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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忠犬(重生)——雅客六星

时间:2016-02-19 00:01:21  作者:雅客六星

  看到小娃娃光屁/股的样子,他实在想捂脸,谁让先入为主的印象扎根太深,总会产生一种男女授受不亲的错觉,让他想夺门而逃。
  结果人家大方得多,拖得光溜溜的还转了两圈。谢轻平看的很清楚,静琪的确是男身没错。
  紧接着他就要执行第二道命令了——好好保护王爷的血骨。
  鉴于静琪此时还是女儿身,谢轻平只能放他回自己屋里待着。若要贴身保护,那只能蹲房梁上守着,谢轻平很郁悴。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大一小都没睡好,正坐在沈戚的院里互相靠着打瞌睡——等人。
  要睡不睡间,谢轻平突然跃起,害得静琪失了依托一股脑摔在了地上。
  “哎呦!”
  “是谁——”
  谢轻平手里抓着一个软绵绵的暗器,对着门口大喝一声。黑影一闪即逝,谢轻平怕是调虎离山就没去追。
  静琪从地上爬起来,紧张地看着谢轻平手里的东西。
  “是什么?”
  谢轻平松开手指,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形棍子上卷着一块绢,上面还有字。
  ——‘荷包本郡主绣不出来,此物暂且充当信物。’
  谢轻平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害怕得不得了的小家伙,他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巧沈戚回来了,看到大小两号人脸色都不对,一把抢过谢轻平手上的东西,端详一阵,不确定道:“这是…巫蛊娃娃?”

  ☆、进京

  
  谢轻平干脆把丝绢往沈戚身上一砸,别过头去闭眼不看。
  “郡主亲手做的?”沈戚看着那歪七扭八的针脚,一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最后憋了句‘还挺别致’,然后就扭头回房了。
  谢轻平直觉肯定有事,想追进去就听见了落锁的声音。沈戚意思很明白——没有我允许,谁都不准来打扰。
  “大哥哥,他不高兴?”
  连小孩都看出来了,谢轻平无奈地摸摸静琪的头,把他带到稍远的地方安置。
  沈戚的异样让谢轻平很忐忑,他不知道魏王说了什么。明明记得魏王只是个局外人,什么时候参和进来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中,感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头一看,发现是静琪举着那个‘巫蛊娃娃’,满脸担心地望着他。
  谢轻平皱了皱眉:“把这玩意儿扔了,看起来怪不吉利的。”
  静琪连忙把东西藏在身后,不满地说:“那是郡主姐姐的一番心意,才不是巫蛊娃娃,别听他瞎说。”
  ‘一番心意’正黑头白脸、鼻歪眼斜地看着谢轻平怪笑——为什么手工这么拙劣还要拿出来丢人现眼呢?
  谢轻平对那东西实在产生不了好感,只得感叹道:“你姐姐果然是女中豪杰,能把这么丑的娃娃拿来送人,也真应了无知者无畏那句话了。”
  静琪读书少,虽不明白,但也能猜到他语气中的讥讽。他反唇相讥:“郡主姐姐外可带兵,内可镇宅,比寻常闺秀强太多了。不许你说她坏话,再说这娃娃还是照着你的样子做的,你骂它就是骂自己。”
  谢轻平撇撇嘴:“小男子汉,你哪里看得出它是照我样子做的?”
  “白衣服,黑头发啊!”静琪把那一块缝上去的黑布提起来证明给他看。
  谢轻平眼角直抽,决定再不和小瞎子争辩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沈戚房里,其它任何事都懒得操心——就算真是写着他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也没心思去害怕。
  本以为沈戚过不久就会出来,谁知那扇门一闭就闭了两天。期间静琪已经被魏王捉去确认,然后父子相认,来了一场迟到的抱头大哭。
  人天天在他眼皮底下被欺负都不管,这对父子有多少眼泪是真的,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到第二天傍晚,谢轻平终于忍受不住破门而入了。
  “滚出去。”
  从阴暗的角落里穿出沈戚沙哑的声音,两日一夜滴水未进,他的嗓子只要一开口就疼。
  谢轻平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沈戚,在他的印象中沈戚永远是沉稳的,行事果断,从不做多余无用的事。顾影自怜、萎靡消沉都不像他的风格。一时间谢轻平怔住了。
  房内没有点灯,仅靠一抹斜阳残留的光线可以辨认床榻上的人影。谢轻平慢慢走过去,坐在他身旁。
  “怎么了?”谢轻平放轻柔了语气,带着点哄人的味道。
  沈戚没出声,依旧坐在原处,呆滞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
  谢轻平轻叹了口气,脱了鞋爬上去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沈戚就像个人偶,随他摆弄。
  “呵,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了羽裳郡主前两日送的娃娃,若是能做一个你这样的,指不定我就答应她了。”谢轻平轻轻拍了拍沈戚的脸,触手冰凉,在炎热的夏日死人的温度都要比之高上许多。
  “又发作了?”谢轻平扳过他的脸仔细察看,“你一受刺激就这样,难得这回控制住了没有拆房子,憋出毛病来了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谢轻平只得自己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虚了点,还好。”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了,谢轻平放开他,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进来。
  “不要走。”
  人刚要下床就被一股大力拖了回去,沈戚压在他身上,贪恋地掠夺他的体温。粗砺的嗓音像暮年老人,让谢轻平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他反手抱住沈戚,柔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问了,我好想你,好想你…”沈戚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开始舔舐亲吻,求欢的意味太明显。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有一点迫不及待躁动。
  谢轻平忍耐着怪异,顺从地放松身体,这时候任何能让沈戚舒解的事他都愿意做。
  随着衣衫尽褪,沈戚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滚烫的温度到达穴口时让谢轻平浑身一颤。沈戚轻轻啃咬着他的唇,温柔得令人沉迷。下一刻蓦地一口咬下去,谢轻平闷哼一声,巨大的不适让他发冷。忍耐着两处的疼痛,紧紧抱住那具汗湿的背脊,在狂风骤雨间孤注一掷地把身心交付,祈求被带去遥远又向往的彼岸。
  第二天早晨,沈戚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叫醒。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多日未进食让他眼花缭乱。
  “轻平?”
  一道纤长的身影逆光而来,飘动的白衣和让人安宁的气息使的沈戚还以为自己置身于梦幻当中。
  来人轻笑了一下,把托盘搁在桌上。
  “饿晕了吧?快来吃点东西。”
  不是那人的声音!沈戚方才得以从梦中醒来,他单手扶额,慢慢坐起来:“你怎不多休息一下?”
  谢轻平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喂给沈戚。
  “还休息,魏王清早就让人来传话,明日就要送静琪进京。”
  几口粥下肚,沈戚仿佛感觉人又活了回来,停摆的思维终于想起还有魏王那一档子事。
  “是要我陪着去吗?”
  谢轻平怨念地说:“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不然为什么要你负责静琪的安全?”
  沈戚很文雅地咽下最后一口粥,轻轻拭了一下嘴角才道:“我答应替他养育皇子,保他能活到魏王登基后。”
  “什么?”谢轻平瞪大双眼,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觉得萧门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沈戚无所谓地笑笑:“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不必替我操心了。”
  谢轻平简直想掐死他,魏王和沈戚之间有交易是一定的了,最令他气愤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交易的内容。看沈戚这两天的反常,恐怕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谢轻平想问,但看到沈戚靠在床头一脸虚弱的模样,突然又狠不下心来。
  动不了沈戚,谢轻平只能抱着手臂坐在一旁运气。而沈戚就像全然没看见一般,自顾自地下床洗漱更衣。
  “我去找魏王谈谈,你记得照看好他的儿子。”
  谢轻平斜眼瞪他,不说话。
  “要听话。”沈戚温柔地在他唇畔印上一吻,“不然下回定让你两天下不了床。”
  在谢轻平老脸红透前,沈戚一甩衣袖,潇洒地走出了门。大概是想给他留一个自我反省的空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谢轻平真后悔昨夜二人双双累倒在床自己嘴贱说出的话——这次不欺负你,改日再战三百回。
  说的时候痛快,却没料想被有心人记住了。谢轻平抓狂地想,戚戚那扭曲的性格一定会往死里折腾,不能有下次了,老腰会断…
  其实沈戚跟魏王也没什么好商量的,魏王已经擅自快马加鞭通报了皇帝,现在皇帝下诏让他带着儿子去面圣。此去一路危险堪比西天取经,所以魏王非得要沈戚保驾护航不可。
  沈戚略思索了一下,建议布个迷魂阵,兵分三路出发,真的那一路由他和谢轻平护送。
  魏王当场拍板,事就这么定了。
  于是,这场京城之旅就成了谢轻平的恶梦。
  “她怎么也来了?”谢轻平无处可逃,干脆钻进了静琪的马车里避难。
  静琪小声地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也不知道,听说父王都气疯了。郡主姐姐为了你装扮成侍卫,感动吧?”
  “信不信我把你变回女孩子?”谢轻平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威胁道:“我是有心上人的,她没戏了,你得空帮我劝劝。如今除了王爷,你最大。”
  静琪为难地低下头:“郡主姐姐是王府里为数不多不欺负我的,我不忍心看她伤心。”
  谢轻平嗤笑一声:“跟着我她才会伤心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年幼的静琪并不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他懵懂地点点头,平静地接受。
  “比起郡主姐姐,我还是更喜欢你一些。所以只要大哥哥高兴,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等到了京城我会找机会告诉郡主姐姐的。”
  “嗯,就你最乖了。”谢轻平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刚想偷懒在车里躺一会儿,在静琪目光的注视下,谢轻平又坐了起来。他像忍着牙疼一样说:“真烦,还有完没完了,今天都第二波了。”
  静琪:“哈?”
  谢轻平把他抱起来塞进车底,严肃道:“没我命令不许出来。”
  说罢纵身飞出车外,借力一剑挥开了迎面而来的飞箭。
  羽裳郡主策马来到他面前,抬起脸骄傲地说:“来比比看谁杀的多,你输了就要答应娶我。”
  谢轻平二话没说,跃回自己马上就冲向敌阵。好久没这么强烈的好胜心了,可千万不能输,到时丢的可不只是脸。

  ☆、殇逝

  羽裳郡主再骁勇那也只是在部队里纸上谈兵的玩玩,真刀真枪怎么可能拼得过活了两辈子的谢轻平。
  郡主的长弓还没拉起,谢轻平手里的钝剑已经饮下了十条性命的鲜血。
  魏王在车里紧张的观望,身旁陪着压根不打算出手的沈戚。他如同观棋一般轻巧地说:“郡主伸手不错,这种程度的刺杀中自保是没问题了。”
  魏王最心疼大女儿,刀山剑海中才意识到让女儿习武根本就是错误。她不乖乖躲起来让人保护,还傻乎乎的冲上前干什么?
  “哎,都怪我太纵着她了,只求找个能力强的郡马,替我把她保护好。”
  沈戚挑了挑眉,不接茬。
  “看不出阿初小兄弟伸手这么好,之前是我看走眼了,其实他也不错。”领兵多年,魏王一眼就能看出谢轻平的武功绝对在众人之上,一剑定九州的架势让人肃然起敬,魏王也不例外。
  魏王笑呵呵道:“不知贤侄可否割爱,把爱将送给我做女婿?”
  沈戚看都没看他一眼,远观谢轻平大杀四方的眼里满是复杂。
  “谢王爷错爱,不过他已是我的人,恐怕当不成您的乘龙快婿。”
  魏王面色一暗,沉声问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戚面如霜雪地望向他,一字一顿地说:“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能打他主意。”
  “……”魏王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黑,与沈戚对望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造孽啊,我们俩父女都是什么眼光…”
  谢轻平反手利落地把最后一个刺客的腹腔洞穿,羽裳郡主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喷了一脸血。
  她愤恨地盯着谢轻平的背影看了许久,突然指着他怒道:“你骗我,装什么柔弱的小白兔,明明是只大尾巴狼。”
  谢轻平闻声回头,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你在说我?”
  “你特么不该是手无缚鸡之力,柔柔弱弱的病书生吗?”
  谢轻平:“……”
  他木着脸对羽裳郡主行了个拱手礼:“郡主过奖了,在下不病不弱,且正好相反。所以郡主现在悔悟还来得及。”
  羽裳气鼓鼓地瞪着他:“做梦,本郡主就认定你了,别妄想逃脱。”
  “那郡主好自为之吧。”谢轻平懒得跟她废话,又钻进静琪的车里躲懒去了。
  车行顺畅,不出三天他们就抵达了京城。同时出发的三支队伍,只回来了两队。
  进了皇宫,沈戚和谢轻平就帮不上忙了。他们正好乘机逛逛京城,这一逛就去了半个多月。魏王成了太子,而静琪改名成了靖祺,封中山王。
  “你说皇帝是不是乐疯了?十一岁小孩儿只比父亲品级差一级?”
  沈戚低头看着正躺在自己腿上嗑瓜子的谢轻平,伸手替他剥开碎发,含笑答道:“当朝皇帝没直接把太子之位给靖祺就不错了,孙子辈只有他这么一个皇子,怎能不宝贝。”
  谢轻平撇撇嘴,酸溜溜地说:“那你的责任就更重了。”
  沈戚抚摸着他的脸颊,惬意地闭上眼:“我有能力承担起这个责任,更何况还有你帮忙。”
  谢轻平奇道:“我能帮什么忙?”
  “今后小王爷就交给你管了,谁让你那么讨人喜欢。”
  谢轻平要跳起来又被沈戚按回去:“别乱动,陪我睡会儿。明天要返程了,我预感肯定有事发生。”
  “乌鸦嘴。”
  事实证明沈戚的预感没有错,队伍才出京城地界就遭遇了伏击。倒霉的魏王受伤了,一行人不得不来到驿站住宿。
  吃晚饭时沈戚叮嘱道:“事恐怕还没完,今晚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谢轻平冷哼一声:“我只管那小鬼,病歪太子你自己照看去。”
  一口干了碗酒,把嘴一抹,又补充道:“不许受伤,掉一根汗毛我就再去剁了那家伙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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