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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逸青_

时间:2016-09-03 20:33:56  作者:逸青_

  而此时此刻,皇宫里也正在举行着一场夜宴——或者并不能称之为夜宴,不过寻了一处空地,摆上几张桌子,果品酒菜,饮酒谈天。
  无关朝政,言论自由。
  李冼拿起一个月饼,掰开,仔细地看了半天,磕磕巴巴道:“五、五仁的,不吃。”
  倒是醉的不轻。
  “什么五仁的,那分明的桂花的,我说小冼,你醉得连月饼馅都看不出来了么,喝那么多酒干嘛啊,再说了,这是‘望月’啊,虽然勾兑过,也还是很醉人的,就你这个酒量,不怕一醉不醒了?”
  “望月”是一种酒,如月轩特有的、被称为京城里最好的酒,素有“望月独酌,自醉百日”之称,故也被人叫做“百日醉”。
  至于这如月轩……说起来就比较复杂,有人说它是花月之地,也有人说它是风雅之地。但不管怎样,“望月”酒的名声无人否认,也无人因为它是产自如月轩而厌恶嫌弃,皇宫里也经常进一些勾兑过的不那么醉人的望月酒,供节日之时助兴之用。
  李冼无视三哥的纠正,道:“朕高……高兴……”他又拿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灌,一仰头没从空了的壶里喝到酒,反而看到天上的月亮。
  “咦?你、你们看,今天怎么有两、两个月亮?”
  李冶:……
  另一桌却有人接口了:“陛下好眼力,这双月同辉,可是难得一见。”这人是……嗯,吏部尚书找抽……呃,赵筹。
  “双月同辉?赵大人是醉了吧,这分明就是个好端端的月亮,一点儿虚影都没有,哪来的双月同辉?”这是蔺行之。
  “老蔺,你就、就知道拆我台……分明就是、就是双月同辉……嗯?怎么又、又变三个了?”
  墨问终于看不过去了,道:“陛下醉了,我先带陛下回寝宫了,诸位请尽兴。”拖起李冼就走。
  小皇帝喝了不少酒,本来就晕晕乎乎,被他一折腾,还没走到寝宫门口就吐了个昏天黑地,墨问无语地等他吐完,招来下人清扫,然后把某只醉猫儿扛了回去。
  用清水给他漱了口,他头痛万分地看着龙床上四仰八叉的某人,“小冼?”
  “嗯……”
  “一身的酒味儿,洗个澡再睡吧。”
  “嗯……”还醒着,“你给我洗。”
  “好好好,我给你洗。”墨问也没叫宫女,亲自去拿了浴桶打了水,用法力直接让水变热,把醉得像是没骨头的李冼小心地放进水里。
  一沾到水,李冼又清醒了一点儿,也不安分,用湿漉漉的胳膊勾住墨问的脖子,一双黑眸也水气氤氲的,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纯粹在发呆。
  墨问也不是第一次看皇帝的裸体了,只是这小子生得实在太好,白皙的肌肤被水润过,湿漉漉滑溜溜的,手感说不出的紧致,一头黑发也散下来,披散在肩上,或是滑落进水里,再配上那喝醉了以后带着茫然溢满水气的双眼……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
  慌忙给皇帝洗完澡,把人扔在龙床上,用浴巾胡乱地擦干,李冼不满地哼哼,无意识地去拽墨问的衣服……这动作在后者眼里无异于挑逗。
  墨问心说这家伙的酒品怎么能这个样子,还在发愁怎么让他安分地睡觉,那不安分的人就已经把脸贴了过来,更加不安分地把唇贴了过来,估计是也看不清楚,在他脸上乱亲,好不容易才找对地方,逮到他的嘴唇啃咬起来。
  “……”
  墨问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浇满了油,一个火苗点着,就再不可收拾。那人在他唇上乱啃,一点儿不自觉地继续浇油。
  理智已经被焚烧得差不多了,他把李冼压到床上,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嗯?”李冼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墨问俯下身,将自己的双唇覆上去,几乎没有任何费力的撬开了对方的唇齿,用自己的舌勾了勾他的,然后肆无忌惮地在他嘴里游走起来。
  虽然墨问也喝了酒,但还绝不足以灌醉他这条龙,反倒是李冼嘴里那点儿酒气让他头脑昏沉。在吻得身下之人几乎窒息之后,他终于松开他,用一种极低的极特别的嗓音道:“小冼……我想要你。”
  “嗯?”李冼根本不在状态,居然还问,“怎么要?”
  墨问笑:“别管怎么要……你给不给?”
  “给……”小皇帝已经傻乎乎把自己卖了还不知道,“小墨要什么我都给……”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本来是有完整的。。。的,因为【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所以就只好删掉了w
反正对全文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完整情节已更新在微博,13章同理。
微博名 吾涯丶

  ☆、08

  能一觉睡到自然醒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李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晕晕乎乎也不知道该干嘛,一想起今天休假干脆也不着急起了,在被子里赖着不出来。
  他躺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响起三哥的声音:“姓墨的,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连皇帝都敢上。”
  墨问风轻云淡:“有何不敢?”
  李冼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想起头天晚上干了什么羞耻的事,顿时觉得无地自容,用被子把自己遮了个严实。
  李冶好像是被噎住了,放弃了跟蠢龙交谈。李冼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躲在被子里彻底不敢出来。
  “小冼,你醒了就起来吧,都什么时候了,起来吃午膳。”
  完蛋了……李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过了好半天才颤颤巍巍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几乎是哀求道:“三哥……”
  李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在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你连那什么都敢干了居然还要怕我吗?”
  “唔……”
  “我说你……唉,”他在床边坐下来,头痛地抚额,“你堂堂皇帝,居然被人按在身底下操,你说你,你这面子还往哪摆?”
  李冼偷偷看他,心说他何止是被人按着操,他还直接被|操晕过去了呢,那才是人都丢尽了……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只哼哼道:“你不还被姓林的折腾了一宿……”
  李冶顿时瞪起眼睛:“你说什么?!”
  “……”
  “唉,罢了罢了,我算是管不了你了,前些天还说你是雏儿,现在就不是了,你是成心要给三哥好看吗?”
  “我没有……”
  李冶长吁短叹,呜呼哀哉,心里几乎把那条蠢龙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最后无可奈何道:“拉倒吧,都这样了……姓墨的弄疼你没有?”
  李冼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三哥的思路跳的那么快,“啊”了一声,十分诚实道:“还行吧……一开始挺疼的,后来就好多了……”
  “那他弄爽了你没有?”
  “……”
  李冼本来就红的脸上简直是要滴血了,他三哥还根本没注意,愤愤道:“妈的,他上了皇上也就罢了,他要是还伺候不爽你……就等死吧!”
  “哼……”
  “你哼什么?我在问你话!”
  李冼已经放弃了挣扎,他就知道三哥那张狗嘴吐不出象牙,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恶狠狠地爆了句粗口,“真他妈爽!”
  李冶有点儿惊讶他会说出这话,却也没在意,居然还点点头,道:“其实那天林如轩操|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他太狠了,我第二天都差点起不来。”
  可怜的小皇帝已经彻底溃败了。
  “你起来让我看看。”李冶说着,其实也根本没有在征求他的意见,把被子抢了,惹得李冼惊呼:“三哥!”
  他身上还光着呢,倒是挺干净,床上也挺干净,看样子墨问是料理了后事才睡的。那也顶不住对方锐利的目光,蜷成了个团不想被看……当然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李冶打量了一遍他身上的红痕,还行,没弄得青青紫紫已经很不错了。他当然知道那姓墨的力气有多大,连林如轩都说他深不可测,可见他当时是极力克制了,不然就照李冼这么个看着就嫩的皮肤,肯定就惨不忍睹了。
  心里多少有些复杂,墨问虽然皮相年轻,可多少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龙了,小皇帝才十八岁,他这嫩草可吃的不是一般的嫩。也不知道该如何跟李冼说人和龙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便干脆不说,反正他还小,但愿他以后长大了会自己明白吧。
  其实他也经常怀疑,李冼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他要是不懂,又怎么能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坐稳了呢。可要说是装的……也不太像啊。
  李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后者发呆够了,才把衣服扔过来:“起床吧。你再不起老爹要怀疑了。”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三哥已经出去了,他蹭到床边,后面那部位还是怪别扭的,却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可谁成想,两脚刚一接触到地就立马觉出不对劲了,头天晚上那一阵折腾弄出的后遗症一股脑的冒上来了。
  身上简直无一处不疼,什么腰啊背啊腿啊,连脑袋都疼,早知道他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再加上他当时几乎没吃东西,就喝了酒最后还吐了个干净,一直睡到现在胃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更别提有东西来提供体力了,当下两腿发软就要栽倒。
  ……他要再晕倒,这人可真的丢大发连收都收不回来了。
  好在姓墨的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轻架起他,在他后颈落下一吻,“怎么这么虚?”
  “你、你还好意思问?!”李冼色厉内荏道,根本管不住自己发颤的双腿,只得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那人身上。
  墨问轻笑,“我的陛下,微臣昨晚伺候得您还爽?”
  “你滚——!!!”
  看着怀里的人炸毛的样子,墨问心情大好,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他终于是我的了——
  两年之前,那个被自己无良的老爹骗上皇位的小皇帝总是皱眉不展,一想到外面自由的蓝天在离自己远去,而他却要每天学习什么复杂的帝王礼仪,眉心的那道褶皱就愈加的深。直到某一天,再一次被群臣的奏折弄得头昏脑胀睡不着觉,点了一炷安神的香却意外让某条一直隐在他身边的龙睡过了头显出形来,他才好像终于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
  当时的墨问还是条闲散不乐意修行的龙,他那点修为完全是凭着年龄涨上来的,被派来保护皇帝的第十天,就迷迷糊糊就把自己金贵的名字给说了出去,从此再也无法对他隐形,便只好每日陪着小皇帝起床睡觉,竟也慢慢适应了他的作息。
  他记得那个时候李冼总是很累,每日早早的就要起来上朝,下午那点可怜的闲暇时间还要修习帝王之术和帝王礼仪,有的时候连午休都来不及,晚上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其实这太平年代根本没什么事情可上奏,可那些大臣们似乎故意和他过不去,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洋洋洒洒写上一大篇,从头看到尾也看不出到底在说什么。
  墨问看过那些奏折,即使是刻意的刁难,李冼也会硬着头皮耐心地批下去。有些大臣看他始终不曾发难,大胆起来,明确地在奏折中指出新皇办事不济,力求太上皇复位。一开始语言还比较含蓄,后来越来越肆无忌惮,李冼每次看到这些奏折都浑身僵硬,多少次想拿起来撕得粉碎又硬生生忍住,颤抖着起笔落字。
  墨问一直不能理解,他是皇帝,他为什么要忍耐这些臣子。这些臣子也是不知好歹,皇上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反而让他们变本加厉。历朝历代,都是臣子弹劾臣子,可到了他这里,居然所有臣子联合起来弹劾皇上。
  李冼一直好言善语地劝说,表明自己一定会当好这个皇帝。他为了完成这个诺言,每天起得更早了,却睡得更晚,眼看着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可是大臣们呢,说也可笑,竟有一日早朝,不知是谁先开头,竟直接说出了“请太上皇复位”这样的话来。当时墨问附在龙袍上,看着满朝文武一个接一个跪下来,和上一句“臣复议”。
  墨问感觉到李冼的身体在听到那话后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一向保持的微笑也终于挂不住了,面上的血色一寸一寸地退掉,被气得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件事情让太上皇大发雷霆,直接下旨扣了当时所有参与复议的大臣一年俸禄,把那挑头的贬为庶人,发配南疆服了三年劳役。
  墨问觉得皇上一家也真是奇葩,太上皇四个儿子,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当皇帝,好不容易把小儿子弄上来,才继位不到三个月就被满朝文武联名弹劾。再配上他这条连身形都隐不住的蠢龙,也当真是门当户对了。
  李冼所受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墨问看着他自己一个人走回了寝宫,衣服也没有换,缩在床上,把头埋进膝盖里,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把自己蜷起,很久很久才微不可闻地道:“墨问……为什么呢……我分明已经那么努力了,我那么努力想要做好……为什么还是得不到认可呢……”
  竟一时间,连自称“朕”的勇气都没有。
  墨问不知道怎样安慰人,只安静地看着他,似乎想用目光给予他力量。
  李冼没有哭,却也不再说话,呆呆地看着皇宫外那碧蓝的天。
  就像一只本欲展翅高飞的雄鹰,却生生被折断双翼,困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当天晚上,李冼病了,病得非常急,高烧得神智不清。也就是那个时候,墨问才知道,这位皇帝身体似乎不太好,却又不是病恹恹的那种不好,好像是体质问题,天生就比别人略虚。
  于是,墨问怒了,他活了这一千多年,还没有见到几个凡人敢于挑战他龙的威严。
  第二天早朝,满朝文武列班而立,却在那龙椅上,没有看到他们的皇帝,也没有看到太上皇,而是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按照历法,私自坐上龙椅是杀头之罪,可那个男人往那里一坐,甚至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威压笼罩下来,让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墨问斜倚在那里闭目养神,将自己的龙威一点儿也不客气地笼罩下去,一干大臣冷汗涔涔,双膝不自觉地软倒,接二连三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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