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差点就吓尿了。
幸好这会儿楚玉还在睡觉,赶紧把帐篷帘子拢好,朝楚越嘿嘿一笑。
“楚,早啊!”
“哼!”楚越冷冷地横了他一眼,目光掠向帐篷,却不发一言。
萨一看这情形心中呱唧一声,完蛋了,大舅哥定是知道自己哄了楚玉进帐篷,不仅抱着睡了一夜,还又亲又摸的,差点做了全套。
“楚,哎不,哥,大哥,那啥,我跟玉儿……”
楚越双眼一瞪:“你跟玉儿如何?”
“哥啊,我是真心爱玉儿的,你也知道啊,当年我还没见到他只听见他的名字就认定他了。哥啊,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你放心,从今往后,玉儿就是我的命,不,比我的命还重要,我定会保护他爱他宠他,他说东我决不往西,他说站着我绝对躺着,要是我做不到,你直接给我一剑,我绝对不还手。”
楚越深深地看了萨一眼,做兄弟这么久了,却是第一次在兄弟面前说出心里话:“老萨,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因为玉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明白,我跟你一样。”
楚越不再说话,点点头,拍了拍萨的肩膀。
表示认了这个妹夫。
众人吃了饭,陈起就带着司宇等人下山进入黑森林。
下山的路陡峭狭窄,别说马车,连两个人并肩都不成。陈起二话不说把司宇拽起来背在背上。
司宇心有不甘,却知这会儿已经不是他发脾气的时候。
陈起也没有兽人壮实的体魄,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不一会儿,陈起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司宇趴在他背上闲闲地扯了扯嘴唇:“国相大人辛苦,这下山的路还长的很,不如让大鲨鱼或者萨来背我一程,国相大人也好歇歇如何?”
陈起不予理睬,自己的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背?碰碰衣角都不成。
本来想再损几句的,见他固执,司宇一个人说也觉得怪没趣,索性讪讪闭了嘴。
无意中一瞥眼,司宇在陈起头上发现了一根白发。
陈起看着真的不老,作为整个王城的待嫁少女都渴望婚嫁的对象,陈起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司宇有时候半夜醒来想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折腾个什么劲儿。
说他矫情吧,还真是矫情,只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不痛快。
这份不痛快跟陈起有关,跟他的过去有关,也跟他自己有关。
他甚至幻想了一下,如果蓝息真的接受了他,他还会不痛快吗?
答案是肯定的。
所以他就算渴望蓝息,却也没有去争去抢,就像蓝息一样,他也同样看重曾经那些难忘的兄弟情。
陈起累得满头大汗,下山的路很不好走,他又背了一个成年男子,不到一个时辰,他双腿就开始发抖,脚底下越来越虚。
正累得不行,头上突然传来一下细小的刺痛。
“你干什么?”
背上的人懒洋洋地,语气相当惬意:“国相大人都长白头发了,看来是老了啊。”
072 上药1
下山下到一半,陈起宣布休息。
他把司宇放在一块石头上,对方手里还攥着那根白头发。
他目光深沉,一想到这人刚才用那种戏谑的口气说自己老了,他就恨不得给他好看。
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楚玉送来水,当然首先要递给二王子殿下,司宇刚伸手,一只大手横路拦截,把水袋抢了去。
楚玉一看这两人的神情,聪明的给正要再送一只水袋过来的萨轻轻摇了摇头。
司宇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男人都多大岁数了,竟然还跟孩子似的,算了,本王子懒得理你。
众人停在半山腰,与山底越来越接近了,呼吸间甚至可以闻到下面茂盛的绿色气息。
这绝对算是一方奇景,上面冰天雪地,下面四季如春绿意盎然。
从外表看,黑森林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恐怖,反而风景秀丽,很是诱人。
陈起是累狠了,出了很多汗,身体里的水分急速流失,他攥着水袋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没来得及下咽的水顺着他的下巴,脖子一路留下来,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司宇随意瞟了一眼,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性感。
一行人进入黑森林已是中午,大家事先吃了祭司大人熬的药,倒也不惧林中的瘴气。
林中已经搭好了帐篷,架起了大铁锅。
楚玉没敢休息,带了几个人就进了森林寻找“绝”。
第一锅药汤熬好后,司宇开始了他的解毒流程,在浴桶里泡了足足两个时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连皮都泡皱了才被允许出浴桶。
泡药浴的时候因为要把毒素蒸发出来,司宇出了不少汗,又洗了个热水澡,才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楚玉找到陈起,递给他一罐子透明的药膏。
“祭司大人说药浴对殿下身上的皮肤有害,这是药膏,需要全身涂抹,涂的时候国相大人记得微微用力,要让药膏被皮肤全部吸收。”
饶是陈起再稳重自持,听见楚玉这话也是脸上发烫,偏偏楚玉这小孩儿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说完还煞有介事的叮嘱:“一定要用力哦,最好是按摩到全身的皮肤发红。”
陈起汗颜,这小孩儿果然纯啊,没想到楚越臭不要脸,这弟弟却教养的好。
“咳,知道了。”楚玉见陈起没有动,又道:“大人,必须尽快,趁殿下的皮肤现在毛孔全部张开,正是用药的最好时机。”
陈起再咳:“我这就去。”
楚玉总算放心的走了,到转角跟萨双双击掌。
“搞定。”
萨很担心:“那药没问题吧?”
楚玉翻个白眼:“你当我闲得发慌敢拿殿下和国相大人开涮呢,那药是祭司大人花了半个月炼制的,必不可少,否则药浴的色素沉淀到殿下身上,殿下那身肉就不能看了。”
背面的陈起听见这话不再迟疑,赶紧拿着药膏进了司宇的帐篷。
司宇被药浴泡的浑身发软,整整两个时辰啊,他从头到脚都被蒸的粉粉嫩嫩的,脸上的颜色还怪好看的。
陈起进来就看见他懒洋洋的趴在榻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陈起拢好转蓬帘子,坐到榻上,轻轻拍了拍司宇的脸。
“你怎么来了?”
陈起上手就抽了司宇的腰带,把司宇吓一跳,“你干什么?”
“祭司大人说还要擦药,脱衣服。”
“什么?”司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祭司大人说的?”
陈起面无表情的把偷听来的话告诉司宇,指了指药膏:“你擦不擦?”
想到自己一身肉有可能变成青黑的颜色,司宇都不想活了,只是……
“去叫玉儿来,我要他。”
“你确定?”陈起眯了眼:“你听好了,是全身,包括……”
“停,不需要你解释全身的意思。”
陈起扬眉:“要我了?”
司宇不说话,明显不情愿。
陈起懒得废话,上手就开始脱衣服,阴测测的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别说按摩,就是……”
“闭嘴!”
“除了我,休想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司宇:“……”
没办法,除了陈起,他还能靠谁呢?
眨眼就被那男人扒了个精光,司宇素来脸皮也够厚,脱就脱呗,就像陈起说的,两人啥事儿没干过,矫情没意思。
他趴在床上,闭上眼睛,感觉到一坨凉飕飕的膏体被倒在背上,接着,一双干燥微热的手掌贴上来,司宇身子猛地一僵。
陈起悄悄勾了勾唇,翻身上榻,跨坐到司宇大腿上,缓缓把药膏在那如玉的背上摸匀。
他手上用了力,掌心紧紧贴着背上光滑的皮肤,从上到下,滑过凹下去的细腰,跃上丰盈的臀部……
司宇呼吸一滞,饶是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做着心里建设,他也还是不自在起来,却硬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陈起的手又顺着侧腰一路摸上去,碰到了他的痒穴,实在没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身后的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大手不停。那药膏被抹散开来,发出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开始的不自在过去,司宇又闭上眼睛。陈起手上力道适中,比奴隶按的还舒服,如果忽略这个人,忽略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忽略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暧昧气息,忽略那双每次摸到屁股上就格外用力的大手……好吧,其实啥都忽略不了,司宇闭紧眼睛,装出一副享受的姿态。
突然,一根冰凉的手指沿着臀部中间的线探了进去……
司宇再也没法装镇定,猛地反身瞪住陈起:“你干什么?”
“擦药啊!”某人的回答滴水不漏。
“你往哪擦?”
陈起就看着司宇不说话,那表情分明在说“你确定那里不擦?”
“你……你……”
一只大手伸过来把他按了下去,冰凉的触感一直到菊|心……
司宇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全部的注意力不知怎么地都集中在了那根手指上,抚弄,按压,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开始发热,变软,好似某中运动的前戏。
身体也热起来,骨子里的虫子又开始苏醒,他的呼吸开始乱了……可偏偏身后的男人依旧绷着一张酷脸,好似无动于衷……
073 上药2
司宇的脑子已经空了。
陈起的掌心一寸寸按摩过,他背上就开始微微发热,药膏的清香味儿似乎发生了变化,有点儿甜,腻得人心尖尖发颤。
上面好了轮到下面,冰凉的触感均匀的裹住双腿,一直到脚后跟。
司宇已经顾不得矫情,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恨不能闷死自己,他想抬脚踢开陈起自己来,只是此刻,他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他此时回头看,其实就可以看见身后的陈起俊脸早已通红,额头青筋凸起,他明明是在按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在与谁角力。
陈起简直要崩溃了。
掌下的皮肤光滑紧绷,不用说,迷死个人。他下面早已发胀发疼,但是为了给司宇抹药,他硬是不敢发出一点点诡异的声音,哪怕呼吸都不敢变了频率。他知道如果他表露出一丝一毫不对劲来,司宇绝对会恼羞成怒,吃不了豆腐事小,错过了司宇上药最佳时期事大 ,他可不想以后每天怀里抱一个黑人。
很艰难的把后面的药抹匀了,陈起在心里常常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刚刚吐出去胸膛里就立刻充盈起来。
前面,肯定更要命。
抹着抹着就……要不就……
“啪”的一声,陈起一巴掌拍在司宇屁股上,拍得嫩肉直荡。
“翻面。”他声音低沉,不见任何异样。
司宇又气又怒,脸涨得绯红,目呲欲裂地瞪着陈起:“混蛋,我要剁了你的手。”
“那也得等我给你上完药再说。”陈起见他扭扭捏捏,干脆直接上手,大手一扯一捞,司宇被他翻过来。
不等司宇发表,陈起已是绷着脸,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挖了一坨药膏,在掌心揉搓热了,双手压上司宇的脖子,一寸寸向下……
司宇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瞪着陈起。
其实此时他尽管看着陈起,脑子里却啥都没有。
以往他跟陈起不是针尖对麦芒,就是互相嘲讽讥诮,要么不予理睬,床上过无数次,真正的暧昧却很少。
他之所以觉得能跟陈起分得清,就是因为他一直觉得他心里没有陈起,两人的关系明明白白。
但是现在,陈起的双手在他胸膛上挤压摩挲,一寸寸,一缕缕,那双大手抚摸遍他的全身,仿佛不是擦药,而是把他自己就那么一点一滴的挤进了他心里。
这让他如何忘记此情此景?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尤其是当陈起的手摩擦过胸前他的凸起,他悲哀的发现,那两粒东西居然不要脸的硬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陈起在那两处逗留的时间特别长,长得他头顶都快冒烟了,身体已经诚实的反应,他甚至感觉下面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该死!
司宇心中咒骂一声,瞪抓住了司昊,他定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陈起的大手还在往下。
司宇双脚紧绷,这男人不是在上药,这是要把他碾磨成齑粉。
拇指盘旋进肚脐眼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咬紧的唇缝里流泻出来,把他自己吓得一愣。
下面的物件已经不客气的抬头,作乱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一般,一张成熟稳重的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眼幽深似井,看也不看司宇一眼。
司宇暗恨,心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么,人现在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他一双眸子盈满水雾,似恼怒,似不甘的看着陈起,可惜这男人打定了注意不予理会。那副专心致志上药的劲儿,看着又可恨又无语。
滑腻的大手滑过髋骨,顺着人鱼线一直往下,司宇的注意力也情不自禁的顺着那只手走。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恨的想,既然这人没反应,那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咬的嘴唇都要破了。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司宇懒得跟陈起较劲,他浑身一放松,一串魅惑至极的呻|吟缠缠绵绵的从那鲜艳的唇瓣里飘出来。
“嗯……”那甜腻诱人的嗓音连带着拐了好几个弯,他眼眸微闭,一副舒服得不行的模样,下面的物什则直接立了起来,身上的大手终于狠狠一顿。
司宇感受到陈起的异常,唰的睁开眼睛,撞上了陈起如狼似虎的眼睛。
几乎是同一时刻,陈起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刚才还绷着的俊脸顷刻被欲望扭曲,他瞪着司宇,湿热的掌心一把握住了对方了火热,身体前倾,凑近司宇咬牙切齿的道:“好玩,嗯?”
脆弱的地方被人抓在手里,司宇不敢乱动,声音发颤:“你,你干什么?”
陈起扯出一抹妖孽般的笑:“这里……当然也要上药了。”
本来是中规中矩的上药行为,最终被两人玩得全部变了样。暧昧的喘息充斥了整个帐篷,司宇也不再压抑,那个地方的药上的绝对足够,只是后来被陈起摸到大腿上的药膏里面是不是还含有别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上药的后果当然是司宇被按着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的最后,他也懒得理会陈起,自己蒙头盖住被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药浴是楚玉贴身伺候的,司宇衣服一脱,楚玉只是扫了一眼就赶紧挪开了视线,那身上斑驳的痕迹,真是羞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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