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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邪道压正道(重生)——massive

时间:2016-01-21 19:59:29  作者:massive

    “自然。”余烬口中应道,心中想的却是:回去?恐怕过几日,刘相的人便会行动了吧?
    即便余烬知道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并没有提醒任何一个人,救?为什么要救?即便全天下死光了,也和他余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再说,他要是真的动了恻隐之心,早在宁秋枫和桑仲第一次遇险的时候便会站出来,何须等到现在?可若是他什么都不做,事情是不是又会变回上一辈子那样?
    想到那死去的叶景行,想到他替自己养大的儿子,想到他自己也曾经和他许过一同埋酒的诺言,想到被众人唾弃却唯有他对他报以最真挚的目光……
    “对了。”余烬似有恍惚,叶景行同样若有所思,他踩了两脚土,低头问余烬,“刚刚还未曾问呢,余烬,你这酒的名字,可叫做十年?”
    “是啊,十年。”
    得到余烬的承认,叶景行突然觉得自己内心有些复杂,他道:“是个好名字。”
    他的语气有些干巴巴,余烬没空注意,因为十年两个字似乎已经将他拉进了一个漩涡之中,他本就非容易动情的人,来去潇洒,可一旦染上那个字,尽管一身抱负,却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余烬知道自己魔怔了,可却止不住那种将自己拉入思维的僵局的意志,视线也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余烬带着十余年的经验重新修习《幽玄道枢功》,加上寇王宝藏之中的秘宝,自是水到渠成,修炼极快,可他显然忘记了《幽玄道枢功》实则是魔门秘典的事实,凡是修炼此功便相当于给自己下了一个魇胜。
    而当年他体内的魔种便是对……
    正走了没两步的叶景行没听到后面有动静,发现余烬还立在原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可那种感觉……叶景行不知道怎么形容如今余烬给他的感觉,如今的余烬就像被四周的景象隔绝一般,硬生生的让他生出一种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错觉,没由来的一慌,张唇便喊出他的名字,“余烬?”
    那紫色的背影纹丝不动,连忙上去的叶景行直接抓住余烬的手臂,被他这么一扯,余烬还是回过身来。
    叶景行只见那双熟悉的凤眼如今就如同活死人一般幽深得没有一丝波动,原本正常的眼如今开始泛红,这让叶景行不由得喉咙一紧,直接联想当初蓝惊羽走火入魔那种精神和情绪以及行为的失常。还未曾想到如何开口唤回他的理智,余烬下一秒便猛然扣住他的手腕,直捏他的命门,那双因透红而显得妖异的眼望向他的视线像是一把锐利的剑,仿佛要将他杀死一般。
    他一愣,脱口而出,“余烬!”余烬抓着他命门的手又是一紧,叶景行咬牙,也没挣脱他,只是放缓自己的声音,“余烬,冷静点!”他忍住命门被人掐住那种恐惧,“余烬,你现在是走火入魔了,你得冷静……”他尝试将自己的内力输入余烬的体内,以做疏导,可惜仅仅是这个打算,便让他被余烬一掌轰开,倒退了两步。
    受到叶景行内力的挑衅,余烬那张俊美的脸变得扭曲,眼神清明了一瞬,下秒又开始变得浑浊,他捂着自己猩红的双眼,“滚!”他勉力维持着的意识,“快滚!”
    叶景行也不知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刚刚好端端的余烬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但让他就这样抛下余烬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办法便是将出了差错的余烬打晕,所以他出手了,以掌代剑,就朝余烬劈去。
    余烬见白衣的叶景行向他袭来,仿若又见到了那时为了护夜长安,又或者是别人,而与他作对的叶景行,内心的愤怒直然爆发,他邪气的一笑,便抓住他劈来的掌,“你又要和我作对?”
    叶景行不明他说的话,却见他那张脸上带着受伤的神情,他不曾见过这样的余烬,咬牙也没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配合脚底功夫袭下余烬下盘,逼得余烬松开禁锢着他掌的手,再一次往他的脖颈间袭去。
    他善用剑,空手套路掌法始终差了那么一些,却也和余烬打个平手。眼见叶景行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极限,余烬愤怒,他喊:“你真的当我不敢杀你吗?!”
    “余烬,你入怔了!”叶景行躲开余烬袭来的拳头,握住他的拳头,蕴含着内力冲击而来的力道让他手腕发麻,可到底还是握住了。叶景行幸亏余烬身上没有携带武器的习惯,连忙喊道:“余烬,醒醒!”
    “入怔?”余烬冷笑,那张俊丽的脸依旧混合着他扭曲的笑容,让余烬整个人染上了妖冶,邪气得很。
    拳头更欲上前,“这十几年来,我要真的入怔便早已入怔了,哪用等到现在!”他这般说着,又欺身而上,叶景行不曾想这只是个假动作,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余烬的左手发力完毕,用一种刁钻阴狠的角度混合着阴冷的内力直攻他的小腹,直入丹田。
    叶景行腰忍不住一弯,猛地吐了一口血,空余的手却还是狠狠地握住余烬那袭击他小腹的手腕,“余烬!冷静点!”一手握着余烬的手腕,另一只手被余烬捏住命门,叶景行眼见余烬不闻不问,不由更紧张。他大脑急速转着,试图将引起余烬走火的原因找起,也就想到他谈起这坛酒的名字,揣摩起十年这词的含义,“以前的事都过了,现在的事不是才是最重要的吗?”
    哪想到余烬听到他的话,呵呵的冷笑,松开他命门的手直接扯住他的长发,让他与自己直直的对视。鼻息泼洒在一起,却没一丝旖旎,余烬只问他:“你怎么会懂?你说,你懂什么?”
    “是啊,我不懂。……”然而突然间叶景行像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下,迎合着余烬的话语。
    余烬听到这话表情更冷了,抓着叶景行的头发更像是要将他的头发连带头皮撤掉一样,叶景行咬牙吃痛,却不发一言,这让通红着双眼的余烬更加愤怒,“你说,你懂——”
    不知何时探到余烬脖颈后的手无力地垂下,垫底的叶景行看着惯性压倒在自己身上昏倒的余烬,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自己剧痛的身体,再次喷出一口淤血。
    他抹去嘴角的血,看着昏迷着的余烬那紧颦着的眉宇,也不知道是因伤而痛还是为何而痛,他苦笑,“你们怎么就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呢。”
    可十年,到底是为了谁?
    叶景行逼迫自己移开看着余烬的脸,手无力地抓了抓,似乎想抓住什么。
   
    第二十四章
   
    那张对比男子来说还是过于漂亮的脸上,眉头依旧狠狠地皱起,叶景行站在床前,看着坐在床边为余烬把脉的白莫愁。
    “白姑娘,余烬他怎么样了?”
    玄铭桐却有些担忧的看向叶景行,比起床上躺着的余烬,他更加担忧站立着的叶景行,起码余烬脸上还带着血色,而叶景行的脸则是苍白得不行,双唇完全失去血色。
    刚看叶景行扛着余烬回来,他眼皮就已经一跳,开口问了叶景行到底发生什么事,叶景行也没说清楚,只说是意外,便让他请白莫愁来。
    叶大哥有难,白小妹自然不会拒绝,连忙甩了赵晖就赶来了一言阁。
    见到的却是一脸苍白的叶景行,她正想问叶大哥怎么了,还未开口就被叶景行推到余烬跟前为余烬诊断,她心里蛮不是滋味,但功夫也没落下,“余先生显然是练功走岔气了,一时陷入混乱,幸亏有人打晕了他,不然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至于谁打断的,看着叶景行苍白的脸,白莫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她内心愤恨眼前这个伤到他心上人的,甚至比她长得还貌美的男子,但也迫于叶景行对他的关心,连忙笔下生花,写下一副药方,“每日三次,中火熬制两时辰,连续七天,饭前服用。”
    “谢谢白姑娘。”叶景行对她道谢。复杂的看了一眼叶景行的玄铭桐忍住自己想说的话,和白莫愁对视了一眼,便拿着白莫愁开出的药方去执药。
    “还叫我白姑娘。”领悟到玄铭桐眼神的白莫愁对于叶景行对她的生分显然很不满意,她嘟着粉唇,“我都喊你叶大哥了。”
    “……”姑娘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叶景行不承情就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了,而且他还劳烦了白莫愁,他苦笑,“白妹子。”
    白莫愁这个时候才笑颜逐开,她灵动的双眼转了转,“余先生我就看好了,若是还有事,你再来找我吧。”
    “劳烦你了。”
    “都说当我是妹子就别这样说咯。”白莫愁佯怒,站起身就要说什么,一个脚步不稳就要往后倒去。叶景行本能地扶住她,可下一秒手腕却被她巧妙的把上。
    白莫愁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她失声,“叶大哥,你怎么伤得那么重。”
    叶景行连忙压住她的唇,着急道:“别让老玄知道。”
    许是叶景行那双清澈的眼太过靠近,白莫愁粉颊飘红,视线不适的移了移,“好吧好吧。”只觉得现在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的白莫愁连忙远离了两步叶景行,以防止自己丢脸,从腰间摸出一个瓷瓶,丢给叶景行,“叶大哥,这个这个这个你一样一天三次、每次一粒,记得用内力化解,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也不等叶景行回她话语,便兔儿般的跑了。
    叶景行看着她狼狈而逃的样子,恍然间似乎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也没多想,只是草草地从瓷瓶之中取出一粒丹药,吞服。
    余烬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那残余的药味,余烬甚至以为自己就这样被废弃了,脑中闪过叶景行的脸,他也没空注意这些事情,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内视自己体内,原本运转自如的内力如今像是被浆糊融合一般,水泄不通。
    …关键的时刻,竟然出了这种问题。
    到底还是他对自己太过自负了。
    余烬穿衣起身,得知他醒来的侍女连忙去通知玄铭桐,他挥了挥手示意她别去,又问了她几个问题。
    得知自己只是昏睡了一个晚上,余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叶景行去了哪里,侍女低头道:“阁主照顾玄先生到今早…被玄先生扛回去了。”
    余烬听闻叶景行守了自己一晚不由一笑,但更多的还是担忧,“阁主晕倒了?”
    侍女沉默了一会儿,才古怪道:“是玄先生打晕的。”
    “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吧。”随后,余烬便只身前往叶景行的房间,示意仆人收声,他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再关上门。
    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叶景行,那双清澈的双眼因闭目而看不见,失去血色的苍白脸除了稚气外还透露着一丝脆弱,余烬忍不住微叹,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触及手腕都是冰冷的,余烬皱眉。叶景行的情况并不比他好多少,除了他体内自带的橙暖的内力之外,还有一股属于余烬身上的阴冷内力。
    余烬估摸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那颗药丸用了,只见他取出一个小瓷瓶,瓷瓶里面仅有一颗药丸,一打开瓶盖,已经散发着一股让人醒神的浓郁药味。
    叶景行刚刚清醒,就发现有一温热的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吞咽下某物,他全身都瞬间紧迫起来,一掌就要打开那人的手,却被熟悉的声音止住了动作,“别动。”余烬说,“是我。”
    余烬?余烬怎么在这里?余烬醒了?
    他还在思考这些问题,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落入他的腹中,这个时候看着余烬的叶景行才恍然回神,“你给我吃了什么?”
    “补品。”余烬回避了这个问题,只是略带不满,“阁主,我还是要提醒你,今日要是我还好,若是我变成歹人,若是你肚子里面的那颗药丸变成毒药,你觉得会怎么样?”
    叶景行心中不满,正想反驳要不是你我会这么放下心?可话到口中,却也知道这话不能开口,只能草草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这不是在阁里吗?”
    “万一阁中有叛徒怎么办?”
    完全无法抢白,叶景行只能逼出一句,“你真烦。”
    余烬笑了,他那张脸又带着要颠倒众生般的笑容,温柔似水,“阁主。”
    “干嘛?”叶景行现在只想用鼻子说话,因为鼻子好热。
    “谢谢你。”
    叶景行一愣,撇过头,“都是一家子,别道谢。”余烬没说话,叶景行却知道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想了想,“你好点了吗?”
    “承蒙阁主照顾,好很多了。”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叶景行,却联想到那名字,只发出了一个“……哦。”,他看回余烬,又恢复了平静,“你先回去休息吧……这次就休你几天假。”
    “也可。”余烬也不拒绝,他正打算接这事抽身,毕竟如若他在的话,怎么向叶景行解释他冷眼旁观的理由?
    他拿了假,便顺着林楚耀的名头,去了那柳村那些老夫子们以能会友的聚会。
    凉亭中,一群文人相聚。
    “一言阁可还真是出息了,区区账房先生,竟然也有如此风姿。”那蓄白胡老先生如此说着,一手抚了抚自己的美须,眼睛微眯,余烬仅笑不语,可没像身旁的一般人连忙客套,“哪儿呢,汪老夫子才是风采不减当年!”
    见余烬并不奉承自己,汪孝忘的笑容减了一半,随后也不在意,对着其余的文人说道:“那这三日,我们就好好聚聚吧!”内心却想着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看,这边想着的汪孝忘哪能想到,才出现了半个时辰不到的余烬,就这样用病借故离开了这个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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