有数十株常青树。
别墅里面金碧辉煌,天花板上有一盏枝形吊灯,墙上随处可见欧洲油画,墙下则放置着价值不菲的古董。
吊灯下方摆放着U字形的欧式红色印花沙发,沙发前面是一张暗红色的雕花茶几。
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蕾丝镶边的裙子,体型略显丰腴的女人。她拥有一双凌厉的双眼,红色的卷发随意的垂落在胸前,耳垂上戴着的粉色珍珠耳环在发丝的隐藏下,若隐若现。
她的旁边,坐着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衬衣,衣角束在黑色裤子里面,手上戴着一块名表的男子。
他完美的侧颜,上扬的嘴角,高挺的鼻梁以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睿智和博学不禁让人心神荡漾,忍不住偷瞄几眼。
“小易啊,自从解释死了后,你可一次都没来过啊!”说话的这位叫越青鹭,是解招妹的妈妈,解释的后妈。
而另外她唤为小易的,则就是路易,解释生前的男人了。
“阿姨,我这不是没空吗?”路易笑容可掬的看着越青鹭,“我忙里偷闲,刚空下来,你看我不就来见你了吗?”
“呵呵!”越青鹭笑了笑,“你可真会说话啊!”
“阿姨。”路易笑声止住,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听说解释的死有蹊跷,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越青鹭听见后,表情立马就不自然起来。
“呵呵,解释的死没什么蹊跷啊,而且他都已经死了,死者安息,咱们就别讨论他的事了。”越青鹭说完,就别开了视线。
“你说他大半夜的为什么要出去呢?而且为什么公园的监控都没有拍到呢?”路易皱着眉,继续看着越青鹭。
“小易,这孩子不易,他能去天堂见他的母亲,对于他来说,想必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越青鹭说。
这时,解招妹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有满川以及司义君。
满川出门的时候,就给解招妹打了一个电话!
见路易在,满川不禁心想这人还真是行,前脚才跟蒙尘在一起,后脚就来了解家。
满川匆匆暼了一眼路易,后将目光移去越青鹭的身上。
这个女人,他会恨一辈子。
“妈!”解招妹笑眯眯的走到越青鹭的身边,坐在沙发上搂住了她的手,看着满川跟司义君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满川跟司义君。”
“阿姨好,我叫司义君,是招妹的朋友。”司义君微微颔首,很有礼貌的朝越青鹭鞠了个躬。
“你好。”越青鹭笑着说。
满川见司义君那么有礼貌,真恨不得鄙视死他。
“阿姨好,我叫满川。”满川扯动一下嘴角,强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如果不是身份问题,他一辈子也不愿跟这个女人低头。
越青鹭对着满川笑了一下,便转过头对解招妹说:“招妹,妈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会,你招呼他们吧!”
话罢,越青鹭站了起来,对路易露出一个笑容后,上楼去了。
“路哥,你怎么来了?”解招妹好奇的看着路易。
“就想着很久没有来了,所以来看一下阿姨跟叔叔,毕竟解释死了后……”路易说着,就低下了头,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
满川听见从路易嘴里说出解释这两个字,不由心神动荡起来。
“满川。”解招妹对着满川笑眯眯的说,“这里坐吧,别站着了,反正这里也是你的……”
话音未落,满川就咳嗽了一声。
解招妹明白他的意思,便干笑了几声。
满川点点头,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司义君也不客气,见满川都坐了,他也赶紧跟过去,坐在了满川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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