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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蛇精犯罪分子们——食物巨塔

时间:2016-02-04 20:09:55  作者:食物巨塔

    他们跑到大堂,大堂中央坐着一男一女,陪云荒玩耍的小丫头窜到他们身边,他们三人好像对着云荒说了很多话,云荒听不到,但是感觉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
    之后的场景被漫天的红色覆盖,凄厉的哀嚎,到处可见的尸体,双眸触及的鲜血,最后还有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
    云荒双眼忽然流下眼泪,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孤独地望着漫天的火星。
    “云荒,我一直都在,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身边响起一个稚嫩沉着的男孩的声音。
    云荒没有回头去看,双眸依然凝视着前方的星火。他只感觉到自己冰凉的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握着,紧紧的,用力的。
    整个梦境如被打破的镜片,忽然碎裂开去,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场景都被映照在碎片里。
    这个梦境,直到最后,那个小男孩的声音是云荒唯一听到的声音。
    云荒的眼皮颤了颤,缓缓地睁开。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里的是夏逍暖暖的笑容。
    “逍,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云荒虚弱地笑说,他的目光移到床架顶上,眸光璀璨。
    夏逍握住他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笑着问道:“你梦到了什么?”
    云荒把视线移回到了夏逍的身上,笑说:“梦到了白衣师傅,红妖,聂老爹,聂夫人还有聂小芸……虽然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是我想他们应该笑得很开心。”
    “真不错。”夏逍伸手把黏在云荒脸上的发丝拨开。
    云荒咧嘴笑道:“嗯,那样就好。”
    见到云荒的眼皮一搭一搭的,夏逍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细声问道:“困了吗?”
    “嗯,感觉身体好累好累……我好想睡觉……”云荒轻轻地握了握夏逍的手。
    夏逍探身轻吻了一下云荒的额头,温柔地道:“睡吧,我一直在。”
    “我啊……在梦里……也梦到逍……真是太……好了……”云荒呢喃呢喃着便睡了过去。
    夏逍温柔地半抱着他,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夏逍会一直陪着云荒的。
    第二天,众人都整理好了包袱。
    白常山抿了一口酒,严肃地望着他们说:“真的决定了?”
    乌夜溯摇晃着折扇笑道:“能够去往长生殿不是很有趣吗,呵呵。”
    “或许还能见到很多美男。”苦法眯着眼笑吟吟道。
    “你们要多保重。”苦能站在苦悲大师身边对着夏逍几人说。
    “我会想你的,小和尚。”乌夜溯那折扇敲了敲苦能的光头。
    这次苦能却没有生气,只是挥手把他的折扇拨开,从衣服里掏出那只木质的小鸟,撇头把小鸟塞给乌夜溯道:“拿着,有什么事记得传信给我们。”
    “啧啧,小和尚想我就直说嘛。”乌夜溯哈哈大笑道。
    苦能气短,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苦法,怎么你也跟来了?难道你不跟苦悲大师回寒山寺吗?”戚茹风侧头望着身边的和尚。
    苦法摸摸自己的光头,笑道:“这不是不放心你们嘛。”
    苦能跑到苦法的身边,千叮万嘱道:“师兄,你记得安分点!”苦能知道苦法武功高强,但是师傅让他跟着去真的不担心吗?
    袁知珩在旁边开口道:“知珩会看着他的。”
    “你们路上小心。”苦悲大师对着夏逍郑重地说道。
    “大师你们也是!”夏逍拱手。
    “走吧!”
    夏逍扬手把披在身后的黑袍甩起盖在怀抱里的云荒身上,乌夜溯,戚茹风,苦法,袁知珩敛去眸上的笑意,一步步地跟在夏逍的身后。
    他们飞身上马,拉着缰绳,骏马抬起前蹄怒吼一声便踢起滚滚的烟尘,消失在了其他人面前。
    “师傅,他们就这样走了吗?”苦能心里泛起不舍,眼睛一眨不眨地遥望着前方。
    “吉人自有天相,苦能,朝阳,我们走吧。”苦悲大师朝着夏逍他们离开的反方向而去。
    “是,师傅。”苦能赶紧跟上,走出几步,回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滚滚烟尘。
    ☆、一线生机
    静止的森林深处,一棵枯萎的大树干里隐隐出现了波动,一个穿着红衣满头白发的男子从里面悠悠走出来。树干上伸下一条藤蔓,藤蔓勾着男子的手腕摇了摇。
    “你留在这里看着。”谢白衣摇摇头,把捆着自己手腕的藤蔓扯掉。
    那条藤蔓无力地缩回手,消失在空气中。
    “希望云荒不要出事。”谢白衣挥一挥衣袖,原本静止的迷失森林瞬间有了活力和生机。
    他身后的那棵枯萎的大树慢慢地长出碧绿的嫩芽,风吹过,就像以大树为轨迹的两边绿色逐渐挥散而去。灰蒙蒙的森林瞬间被绿色覆盖,流水声从远处传来。
    红衣的男子看着这变化的一切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夏逍他们赶了半个月的路,终于来到了距离长生城最近的一个小山村。乌夜溯靠着三寸不烂之舌让当地的一个地主收留了他们一夜。
    夏逍抱着云荒下马,踏过长廊走进院子。一走进院子,众人的脸色却忽然一变。
    “小心。”夏逍提醒道。
    一阵飓风袭来,还未看清来人,夏逍就受到了攻击。看着来人的动作,似乎是想要夺走他怀里的云荒。
    夏逍徒手接住对方的招式,把来人击出了半米之外。
    乌夜溯他们定睛一看,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红衣,长相过分妖娆的男子。
    苦法舔舔嘴巴,一脸色样地盯着对方,不断地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美人,看那腰看那腿……”
    夏逍凝视着对方,对方的装束打扮格外像某个人。
    谢白衣半眯着眼紧紧地盯着夏逍怀里昏睡的云荒,脸上的神色越发难看,他满头的白发和红衣像后散开,隐隐有震怒的迹象。
    “前辈可是谢白衣?”夏逍沉吟片刻,心里已经有了些推测,周身的戾气都被他收了起来。
    谢白衣蹙着眉上下打量他,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
    “夏逍应该没猜错,前辈大概就是云荒的师傅。”夏逍浅笑道。
    站在他身后的乌夜溯等人都有些好奇地看向谢白衣,面前这个看起来和他们年纪相仿的青年就是云荒的师傅?
    “把云荒交给我。”谢白衣没有回应他,只是伸出手指向云荒。
    夏逍搂紧了云荒,摇摇头道:“前辈,现在云荒毒素遍布全身,夏逍不能把他给你。”
    “什么!”谢白衣大惊失色,一个晃眼就到了夏逍身边,他一把抓过云荒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探上去蹙着眉细细地观察着。谢白衣的脸色已经黑得吓人,他周身散发着冷气,距离他几米远的乌夜溯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冰冷之气袭来。
    “这个臭小子,竟然没有谨记我说过的话。”谢白衣满脸怒气,望着云荒昏睡的样子就想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摇醒。
    “他何时开始嗜睡的?”谢白衣瞥向夏逍。
    “十天之前。”夏逍回答。
    “何时中的毒?”谢白衣继续问道。
    “五年前。”
    “竟然已经中毒五年……”谢白衣紧握着拳头,只能朝着空气挥了一拳。
    站在一边的其他人都感受到了他拳风的厉害。
    “等他醒来我再找他算账。”谢白衣伸出双手,一手抓着云荒的右手,一手放进唇边咬破,待指尖的血溢出就滴落在云荒的手上。然后他拔下自己的一根白发快速地绑在云荒的手腕处。那滴血珠就顺着往下滑到白发上,很快就浸透白发使白色的发丝变成黑色。然后黑色的发丝就缓缓地隐没进了麦色的肤色里,消失不见。
    这么一会功夫过后,已经昏睡了十天左右的云荒便悠悠转醒。
    看到这一切的袁知珩出声问道:“这位前辈难道可以救云荒?”
    夏逍等人也带着这个问题把目光移到谢白衣身上。
    谢白衣摇摇头,看着指尖的伤口慢慢痊愈,说:“六年前或许我还能当场救他,但是现在不行。”
    六年前他耗费太多心力把云荒的阴煞之气驱散,现在的功力也只恢复了三成,刚好能够令迷失森林恢复原样。但是要救云荒,却是无能为力的。
    云荒缓缓睁开眼,迷茫地看着面前红衣男子的面容,有些惊异地开口叫道:“师傅……”
    谢白衣没好气地瞪着他,伸手紧紧地捏住他的脸颊,气急败坏道:“你这小子,为师只是闭关个六年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
    云荒讪笑着任谢白衣捏着自己的脸,他的手劲并不大,所以不会疼。云荒都没想到能够见到谢白衣,他眉眼弯弯地盯着自己的师傅,嘴角的微笑一直没有落下。
    谢白衣真是被自己的徒弟打败。
    夏逍见到谢白衣捏着云荒脸的手,眸里有一丝不悦一闪而过。
    他敛去眼里的占有欲,笑着对谢白衣说道:“前辈,不如我们进屋在细聊吧。”
    “逍,我肚子饿了。” 云荒歪头扯了扯夏逍的衣服。
    “乖,等下我做饭给你吃。”夏逍温柔地摸摸云荒的头发。
    谢白衣狐疑地打量着两人的互动,心里不太好的想法浮上心头,他的脸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众人进了大厅,夏逍给云荒和谢白衣各斟了杯茶。他站起身歉意地对谢白衣拱手,谢白衣挥挥手,夏逍就去借了厨房弄了几样比较快的小菜。
    他们吃过后,才围坐一起细聊起来。
    谢白衣瞪着云荒,抓起他空空的手,问道:“我让你一直戴在身上的血珠去了哪里?”
    云荒摸摸空空如也的手腕,有些讨好地笑笑:“五年前在西域的日子里,遇到了一个被疾病缠身的小女孩,我就把血珠送给了她。”
    “你这个蠢货!”谢白衣听他这样说,想掐死他的心又浮上了心头。
    夏逍倒是记得之前云荒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串血红色的珠链,看谢白衣现在的反应,似乎那所谓的血珠不是平凡之物。联想到云荒告诉自己关于谢白衣的一切,夏逍的眸色里闪过一丝悔恨。
    谢白衣深吸了几口气,才绷着脸颊说道:“六年前我给你算过一卦,知你以后会有大凶之兆,所以用我百年的法力和血炼了那串珠子,我叮嘱你时刻戴着,是因为这串血珠能够吸走一些煞气。你中毒后,如果你一直戴到现在,起码身上的毒素不会遍布全身每个血脉,甚至还会帮你吸走一部分毒素。这样,今天我来也能立刻给你解毒。”
    云荒有些怔然,但是眼里却没有后悔。
    而夏逍紧握着的茶杯已经碎成了灰尘散落在地上。
    “难道……难道前辈你已经没有办法了吗?”袁知珩问道。
    “没有,现在的我已经无能为力。”谢白衣沉着脸摇头。
    云荒把众人的神色收入眼下,他笑道:“师傅,我并不后悔救了那个女孩。”因为那个女孩太像聂小芸了,他于心不忍。
    “罢罢,这大概都是天命。”谢白衣摆摆手。
    被戚茹风抱在怀里的团团呜呜地叫着,趁着戚茹风不备跳到地上窜到云荒的脚下。
    “团团。”云荒开心地看着在自己脚下撒欢的小东西,刚想伸手去抱起它,团团就被一阵劲风卷走。抬头一瞻望,发现谢白衣提溜着团团的脖颈吊在半空。
    “这只小东西倒是有灵性,不过云荒你现在不宜把它带在身上。”谢白衣晃了晃团团肥嫩的身躯,任由它蹬着脚爪呜呜地叫着。
    “此话何解?”夏逍问道。
    “这只小东西还小,如果一直接近云荒,会促使云荒体内毒煞循环更厉害。”谢白衣冷笑一声,把那只白色的老虎崽扔回戚茹风怀里。
    “你们是打算去长生殿找那个白常生?”谢白衣突然把话题又转了回去。
    云荒有些担心地望着团团。
    “没错,现在唯一能救云荒的大概只剩相思果。”夏逍应道。
    谢白衣沉吟了一会,点头:“相思果,这的确是一个方法,虽然这个方法有些冒险。不过……”
    “不过什么?”乌夜溯问道。
    “你们竟然知道相思果,大概也知道它的厉害吧?阴盛则随阴,阳盛则随阳。”谢白衣瞥向皱着眉的夏逍。
    “我们知道。”戚茹风点头,手下则轻轻地安抚着开始打盹的团团。
    谢白衣抿了口茶,目光好像要穿透夏逍的身体般。他说:“咋听之下,似乎相思果十分冒险,但是如果其中一人满足一个条件,那么这怕是九死一生中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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