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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浅问

时间:2016-01-19 19:29:18  作者:浅问

  简直都要晕了,俊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两人的身高差距不是一点点,萨吻得辛苦,干脆捧着楚玉的屁股往上一送,楚玉双脚离了地,总算回过了神,顿时被周围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
  萨吻得很动情,炙热的口腔包裹着楚玉的唇,却是个傻的,只会含着那可怜的唇瓣厮磨吮吸,没有进一步动作。也不敢太使劲,生怕把他柔软娇嫩的唇瓣吸化了。一双大手却不老实,在楚玉挺翘的屁股上不断揉捏。
  楚玉气得不行,跟条活鱼似的开始乱弹,萨怕摔着他,只好放开了。
  楚玉用手背在嘴上抹了一把,气得抬脚就踢:“你这个混蛋,我哥刚出事你就欺负我,讨厌死了。”
  萨慌了:“玉儿玉儿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没忍住嘛,哥哥再也不敢了,啊,别恼。”
  “我不管,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萨急得直挠头:“那,那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啊。”
  楚玉眼睛骨碌碌一转:“我要去看我哥。”
  关押楚越的大牢是正儿八经的王宫大牢,一般人还没资格进,由雷森的人看守。
  萨好酒好肉的请雷森吃了一顿,说尽了好话才允许萨和楚玉进去见楚越一趟。
  楚玉看雷森那神情,等背了人,直接上手揪住萨的耳朵:“你不是说我哥关一天就会放出来吗?你看雷森的态度,那是关一天就能放出来该有的表情?”
  萨也纳闷啊,他以为凭楚越和雷森的交情,要进去看楚越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没想到还好费了一通劲儿。
  “这……玉儿,我们还是先问问你哥再想办法吧。”
  大牢都是建在地底下的,楚越被关在最里面,越到里头越湿冷,空气中弥漫着经年累月的腐朽气息,真真不好闻。
  楚玉脸色都变了,他哥昨天还是将军,今天就成了阶下囚,这戏剧性的转变让他很是不安。
  楚越躺在草堆上,嘴里衔着一根草,看着还挺悠闲。
  “哥。”
  楚越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楚玉眼眶都红了:“哥,这是为什么啊,陛下他,什么意思啊?”
  楚越在他弟头上揉了揉:“没事儿,你们别担心。”
  萨朝楚越挤挤眼:“听说你跟瑟斯……被陛下抓了个正着?”
  “什么玩意儿?”楚越瞅着萨那张欠扁的脸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由脚又痒痒了,可惜他被关在里面,踢不着,没好气道:“你那脑子还能不能用在正事上?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出去给瑟斯带个信,让他没事儿就来看看我。”
  “让瑟斯……来看你?”萨虽然不明白楚越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凭直觉,楚越这是在自掘坟墓啊,不由嘶嘶抽了一口气:“我说,楚,你确定要瑟斯来看你?”
  楚越白了萨一眼:“他不进来我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我倒是想用你,你能行吗?”
  萨就嘿嘿笑:“也是哈,那啥,我帮你看着玉儿就行了,你放心。”
  楚越的视线落在楚玉脸上,后者嘴唇动了动,似乎是要骂人。楚越看在眼里,从牢门的缝隙里伸出手在萨的肩膀上拍了拍,语气森然:“那我就把玉儿交给你了,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出来就扒了你的皮。”他手上用了力,威胁的意味十足。
  萨忙不迭地连连保证,脑子里却十分怀念楚玉那娇艳软嫩的唇瓣。
  所有人都以为楚越第二天就会被放出来,事实上是,三天过去了,他依旧被关在牢里,蓝息那里更是谁也不见。
  “陛下。”沙猊恭敬上前,见蓝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垂头道:“瑟斯带了酒菜进去,呆了两个时辰才离开。”
  蓝息挥手:“下去。”
  沙猊躬身退出去,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才离开。
  司宇在仆人的伺候下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衫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了。他背上的伤口被楚玉缝了几针,但因为毒没解,只要不用药伤口就会一直出血。
  见他睁着眼睛没有休息的意思,身边伺候的心腹大着胆子道:“主人,听说陛下已经练完剑,是否请他过来?”
  司宇懒散的瞥了心腹一眼:“你想说什么?”
  那心腹见左右无人,干脆凑上前低声献计:“已经三天了,陛下没有放将军出来的意思,依小人看,陛下这次是真恼了那楚越。主人你想啊,那楚越胆子实在大的出奇,竟然敢用陛下的生命安全犯险,陛下是谁?岂能容许他这般放肆?所以,咱们何不趁机……?”说着在脖子上陛下了一下。
  司宇眼眸半眯,他虽然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但是楚越下大牢这件事前前后后的经过他多少也是知道的。楚越先前没有出事,怎地那瑟斯一来就出了事?
  虽然蓝息不像个会拈酸吃醋的人,但是感情的事谁说的清楚?
  “放肆。”司宇沉下脸:“楚越将军乃秦家后人,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司昊还潜逃在外,他绝对不能出事,你不许轻举妄动。”
  仆人敛了神色:“是。”
  “不过嘛……”司宇揉了揉额头,心腹心下一喜,立刻附耳上去,司宇道:“盯紧了那瑟斯,有任何动静一一报来。”
  心腹刚离开,厚重的门帘被人撩开,司宇下意识地拧紧了眉头:“你来干什么?”
  陈起在司宇对面落座,视线含着讥诮。
  司宇被他看得恼怒:“你什么意思?”
  陈起笑笑:“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陛下跟楚越之间你插不进去,要不要跟我赌一下?”
  “滚!”
  陈起当然不会滚,反而起身过去帮司宇掖了掖被子,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宇儿,我就看着你闹,等你闹够了,自然会回到我的怀抱。”

  061 离宫

  等仆人把酒菜放下,瑟斯挥手让仆人退下。
  这牢房的环境可谓别具一格,一只灰毛老鼠估计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居然不怕死的从墙角里钻出来,一溜烟从瑟斯的眼皮底下跑了。
  “这……这……”瑟斯只觉头皮发麻,“将军,我看我还是叫人进来帮你把这牢房布置一下好了。”
  楚越一屁股席地而坐,牢房门没有开,酒菜全都摆在外面,他也不恼,兀自倒了酒喝起来。
  瑟斯没办法,只好也跟着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只听楚越喝了一杯酒爽快的道:“小灰是我好友,你不可嫌弃它。”说着捻了一根鸡翅丢进了墙角。不一会儿,那灰毛老鼠又悉悉索索的探出头来,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只见它飞快地抓住鸡翅,眨眼又跑了。
  “看看,这小家伙聪明着呢,到手的东西非要吃进肚子里不可。”楚越笑着道。
  瑟斯若有所思。
  楚越在牢里关了几天,现在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头上还粘了稻草,瑟斯没忍住,探手过去帮他把头上的稻草摘了,道:“将军喝酒,就让我帮你梳梳头吧。”
  “也好!”楚越穿越过来好几年了,愣是没学会梳头。
  凯撒大陆的贵族自有高贵风流的装扮,闲暇时头发通常披肩,上马为战才会扎起来。楚越嫌头发碍事,多次想剪短都被瑟斯等人阻止,于是干脆道:“你给我编起来,不容易乱。”
  “是。”
  瑟斯有备而来,用梳子仔仔细细地梳着,手上温柔,生怕扯痛了楚越。
  虽然是按照计划行事,只有瑟斯自己知道他也是带了私心的,恨不能就这样长长久久地梳一辈子。
  梳好了头发,瑟斯收手,心情一丝一毫不曾外露,恭敬地请示:“将军,要净面吗?”
  楚越在下巴上摸了一把,毛茸茸的,直扎手,“不用了,留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越得意一笑:“我这个样子他肯定没见过,想必会喜欢。”
  瑟斯垂下眼睑,道:“已经有人坐不住了,只要将军在这大牢里再呆几日,一切自可见分晓。”
  “嗯。”楚越道:“稍后你就去找陛下。”
  瑟斯半真半假:“将军,你就不怕陛下一怒之下取了我项上人头啊,小人虽然不才,但是对将军那可是忠心耿耿,小人若是死在陛下手里,将军该当如何?”
  楚越十分笃定:“他不会动你。”
  瑟斯苦笑,他是觉得以蓝息那高傲自持的秉性,是不屑于对一个追随者出手吧?
  “陛下,瑟斯求见。”
  蓝息神情一冷:“什么事?”
  沙猊替蓝息满上果酒,觑着脸色道:“小人不知,好像……他刚从大牢那边来……”
  “让他进来。”
  瑟斯见了蓝息,也不跪拜,更不是为了楚越求情,而是直言道:“将军大人说牢中孤寂,请陛下恩准小人前去陪伴。”
  不一会儿,瑟斯被人架出王宫,整个王宫的人很快就知道瑟斯为了楚越自愿入狱被国王陛下拒绝,差点挨了板子。
  夜已深了,蓝息还在寝殿前练剑。
  他手里拿的是楚越的嗜血,此时,他连举起嗜血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臂肌肉贲胀,手背青筋凸起,却酸软无力。
  雷森忍不住劝言:“陛下,练功需适可而止,陛下今日已经足够了,再练下去您的手臂会吃不消。”
  蓝息闻言确实打消了继续的念头,把剑抛给了雷森。雷森心中一凛,却不敢不去接剑,结果剑是接住了,人却抱着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抬头,哪里还有蓝息的影子?
  “哎你听说了吗?那瑟斯今天不仅在牢里陪将军大人吃喝,还亲自为将军大人梳头擦身。啧啧,听说那瑟斯在外也是奴隶成群的主,他虽然是将军大人家的世仆,实际上以他的财力计算,他可比王城里那些空有名头的贵族强多了。”
  另一人附和:“是啊,人家可是将军大人的心腹,手下眼线遍布凯撒大陆,外面人不是常说,没有瑟斯大人不知道的,只有他不想知道的。”
  “你见过他的样子吗?啧啧,真是帅啊,难怪玫瑰坊能成为第一妓坊,跟咱们殿下有得一比呢。”
  “见过,一身红衣,妩媚中透着洒脱,双眼满满都是算计,跟将军大人真真绝配。”
  “嘘,这种话你怎么敢说?让陛下知道了……”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狠狠撞在两边的石壁上,哐当作响。
  打理浴室的两名奴隶看见蓝息早已吓得半死,扑在地上连连喊着饶命。
  蓝息沉着脸,此时他已经看不出喜怒。
  倒是随之赶上来的雷森见此情景二话不说,上来提着那两名嚼舌的奴隶就出去了。
  蓝息脱了黑色长裤,赤脚迈进浴池。
  池里是冷水,他似是不知道寒冷一般,把自己整个儿没进了水里。
  又过了三天,祭司大人终于找到了解毒之法,蓝息很高兴,司宇却意兴阑珊。
  只是这解毒之法比较麻烦,不是草药等物所有办到,而是需要前往一个地方。就在霍奔所管辖的城池边上,那里有一片黑森林,里面经年累月瘴气环绕。祭司大人说二王子所中之毒就是那黑森林里一种叫做“绝”的植物炼制,中毒之人伤口无法愈合,稍有不慎就会血尽而亡。
  解毒的办法很简单,只要二王子进黑森林被瘴气熏上几天,再辅以“绝”的果实熬水擦洗全身,即可逼出毒液。
  蓝息当即就决定带司宇前往黑森林,由雷森和陈起护卫,王城暂时交给靳禹依夫,因为楚越还关在大牢里,城防就暂时交给了雷根。
  只是雷根的人交接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差点跟楚越的人打起来,最后还是瑟斯出面才镇压下来。
  楚玉不顾萨的阻拦,跪到蓝息的寝殿外。
  蓝息照旧不见,楚玉在外面磕头,磕得砰砰直响,大声道:“哥哥如果真的做错了,请陛下明示,哥哥对陛下一片真心,他定会改的。陛下这一去得数月,王城不能就这么丢下啊。陛下,请您三思,放了哥哥吧,让他替你守城,实在不行,等您回来后再把他投进大牢也行啊……”
  他磕得头都破了,萨在一旁看得心疼的不行,干脆把人抗走。
  第二天,蓝息带着司宇前往霍奔所在的风城。
  司宇不能骑马,队伍前进的十分缓慢。蓝息离宫的消息再一次震动整个王城,更让众人惊诧不已的是,作为国王陛下的心腹、秦家当家人、嗜血传人楚越竟然还被关在大牢里。
  看不懂啊!
  只说蓝息前脚走,靳禹和依夫后脚就提着酒坛子进了大牢。
  马车里司宇心腹十分惋惜:“出发太仓促,小人……来不及布置……”
  司宇在得知此行有陈起陪同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闻言也只是懒懒地摆摆手:“来不及就来不及吧,某人说的对,如果他们之间无情,还需要我动手吗?如果他们之间有情,我就是横插一脚又有什么意思?”
  心腹不解:“殿下是要认输吗?”
  “认输?”司宇冷笑:“我这一辈子就从不懂‘认输’两字怎么写。”
  他话音刚落,马车帘子被人用马鞭撩开,陈起那张俊脸突然出现。
  “要不要休息?”
  司宇闭上眼睛:“不要。”
  陈起也不啰嗦,放下帘子,只听一声“驾”,马蹄声渐行渐远。
  司宇吁了一口气,他是越来越不想见到陈起了。
  没有人知道他这几日过的是什么日子,口口声声义正言辞地说着什么“楚越是陛下的心腹,动不得。”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矛盾,恨不能亲自提剑去牢里结果了楚越。
  都怪陈起。
  那个男人有一双洞彻人心的眼睛,不声不响地就能把人看透。
  说是自卑也好,心虚也好,反正在陈起那双眼睛的注视之下,他就不敢有任何恶念。已经够不堪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再让陈起看见他恶毒的一面。
  怎么会这样呢?
  司宇疲惫的揉揉太阳穴,曾几何时,他竟然也在乎起了那个男人的看法,这不可笑么?
  他告诉自己,他是不想断了蓝息的手足,还要留着楚越对付司昊呢,对,楚越不能死。
  其实,还是不够狠啊……
  天将黒之际,队伍在一个镇上停下来,蓝息等人入住当地贵族家中。
  蓝息亲自把司宇从马车上抱下来,后面跟着陈起。
  原主人一家子全部被驱逐,府邸迅速被蓝息的人控制。蓝息把司宇放到床榻上,叫来楚玉服侍梳洗上药。
  楚玉近日有些怕司宇,行动间格外仔细谨慎。他是个聪明的,知道司宇不至于把气撒到他身上,所以谨慎之余倒也不似一般人那般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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