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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得卿如此——臣一蓑

时间:2016-01-31 12:55:04  作者:臣一蓑

  蓝卿闻言想了想,“倒也可以。”这个理由,似乎也算合理。
  “白季问起来,您就这么回答吧。”蓝卿嘱咐赵叔。
  赵叔点点头。点着点着,脑袋忽然顿住:“公子……你昨晚留宿少宫主,就是怕他追问我吧?”
  昨晚……
  蓝卿脸色微红,干咳一声:“不完全是。”
  他是,真的想白季了……
  昨晚的巫山云雨,众人心知肚明,不知想到了什么,主仆两人有些微微尴尬。
  蓝卿在尴尬中摸索到了碗筷,热热的应该是粥,蓝卿低头喝了一口。
  ……
  然后又喝了一口……
  喝第三口时,蓝卿脸色微变。
  只见他有些慌乱地摸到筷子,胡乱去夹菜。
  赵叔纳闷,帮蓝卿把菜夹好:“怎么了?这么饿吗?”
  蓝卿将菜放进口中。
  咀嚼,咀嚼……
  缓缓放下筷子,蓝卿脸色微白,空洞的眼睛眨了几下。
  “口失味。”蓝卿说。
  “什么?!”赵叔诧异,“你是说……”
  蓝卿动动嘴角:“我没有味觉了。”
  赵叔的手哆嗦了一下。
  只听蓝卿说:“眼失明,口失味,距离变成活死人,还有四种知觉……幸好不是耳失聪……”
  “公子!!”
  “若是耳失聪。我连演戏也不能演了。”
  “公子……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好。不说了。”蓝卿又抱起了碗,不紧不慢喝起了粥,可是那香糯的粥,在他口中确实如同嚼蜡。
  不,不是嚼蜡,蜡还有味道呢,蓝卿口中确实半分味道也没有,就好像,在嚼水。
  无色无味原来是这种感觉,人说食色性也。蓝卿微微皱了皱眉,他不像是在吃东西,而是在上下咀嚼。
  越来,没有味道的食物,这么难以下咽。
  “公子……”赵叔迟疑着为蓝卿加了一些菜。
  蓝卿都面不改色咽下。现在不是挑食的时候,他要有限的日子里,养好身体,若是瘦了,白季定要追问。
  这顿饭,蓝卿吃的安静,赵叔更安静。
  收拾了食盒,赵叔问蓝卿:“今天去看关巫吗?”
  “有萧浪守着,应该没事。”蓝卿说,“我还有事要问您。”
  “公子你说。”
  “下一次,我会失去什么知觉?”蓝卿问道。
  赵叔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最后的一步是心失灵。前面的这些,似乎没有顺序。”
  “那么……”蓝卿说,“有办法,先不失去听觉吗?”
  “公子?”
  “虽然现在看不见,但我至少能听到。所以我能感知白季的举动。若是再听不到……”蓝卿握紧拳头,“那就演不下去了。”
  “公子啊……不演不行吗?”
  “不行。”蓝卿脸色依旧淡漠,但是决绝的令人心寒,“我不能让白季知道。在他知道之前,我必须离开。”
  “离开?去哪里?”
  “那里都一样。”蓝卿说。
  对于蓝卿来说,世上只有两处地方,有白季的地方,没白季的地方。
  “赵叔,有办法吗?”蓝卿冲着赵叔的方向,微微仰着头,虽然眼中空洞,但是眼中的渴望确实弄得化不开。
  “有……”赵叔咬了咬牙,都到这一步了,去疯狂吧,飞蛾不都要扑火吗?
  公子就是那只义无反顾的飞蛾,白宫主便是没有灯罩的烛火。
  烧吧……
  “有办法可以让耳失聪,延后。”赵叔说。
  “什么办法?”
  “强制逆行内力,封住一些耳朵穴道。”赵叔说道:“但是,逆行内力,筋脉会受挫,疼痛难忍,听人说,犹如剥皮抽筋一般,公子你……”
  赵叔想说,公子你受的住吗?但是看到蓝卿的决然神色,赵叔闭上了嘴。
  公子,有什么是你受不住的吗?
  ………………………………………………
  “赵叔,你在门外为我把风。”
  蓝卿盘膝坐在床上,对赵叔说道。他不愿意老人家看到他一会后的模样,一定很……很让赵叔心中难受。
  赵叔点着头,为蓝卿缓缓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蓝卿将丹田的内力引出,逆行筋脉……
  房间外,赵叔不觉来回踱步,寒冬腊月,他头上渗出层层薄汗。
  没一会儿,屋内传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声。似乎是疼到撕心裂肺了,却被人捂着嘴不能喊叫出来。
  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像锤子一样凿在赵叔心上。
  一个时辰之后……
  赵叔觉得自己身体都让汗水浸湿的时候,门内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赵叔……”
  赵叔立马冲开房门。
  屋中……
  若是赵叔觉得自己的衣服是让汗水浸湿了,那蓝卿的衣服就是被汗水浆洗过了。
  他倒在床上,气息微弱,蓝衣湿透,黑发散乱,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没有半分血丝。
  “公子!公子!”赵叔站在床边,甚至不敢去扶蓝卿,生怕自己一碰,此时,这个和跟白瓷一样脆弱的公子就这么碎了,去了……
  “您不,不用担心。” 蓝卿倒在床上,双眼盯着虚无,喘着粗气:“我没事。”
  “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叔,抹了抹眼睛。手上小心翼翼将蓝卿扶起。
  “我给你换身干净衣服。”
  “好……”蓝卿的声音有气无力。
  赵叔知道蓝卿这是疼得脱力了,若是公子有半分力气,他是不会劳别人为他更衣的。
  当然,除了白少宫主……
  看着眼前的蓝卿,从一个出尘的翩翩公子变成如今的样子……
  赵叔一边为蓝卿换衣服,一边问道:“公子……您为白少宫主做了这么多,可,你想过他的感受吗?或许,他知道后会比你疼上千万倍。”
  赵叔意思很简单,为了白少宫主公子,你也该爱惜自己。
  “所以,不能让白季知道。”蓝卿一本正经回答。
  赵叔:“……”
  两人无言。
  换好衣服的蓝卿,神色蔫蔫的,刚才内力逆行一周,虽说此时已经没有大碍,但是余疼和脱力还是凶猛的。
  赵叔为他盖上被子:“你今天就休息一会儿吧。”
  蓝卿点了点头。
  就在身体的疼痛慢慢过去,力气也慢慢恢复的时候,蓝卿有些昏昏欲睡了。
  也就在这时。
  赵叔神色慌张的来了。
  “怎么了?”蓝卿坐起身。
  “三公子说要见你。”
  “关玉城?”
  “不错。”
  

  ☆、两支黑色的小尖角

  昏暗的地牢内。
  蓝卿站在阴暗处,赵叔站在他身后。
  关玉城抱着一身红衣的姜菱鸳,坐在牢房里,不紧不慢理着姜菱鸳的头发,瞟了蓝卿一眼,缓缓开了口:“关巫是你劫走的吧?”
  蓝卿闻言,身体僵硬,不动声色。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为何会怀疑我?”
  “其实吧。”关玉城耸了耸肩,“最开始我也没想到你身上,毕竟你跟白季是一条心,按理说,你不会与他做对。”
  蓝卿听他继续说下去。
  关玉城慢悠悠说道:“前几日,白季的小厮来这里质问我是不是从中作梗,要害死所有人。当时我才知道音山原来有布阵。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还是关玉宇的时候,时常去音山吧?对音山熟悉,又武功高强能救走关巫。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你了,大哥……”
  蓝卿不语。
  赵叔左右看看,站出来为蓝卿辩解道:“三少爷,仅凭这个您就怀疑公子,太过武断了。”
  “武断吗?”关玉城无所谓:“若是我错了,依大哥的性子,早就甩袖走人了。怎么还在这里听我说?”
  关玉城挑着眉:“白季现在怀疑这是关巫其他的势力所为,还来旁敲侧击我。可是,关巫有多少势力,别人不清楚,我却是再清楚不过。他现在早已是强弩之末,自保都难,莫说自救了。所以……虽然难以置信,但是,绑走关巫的,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出他人。”
  蓝卿闻言,紧抿着嘴唇,微微皱了皱眉。
  关玉城“你不承认也可以,我可以把我的猜想与白少宫主交流一番,他一定会很诧异。”
  “我可以现在让你说不出话。”
  “哈哈哈!”关玉城仰天大笑,“所以,真是你绑架了关巫?”
  “不错。”蓝卿道,“你想如何?”
  “不让我告诉白季很简单,我要见关巫。”
  “见关巫?”蓝卿声音冰凉:“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
  “关巫身上有什么?让你这么惦记。”蓝卿反将一军。
  关玉城有一瞬间似乎被定住了,因为蓝卿的话正中靶心。
  “你要见关巫,不仅仅是为了报仇。你又在谋划什么?”
  关玉城冷笑一声:“彼此彼此,你不告诉我,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各自达到目的,不就可以交易了?”
  “谁说我要与你交易?”蓝卿印在暗影出的脸庞影影绰绰,声音凝着重重寒意:“你现在为人鱼肉,没资格谈交易。”
  “是吗?”关玉城不甘示弱,“我派去通知赵叔的下人,你还记得是谁吗?”
  蓝卿皱眉。
  关玉城有恃无恐,道:“若是我在牢房中稍有不测,他便会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实报告给白季。”
  蓝卿不料关玉城这般步步为营,嘴唇紧抿,思索着他所说的交易。
  “十天。”蓝卿道:“十天后,我让你见关巫一面。”
  “十天太久。”
  “十天。”蓝卿分毫不让。
  关玉城皱眉。
  “若等不及,你大可告诉白季。不过,若是这么坐了,你就永远见不到关巫,连尸体都见不到。”
  “十天就十天。”关玉城道,“我为你保守秘密。你让我见关巫。”
  “一言为定。”
  蓝卿说完,转身离开,赵叔紧跟在他身后。
  出了地牢,两人朝住所走去。赵叔慢步跟在蓝卿后面,低声提醒他前面的道路。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
  赵叔为蓝卿到了一杯热茶,放到他冰凉的手心中。
  蓝卿试探着喝了几口,稍稍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三公子他……”赵叔欲言又止。
  “关玉城心思缜密,又熟悉这里,他能猜出是我,也属正常。”
  “那公子,你真的打算,让他见关巫?”
  蓝卿摇头:“初五说过。解蛊需要十天。十天后,关巫不能活。”
  “那三公子哪边?”
  “他说要见活的关巫,又没说是活蹦乱跳的关巫,我给关巫留最后一口气,让他远远看看便是。”
  赵叔:“……”
  “怎么了?”蓝卿听不见赵叔回应,歪头问道。
  “没事,没事。”赵叔干笑两声。
  公子……我怎么觉得你头上长了两支黑色的小尖角呢?
  

  ☆、建一所凉亭好不好?

  蓝卿这边,相安无事地渡过了五天。
  而白季和暗卫这边,却是起早贪黑熬了五天。
  暗卫几乎将城中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半点关巫的踪迹。
  他们哪能想到,关巫就在眼皮子底下的一间不起眼的民居内,而他们找的劫持者就是内部人员……
  蓝卿依然是白昼静修。到了夜间,白季回来,两人便会相处一室。
  吹灭烛火,脱鞋上1床……也不一定要翻云覆雨,有时蓝卿就这么与白季肩并肩躺着,白季把他微凉的双手揣进怀中,两人在一片漆黑中天南海北说着。
  更多的时候是白季说,蓝卿就安静听着。他能听上一夜,直到白季自己困了沉沉睡去。
  今晚的蓝卿与往常一样,嘴角轻扬,听着白季说着。
  可是白季的口气却不如之前轻快,甚至有些沉重,他搂紧了蓝卿的肩膀:“蓝卿……你知道吗?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
  “不知道……”白季摸摸胸口,似乎心有余悸:“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严重,总是莫名的心慌……”
  “可能是累的。”蓝卿闷闷的说。
  “也许。”白季苦笑自己敏感,捏了捏蓝卿的手臂。
  “蓝卿,你冷吗?”白季忽然问。
  “不冷啊。”蓝卿回答。
  “那手臂怎么这么凉?”白季说着将蓝卿的手臂塞进被窝。
  手,手臂凉?他怎么感觉不……黑暗中,蓝卿瞪大了眼睛,微微张嘴,表情有一丝无措,之后被沉沉的认命凝重所代替,
  白季忽然觉察出蓝卿的不对劲,身体怎么僵硬的跟石头一般:“蓝卿,你这么了?”
  “没,没事!”蓝卿声音有一丝慌乱。
  “到底怎么了?”白季不放心。蓝卿的反应也很奇怪啊。
  “我没事。”蓝卿深吸气,不一会儿慢慢恢复了正常。
  “你到底怎么了?不行,我们去找初七来看看。”白季说着就要下床点灯。
  蓝卿耳边是悉索穿衣声音,他顿时慌乱,忙伸手拉住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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