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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攻略艺术——白草神羽

时间:2016-01-31 22:03:54  作者:白草神羽

  易丞艺难得激动到平复不下心情,他跑出房间,敲了敲安德森的门,对方很快就打开了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材和颜料,安德森的房间是优雅而简洁的各种同色系单色,搭配效果和装修质感给人一种典雅而华丽的感觉,没有过于纷繁而产生的视觉重量,住在这里好像连情操都可以被陶冶一遍。
  “有事?”安德森站在门边,易丞艺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那些东西都让我用?”
  “如果你想用的话。”安德森侧过头,视线平静,那种萌感又开始泛滥起来,易丞艺扑过去抱住安德森,本来想来个感谢的熊抱,结果力度一个没控制好,直接把安德森压在了地上。
  额头撞在一起生疼,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毛毯,但是却不知道安德森有没有被碰伤。易丞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爬起来,把安德森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脸色紧张的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痛。
  真是作孽,这个人可是安德森……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和他这么亲密过……
  如果说安德森讨厌被触碰是他的底线之一,那么易丞艺现在的行为就是已经把这松紧带的弹性给扯成了尼龙绳。
  他推开易丞艺,然后凝视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易丞艺对上他的视线之后愣在那里,他不知道安德森现在是在生气还是在酝酿爆发的气氛,有点手足无措,突然有种太把安德森当小孩了迟早要自食其果的感觉。
  结果对方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就坐回了椅子上看书。
  什么都没有表示,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留下还是该离开……
  安德森好像是忘记了有易丞艺这号人的存在,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断断续续书页被翻动的声音。
  终于把安德森惹毛了吗?易丞艺紧张的想着,他想慢慢的退出去,但是脚却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就快到了用餐的时间。
  安德森终于放下了书,棱角磕在桌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如果你很喜欢碰我的话,就不要去碰别人,用碰了别人的手来抱我的话我会觉得脏。”
  ……
  呼吸突然一滞,好像有电流通过地毯从脚底传达到了小腹和全身,安德森的话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种新奇的体验副作用强得要命,他觉得自己的脸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整个人都变得不坚定起来。
  “……我,我不会了……”
  果然这个人总能无时无刻不让他觉得羞耻,他发誓他再也不敢去碰安德森。
  对方站起身,离开桌前走到了易丞艺的旁边,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脸。
  “你脸红了。”
  易丞艺更加局促起来,将这货是小孩的念头挤出大脑之后,上辈子关于那个冷淡而不可侵犯的人的记忆重新在思维里建立起了坚实的地位。
  不知道安德森是不是抽了什么疯,明明是年纪小的那个,但是却依仗着那一点点的身高优势靠近易丞艺,下意识的后退却无法穿透墙体,直到背脊触到冰凉的墙壁,安德森挽在手臂的衬衫袖子占据了易丞艺眼角的余光,对方和他之间间隔的距离近的过分,易丞艺没有勇气和他对视,哪怕他知道那是一双湛蓝且清越如水天一般充满美感的眸子。
  “我知道你之前的那些行为,中国人将它称之为‘调戏’,而调戏别人的人被叫做‘流氓’。”
  缓慢的一字一句地说着,安德森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体洒在易丞艺的侧脸和脖颈,烧的易丞艺此时的心情简直无法言喻,只想找个焚尸炉一头栽进去。
  “被调戏的对象通常都长得好看符合流氓的美学,被你以正当的手段欣赏表示请随意,只是肢体接触我并不喜欢,我有洁癖,对外人的容忍度接近于零……”安德森凑到了易丞艺的耳边,轻轻的补充:“但是我也在欣赏你,所以……稍微给你一点特权。”
  如果安德森的年龄再大一点,或许就会知道在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情况下暧昧的咬耳朵的话会对被壁咚的人造成9999999+的HP伤害。
  易丞艺觉得自己一张老脸简直快被丢尽。
  这种QJ不成反被C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安德森·林恩是个这么羞耻的人啊喂#%¥@#%@&……
  门外不知何时站着的女佣明显是被吓了一跳,她断断续续的开口:“少……少,少爷,可以下去用,用餐了……”
  易丞艺尴尬的把安德森推到一边,跑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了。
  而安德森站直了身体,定定的看着易丞艺门的方向,白皙的脸颊上明显有红晕绽开,刚刚浑身雅痞攻的气息也变得闷起来。
  小小年龄就经历这些真的没问题?女佣紧张的有点发抖,生怕自己打扰了少爷的好事会被辞退。
  “他为什么走了?”安德森看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道。
  “大,大概是紧张的想上厕所……”‘羞耻’这两个字她始终没有说出口,如果她有前列腺的话现在绝对也紧张的想上厕所了……
  安德森没有继续追问什么,越过她之后步调平常的走到走廊,然后下楼吃饭。
  易丞艺回到房间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烫的烧人,伸出手捂了捂,不但没有要缓解下来的感觉,反而把手也给捂热了。
  他能说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壁咚?
  而且重生之前的安德森小时候也没有像这样过,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在很远的地方,就算视线不经意的触及易丞艺,也会像被打了一样狠狠的避开。
  在易丞艺的记忆里,和安德森之间稍微正常一点的接触是在上了高中之后才开始的,他和向谦然累积的矛盾也终于爆发,互相看不顺眼简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在那之前安德森一直都是不怎么和他讲话,也不怎么和他交流,哪怕是易丞艺主动和他讲话,他都是几句就结束了。如果他不这样高冷,易丞艺根本不会觉得他是在看不起自己,连话都不屑和他说,那种从崇拜仰慕到想奋起超越却始终被打回自卑壳子的感觉就是因此而存在。
  他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只是安德森在小时候带来的蔑视和打击实在太多,根越扎越深,几年之后控制不住终于发了芽,每次被扼掉都会重新长出,因为根已经蔓延至了地下几千米。
  再也不想重新回到那种始终被无视的状态,但是突然变亲近他又有点接受不了。
  或许是他想多了也不一定,欧美人一向比较直白开放不是?太矫情了……
  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抛开了所有的纠结。就这样相处吧,如果真的可以和安德森平和的一起画画,他也很开心,像是了了孩童时期的一个心愿。
  深吸然后呼出一口气,易丞艺走到了窗边,这是一个落地窗,外面有一个阳台,虽然不大,但是安逸的窝在椅子里的话感觉刚好。微凉的夜风吹在脸上,易丞艺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来自首都城市应有的繁荣与喧哗。
  他突然很想画画,很想将前世未了的心愿铭记下来重新实现,看着不远处城市漂浮闪烁着的LED,一种不甘的心情渐渐涌现,如果他真的只想在家种田喂猪,这种是向往根本就不会产生。
  抬起手腕,向着遥远的黑色天幕,手指弯曲成了握笔的姿势,刚好一阵清风过吹过,那种深切的存在感让易丞艺感觉心脏仿佛都要漏掉一拍。视线恢复清明,他将手指缩了回去,刚刚那阵风好像吹开了脑中某个闸门的开关,在黑夜里他有一种极度想要宣泄某种情感的冲动。
  死亡并不意味着终结,死亡只是融入时间,而时间刻画出了所有生命的样子。
  对于一个经历过死亡的人来说,他无疑是幸运的,因为时间还保持着他原本的模样。
  站起身走进屋里,拿出再熟悉不过的工具,将画架架在阳台边,放上画框,颜料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挤好之后,易丞艺拿起画笔点着色彩,一笔一笔的刷在画布上,轻重缓急造就出了每根线条的光影渐变,他认真的模样仿佛融入了周围静谧的空间。
  每一次落笔都像是将浮躁不安的心情安抚一遍,时间起的不再是不是计时的作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在用心描绘的同时他已经和平静如水的时间融为一体。
  所有生命都离不开时间,所以时间被安上了指针,作为活着事物的死亡沙漏。而真正的时间永远都不会倒计,它只会保存着每个重新回归自己的生命留下的东西不断向前,通向一个即使所有文明全都被湮没也依旧存在的地方。
  

  ☆、/16/:第十六章

  一时激动熬了个通宵,尚未成型的油画看起来毫无美感什么都不像,早上六点易丞艺终于放下画笔,躺在床上原本只是想小憩一下,结果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八点。
  是那种睡到天昏地暗即便被脱光吊起来晾在□□广场晒太阳也毫无感觉的深度睡眠,像是把上辈子累积下来的疲累也给睡完了一样,易丞艺醒来的时候有点头晕,趴在床上有种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在哪里的错觉。
  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刺激着他的大脑开始运转起来,被突然闻到的食物香味吸引的仿佛即将脱离引力浑身轻飘飘几欲乘风而起……睁开眼睛一看,女佣端着餐盘站在一边,盘子上面的东西让易丞艺差点没把哈喇子流到床单上,空腹感越来越强烈。
  “少爷,他醒了。”女佣转过头看向了右前方的一个人影。
  “嗯,让他吃饭。”
  站在窗边的安德森简短的应了一句,易丞艺这才发现安德森一直在他未完成的那张画面前背着手仔细打量着。
  “喂,别看!”油画还没完成的时候乱七八糟的,易丞艺刚打算跳下床跑过去做点什么,结果餐盘就放到了他的面前。
  “先吃点东西吧,您真的不饿吗?”
  我……饿。
  反正看都看了,易丞艺干脆破罐子破摔,让安德森看个够,自己抱着餐盘吃起了东西……突然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这种饿了之后马上就有丰盛的食物送到面前来的感觉简直不能再好。
  安德森似乎是已经研究了很久了,看了一会儿之后便移开了视线,最主要的是易丞艺坐在床上吃东西那饕餮般的进食方式居然没有引起他的反感。
  “记得待会儿把他床上的东西全部换一遍。”
  “是。”女佣点头应道,易丞艺嘴里叼着鸡蛋饼手里拿着半根玉米棒,抬起头看着安德森,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有点不妥,然而并没有撞上预想中不满的眼神,对方只是看着他。
  “你今晚还能睡得着?”
  “晚上画画,白天睡觉。”易丞艺嚼着嘴里喷香酥嫩的蛋饼,含糊不清的讲道。
  这样的作息方式明显是不符合人体生物钟的,但是易丞艺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人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安德森皱起了眉头。
  “下次不要这样了。”
  易丞艺挑起眼角,咽下蛋饼,喝了口牛奶,一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拉长音调应了一句。“好好好。”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敷衍过去了,但是就在易丞艺精神满满的端着调色盘就要渐入佳境的时候,门被用钥匙打开,安德森背着画袋提着画箱走了进来,如若无人的架起画架放上油画框,易丞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整着东西,直到他开始往调色盘上挤油画颜料。
  “哎,你来这干嘛?”
  安德森拧下瓶盖,挤出一段那坡里黄,然后拧回盖子,拿出了另一支颜料,被易丞艺问到之后也只是略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回答:“画画。”
  “但是为什么要在我这里画?”
  “和你一起熬夜,然后找理由制止你的这种行为,最好是生病。”
  那语气就好像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易丞艺竟无力反驳,这样会不会太蠢了?
  "安德森你脑子瓦特了吗?"
  对方没有再理会他,只是认真的将颜料挤到调色盘上。
  想不出什么劝他的理由,等到安德森的笔触已经落到了画布上,易丞艺脑子里除了那句‘你脑子瓦特了吗’还是一句话都没冒出来。没有办法,但是画还是要画的,心情有点焦虑,在画面上涂涂抹抹,有一小块画起来变得格外的应手。安德森中途叫了几杯咖啡还有一份宵夜,易丞艺找准机会让他去睡觉,对方却完全不鸟他。
  天空开始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易丞艺抹了抹有点肿胀的眼睛,在调色盘上混上颜料,盯着画面思考了一下,然后在一个小小的色块上压进一笔淡淡的钴蓝,画面的一角已经初具雏形。
  白色的画布被草草的涂成黑色,很多东西都还没有经过仔细塑造,几个大色块的拼凑单纯而富有节奏感,画面中有一个地方已经开始突出,那是一朵修长而兀自卷曲着半盛的花,轻和的质感在纯暗色的秘境中宛如一抹随时都会雾化掉的微卷烟丝,淡泊而厚重。整张画还尚未成型,但是从色调变化的韵律与凸显着立体的光影能看得出画面正在被精心的设计着。
  调色盘上的颜料还要用所以没有刮掉,沾上松节油将笔洗干净包了起来之后,易丞艺伸了个懒腰。“安德森,回去睡觉吧。”
  没有得到回应在意料之中,这是安德森在画画时才特有的反应会慢整整一拍,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坐在那边画画的金发小孩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画面,然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和你一起画画,感觉很好。”安德森的眸子里流转着宁和的情绪,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纯粹而坦诚,坐在那里的人仅仅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叫安德森·林恩。
  “是,是吗,其实我也有同感的。”易丞艺抓了抓头发,样子有点笨拙,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
  “那以后也经常一起画画吧,师兄。”
  重生之后第一次没有对安德森叫出的‘师兄’两字产生反感的情绪,接上安德森的视线,易丞艺弯起眼角,黑色的眸子温润澈亮,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笑意产生于心底。
  “啊……可以。”
  他从容的回道,略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一字一句都能听清。
  从落地窗的缝隙中吹进一丝凉风,易丞艺感觉自己额前的刘海被小弧度的吹离额头,还未完全亮彻的天空依然有一些属于夜晚淡薄的浅黑,所以易丞艺无法确定刚刚安德森在得到自己肯定的答复之后,脸上像是淡淡的微笑是不是因为受到了光源的影响所以产生的错觉。
  但是,安德森笑的样子,很好看。
  揉了揉自己的脸,易丞艺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了盥洗室,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重了点,脸上没什么血色,像是病态的白。熬夜伤身,他知道,也可以容忍,以前的他对于自己看的并不是很重,易丞艺这个人不被承认,他就将心力付诸于画面,所以常常放纵自己不分昼夜。在安德森去英国之前,他常常像是有点多事的管束着易丞艺,但是他走了之后,易丞艺就像是父母离了家的孩子,玩起电脑毫无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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