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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狸狸猫不停

时间:2016-02-21 00:52:30  作者:狸狸猫不停

  “便说我二人情深似海!”璠玙接道。
  梵湮在黑暗中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人当真是……
  二人第二天本想去买马和剑,熟料半路上又遇见了东和帝君。东和帝君得知他们的打算,大手一挥便让他朋友送给梵湮二人两匹汗血宝马和人间有名的两把名剑。
  “二太子,魔主,不知可否带我一同去游历一番。”东和帝君趁他朋友不注意,悄声问梵湮二人道。
  梵湮挑眉,难不成是豹王来了?
  璠玙到是直接,直言他二人身边容不下别人,让东和帝君莫要为难他们才是。
  东和帝君气得跳脚,指着璠玙低声骂道:“你个见色忘义的无耻之徒!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的破烂事都说与梵湮,我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璠玙赶紧捂住东和帝君的嘴巴,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东和帝君挥开璠玙的手,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没你这般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璠玙都想掐死东和帝君,这个嘴碎的怎的这般拎不清。
  东和帝君权当没听见,他向四处瞄了一眼,方才可怜巴巴地看着璠玙:“二太子,我与你几千年的交情,没的这般见死不救不是。”
  璠玙见他这幅模样,不由笑骂道:“瞧你这模样儿,贼眉鼠眼,左顾右盼,跟人间躲官兵的逃犯似的。”
  “你就不要和我逞口舌之快了。”东和帝君很是无奈,他指了指璠玙身后的方向说道:“这户人家的主人是我的一个朋友,谁曾想他被烈炎收买,把我的行踪泄露给烈炎。你如果不救我,我就会被烈炎抓回豹族,从此任他为所欲为!你可忍心!”烈炎便是豹族的王。
  “我当然忍心……”东和帝君被璠玙的话噎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烈炎根本就打不过你,你若想逃他又怎是你的对手。东和,你们两个你追我逃想必是乐在其中,我若是参一脚,怕是会坏了你们的兴致,我怎会是那般不识趣之人。东和,你说是与不是?”
  东和帝君被璠玙的话说得无法反驳,他确是动过手,那时烈炎伤得化作原形躺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他见不得受不得……
  “璠玙,你莫要取笑我。若是梵湮知道了真相,你以为你还有好果子吃吗?”不过,人总是不服输的,更何况在自己的狐朋狗友面前。
  “这个我自有打算……”璠玙说完便扭头离去。
  璠玙回来的时候梵湮正望着远处的山峰出神,璠玙搂过梵湮的肩膀,笑着说道:“东和这人说话最是莫名其妙,你不用理他。”
  “我知道……”
  璠玙却是有些摸不准梵湮的想法,他这话是何意?
  二人骑马离去时,东和帝君只看了一眼便回了房,那人既来寻自己,自己还是莫要让他失望为好。
  梵湮和璠玙果真是慢悠悠地骑着马往京城去,途中遇见不平事也停下来管一管,最后到京城时已然有了不小的名头。
  半个月后二人到了洛城,洛城是□□出了名的素食之乡,如今正在举办素食节,梵湮自是不会错过。
  洛城不似宁城,依山傍水的,地势较为平坦,也就城外有座百来丈高的山,山上有座不大不小的庙宇。这庙宇虽不大,可历任方丈俱是得道高僧,佛法精妙,世人敬仰,因而香火鼎盛,乃是□□最负盛名的一处庙宇。洛城素食闻名天下,亦是洛城百姓得益于庙里僧人们所授的食谱。
  “湮儿,你看这里有红豆汤圆儿!”璠玙拉着梵湮到了一处摊前。
  摊主是个温婉的女子,舀汤圆时露出细白的手腕,难怪别人都说洛城的女子肤如凝脂手如柔荑。轻舀慢放,一颦一笑,带着一股江南女子的风韵。
  “客官,可是要尝尝我们洛城的汤圆儿?”软语柔调,一如女子盈盈一握的腰。
  “不了……”
  梵湮拉着璠玙离开,忽地梵湮扭头冲璠玙一笑:“这便是国泰民安,若是在战乱之中,那般秀美柔弱的女子是命薄的。她前世便是死于战祸,如今生在太平盛世,一辈子都将安定顺遂。过去之事已然发生,太过执着又能如何,如今这般岂非正好?”
  璠玙听得心惊,梵湮果然是全都知道了。
  “湮儿,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你猜?”梵湮抿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璠玙将梵湮拥入怀中,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湮儿。
  “湮儿,这事我以后会慢慢与你细说。都是我的错,你可否原谅我这次?”
  梵湮拍了拍璠玙的背,熟料被璠玙搂得更紧,仿佛梵湮片刻便会离他而去。
  “呆子!我怎会不原谅你……”
  璠玙低头在梵湮的脑袋上落下一个吻,他这次是真的慌神了。他虽猜到梵湮什么都知道了,但这般直面自己对梵湮的欺骗,他仍是不免有些害怕。他怕梵湮给他一掌,说与他恩断义绝两不相欠,若是如此便是剜心之痛不可及。
  “你呀!”梵湮叹了口气,这人怎的越来越患得患失。
  “前面有罗汉斋,我们去尝尝吧。好了,你是勒不死我的,到不如让我撑死来得快些。”说完梵湮抬头亲了一口璠玙的嘴角。
  璠玙见梵湮竟还有心思调笑自己,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他的湮儿果真是不同的。璠玙牵起梵湮的手,二人相视一笑。
  “走吧,我们去看看这罗汉斋味道如何。”
  

  ☆、京城之行二

  罗汉斋味道很是不错,梵湮吃得高兴,到让璠玙彻底将那事抛在了脑后。
  “先前我还以为你不贪这口舌之欲,原是那些都不合你心意罢了。”璠玙将茶递给梵湮。
  梵湮喝了口茶,好笑地看着璠玙:“再是喜爱的,吃了几千上万年,怕是要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能有甚么胃口。”
  “饭菜不过是用来果腹的,能有甚么讲究。”璠玙抬手拭去梵湮嘴角的一丝水渍。
  “不和你争这些,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梵湮起身,“二太子,走吧。”
  璠玙起身牵过梵湮的手,二人顺着人流慢慢走着,到别有一番滋味。
  忽地人群开始变得慌乱起来,一人骑着马飞奔而来,撞倒了无数的摊子,尖叫声不绝于耳。男人的怒喝声与马的嘶鸣声自远处而来,引得路人纷纷向四处逃离。璠玙二人俱是皱起眉头,何人竟如此大胆,闹市中就敢纵马行凶。
  “闪开!”
  男人挥起手中的马鞭打向路人,一阵哀嚎声响起,吓哭了临近的孩子。
  璠玙飞到那人跟前勒住马喉,手一挥那男人便跌落在地上。周围的百姓反应过来,纷纷上前用脚踹那男子,后面的妇孺也扯过摊子上的鸡蛋大葱扔到男人头上。
  男人奋身一跳便飞到旁边的屋檐上,一脸怒不可遏地盯着璠玙。只是男人头上还插着一根大葱,蛋清蛋黄亦黏黏糊糊地挂在他头发上,加点面粉便能摊个蛋煎饼了,便是瞪得眼珠子脱了眶也是震慑不住人,反而惹人发笑。
  璠玙不知从何处拿了把扇子,此刻正优哉游哉地扇着,一脸挑衅地看着男人。梵湮在背后实在是哭笑不得,如今才是四月份,拿把扇子也不嫌丢人。
  “小白脸!你敢挡大爷的好事!”男人也不啰嗦,说完便双手成爪向璠玙袭来。
  璠玙扇子一挥便将男人挥了出去,周围百姓纷纷叫好。
  男人气得心头火起,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便复向璠玙袭来。周围百姓纷纷倒吸一口冷气,恁的这般狠毒!
  “二太子,莫要再玩了。”梵湮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璠玙闻言绕过男人手里的匕首,在背后用扇子轻轻在男人背上一拍,男人便顿时摔在地上哀叫起来。梵湮一看便知璠玙将男人的脊柱拍断了,若非有神仙相助,男人怕是要瘫在床上一辈子了。璠玙平常看着人畜无害,关键时刻到是手黑得很。
  周围百姓见状立刻一拥而上,手挠脚踹,若非官兵及时赶到,怕是一条命都得丢了。
  “二太子下手未免太狠,若是天雷因此劈了你,那岂非太过委屈了。”梵湮走到璠玙身旁,颇为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
  璠玙捏了捏梵湮的鼻子,叹气道:“胡说,你明明看热闹看得起劲,如今还来放这马后炮作甚。”
  梵湮莞尔一笑,他本就是想逗逗璠玙罢了,谁曾想被他看出来了。
  领头的捕快走到二人跟前,向二人拱手道谢。却原来男人是全国通缉的要犯,手上人命无数,此次朝廷派出天罗地网追杀他,他慌不择路地逃跑,谁曾想会遇上梵湮二人。也怪他命不好,本来都快甩掉后面的追兵,竟生生被璠玙断了去路。
  璠玙低头与梵湮耳语道:“现在好了,此人乃是十恶不赦之徒,怕是秋后便问斩,这瘫不瘫的也无关紧要了。”
  梵湮点头,他自是知晓男人身上戾气深重,命不久矣。
  “此次多谢二位少侠助我等擒拿此恶贼,我谨代表朝廷向二位郑重道谢,还望二位少侠随我等前往府衙领取赏金才是。”领头的捕快恭敬地说道。
  璠玙摆手,“此乃正义之士之责,官爷无需多礼。奖金我就不领了,各位官爷追查此贼想必劳累不堪,奖金便送与各位官爷吃酒去吧。”
  “不可,还请二位少侠速速随我去官衙领赏。待我等通报圣上,二位少侠没准还能得到进一步嘉赏,二位少侠就莫要推辞才好。”领头的捕快见梵湮二人不愿领赏钱,便好心劝二人道。朝廷对此事很是重视,故而悬赏此人的赏金足有白银三十两,梵湮二人不去领未免太过可惜了。
  “不了,我夫夫二人不过是来洛城游玩罢了,不想今日能帮到官爷,也算我二人积的一项功德吧。我二人还得赶路,先行告辞了。”
  璠玙说完便拉着梵湮走了,他们稍微使了些法力,便在片刻后走出三丈外。领头的捕快自是追不上他们,只能在背后疑惑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两人真怪!
  待回到二人暂住的客栈,梵湮方拿过璠玙手里的扇子,一脸揶揄地看着璠玙:“我怎不知你何时在身上揣了把扇子?”
  璠玙闻言将扇子从梵湮手里拿回来,端着人间文人墨客的派头,一派云淡风轻的摇着扇子,冲着梵湮挤眉弄眼道:“如何,可有翩翩浊世佳公子之姿?”
  梵湮挑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翩翩浊世佳公子都是在下面的,你可愿意?”
  璠玙扇扇子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干巴巴地说道:“湮儿你这话不免以偏概全,这情爱之事,你情我愿的,又何必分得那么细你说是不是。”
  梵湮笑着瞪了璠玙一眼,这人惯会耍嘴皮子,自己又不会当真要他在下面,他到是急了。他若是乐意自己还不乐意呢,在上面哪有在下面舒服快活。
  璠玙见梵湮笑了,知他定是又在故意逗自己,顿时松了口气。
  “这扇子我也不知是谁的,当时百姓们都慌得跑来跑去,场面一片混乱,忽地这扇子便落在我手上了。”璠玙说完便打开扇子装模作样地扇了几把。
  梵湮听了便抿嘴笑道:“怕是哪个和你一般臭美的公子的扇子。这四月仍是春寒料峭的时节,竟还拿扇子装样子,也不怕扇出个头昏脑热来。”
  璠玙闻言便立即装晕倒在梵湮怀里,虚弱地扒在他身上。
  “湮儿,我突然头晕得不行,快快扶我去床上歇息。”
  梵湮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手一挥便将璠玙扔到了床上,再一挥便用被子将璠玙从头到脚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璠玙从被子中露出个脑袋,断断续续地唤着梵湮的名字。梵湮很是想扶额,这是叫魂不是。
  “湮儿,你快看看,我觉着浑身烫得很,莫不是受凉了。”
  梵湮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手指点着璠玙的脑袋,喊了一声“定”。
  璠玙幽幽地看了梵湮一眼,颇为委屈地说道:“湮儿,你若是再喊声妖孽速速退散,便真成了驱妖的道士了。”
  梵湮低头在璠玙的脑门上狠狠亲了几口,又拍了拍他的脸威胁道:“你若是再不起来,我便一个人去京城了。”
  璠玙听了瞬间蹦起来,他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拉着梵湮面无表情地下了楼。掌柜的见他二人要走,便让小二给他们包了几个白菜包子,让他们带在路上吃。
  “这是我今早让厨房新蒸的白菜包子,您二位趁热吃,保管味道好极了!”掌柜还说这是他们洛城的一项特色,都会给离去的客人备些自己店里的招牌包子,客人们只需给个铜板便好,既能让客人饱腹也能讨个好彩头。
  “既如此,那便多谢掌柜的。”梵湮二人接过包子拱手对掌柜道谢道。
  掌柜接过璠玙递给的铜板乐呵呵地说道:“那我便祝二位客官一路顺风了。”
  “多谢掌柜吉言!”
  二人走后,先前的捕快方才匆忙赶来,谁曾想竟与梵湮二人堪堪错过。那捕快叹了口气,便只好转身回了府衙复命去了。
  出了城后二人便骑着马在荒无人烟的山路上肆意追逐,不知不觉便进了一座山中。若是按他们如今的脚程,天黑之前决计不会到下一处镇子,璠玙便提议在山中过夜。
  “我们既学凡人何不学个彻底,也在这山中熬一宿,天亮再上路也不迟。”
  梵湮没有异议,此事便定了下来。
  二人无需像凡人需烤火暖身,便将马栓在一颗树上,手牵着手在林子里四处闲逛。这处林子十分茂密,天黑些便显得颇为诡异,竟还有若有若无的哭咽声。
  二人顺着哭咽声走去,竟是一孩童坐于一坟堆之上,正抹着眼泪低声的抽泣。
  “是鬼童……”
  这孩子看年岁不过三四岁,白白胖胖的脸蛋因着带了鬼气而有些泛青。看这孩子脖子上戴着金锁金项圈,两只手亦戴着金镯子,连脚上都戴着缀了铃铛的金脚环,想来生前是好人家的孩子。
  那孩子见有人来,便呆愣愣地坐在那儿,迷茫地抽了抽鼻子。梵湮和璠玙走到他跟前,询问他为何在此哭泣。
  “呜呜……”那孩子猛地扑进璠玙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璠玙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梵湮,这是怎的回事?
  “他是鬼童,本是最喜阴气,但你不同。你乃是天界的二太子,你身上流着天帝的血,世间万物莫不对你有亲近之意。”这也是为何鬼童不选择梵湮却选择了璠玙的缘故。
  梵湮将鬼童从璠玙怀里捞到自己怀里,掐了一把他圆圆的脸蛋,语调温柔地说道:“你可是有何委屈,又为何在此哭泣?”
  鬼童搂着梵湮的脖子,哭着将事情都说了一遍。虽说因着他是个孩子,说话颠三倒四,梵湮二人只得些只言片语的真相,但也推出了大概。
  却原来鬼童叫宝儿,是临近镇子桃花镇里的人。十八年前因着他娘被他爹赶了出来,他娘便带着他回娘家,谁知竟在这山林中迷了路,最后双双饿死在山林中。后来有一个侠女路过,见到他们母子俩的尸体被野兽啃食只剩下骨头,便将他们母子俩的尸骨收好埋了,还给立了个墓碑,上书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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