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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恋人未醒

时间:2016-02-14 23:17:42  作者:恋人未醒

  之后不久,茹姬便如愿以偿地有了身孕,但严衡却因为不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孽子,用一杯毒酒赐死了母子二人。
  事实上,直到现在,严衡也不确定让茹姬怀上孩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茹姬放下身段勾引他,用军中营妓都未必舍得下脸面去做的法子榨取了他的子孙玉液。而在此之前,茹姬就已被他那位好祖母派人奸污。
  若是仅仅如此,严衡也不会赐茹姬毒酒,顶多灌下一碗红花了事。最让严衡无法容忍的是,茹姬被奸污后既未自行了断,也未向他说明真相,反而破罐子破摔,与出嫁前的情郎私通,等到察觉自己有了身孕,更加萌生了瞒天过海的心思。
  严衡对这女人厌恶至极,但这一世,他却不打算杀掉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需要这个孩子来证明“阮橙”镇宅有效,也需要这个孩子稳定人心,让部下和追随者们确信他后继有人。
  至于以后,或许他会想办法再生一个真正的属于他的孩子,或许干脆效仿先帝,挑选并培养优秀的旁系子侄,也或许逐鹿无果,战死沙场……
  严衡微微轻叹,感慨万千。
  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一声煞风景的娇吟。
  “郎君——”
  这府里能叫他郎君的只有“阮橙”!
  严衡立刻黑了脸,用眼角余光向声音的出处瞥了一眼。
  果然,一个浓妆艳抹、满身珠翠的女人映入眼帘,正是琉璃院的雅姬,他那位好祖母的好外甥孙女,估计是听到了他来此的消息,凑上来讨好卖乖的。
  先帝赢子詹曾在酒后讲过一个笑谈,说谁要是有难以对付的仇家,那就不妨生个女儿,再把女儿养成祸水,嫁给仇家的儿子,正所谓嫁祸于人,起码能祸害那家三代子孙。
  严衡觉得老太夫人大概就打得这般主意,这才从娘家选了个最不懂事、最讨人嫌的。
  说起来,若不是母亲嬴氏对一切和老太夫人有关的人和事全都持否定态度,百般防备,雅姬很可能就会以雅夫人的身份嫁进郡守府。
  严衡心中百感交集,脚下的步伐却丝毫不曾停顿,只冷冷地向跟在身边的侍卫吩咐道:“雅姬失言,掌嘴二十,禁足。”
  “诺!”侍卫领命而去,抓住还在发愣的雅姬,将她拖到一旁开始掌嘴。
  严衡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西跨院。
  出了西跨院,严衡原本想回“阮橙”那边吃朝食,但刚刚走出去没多远,母亲嬴氏的侍女墨兰便出现在严衡面前,带来了嬴氏想要见他而且是立刻、现在、马上的指令。
  严衡无奈,只能调转身形,去了母亲所在的宜兰院。
  嬴氏最喜兰花,身边的侍女全都以兰花命名,住的院子也叫宜兰。
  但严衡踏入宜兰院的次数并不比春晖堂多上几次。
  尚在襁褓的时候,严衡就被送去了咸阳,回来时已是十六,又是带着辽东郡守的诰命文书而归,怎么都不可能再像垂髫孩童一样与母亲同居同食。
  嬴氏天性偏冷,严衡也过了孺慕的年纪,两人又都是在宫中长大,规矩礼仪均已深入骨髓,想亲近一下彼此都很难放下身段。
  回襄平后的初次见面,两人更是尴尬地对坐了半个时辰,愣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也是从那次尴尬的重逢开始,嬴氏便免了严衡的晨昏定省,只在有要事与他相商的时候才会派人唤他过去见面——
  说起来,眼下的郡守府里确确实实出了一件要紧事。
  显然,嬴氏也知道老太夫人去世的消息了。
  严衡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他这位母亲其实比他更有野心,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联姻,嫁入自秦朝建立后就一直把持着辽东郡守之位的严家。然而野心与天命之间总是难免偏差,嬴氏嫁入严家是想夺取严家在辽东的势力地位,替先帝掌控辽东。可真正嫁过来之后,她便被困于内宅,与另一个甚至另几个女人勾心斗角。直到儿子严衡长大成人,以严氏后人的身份继承了郡守一职,这个目标才在一定意义上得以实现。
  但严衡也很清楚,他之所以能顺利继承郡守一职,主要还是归功于嬴氏在关键时刻当机立断,做出了残忍却正确的选择,毅然决然地毒死了他的父亲,她的郎君。
  上一世的时候,严衡因阮橙之事心灰意冷,整日借酒浇愁。嬴氏恨他不争,一怒之下将此事讲了出来,叱责他浪费了自己为他拼命夺来的大好机遇。
  严衡这才知道父母之间的这场联姻是彻头彻尾的尔虞我诈。嬴氏不是真心想嫁,他那位从未谋面的父亲也不是真心想娶,平日里对嬴氏百般维护、疼爱有加,背过身去却与别的女人生了儿子,就等着时机成熟,将他这个嫡子取而代之。
  嬴氏也一度被严衡的父亲迷惑,只以为是老太夫人在背后作梗,但纸里包不住火,嬴氏也从未放弃掌控权力的野心,终是撞见了严衡的父亲与另一名女子恩爱,看到了被他亲自教养却从不曾被她知晓的庶子。
  嬴氏并未当场与严衡的父亲撕破脸,只作伤心欲绝状地拂袖而去。
  但几日后,严衡的父亲便和那名女子一起死在了床榻上,女子生下的庶子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所踪。
  老太夫人一直怀疑长子是被嬴氏所害,但苦无证据。嬴氏又以公主的身份摆出一副未亡人的姿态为严衡的父亲守节,老太夫人也只能暗地里想方设法地谋害嬴氏与严衡,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嬴氏母子报仇。

  ☆、第25章 二五母子

  这一世,严衡自重生后便下定了逐鹿天下的决心,又占了先知先觉的便宜,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他先是架空了郡尉,接管了兵权,接着便开始辟军屯,平粮价,赢取了普通百姓的爱戴,短短三年就夺取了辽东的实际控制权,在郡守的位置上做得风生水起。
  也正因为严衡这一世的强硬与出色,嬴氏对他没有半分不满,自然也不会讲出自己谋害亲夫的事来刺激他。
  但严衡对嬴氏终究还是存下了心结,他并不责怪她杀死了父亲,可他不确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他,还是为了保护嬴氏的利益,又或者仅仅只是为了赌一口气?
  严衡压下心中思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宜兰院与姬妾们居住的西跨院并不算远,严衡之所以把几个姬妾安排在原本是处大花园的西跨院,就是存了让母亲帮忙监管的心思。
  到了宜兰院,严衡将随身的侍卫留在院门口,自己独自进了正堂。
  嬴氏正在正堂的案几后端坐,似乎正准备吃朝食,几名侍女正跪在案几前摆放米粥小菜。
  见严衡进门,嬴氏淡淡问道:“用过朝食了吗?”
  “尚未。”严衡躬身见礼,在嬴氏的下首落座。
  侍女马上将一个案几摆在严衡面前,并奉上一份与嬴氏案上一模一样的吃食。
  食不言,寝不语,母子间也本就没什么闲话可聊,吃食摆好后,严衡与嬴氏便不声不响地开始用餐。
  待到朝食用过,漱了口,净了手,嬴氏才挥手将侍女们遣出正堂,转头向严衡问道:“老太夫人那边是怎么回事?”
  “老太夫人殁了。”严衡漠然答道。
  “我知道她死了。”嬴氏冷冷道,“我问的是她怎么就死掉了?”
  “我还在考虑。”严衡神情不变。
  嬴氏微微一怔,随即挑眉道:“意外?”
  “尚不确定。”严衡垂眸道。
  见严衡不肯直言,嬴氏生出些许不快,沉声道:“我听说,昨日傍晚你处置了一批仆妇,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你那个男夫人院子里的?”
  严衡道:“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向我求证。”
  “哼。”嬴氏嗤笑一声,“你这个男夫人也是厉害,进门不过两日便让那老东西咽了气,还真是……镇宅安家。”
  严衡不知道怎么说才算合适,干脆没有接言。
  嬴氏话音一转,“说起来,昨日你本想带他过来见我,是老太夫人那边出了事才没能来成?”
  “是。”
  “派人去把他唤过来吧。”嬴氏道,“我也想看看他是如何‘镇宅’的。”
  “恐怕不成。”严衡不假思索地拒绝,“昨日老太夫人派人在他院中大闹,他受了惊吓,这会儿尚且卧床不起。”
  “衡郎。”听到严衡这样说,嬴氏低低一笑,“皇兄显然不曾教过你如何撒谎。”
  严衡脸上一热,讪讪地没了话说。
  一听到嬴氏想见“阮橙”,严衡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阮橙”用发簪戳穿老太夫人脸颊的那一幕,接着就开始担心“阮橙”能否与自己的母亲和睦相处。
  要知道,这两人一个冷心冷肺,一个没心没肺,论起心狠手辣来,恐怕也是不相伯仲。
  万一两人见面后一言不合,也生了龃龉,那结果……简直不堪想象!
  一个是自己亲母,一个是自己爱妻。前者虽不曾亲手抚育于他,却也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替他披荆斩棘,可以说尽足了除养恩之外的一切责任;后者虽然还未尽到妻子的责任,却是他心心念念了两辈子才到手,只想用金屋子装起来好好疼爱的心肝宝贝。
  这简直就是手心手背,无论伤了哪边,他都得跟着肉疼。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像真正的手心手背一样永不相见,免得麻烦。
  想到这里的时候,严衡已暗暗做了决定,等罗道子验看过老太夫人的尸身就让他把“阮橙”带去军营,什么时候老太夫人的丧事办完,什么时候再把人接回来。
  “被我说中了?”见严衡沉默,嬴氏饶有兴趣地追问。
  “母亲。”严衡叹了口气,“见面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至少给我点时间,让我先将他‘调’教得能够见人。”
  嬴氏不由一愣,皱眉道:“阮家也是士族,即使旁系也该知书达礼才对。”
  “阮涣毕竟只是商人。”严衡只能顺着嬴氏的话,含糊作答。
  嬴氏皱了皱眉,终是没有强求,“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带他过来吧。”
  “谢母亲体谅。”严衡微微倾身。
  嬴氏却正色道:“我见不见你这个男夫人其实无关要紧,但你既然已经打着镇宅的幌子,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他娶了进来,那就得抓紧时间在子嗣上下功夫。不然的话,你可就要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母亲不必担心。”严衡道,“子嗣一事,今日便有结果。”
  嬴氏一愣,随即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骤变。
  “母亲。”严衡没让嬴氏将话说出口,“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要做什么,请您不必担心。”
  嬴氏张了张口,终是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问道:“怀有身孕的是哪一个,茹姬?”
  “是。”严衡并不惊讶嬴氏能够猜中。他后院的五个姬妾中,只有茹姬是嬴氏为他挑选的,余下的四个里有三个来自老太夫人,一个来自太后,都属于那种睡出孩子就等于睡出麻烦的类型。
  “茹姬的身份低了些,一个孩子也不足够。”嬴氏道。
  严衡有些无奈,但又不想和母亲起争执,干脆把老太夫人拉出来做挡箭牌,“母亲,难道您不知道我为什么至今没有孩子吗?”
  上一世,严衡十六岁返回辽东,当年院子里就被塞了两个姬妾,二十岁行冠礼后娶了第一位夫人。此后,近十年的时间里,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怎么都不会少于十个,其中怀过身孕的也不是只有一个两个。
  但这些孩子大多尚未降生就被严衡亲手扼杀于母体之中,余下的也被老太夫人用这样那样的方法绝了生机。
  这一世,严衡为了少造杀孽,刻意控制了后院女人的数量,除了老太夫人、太后送来的不得不收的几个,余下的全都被他想方设法地拒掉,连母亲嬴氏给的女人也只收下了茹姬一个。
  但他重生之时已是冠礼之后,有些人终是不得不杀,不得不除。
  这当中就包括他在冠礼后不久迎娶的那位夫人。
  嬴氏自严衡回来后就隐居宜兰院,但对严衡与老太夫人之间的暗战并非全不知情,闻得此言,先是一怔,接着便沉默下来。
  严衡并不是想戳母亲的心窝子,赶忙道:“如今老太夫人虽死,但郡守府里免不了余孽残留,母亲总要给我一些时间清理府邸,不然的话,孩子就算有了,也未必就能生得下来。”
  “也罢,反正你也要为那老东西守一年的齐衰之服。”嬴氏幽幽叹了口气,“先把茹姬看顾好,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还请母亲出手相助。”严衡起身走到正堂中间,朝着嬴氏行了一个正式的叩拜礼,“我那新夫人是不可能为我打理内宅的,他不懂,也不合适。我只能将此事转托母亲,请母亲接管内宅俗务,为我免除后顾之忧。”
  “衡郎放心,我这就准备接手。”嬴氏点点头,“铭旌什么的也该挂起来了,再派人去各家报丧,莫要让人挑出不是。”
  “报丧一事恐怕还要稍等片刻。”严衡道,“不管公布出去的理由如何,我自己总要知道老太夫人到底是怎么殁的。”
  “难道你还不知?”嬴氏一愣。
  “只知道和昨日之事脱不开关系。”严衡含糊道。
  “昨日什么都未发生。”嬴氏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老太夫人一向嚣张跋扈,树敌众多,就算同宗亲眷里也大有想要生啖其肉之人,谁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下了手,收买了她院子的女卫仆妇,宰了她报仇雪恨。”
  “我明白了。”严衡对嬴氏的意思了然于胸。
  过了嬴氏这一关,严衡便放开了手脚,也放松了心态。
  只是他终究没腾空时间去看“阮橙”,刚一出宜兰院,侍从就送来了罗道子已至的消息。
  严衡只能命人将罗道子直接带去春晖堂,自己也掉转方向,赶往那边。
  等人都到了老太夫人床前,罗道子也没多问,直接蹲下身来,先盯着老太夫人的身子看了一个来回,接着便站起身,将手放在了老太夫人额头,按了按,又摸了摸,最后干脆把脑袋抬起来晃了两下,很快开口道:“致命伤在这里。”
  “头部?”严衡迈步走了过去,也将手放在老太夫人额上,却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骨头没有问题,但骨头里面的东西已经成浆糊了。”罗道子解释道,“若主君肯让我将老太夫人的头骨刨开……”
  “不可能。”严衡想也不想地拒绝,反过来问道,“有没有可能把她脸上的伤口遮住?”
  “主君,这可有点为难我了。”罗道子马上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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