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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古物先生

时间:2016-01-23 19:39:21  作者:古物先生

   
    第3章 三。
   
    视线扫过一间又一间的石砖平屋,眼瞅着再行恐是要入了荒草杂芜地,许不定真身还会是甚么乱坟岗,祝傥这才停了脚,尔后对着这破旧的门房看了几眼,也不敲,直直的透门而入了。
    门内陈设简单,一张小木桌上摆着几样应季的水果,一张陈旧的小凳子,角落又放一把木质的椅子,不过看样子似乎也有些年头,不太结实的模样。
    祝傥继续屏气往里间进。
    一拐进去当先看见的便是两条素白修长的腿互相别扭着,定了心神,目光顺着那极力伸张的脚趾向上逡巡,一双素手交握住的宝贝之物已微微紫涨,前端晶莹两滴玉露,却偏偏出不尽力,那人本就白的肤色更是因此时难熬之情而笼上了一层透粉薄汗。
    殷红的唇微张着,克制的吐息隐约入耳便听得更加诱人。
    青丝覆了大半张面容,只看得见他高挺的鼻尖和一处狭长的眼尾。
    祝傥盯着他半脱未脱的白衣看了几眼,这次他看清了,是件白衣裳不假,上头还绣了暗纹银丝线的玉竹。
    呵,真是对得起这件好衣裳。
    信步走到他面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扭曲的身姿,右手在身后轻轻一挥,斩妖长剑便已如云中出月般渐显渐露。
    他好似是感受到这剑气清冽之意,可情急之时也断不会做了委屈自己的亏本事,只好微吸了吸鼻子,将吐息又按捺住几分,可出口之音到底因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愉悦而产生点点微颤,「道长深夜冒昧来访,」他手下忍不住又加快几分,因了这愈发强烈似乎马上便能至兴头的愉悦而更加飘然,「就算是要收了在下,便不能让在下、在下……嗯,享受……啊……哈……享受完这片刻、片刻愉悦吗?」
    「我为甚么要如你所愿?」祝傥失笑,长剑自身后淡划了一个太极八卦之相,清光剑气收尾,自身后慢挥至身前,直指床上之妖,「更何况,不是你先招惹我的么?」
    「在下,在下无非瞧这无趣长夜痛挨过未免太过无聊,自娱自乐一番,倒也算是招惹道长了?」他轻声一笑,丝毫不畏这清光正气,面上更浮潮红几重,喘的也更加情浓,可那紫关之头仍不过吐露几滴荷前微露罢了,压根还未至泄意念头。
    祝傥不等,也不愿去细思刚才那奇异梦境莫非真同他无关,而属自己荒唐所造,只一侧剑锋,眼瞅着便要取他性命。
    「道长你……怕是之前未曾尝过这般至愉滋味吧?」
    他却忽然起身,衣衫松松垮垮的堆叠到肘部,身上一层薄汗粘连着青丝再缠白裳玉竹,脱不去也懒得脱,统统纠结做了一团,更像是忽然攀住了祝傥的他,推不开,也……不想推开。
    当然了,这些都是保命的法子,可比保命更重要的是这一场悦事就此打断未免死不瞑目。兔子逼急了尚能咬人,他想也没想的跪行了两步,做足了做小伏低之势,可一只手先不安分的按上他下裳某处,自己也早已挺腰,将那物主动送上他冰冷的剑锋。
    当先乍的他自己一个激灵,可随即是入了骨透了身的酥麻,又因了这锋利而不可愉悦的战栗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动着身子在他那锋利的剑身上轻蹭着,讨好的哀求道,「道、道长,你就算是无情无心,也好歹让在下享受完这最后一程吧。」
    本意一剑收了他魂魄的祝傥因了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被震在了原地,有半分脑海里茫然一片,不太可想自处之地,只十分愣神的眼睁睁看着他拿他那东西,不停的在自己剑锋上蹭来蹭去,看着他猛烈起伏的胸膛,看着他微微不可自抑的身子,甚至眼睁睁看那玉露一滴又一滴的顺着他的剑身缓滑,滑至剑尖漫滴而下。
    一声、两声、清漏声声再催夜太漫长,蓦地便在心底燃□□欲念,心想着,是啊,这长夜漫漫里,不做点甚么,简直要对不住此景此情。
    这人的手也在祝傥身下轻轻抚弄起来,祝傥并不敢动,只看着他借着自己的剑锋终是尽了这次欢愉,尔后一声笑音躺回了床上,四肢都似无骨般软绵绵摊开,「道长,你动手吧。」
    眸似星染,嘴角噙笑。
    好似拿定了十分的主意,自己不会取他性命。
    祝傥又看了眼自己这剑锋上还在漫流的玉露,索性甩了个剑花,将其多数甩回了他身上,尔后将剑往床里头一弃,单条腿已跨上了床榻。
    床上那人一愣,随后『哦?』了一句。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祝傥慢慢抬开,这人仍旧挂着原先那副不痛不痒的笑容,就跟剑锋逼至身前一般,全然不在意。
    祝傥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却不褪衣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都折在了身前,单指自他刚软回去之物上轻轻一刮搔便引得他又是一阵轻颤,垂眸凝视了几眼那其下微微翕合的红湿之处,祝傥心下一颤,将自己早已发涨的*一口气顶了进去。
    看着他因痛楚而咬至微微泛白的下唇,祝傥俯身过去,伸手拨弄开他原本覆面的青丝,当即一愣,随后轻声问了一句,「你叫做甚么?」
    「季……季清流。」他深深的喘息了一句,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推上他的胸膛,哀求一般小小声道,「轻、轻点。」
    「抱歉,关于这个,忍不住。」
    季清流抬起满是水色的眸子轻盯了他一眼,随即又哈哈一笑,音里头听得分明的虚弱,「那你就最好做的我更痛一些,别让我处在这么不痛不痒中,觉得……你挺没用的。」
    祝傥眼睛微微一眯,同他狭长的眼锋对上,猛一耸动跨,看着他又笑又吃痛皱眉的放浪模样,不再开口了。
    沉夜漫漫中,只余水声波澜无边,再混二人喘息起伏不断。
   
    第4章 四。
   
    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季清流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时天旋地转的,他还愣了好大会儿,以为自己没清醒,等着意识渐渐复苏,脑子里也渐渐清明起来,忆起了昨夜都做了些甚么荒唐事,才像是不屑于自己,又像是不屑于祝傥那般,轻嗤了一声。
    本是打算起床的,半条胳膊刚支起来,浑身酸乏痛的他一个激灵不说,身下更是察觉到了大不同往日的异样,像是失禁那般忽从身下涌出来一股热流,他猛的倒嘶了几口凉气,平静了下心态,尔后咬着牙反手向自己身下探去,还真是摸了一手的粘稠浊液。恐是刚才微起了身,将昨夜未被清理的东西又尽数流了出来。
    一时间茫然的不知再该作何感想。
    也是,之前就该料到如此难堪之景,莫非还要指望祝傥做这等善后事么?他祝傥是谁啊,眼里头除了自己,就再也放不下去其他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位仙君呢,天下苍生不曾得你一顾,光顾着巴结天帝去了,你他妈眼里头还把别人的命当命么?只要能得到你想得的地位权势,其他人无非都成了你的登云梯!更有甚者,被你踩在脚底下便算了,还非要将其置于死地。
    祝傥,你的厉害,我真算是领教了。没你当初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我幽季也不可能沦落到如今下场。
    这般想着又忍不住发笑,不止要笑,还恨不得要朗声大笑。
    可你……你竟然又让我遇见你了。
    这造化着实巧妙。
    知道我为何还要苟且偷生么?
    我幽季一人死不足惜,当年败于你手,我认的心服口服。但我门下仙君的那几条命,我定要向你讨回来。
    祝傥神君就是不一般,多么厉害的一张好口舌,青红转眼便造了个白,黑白再颠覆一番,都是顺手拈来的事。
    只是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是你平步青云的踏脚石了,不将你搞得声名狼藉,不将你碎尸万段,我真是枉苟且了这七百年。
    当年九幽华池旁,那人苦着一张脸,曾这么低声下气的同自己说过,『你我同为知己,却话不投机……』满眼满眼的失望之色,好似真真正正的可惜。
    或许他曾经也真是可怜过自己。
    能不可怜吗,门下一十二人性命尽数全抛,还亏得头上顶了个帝君的光环,才好似能为自己再留一命。
    只可惜浊灭池旁,北烛帝君可『没』撑得下去,后世人再论起来,经你祝傥神君那一张红白口颠倒一番,是不是还能换成些甚么诸如——怪罪是我自己负了这天帝留我残命的美意?
    呵呵……
    哈哈……
    季清流握了握拳,不愿再去细思这陈年旧事,眼前只盼望着早点找个水源洗净了自己身上,不然实在难受的很。
    还有,下次见到枳楛,一定将她绑起来抽,这臭丫头说的那些个法子全不尽然,男子同女子那里本就不一样,那个地方也本不是做那个用处的,无论提前滋养的多么好,吃痛还是吃痛,痛,痛的好似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回了浊灭池上。
    刀做的锁,利刃横扯的线,抽皮再刮骨,一根根一条条,他那时候在心里头都细数的分明。
    倒不是真有意为之,只是那过程着实太痛苦太漫长了,他没得法子,连句痛都喊不出来,只能咬牙忍着,数着数来分散注意力。
    他那时候是真羡慕啊,临渊当年替某个人揽了错,一并过失独揽,害的天帝大怒,罚他了个五雷轰顶。
    季清流当时还在南海友仙那边作客,并不知情。
    素手执子,恰要落盘时不知怎的,忽就一抖,连连磕着旁侧好几个棋子跟着往下落。噼里啪啦的,直像砸进了心里头似的,空落落的发慌。
    对面的仙君一愣,「啊呀,您还不知道吧,临渊……临渊仙君他到底是……」
    话未说话已不见对面人影,季清流匆匆赶回去的时候,恰看的他最后一面,天雷惶惶而落,转瞬灰粉漫天。
    听说临渊仙君死前,曾拼着命说要多留片刻,他一个朋友还未见着。
    可若真细问起是哪个,他又不肯说。
    他不是不肯说,他是不敢说,怕说了之后,牵连的便是他这个友人。
    可他有点话,非同他讲了不可,不然这辈子,死不瞑目。
    真是巧了,南海仙君不赶早不赶晚偏偏赶着那一刻请了北烛帝君一聚。
    那一道闪这么多年过去了,幽季都记得分明。
    记得更清楚的,便是临渊终于肯松了含死的这口气,以及……最后的那句叮嘱。
    这一句多年,记得愈发清晰刻骨。
    按照临渊的法力,别说五雷了,头先金木二雷关劫罚下来就已是要了命。
    可他却苦苦的真撑到了火雷关劫。
    火雷控的火烧和电击,幽季赶去时不张扬,那里早先就围着了许多仙吏,只见一道天雷引下,临渊摇摇欲坠的身子终於是跪了地,他看的分明,他在对自己说,「小心祝傥。」
    一句后便已成了灰,周边仙吏们慨叹一声唏嘘,那雷霆怒火余音未消,再也听不见周围嘈杂,只震得幽季一人心下白茫茫一片。
    他那时候心想,临渊死的真是太痛苦了。
    可等他被摁去浊灭台剥了仙职抽了仙骨,领了那个痛楚时,才寻思着,临渊这臭小子,死的……真是太轻松了。
    直在心里头将这陈年旧事过了个好几遭,季清流这才找着点底气,慢腾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尔后未等穿妥衣服,被那拖沓的衣袖缠了身,一个不小心,又叽里咕噜连人带衣服就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身子本身就在发酸麻,这一下更是触了那地砖寒的他好几个激灵,想起来都难,偏偏头还痛的厉害。
    索性将脸同那冰凉的地砖贴了会儿,试图能止了这要了半条命去的头疼,可过了半晌也不见甚么成效,只自己遭的罪更多了,再寻思着过往遭的罪还少吗,这点又算甚么,於是又有了点底气爬起来,用腰部撑着桌子晃晃悠悠的把衣服穿完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腰也跟快断了似的,真是不知道祝傥昨夜都对自己做了些甚么,谢天谢地他还没把自己这等邪佞之物给拆了。
    又想起他昨夜一入城,在那闻莺巷同自己分道扬镳后接着就去除了个蜘蛛妖,随即毫不客气的强抢『民』宅后,那时候季清流就觉得有关祝傥这个『平妖法师』的种种奇怪谣言多半都可信以为真了,同时,也对自己这等『妖物』的处境认的很清了。
    毕竟仙骨一抽,鲜血淋漓的滚一遭落了凡尘后,同妖物作了一处,沾染的妖气久了,自然也就妖里妖气的了。
    他又咧开嘴笑,音里头满是凉薄和嘲讽之意。
    全都是嘲讽自己,然后就这么一边笑着,一边撑着周边一切可扶的东西,寻了水源。
    祝傥追着那大显的妖气追了半晌都没寻到其真身后,便泄了气,急匆匆往回赶。
    昨夜他寻至季清流那里已是夜辰过了大半,被他引诱的不得不泄了自己丹田真气后,祝傥一时间竟舍不得退出来。
    不是因那本身的欲,更不是因其内里的湿热包裹的他贪欢,只是、只是这个妖……这个妖……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像是早就想同他这么紧密的贴合一处,这么多年终于了了这个夙愿那般满足。
    而能给他那个感觉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你我虽为知己,却话不投机。』
    平生多少真心耗尽,未得你一言相托。
    却不料最为默契一次,却是将你推至两难境地。
    昨夜不肯从他身子里退出去,看着他昏迷的面容,脑海里拼命遗忘的那张脸,好似又渐渐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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