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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狸狸猫不停

时间:2016-02-21 00:52:30  作者:狸狸猫不停

  此等情真意切若非梵湮和长老们深知他们的脾性,没准儿还真能让他们给骗了去。梵湮抬头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古井无波道:“伤亡少年的父母自有我亲自去开解,他们若是有什么需求我尽量满足,各位族长无需多言。”
  七大家族的族长话哽在喉咙吐不得,着实是有些憋屈。这梵湮怎的不按套路出牌!
  “我明日会亲自去伤亡少年的家里慰问他们的父母,今日需得安排妥当才是,故而不能多留各位族长了,各位请回吧。左路,尤霖。”
  “在!”二人齐声应道。
  “送客。”
  “是!”
  七大家族的族长虽知梵湮说的是托词,但也也不敢当面和梵湮叫板,只得被左路和尤霖恭敬地请出魔宫。
  “王上,这几人定是早已和伤亡少年的父母串通好了,届时他们若是提出过分的要求,您该当如何?”就算伤亡少年的父母不乐意与他们同流合污,也不得不屈服在权势威压之下。
  “无妨,当务之急是查出到底是谁动了手脚。呵,等真相水落石出,怕是他们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几位长老闻言俱是心下一惊,莫非…….真真是丧心病狂,恁的这般歹毒!
  而这边七大家族的族长回去之后聚在一起商议明日之事,领头的乃是火氏一族的族长,只见他阴沉地吩咐其他族长道:“今晚你们再去找那些个少年的父母通个气,让他们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出了半点闪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是!”
  璠玙倚在床上看书,见梵湮沉着一张脸回来,不由笑道:“他们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梵湮一边将外衣脱去,一边冷笑道:“一群披着伪善面皮的野兽,干的是心狠手辣的勾当,嘴里说的却是催人泪下的普世之言。”
  璠玙微笑摇头,梵湮见他这般模样也不由得勾起嘴角。璠玙下床走到梵湮面前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抱起他往浴池而去,待到浴池边上,璠玙便轻柔地将梵湮放进浴池里。
  “我想你许是乏了,泡泡澡解解乏吧。”
  梵湮抓着他的手臂,执拗地说道:“你下来帮我洗。”
  璠玙点头,这正合他意。不过这般渴求他的梵湮简直是世间最勾魂的□□,只一眼便甘心死在他身上。
  璠玙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也下了浴池,他拿起旁边的木勺舀起水在梵湮的头上浇,直等到将梵湮的乌发全都弄湿方才拿猪苓抹在梵湮的乌发上。
  “湮儿,这七大家族有此叵测居心想必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先前不见你为此烦忧?”他们昏天黑地的交缠了两百年,也不见七大家族趁机将魔界改朝换代,也真是奇了怪哉。
  “婉蓿和左路尤霖想必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在洞穴的两百年他们完全可以夺了你的魔王之位,没道理到嘴的肥肉不吃还要强忍着。”
  梵湮冷哼,嘲讽道:“呵,他们也就是想想罢了。魔王之位不是谁都坐得,只有莫问湖诞生的抑或是如湮儿那般通过死亡之野的考验方才坐得。莫问湖只承认魔王的血脉,考验也只针对魔王后人。呵,也就是说除了璧儿,只有婉儿可接受考验。他们就是算计到死也不可能成为魔王,最好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罢了。”可惜,注定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梵湮将自己的头发拨到前面,露出光滑的脊背。
  “你看。”
  璠玙双眼紧盯着梵湮的后背,一朵墨色的艳尤花缓缓盛开,不过片刻艳尤花的枝叶便缠绕梵湮全身。梵湮转头,璠玙发现梵湮的左脸上赫然是一朵小的艳尤花,只不过颜色变成了血一般浓烈炙热的红色。
  “这是魔王的象征。”
  艳尤花长于积雪之中,非处子之血不食。雪融花败,见光则亡。艳尤花只有魔界才有,魔女们以血浇灌,以期获得艳尤花的力量,与心爱之人双宿双栖。
  “可艳尤花不是处子之花吗,怎的会是魔王的象征?”璠玙双手痴迷地抚摸着梵湮脸上的艳尤花,不可置信道。
  梵湮握住璠玙的手,摇头笑道:“非也,那都是骗人的。若艳尤花当真可助魔女们与心爱之人比翼□□,那还要月老作甚,魔女们不过是寻个慰藉罢了。”
  梵湮指着自己脸上血色的艳尤花说道:“这才是真正的艳尤花,真正的只食冰雪而艳如烈阳。莫问湖底尘封着万年寒冰,那里遍布着艳尤花,就像冰雪上的火之舞,很美,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璠玙点头,他的目光迷恋地在梵湮脸上逡巡,仿佛片刻的远离都能让他追悔莫及。
  梵湮轻笑,只一眨眼艳尤花便失了踪迹。璠玙有些责备的看着他,怎的不让他多看几眼。
  “人都是你的,还怕没机会再看?嗯?”
  璠玙觉着梵湮的话甚是有道理,也不再纠结于此,而是继续认真地给梵湮清洗头发。他将梵湮的头发洗净后便拿起澡豆给梵湮清洗身子,梵湮趴在浴池边上,整个人舒服极了。
  待璠玙将梵湮仔细清洗干净,却发现梵湮已经睡了过去。璠玙将梵湮转过身子抱在怀里,他低头在梵湮脸上仔细吻了一遍,如羽毛划过,轻柔无比。
  第二天一早梵湮便带着十位长老去拜访伤亡少年们的父母。璠玙有些不放心,他偷偷缀在梵湮一行人的后面,想着躲在暗处他也能及时搭把手不是。璠玙看梵湮面色凝重的从一家出来,又进了另一家,再从另一家出来时脸色也愈发不好,着实是心疼得很。
  梵湮揉了揉眉头,转身又进了一户人家。长老们也将脸绷得死紧,愤怒的双眼都要瞪出眼眶来。梵湮轻轻摇头,示意他们忍住,千万别轻举妄动。长老们虽已是气得肺都要炸了,也只能听梵湮的话憋着,他们可不想拖梵湮的后腿。
  “王上,我们夫妻不需要什么补偿,我们夫妻只想去蒙山做个隐居山林的闲散人罢了。现在我儿既已不在,我们夫妻俩便去蒙山脚下给他守墓,也好有个寄托您说是不是?”蒙山乃是魔界之人魂归之处,这些父母的要求本是情理之中,只是……
  “王上,七大家族的胃口真大,竟想独吞蒙山!”出了这户人家,大长老忿忿不平道。
  蒙山乃是魔界灵气最足的地方,亦是魔界怨气最大的地方,历来都是魔王的私产。蒙山虽是魔王的私产,但魔王从未下令禁止魔界中人在上面守墓或是修行,故而这些少年的父母的请求并无过分之处。然这次死了三十二个少年,若是他们的父母俱是带着一家老小在蒙山上守墓,那蒙山上七大家族的人数着实可观。七大家族的人多了,那里面的讲究可就多了。
  “无妨,先去追查死亡之野之事,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这是最后一户人家,安抚了他们一家之后梵湮便让几位长老先回去。璠玙待众人都走了之后方才从暗处现身,梵湮挑眉,他早就知道璠玙躲在暗处,不过当看见他的那一刻他的心仍是欢喜的。
  “走,我们回家吧。”
  “好!”
  璠玙牵起梵湮的手,两人就这般慢慢走回魔宫。
  “湮儿,他们为何执意要去蒙山?”
  “蒙山乃是修行的福地,于蒙山上修行可有事半攻倍的效果,七大家族亦是垂涎于此。虽历任魔王都不曾禁止他人踏入蒙山,但蒙山山顶却是禁地,除了魔王魔后谁也不允许踏入一步。蒙山山顶乃是蒙山灵力最为充沛的地方,其上有月牙湖,据传凡人在月牙湖上沐浴便可脱胎换骨,修行之人于湖中修行则可生生多出五百年的造化,故而七大家族对月牙湖向来虎视眈眈。”
  璠玙自是知晓月牙湖的传说,难道七大家族仅仅就为了个月牙湖而要与梵湮正面交锋?不过不论传说多美,这月牙湖于他而言不过是媳妇儿的一点私产罢了。如今既然有人想方设法夺他媳妇儿的私产,他需得好好教训他们一番才是,他可忍不了这口气。
  梵湮见璠玙一脸严肃又双眼冒着精光的模样便知他在想些什么,他使劲掐了一把璠玙的腰,嗔道:“休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好好!我不想,你继续说。”璠玙求饶道。
  梵湮瞪了璠玙一眼,继续说道:“这死了的三十二个少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的一家老小连同侍女护卫等足有上千人,也算是大户人家。几万人聚在蒙山,呵,七大家族之心昭然若揭。”
  梵湮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这些人果真卑鄙得很!现在送去几万人,再过几百年,七大家族的人在蒙山可称得上人满为患,届时蒙山还能是梵湮的私产吗!
  “我原先还无法确凿的肯定七大家族是否在死亡之野之事上参一脚,现在看来,无需多言。呵,他们也真是天真,蒙山若当真有这么好,历任魔王何需将蒙山山顶列为禁地。灵气最足之地亦是怨气最足之地,怕是修行的速度都赶不上送命的速度。不过就算我如实说了他们也定是不会信的,还会以为我是在诓他们。”
  璠玙侧头看着梵湮,梵湮面色平静,仿佛所说之事与他无关。梵湮扭头冲着璠玙一笑,道:“莫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放心,谁也动我不得。”
  璠玙却仍是有些许忧虑,七大家族不会只单单着眼于蒙山,他们定还有后招,蒙山只不过是他们走的第一步罢了。况且千万年来无数的家族崛起,又有无数的家族陨落,但他们都未曾如此明目张胆的与魔王对抗,这其中到底是谁在煽风点火浑水摸鱼?
  

  ☆、上天宫

  关于如何安置伤亡少年的父母,梵湮到是不急,他搪塞了一番后便将此事搁置再议。七大家族虽知梵湮是有心拖延,但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因此只能窝着一股火干等着。婉蓿知道了此事后气得直跺脚,她就说这事是冲着梵湮来的!
  “莫气,大哥定是心里早已有了计较,我们只需耐心等待便是。”夐武安慰婉蓿道。
  “哼!这群王八羔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个玩意儿就敢我哥的主意!”婉蓿自是知道梵湮能将事情处理好,可她就是难忍心中的恶气!这群王八羔子懒□□!
  “莫气,莫气,就让他们再蹦跶几天,过几日有得他们受的。”夐武耐心地给婉蓿顺气,他还真怕婉蓿气不过会去找七大家族算账,那可就出大事了。
  婉蓿又咒骂了几句方才叹了口气,她坐在椅子上满是心酸地说道:“我哥这人就是面冷心热,其实他真的很疼我,不管我做了什么错事,都是他给我擦屁股,不管犯了多大的错,他也从未下狠手责罚于我。他总把自己拘在魔宫里,连几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害他的,我就是想他身边能有个人陪着,也不至于就这般一直孤孤单单过下去。”说到最后婉蓿声音里带了满满的愧疚。
  夐武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大哥他定不会怪你的,况且你做的是好事不是吗?你看大哥现在和二太子那般恩爱,况且他们还有了璧儿,一家三口多好啊不是吗?”夐武说完话锋一转,疑惑地说道:“对了,璧儿怎的还没回来?”
  苍璧的事梵湮已经半真半假地告诉了婉蓿,说苍璧此后将在死亡之野修炼,她心知便好,不可与他人道也。这件事既不能让夐武知道,因此婉蓿也就没告诉他。现在夐武既问起,婉蓿也只得编个理由将这事糊弄过去。
  “璧儿在死亡之野受了点伤,天帝天后很是心疼,便将璧儿接回天宫去了,这事赶事儿我也就忘了告诉你一声。”
  “那就好。”夐武闻言松了口气,苍璧无事便好。
  梵湮自从上次带着长老们去拜访慰问伤亡少年一家后便再也没离开过魔宫,他整日待在书房里悠闲自在地看书,半点没有着急的样子。
  璠玙见状便偷偷跑回了天宫。
  天后见到璠玙很是高兴,连忙拉着他询问梵湮和苍璧最近可好,说到最后便开始埋怨起璠玙来,怨他竟不带苍璧一起回来。
  “母后,孩儿是有急事要求父皇帮忙!”璠玙便将最近魔界发生的事都一一告诉了天后,连同苍璧现在死亡之野接受考验的事也一并说了,只是其中省略了艳尤花的事。
  天后闻言是既心疼又气愤,心疼她可怜的孙子小小年纪就要远离父母独自修行受难,气愤的是七大家族明知梵湮是她的儿媳妇儿,竟还敢打他的主意,真真是欺人太甚!不知死活!
  “我儿莫要忧虑,母后这就去与你父皇说道,定不会让人伤了你的宝贝媳妇儿!”天后说完便气冲冲地带着璠玙去找天帝。
  璠玙在背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他就知道自己母后最是护犊子,从他母后这里下手果真是事半功倍。
  天后和璠玙到之时天帝刚好批完折子,一见到他们母子俩天帝就觉着脑仁疼!天后不待天帝开口,便将璠玙说的话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竟还抹起了眼泪。
  “我可怜的璧儿,小小年纪就得独自一人待在死亡之野暗无天日的地底,见不着自己的爹爹和父王,也见不着爷爷奶奶叔叔伯伯,怎的这般苦命哟!七大家族恁的这般狠心,竟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天帝被天后哭得头更疼了。
  “好了,你先回寝宫,剩下的事我自会与玙儿详谈。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人欺负了我们的儿媳妇儿。”
  “臣妾多谢陛下!”
  天后向璠玙偷偷使了个眼色便走了,走时天后拢了拢自己的鬓发,不屑地冷哼一声,她这人最是护短,撞到她手里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天帝待天后走后方才瞪了璠玙一眼,指着他怒骂道:“你到是越来越会耍心眼了,还知道从你母后那里下手!”天帝说完犹觉着气不顺,一掌打过去,璠玙就直挺挺倒地上了。
  璠玙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现在站不起来便索性坐在地上,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天帝。
  天帝叹了口气,一脸怒其不争地指着璠玙数落道:“你都多大了,别一有什么事就只会找我和你母后,该是学会自己去解决了。人梵湮什么都会,你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二太子,你也不怕哪天他嫌你蠢就不要你了!”
  璠玙对此委屈得不行,他怎么知道自己会看上这般厉害的媳妇儿。要早知道自己的媳妇儿会是梵湮,他定会比他大哥更用功,没准儿还能像凡间的皇子一般有那逼宫的本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瞧瞧你这幅模样,就是放在人间你也是个成王败寇的那个寇!你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真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若非有求于天帝,璠玙都想不屑地嘲讽一句,他和媳妇儿蜜里调油,媳妇儿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大哥呢?瞧巫离那模样,怕是要砍他大哥的心的都有,真真是悲惨至极。璠玙假意悲痛地摇头,他大哥怎的这般苦哟!
  天帝自是知晓璠玙现在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懒得跟璠玙贫嘴,开门见山地说道:“梵湮这事我不能插手,万物皆有道,身为天帝我不能以身犯法擅改他人命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梵湮不会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到是你,真是该多学点东西,不然真可能会被梵湮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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