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别过脸,擎苍捏住行云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我不信,你心里分明是有我的,不然不会那么多年了还想着我。”
行云心里一紧,“那你呢?你没死却让我以为你死了,让我一个人内疚了近千年,想了你近千年。我宁愿你没救过我!”
擎苍心疼,将行云揽进怀里,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解释。那时候我以为你心里没我,想着你重生了之后应该不会想要看见我,毕竟当初是我强迫你的。后来我就一直在禁地里养伤,你一定不知道吧,我伤刚好一点就跑来看你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画我的画像……”擎苍轻笑一声,将怀里僵硬的人抱的更紧了点,“我心里很欢喜,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会很恨我,所以才假死……后来我经常去你的梦里与你相见,可是我伤了魂魄,说不了话。我也想过要不要告诉你真相,但是又怕你会怪我……”
行云冷哼,“那你是想一直都在梦里与我相见?你说你怕我生气,那为什么要在墓前让我等你。”
擎苍捧着行云的脸,深/情款款的看着行云,行云耳朵泛红,“看你那个样子我很心疼,我XXX你,阿云。”擎苍用舌尖顶开行云紧闭的嘴/唇,勾起他的舌/头共舞。
行云能听见自己的左胸里不停的传出“砰砰”的心跳声,他不知道擎苍听见没有。剑从手中滑落,行云环着擎苍的腰,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是那么想念着这个魔君的怀/抱,那么爱/着他。
擎苍将行云轻放在床/上,行云揪着身/下的床单看着身/上的擎苍。擎苍伸手摸了摸行云的脸,调笑道:“你到底抹了多少粉啊,刚刚都要把我吓死了。”亲亲行云的嘴角,“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我会疯掉的,你看我今天只穿了中衣就跑出来了。”
行云不自然的咳了声,“要不是为了骗你跟祁文,谁会往脸上抹这玩意……”行云恶狠狠道:“你要是再骗我,我就用那把剑削了你!”
擎苍拉起正在撒娇的某人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嗯,我再也不敢了。”说着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湿帕子为行云擦脸。
单手将行云的双手压在头顶,如愿看到身下的人羞/红了脸,擎苍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温声说:“我想X你。”行云泛起鸡皮疙瘩,动了动身子嘟囔一句:“怎么不是我来要你?”
擎苍伸出XXXXX他的耳垂,笑道:“这种耗费体力的活还是让我来吧,我舍不得你受苦。”说着伸手解开了行云的衣服。
擎苍放开行云的手转而解开行云的发带顺手插/进发间,一边XXXX行云的劲窝一边伸手将他的衣服XXXX。行云被闹的没忍住,嘴里溢出细微的XX声。
看身下的人胸口起伏着,擎苍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干净,将XXXXX覆了上去,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擎苍用X顶开行云的双X,XXXXXXXX,擎苍的手从后背来到行云的后面,行云呼吸一顿,瞬间僵直了身子。擎苍喘着粗气,隐忍道:“阿云放松,嗯……不会太疼的。”当XXXXXX时行云抓紧了擎苍的臂膀,仰着头痛吟一声:“嗯……”
擎苍忍着XX耐着性子XX,他不想行云对XXXX有阴影。行云感觉XXXXX的地方有些疼,看身上额角已经渗出汗珠却还是忍着的人,行云心里一软,将头侧在一边忍着XX小声说:“可……可以了。”
擎苍亲亲行云的手,让他勾住自己的脖子,轻声道:“乖,还没好,别急。”
行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擎苍宠溺一笑,俯身XX行云XXX,身下的人一个激灵,小声的XX着。趁着这个当口顺利的加了XXXX,觉得差不多时擎苍把XXXX出来。行云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被一个XX的东西XX,咬着牙不让那声痛呼传出来,只是紧了紧勾着擎苍脖子的手。
擎苍看着身下喘着粗气,眼角湿润的行云,满心的欢喜不知该如何诉说。他等了几千年,如今心爱之人正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XX着。擎苍亲吻行云湿润的眼角,XX动了动,行云XXX从嘴里泄了出来,然后赶忙用手捂住阻止这XXXXX继续从他XX跑出来。
擎苍身下动的越发快了些,拉开行云的手按在两侧,一边亲吻一边呢喃,“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行云挣扎的动了动,擎苍恶趣味的狠狠的往里一送,如愿的听见一声XXXXX。
行云骂道:“你……这个……啊……登徒……浪子……”
擎苍握住行云的XX,行云呼吸一滞,XXX已经是挡也挡不住了。最后擎苍将XXXXX行云的身体里,XXXXXXXXXXXXX,用帕子擦了擦。擎苍将已经瘫倒的行云狠狠的揉在怀里,忍不住用唇细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眼,鼻子,唇,下巴。行云抬手拍拍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哑着嗓子嗔道:“我累了,别闹。”
擎苍让行云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知道他已经累的不行,一边宠溺的用拇指擦着他眼角的泪痕,一边直视着他的眼睛,将满腔的爱慕之情化成一句“我爱你”倾吐出声。行云闻言眼睛弯了弯,伸手拉着擎苍的臂膀往下一拽,在他耳边说:“我心似君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某某某,我全部用X代替了
第37章 携手卷 六
祁文抱着一堆宝贝,嘴里念念有词,“混蛋,太过分了,都是骗子。还是你们好啊,都不会骗我。”
沈湛在门外摇头哭笑不得,看着手里以白玉为扇骨的折扇,玉质细腻滋润,祁文应该会很喜欢。看着紧闭的大门,沈湛清清嗓子收起笑意,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祁文交流,这孩子一直把自己视为父辈兄长,也不知到何时才能开窍。
一用力将门打开,祁文正给他的宝贝盆栽浇水,闻声抬头看到沈湛,祁文恭敬的行了个礼:“神君。”
沈湛在心里苦笑,让祁文不必多礼,将装着扇子的盒子交与祁文,“这是前些日子新得的,我也用不上,想着兴许你会喜欢。”看到这满屋子的宝贝,沈湛皱皱眉,这孩子也不收好,要是哪里碰坏了又*该心疼好几天。
祁文愣了愣,笑着接过盒子,“神君近些日子身体可好些了?”
沈湛站起身,紧了紧衣服,“还好,关心我的话之前就该给我开门啊。”上前帮祁文理理领口,笑着说:“擎苍是魔君,若他死了魔族的结界早就破了,你们也不想想,他也不是骗你,当年那样的情况他根本就来不及跟你说。你也不小了,生气归生气,只是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让人给你温着膳食,等会儿记得吃。”
祁文瞬间明朗了,看着眼前撑着还没痊愈的身体来看自己的沈湛心里愧疚,手抚上沈湛微微有些苍白的脸庞时才反应过来逾矩了,想将手收回来却晚了一步。沈湛笑着将祁文的手拉下来,眼里有些失落,“你这样叫我如何放的下?”
祁文不自然的别看脸,“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沈湛摇摇头,放开祁文的手慢悠悠的离开了。吩咐侍女将膳食送到祁文的房间,沈湛拿起枕边的匕首,若他记的不错,这是自己三万岁生辰时祁文送了。还是小时候可爱,软着声音叫自己“神君”,还会黏着自己。想到这里沈湛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现在他们两个兴许还会跟之前那样和谐,也不至于现在相对无言了。
祁文看着扇子出神,想了想还是将它放在暗格里收好,这房里的宝贝大多都是沈湛送的,有自己百岁时的积木,千岁时的□□,节日时的战袍……太多了,自己不得不腾出了大半个房间摆放,祁文记得有一次无意中发现沈湛送的扇坠不见了自己还难过了好些时日,最后还是沈湛哄着自己又送了其他的东西才作罢。
他很清楚自己对沈湛的感情超出了对师父,对兄长的感情,只是他不清楚那是对还是错。
擎苍给熟睡中的行云仔仔细细的清理干净,又给行云揉了揉腰才心满意足的抱着睡梦中的人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一早,擎苍吻了吻行云的眼角,看他嘟囔一句又翻身继续睡的样子笑了笑。轻手轻脚的穿戴整齐,擎苍自信满满的出了门。
行云醒来时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想来是自己睡着时有人给自己清理过了,摸摸身侧已经凉了,行云坐起身,身上的痛感让他皱了皱眉。
擎苍进来时行云刚穿好鞋子,看到擎苍进来愣了愣,嘴角微微上扬,突然觉得心情甚好。
擎苍将手里的大衣给行云披上,又将他抱回床上坐好,欺身而上啄了啄昨晚被自己弄肿的红唇。“我帮你束发。”
行云耳朵微红,问:“你刚刚去哪了?”
擎苍手里握着行云的长发,扬眉笑道:“提亲……”
行云僵直着身子问:“提……什么亲?”
擎苍将行云的发束好,将床上的人打横抱起往外走,行云皱眉怒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擎苍听话的将人放下,只是还搂着行云的腰,怕他摔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已经向你们长老提亲了,阿云想不负责任吃完就跑吗?”
行云征了征,然后咬牙切齿道:“提亲?你跟谁提亲,我答应你了吗?”
擎苍将行云的手放在胸口上,道:“我想这一生也只有你才能让它跳的那么快了,我希望你陪我走过这万丈红尘。我们错过了前面的岁月我会努力弥补,你可愿意陪我堕入俗世吗?阿云,擎苍能得你倾心相许,此生便无憾了。”
行云感觉自己心跳的有点快,擎苍将他拥入怀着,他喟叹一声,“可我们都是男人,就算我们能成亲,那是你嫁来殇族,还是你来娶我啊?”
擎苍闻着行云身上的气息,暧昧道:“当然是你嫁给我了,还是说阿云想要在上面?其他的事都交给我,你只需要等我的消息。”
行云恼羞成怒:“我为什么不可以在上面!”
擎苍失笑:“在上面太辛苦了,阿云现在没了法力,要是累着了我会心疼的。”说着将人重新抱起来驾着云雾回了魔族,笑话,好不容易将心上人弄到手还不赶紧绑在身边,要是有什么变故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吗!
其实行云早就想过退位让贤,只是一直苦于长老们坚持不肯放手,如今倒是能借着这个机会放下肩上的担子了。行云一边画着正在抚琴的某人一边想,纵是前路荆棘满布,也能笑着与他携手走过。
第38章 携手卷 七
行云看了眼正在奋笔疾书的某人,悄悄站起身。余光瞄到已经走到殿门口的行云,擎苍手顿了顿,复而继续埋头苦干,最近的事情多了一倍,他都怀疑是不是长席他们故意刁难自己了。
半道上遇到长席,行云朝他微微唅首示意,长席斟酌再三,在行云快要消失在转角处时问他:“你的心里可是真的有他吗?”
准备迈开的步子顿了顿,行云站在拱门门口笑的温柔,“此生能让我动心的,也只能是他了。”将一枚玉扳指从怀里取出放在手心伸向长席,长席勾勾手,那枚玉扳指便到了手里,“只是卿禹的,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他已经死了,的的确确的死了,如今有的,只是念卿,他跟卿禹不一样,你若想看他便去找吧,他喜欢游历的性子倒是跟前世一样。”说完留下长席一个人对着那枚玉扳指留恋转身消失在门口。
“阿云,你看,这世间的情情爱爱就是这样,只是我看不破,下次我醒来时一定别忘了告诉我要去找一个叫长席的人……”卿禹,当初我没有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心心念念的人是不是也一样呢?你说你看不破,其实我也看不破,也不愿意看破。
行云静静的站在树下,抬头望着,“原来是棵银杏树啊。”在梦里看的不甚清楚,原来你都长的这么大了。
擎苍帮行云披上衣服,“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件衣服,这边风大。”没有行云在身边,他坐没多久便拿了件厚实的衣服寻着行云的踪迹找来了。
行云回头一笑,“当年将它埋下是想着如果哪天你想起来要找我出气起码可以有个地方发泄,如今看来,你把它照顾的很好。”
擎苍有些心虚,干咳两声,其实当年他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发现行云在这里种了棵树,大概是什么人看它可怜才照顾的,等自己发现时它已经年岁不小了。将行云揽在怀里,将迎面而来的风挡下,“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找殇族的麻烦,如果我一气之下出手灭了殇族呢?”
“我知道你不会,魔族若是出兵殇族,神族不是跟魔族联手就是跟殇族结盟,你觉得神族是想要个第三方牵制呢,还是想只有一个强大的对手?即使神族怕殇族再次壮大,也有魔族跟其他族的一起对抗,除非殇族上古时的王重生,不然复兴的可能微乎极微,所以你不会向殇族出手,最多隔应隔应那几位长老罢了。”
擎苍抿着唇,半响后惩罚性的咬了咬怀里的人的下唇,“你把什么都算进去了,就是没考虑过我。”
行云被逗笑了,将擎苍的手放在左胸上,调侃道:“当年的我,这里是空的,除了殇族什么都没有,要怎样考虑你?”看擎苍皱眉,行云伸手将他皱着的眉心抚平,“我是个男子,更是殇族的王,他们需要我,现在我的责任卸下了,这里满满的都是你。”
擎苍心里不知道被什么涨满,疼着又欣喜着,只能将怀里的人抱紧。
行云双手搂着擎苍的腰,无声的笑笑,对啊,自己是个男子,如果不是真的爱着,怎会甘心雌伏在其他男子的身下,又怎会抛下所有跟着他回魔族。自己欠这个人的,怕是无论如何也还不完了。有因必有果,如今的果是自己以前种下的因,而如今的果也会是以后的因,因果因果,你选择怎样的路,开出的果也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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