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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剑三)情缘你好——三千繁华世界

时间:2016-02-23 18:29:30  作者:三千繁华世界

  “安心,周遭没人!”以他的武功,能在他身边悄无声息额偷听,也算是琅琊榜上的高手了。且不说大梁皇家有没有这样的人,就算是有,他们现在所在的平原上也藏不了什么人,跟在身后的人也够远够忠心。当然,这里的够忠心只是在说他自己的人:“言叔的人若是不听话,侄儿不介意帮一下忙!”
  “不必麻烦了!”他竟然已经掌控到这种地步了么!
  看着言阙铁青的脸,景涵不太明白对方到底脑补了什么。不过对于言阙这个人他倒是了解的不少,能够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拦的表达自己的情绪,从某一方面来说自己已经是对方信任的人了。这点,倒是令他很开心:“有事和言叔相商!”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说事了!”言阙看着景涵,迈开步子就往前走。
  “不算吧!”看出对方的不耐,景涵好脾气的摇了摇头,“母亲在世时,我曾经和祖父与大舅舅有过几面之缘。记忆力的祖父和大舅舅模糊不清了,只记得祖父抱着我,洋洋得意的说以后我也会成为和他一样的儿大将军,守家卫国!当时大舅舅在笑,不过我能看出来,大舅舅也是期待的!”抬头看着蓝呦呦的天空。
  言阙看了一眼景涵,觉得这人也就不过如此。和二皇子四皇子没什么区别,一上来就打感情牌,想要说服他恐怕没那么容易。他的确是安老将军的学生,和安思棋相交深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着人就会多加照顾。曾经,也不过是看在故人得分上而多了几分关心罢了。现在看来,他那关心都喂狗了。
  “母亲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对祖父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期待。我想也是,毕竟祖父是外戚,而我是皇子。带兵打仗这种事情不到非常时期,皇子是不会出面的!但是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在这四方天里看着!”他是天策的狼啊,又不是家养的哈士奇。哪怕是家养的哈士奇,也挡不住骨子里的天性呢……
  “王爷若是……”
  “后来祖父和大舅舅阵亡,母亲哭了一晚上。我就站在门口停着母亲哭,一边哭一边骂。而她骂的是谁……”景涵打断了言阙的话,声音利落,“那时我就知道,母亲她想要做一件事情,一件她恐怕永远也做不成的事情。但是我可以!”
  言阙看着自己身旁的少年郎,对方的眉眼依稀可以看见那个曾经追在自己身后,叫着自己言阙哥的小姑娘。那个半夜三更爬他墙头把他吵醒,就是为了和他讨论第二天到底该怎么说服她两个哥哥放她去江湖玩的小姑娘。
  安画比他小了五岁,同他入宫的妹妹一般大,比乐瑶还小了三岁。还有林燮大哥,思棋哥,当年他们几个人也算是一路玩起来的,如今却阴阳两隔。就好像是林殊和这个少年一样,不过是一个皇位,为何能够迷倒那么多人?
  “不用和我打感情牌,直说了吧!”言阙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鬼头这步棋走的还挺成功的,起码说动了他想要帮他。左右他对萧选也没什么好感官,这人做了皇帝也不会更差劲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于祖父和大舅舅的死,我想要查清楚!”景涵看着言阙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不过也不恼,只是笑嘻嘻的看着言阙,脸上一片淡然:“就好像母亲说的,祖父一生凶险无数,不可能栽在区区几万人手里!”
  反观言阙面色一沉,眼睛紧紧地盯着景涵,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但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是盯着对方弯弯的眼睛:“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十多年,你要怎么查?有空查这个,你倒不如替赤焰和祁王平冤!”
  “怎么说呢……”景涵默不作声的伸手摸了摸下巴,“其实我没打算查什么啦!”语气里轻松写意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才厉声说要查案子的人。也就是因为这样,言阙觉得面前这人愈发看不透了。
  “主要是小舅舅啦,还有母亲的遗愿!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们自己活得好好地,为什么找不痛快呢?”摸了摸头有些苦恼,“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比起死去的人,我们难道不应该看着身边的人么?比如豫津啊!”
  “你想要劝我什么?”
  “有时间多陪陪豫津呗,他一直说你忙着拜佛念经,都没有时间陪他!小孩子还是很需要人配的,就好像我总是要陪着景婉啊,因为小孩子总是没有安全感的嘛!”景涵看着言阙,“错失了他们成长的过程,你会后悔的哟!”
  “不单单如此吧?”言阙看着话里有话的人。这人是想要表达他自己没有人陪的遗憾,真心为豫津考虑,还是说依旧是感情牌呢?言阙没法从对方一成不变的小脸上看出什么,左右也不打算在绕弯子,直接问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看见瑜棕有所感悟罢了!”景涵摇了摇头,其实他真的是很诚意额在和言阙说这句话,“我只是觉得祖父和林叔叔都太蠢,所以我不会步了他们后尘。可是景婉毕竟是公主,要留在金陵。”
  “我会照顾她的!”果然还是想要在皇帝身边安插钉子么!
  “那就谢谢言叔啦!”这下有人照顾景婉了呢!
  所以说,你俩脑回路都不一样,是怎么达成一致的?

  恍然

  被搭讪的时候,景涵正欲哭无泪的看着将后腚冲着自己甩面子的随云。他不就是去了金陵两个多月么,这位大少爷到底又有哪里不开心了?虽然很多事情没有亲力亲为,可是不是特地吩咐了唯二能够接近他的李怀照顾他呢么?
  “所以,公子想知道附近哪里有马草?”白衣青年愣了一下,看着面前苦着脸仿佛遇见了什么大事的人轻轻咳了一声,“黎刚,这附近可有什么卖马草的地方?”
  “不不不,不是卖马草,而是长着马草的地方!”景涵看着面前弱不禁风的青年赶紧摆了摆手,“随云他大爷惯了,如果不是我亲手摘的,他估计这半个月都不会让我上他的马背了!我还需要赶路呢!”
  “像公子这般被一匹马欺负的,可是少见啊!”白衣青年看着景涵的脸露出了一丝苍白的微笑,“只是公子的马就这么离开了不要紧么?公子的行囊似乎还在马背上吧?”青年身后的男人离开,似乎是打探马草去了。
  “不会啦,能够记得把我拖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江左在发脾气的家伙,怎么可能被人坑?不过包袱里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景涵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笑话,有遍布天下的浮生阁,他还能缺什么?
  “公子看起来似乎是从北方来的,可是游历的学子?”白衣青年坐在之前属下铺上厚重皮毛的青石上看着整蹲在旁边刨草根的青年。几年不见,他的小涵出落的越□□亮了,伸手似乎也是见长,如今他已经……不能站在他身旁了。
  “算是吧,主要是想要找几株药草,然后去一趟唐门!”景涵倒是不介意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你呢?身体这么弱还到处乱跑!”只是一眼他就看出来青年内里虚浮,身体虚弱,简直就是瓷娃娃。
  把身旁人看作是瓷娃娃的某人,完全没想到在对方的眼里,穿着一身深红色华丽衣裳蹲在树旁的自己也是个娃娃。青年眉目清朗,一双浅棕色的眼睛眼尾细长带着一丝锐利,却因为随云难得冲他发脾气而心情格外好微微下弯。深红色的衣裳衬着景涵那张女神脸,显得更加清纯可爱。
  唔,景涵若是知道他又把他比作女孩子,会咬死自己的!白衣青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忽然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可是真的好像啊,小时候还没张开媚眼的时候,对方面容偏向于女孩子的清秀,在阳光下笑起来的时候就如同小玉女一般可爱。
  “因为我身体不好,北上想要求医!”白衣青年笑了笑,“就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如今这附近可不怎么太平,听说虽然有江左盟管理,可是附近的山贼不少呢!”
  “山贼,也不一定是坏人吧!”想起前些日子刚刚被自己收归的那批山贼,景涵叹了口气。边疆的日子本身就不好过,如果再遇上一个不好的父母官,还真的不如入山为寇来的逍遥自在。无论是大唐还是大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哦?此话怎讲?”青年似乎对景涵的话颇为感兴趣,好奇的看着景涵。
  “恩……只是觉得有时候山贼也是被逼无奈,逼良为娼?这个词是这么用吧!”挠了挠头,景涵看着自己完整□□的草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用衣服包好。完全不在意泥土弄脏了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衣服。
  “难道你不觉得,山贼是坏人?”青年似乎被惊到了,看着景涵不可思议的问。
  “看情况吧!那你说,一个从来没有杀过人,只是劫富济贫的山贼。和一个表面文质彬彬但是喜欢祸害良家女子的书生,谁善谁恶?”景涵站直了身子,“我认识一个人,他有句话我局的倒是挺对的!”
  “他说世人总是爱论黑白之界,善恶之分。可是又有谁能够说得清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呢?世人单纯地以为黑就是恶,白就是善。与善相对的就一定是恶,是恶就一定人人得而诛之。因为是恶,所以恶人所做之事一定是十恶不赦之事。因为是善,所以善人所做之事一定是普天利民之事。”
  想起王遗风,景涵就有些叹惋。实际上认识王遗风,还是因为他机缘巧合之下压制了发疯的莫雨,却没想到当时莫雨的师傅王遗风就在周围。却没想他不过是一句原来恶人谷的人也不坏,引出了对方一通长篇大论。
  “你觉得,他说的很对?”青年愣愣的看着景涵。
  “恩,只是觉得善恶取决于你怎么去看吧!比如对于士兵来说,斩杀敌人扩大疆土就是善。可是对于那些被侵略家园,斩杀亲人的人来说,这些士兵就是不可饶恕的恶!”挠了挠头,“只是觉得一概而论可笑之极罢了。”
  “听你说的,似乎对士兵颇有敬意?”发觉对方总是在用士兵举例子的白衣青年。
  “不觉得他们值得敬畏么?不在乎高官俸禄不奢望加官进爵,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护着这篇江上,替身后的百姓谋取一方平安。”这么说着,景涵眼睛放空,忽然想起了都统站在高墙之上的背影,“就好像一把利剑,一把□□!只要指向哪里,就打向哪里!”
  “哪怕是那些不该死的人?”白衣青年的语气有些冲。
  “恩?”景涵愣了一下看着白衣青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就是执剑人的问题了!”就好像天策府。他多少次和都统为了天策的问题争执不休,可是都统哪怕是威胁撤他的职,他也依旧不改自己的初衷。天策不应该为了一个李姓王朝终结于此的,明明他们服务的理应是身后万千百姓。
  不过那样,也不是他钟爱的天策府了。
  “不过要我说,那应该去找剑柄的问题!当初既然信错了人,就不要抱怨执剑人的不公!”景涵摆了摆手,觉得手还是不太干净,“有些时候或许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不过那又如何?有些时候时间紧迫,是真的没有机会弄清其中的关节善恶。你迁怒于执剑人的不公,想要引发更大的混乱,却没有想过是否有人为无辜牵连其中的百姓申冤!”
  就好像安禄山为了一己私利,将整个大唐置身于战火之中那般。不过就是一个位子,一个称呼而已。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让他妄至那么多鲜活的人命于不顾呢:“在我看来,平凡乞丐和士族高官没什么两样。两个百姓和一个世族人的比起来,我还是更关注两个百姓的死亡!”这就是他和这个时代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地方。
  “但是如果这两个百姓是因为信错了人,自己蠢死的就另当别论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眼前这个青年身上割戾气却是难以掩盖的,“比如说你觉得你起兵造反,然后被朝廷镇压,诛九族!”完全不介意自己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内容。
  “要我说,你活该!”景涵表情认真的看着青年,“不过是你一个人的血海深仇,或者是贪心私欲,却牵扯上了万千百姓的安慰。举兵叛反还得多少人流离失所离开家园,多少壮丁折损沙场新鬼含冤?”
  所以他永远不能够原谅安禄山,哪怕到了最后总会有人起兵谋反。
  “唔,书生你没去过边疆吧!”景涵将脏兮兮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那你大概没有看见过那些士兵每次大胜仗之后,看着城墙时眼睛里那闪耀的光芒!那个时候,我就坚定了想要做将军的心!”
  “世界上蠢蛋太多,我可不能让那些蠢蛋祸害死了这些士兵!”景涵看着基本干净了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只要我护着,就没有人能够对我的士兵下手!不过若真的下手了,只能说明我识人不清,信错了人!”
  “啊,好随云你快看我刚摘来的!”看着呼哧呼哧出现的白马,景涵像是献宝一样将刚刚摘来的草递了上去,“虽然不好吃,但是如果……哎呀你作甚!那是我研药用的啊我的小主子你闹什么快给我张嘴……”嘻嘻哈哈的又和自家随云闹成了一团。
  白衣青年看着景涵垂下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想要举兵造反的心有多天真。景涵说的对,他当初当兵何尝不是为了守家卫国,虽然梁帝让自己失望了,但是错的并非那些无辜百姓。若他真的为了赤焰那些冤魂掀起了一场战争害死了更多的人,待他百年之后无论成功与否,又有何颜面去见故人呢?

  擦肩而过(1)

  时间倏忽而过,不经意之间就过去了五六年。此时景涵在借着各国的内应,逢战必胜。战神的名号逐渐在北疆传开,梁帝自觉对这个孩子亏欠过多,加上景婉和安家旧脉的操作,年仅二十多的景涵被赐封镇北将军,一跃成为大梁五位掌兵将军之一。
  景涵其实不是很在意封号,不过他爬的越高,最后翻盘的时候获胜的几率就越大。他需要壮大自己的实力,然后一举为安老将军和自己那只有几面之缘的舅舅讨回一个说法。也需要给自己的娘,一个更好的名分。
  北境一直都是骚动不断,所以百姓大多尚武。景涵对这种淳朴的民风其实很有好感,几乎没怎么操纵,在北境就已经达到了一种只闻秦王,不闻当今圣上的地步。然后随着各个地方官员逐渐变成了浮生阁的人手,这种情况就愈演愈烈。
  不过为了防着悬镜司,景涵做了多方下手。对百姓倒是偶尔也会夸奖当今陛下,只不过说的都是些武人不关心的文事。而对于那些真正有才华的青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听闻南境战局有变的时候,景涵还颇为奇怪。霓凰怎么也说是出自武将世家,小时候也曾经跟着名门儒士学习过演兵布阵。实话说霓凰的水平还是不错的,甚至比她的父王还要好上几分。南楚一直是那个水平,如今如何突然难倒了霓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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