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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快穿]逆转结局——星火函烟

时间:2016-02-28 13:16:28  作者:星火函烟

  “大团长!”年轻的侍卫忽然狠狠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大门,他浑身浴血,眼里却带着几丝欣喜,“守住了!”虽然是浴血的奋战,但是终于再一次守住了围城。
  但他脸上的笑僵住了。平台之上,只有垂首站立的刺客。他浑身僵硬地盯着Ezio,眼神几乎要将他灼烧殆尽。那个他即使拼了命也要帮助跟随的人呢?在哪里?
  “Requiescant in pace.”良久,刺客低沉的声音响起,就像是给他判定了死刑,心中的火苗彻底熄灭了,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大团长死了?大团长……怎么会死了?
  手上的剑落地,浑然不觉刺客已经与他擦肩而过。天台上,终归只剩下了他一人。喃喃自语着:“大团长,您交给我的事,做好了。他的伤势不重,已经救过来了……”无力地滑坐到地上,眼神空茫无神。
  Ezio离去的脚步一顿,但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自己的手上,终究多了一滴血,添了一点罪。
  第三魄,到手了。

  更年期的父亲

  康纳闯进禁区的时候,其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查尔斯·李,他的杀母仇人。
  康纳·肯威,本名拉顿哈给顿,是个土生土长的美洲人。四岁的时候,整个村落被查尔斯纵火烧毁,母亲身亡。他的部族所保管的“伊甸碎片”,纹章[Amulet],指示他加入刺客组织,对抗□□以及圣殿骑士。
  但最离奇的不止于此。康纳·肯威,是圣殿骑士大团长海尔森·肯威之子。他认为同样具有消灭□□目标的刺客与圣殿骑士可以合作,但海尔森则坚持查尔斯应当代替康纳所支持的华盛顿成为首领。
  1781年,查尔斯藏身纽约乔治堡,携同“纹章”躲避康纳的追杀,以及华盛顿的迫害。
  修一只觉得,突然有了一个二十多岁大的儿子,压力实在是大得不行。锁定的轻薄之假面已经发挥了作用,海尔森原本带些苍老的脸孔变得柔和年轻了些。
  他敲敲桌子,示意窗外警戒的侍卫进屋来说话。油灯投影下的阴影摇晃了一下,门被拉开,刺耳吱拉声裹进来的寒风让修一皱了皱眉。
  “去告诉李卿,”等那侍卫阖好了门,修一轻咳一声,叮嘱道,“带着纹章有多远走多远,但是肯威家,不能断在这里。”他略略迟疑了一会儿,摆摆手,又回身坐到书桌前,举起羽毛笔,蘸好墨水,在纸上匆匆划拉几道痕迹,小心叠好,交给侍卫,“就这么说,少一个字也不行。”
  那个圣殿骑士领命去了,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肯威大师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信件交给自己,足以体现他的重视。激动之余,他竟然就这么忽略掉了修一话语中浓浓的不祥。
  随手把羽毛笔丢在桌子上,默默看着笔尖垂下一点墨迹,污染了上好的原木桌面。没什么关系,反正之后也见不到了。
  又静静坐着,直到听见远处有炮声传来。他自己取下衣帽架上挂着的外套,细细抚平每一丝褶皱,又扣上了可笑的羽毛帽子。
  把鲜红色的十字吊坠塞进衬衣领子里,眼神一凛。不是修一,也不是身为父亲的海尔森。此时,他是圣殿骑士的大团长,肯威。身后的灯芯渐渐燃尽了,留下的一缕烟雾,也慢慢消散在空中。
  “Living fire begets cold, impotent ash.” [注:引用自钦努阿·阿切贝的名作《瓦解》,意为当火焰燃尽,徒留无用死灰。]
  忍不住紧了紧大衣,将领子立起来那么一点。不论是海尔森还是修一,都很怕冷。并不是说这样的寒风能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而是心已冷透,再也不敢冒什么险了。
  温暖,那是上天为数不多的恩赐,不是可以肆意挥霍的供应。修一的灵魂,在这一刻,好像体会到了这位位高权重的大团长内心的哀戚。
  长靴敲打在青砖地面上,透过并不怎么厚重的靴底,可以感受到渗透进来的丝丝凉意,还有凹凸不平的触感。修一很想加快脚步,但没有这么做。
  并不是不行,但是就像在雨中的田野上,跑与不跑的结果是一样的。已经浑身湿透的人不需要伞,已经无处可去的人,即便在街道上狂奔也没有半点用处。
  海尔森,并没有把圣殿骑士团当成自己的归属,一刻也没有。理想不等同于认可,支持不等同于情感。他太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使尽全力想要自己的儿子不走上老路。
  刺客和骑士,就像是镜子里倒映的影像,目的相似却又不尽相同,永远不会相交。当脆弱的镜面被打破,唯一的结局只可能是覆灭。为什么自己的儿子看不明白这一点呢?海尔森的内心或许是嘲讽的,但何尝没有苦笑?
  袖剑出鞘,鲜血溅在一尘不染的深蓝色大衣上,犹带着一丝温热。冷眼看着敌人在自己眼前倒下,很早很早以前,早到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这一切就勾不起他的情绪波动了。
  谁让你,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呢,可怜人?所谓的爱国者,也不过是争权夺利谋取地位的“人类”而已。海尔森觉得,每个人都是这样,那么把欲望毫不掩饰地展示出来,甚至加以约束的圣殿骑士团,更值得信任。
  但修一并不。这是灵魂中就燃烧着的骄傲,神所为即为善。灵魂与灵魂的同调断开了。哦呀,身为卡密sama,怎么可以和一个凡人一样伤春悲秋呢?
  修一摇摇头,轻飘的脚步变得坚实起来,吾即为善,杀戮为善,欺骗也为善。法则于吾等神明,不过脆弱的一纸空言。
  在巨大的炮火声中,脚步声丝毫没有被埋没。轻轻的敲击,却好像直接叩响在心弦之上。
  “查尔斯·李在哪里?”康纳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前进,烟雾还未散开,他只能从天旋地转中模糊辨认出一个身影。
  但是太熟悉了,绝对不可能认错的。那是从血脉中传来的熟悉感,无数个噩梦中的构想——自己的父亲。
  “走了。”修一的回答很冷静,眼底全是对康纳的怜悯,以及蔑视。无论从海尔森的立场,还是修一自身的视角来看,这都不是毫无道理的。
  理解不代表认同,默许不代表支持。
  这是作为大团长,海尔森能对自己儿子做出的最大让步。
  康纳再也压抑不住那些怒火,他在刚才的炮轰中受了重伤,此时甚至根本不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但还是能感觉到眼前男人发自内心的怜悯与嘲讽。
  你凭什么?自从你宣布与我站在对立面,我们就毫无关系了!不是父子,不是同道,甚至连陌路都不如。
  我们是敌人。
  一遍遍催眠着自己,康纳率先发起了进攻。
  可能真的是因为有点太累了吗?日夜处理公务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合这样的拼斗,但修一能隐约感应到海尔森的意志——他渴求这场战斗。
  那么如你所愿。第二次被状况也不那么好的康纳甩到重物上,感受到背部的钝痛,或许还有些擦伤。
  忽然之间,火光在不远处炸响,震耳欲聋的响声无论对两人之中的哪一个,都是雪上加霜。但修一却几乎是立刻一跃而起,伸手扼住了康纳的喉咙,发力将他按在地上。
  早该这么做了,如果你不是这具身体的儿子的话。
  修一轻轻咳嗽了几声,很想把打斗中被划破的外套拢起来,但没法空出手这么做。他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康纳悄悄伸出的袖剑,甚至还把脖子往前伸了伸,为他创造机会。
  意料之中的,利器刺穿颈项,带来金属特有的冰寒。身体里的温度随着血液在缓缓流失。修一明明可以继续借着最后的力量就这样掐死康纳,但他松开手,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脑震荡和严重缺乏氧气,让康纳甚至产生了濒死的幻觉。他以为海尔森会拼着最后一口气把自己杀掉,但出乎他的意料,那个男人松手了。
  周围的一切都褪去了应有的色彩,空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停滞了。周围的线条都是冰冷的白色,很纯洁,但是却可怖。
  “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法承认自己错了。”
  康纳无言地看着父亲试图起身,但最后还是倒在地上。他站起来,并没有去扶的打算。
  “你所对抗的□□、不平等只是表征,真正的原因是人性的缺陷,不然我为何一直试图让你明白你思想路线上的错?”
  “合作,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所以,早点醒来吧,我的儿子。”
  “说起来,或许我还应该为你感到骄傲,你具备一切的品质,勇敢,敏锐,智慧,甚至是仁慈。你会是最适合的刺客,也会是最伟大的圣殿骑士。一切都只是你的选择。但是我很骄傲,康纳,我很骄傲。”
  修一的蓝色外衣已经沾满了血迹,变得沉重起来,但是白衬衣上的红色更加触目惊心。他倒了下去,模糊间,只能听到康纳轻声道:“再也不见,父亲。”
  之后的一切,就和修一没有什么关系了。
  酒馆里,昏黄的灯光,一如当初在那个大团长的宅邸,桌前燃起的灯烛,但是不一样。
  康纳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想起他,想起那个染着鲜血的苍白微笑。他只是按着腹部的伤口,走到了那一人独饮的酒桌旁边,拉过椅子,缓缓坐下。
  查尔斯·李抬眼,淡淡看了这个追逐他千里,现在终于如愿的刺客。死亡近在眼前,他却有了无比的勇气,握住手上的酒瓶,仰头饮下。
  灼烧的感觉一路从食道推进到了胃部,查尔斯把酒瓶递给康纳,手中的纸条已经被冷汗浸湿。
  并不冷血的刺客喝干瓶中的酒,然后把匕首送进了对方的心脏。
  想要说话,但是查尔斯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咯咯声,无力地摊开手,褶皱的纸条呈现在康纳眼前。
  不能打开,不能打开,不能打开!
  这是本能的警告,但是一向听从直觉的康纳,僵硬地展开了纸团。
  所以一路上,他才没有死去。甚至是被偷袭,也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伤吗?海尔森·肯威,你赢了。父亲,你赢了。
  上面只有花体的三个字母,带着熟悉的凌厉笔锋,但是狠狠揪住了他的心脏,恍惚间,他甚至分不清刚刚被洞穿心脏了的,到底是恨之入骨的仇人,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
  SON.
  小木屋里,被划掉的,圣殿骑士大团长的画像下,写着这么一句土语:这是错误的选择。
  这是康纳一生中,所做的,最不可挽回,也是最错误的选择。
  第四魄,到手了。

  爱跑酷的痴汉

  好吧,修一看着眼前一看就玄妙之极的机关,有些无奈。
  巨大的砖块在上下运行,伴随着隆隆的声响,墙面上绘着荧光的玄妙图案,时不时会有淡金色的半透明屏障出现,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却杀机毕露。
  “观测所”。这就是这次这位圣殿骑士大团长雷亚诺·托勒斯所追寻的伊甸碎片。只要有一个人的血液,就能见到那人的立体影像,获知他正在做的事情。圣殿骑士就是想要利用这个碎片,掌控整个世界,追求他们所向往的“秩序”。
  这一次的任务目标,名叫爱德华·肯威,好像还是上一次那位海尔森的亲生父亲。但与从前不同,爱德华与其说是刺客,不如说是个正统的海盗。他所关注的只有自己的利益,直到刺客同伴马莉因为圣殿骑士的追杀而身亡,才决定加入兄弟会。现在正是他赶来观测所所在神庙,想要杀死托勒斯的时候。
  修一摇了摇头,他觉得说不好,自己这个已经连续五任的大团长对信条的理解都比爱德华深刻得多。
  行于黑暗,侍奉光明;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有道理,但还是被修一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刺客是一种职业,一种技能,但要是真的由这群空有理想的刺客们来治理国家,甚至于世界,不用第一文明预见到的灾祸到来,光他们就能灭世。
  目光回到面前的机关上,至少要在爱德华试图入侵之前站到观测所的神坛上,这就是第一重考验——天知道托勒斯这个体能废柴的痴汉是有多热爱跑酷这一活动,才能在不到十分钟内完成这个迷宫样的高难度闯关活动。
  轻薄的假面已经发挥了作用,多亏伊邪那美挑剔的审美,每到一个世界,改良外观都是必不可少的,也为修一的任务大开方便之门。毕竟颜值总归是一项优势,同一动作,由长相俊美的青年和形容猥琐的老人做出来,效果总是不一样。
  至于年龄问题,已经完全被忽略了,在一个子世界中所有人的记忆都随着修一的融入而进行了微调,总不至于一来就穿帮。
  没心没肺的海盗,还真是难处理到了极点。修一猛力跳跃,堪堪挂在前方的岩壁上,又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爬上了平台。看着前面还有好长的路途,嘴角不禁一抽——他可以申请场外援助吗?
  不过显然不行,时间不多了,他只能暂时停下思考,加紧跑酷。一遍遍攀上冰冷的,不知名的石头制成的横梁,即便带着手套,并不精细的布料还是在手上磨出了红痕,火辣辣地疼痛。但没有放弃的余地,也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此时远处隐约传来一丝惨叫,如果不是那些手下愚蠢到了会自己撞上机关的地步,那就只说明一件事——爱德华·肯威来了。
  修一现在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这个海盗太冷心冷情,也太不注重大义,和他以前遇上的几位刺客根本就不属于同一路人。他只能最后纵身一跃,踩在了最后一根横梁上。
  不想,异变陡生,巨响中,这根石质的结构不知是因为年久失修,还是本就如此设计,竟然齐根出现了裂纹,猛地倾斜,修一站立不稳,竟然滑落下去。下面,就是无底深渊。
  情急之中,修一拔出腰间长剑,狠狠刺进岩壁,刺耳的摩擦声中,下滑之势这才渐渐停止,但更可怕的,远处浅金色的障壁再缓缓靠近。必死之局。
  抬头尽力向上面看着,不远处有块尖利的凸起,闪着冷光。触手可及的位置,但是刀锋一样的形状让人望而生畏。
  但是没有选择,修一只能用超过负荷,快要折断的刀柄撑起身体,颤抖的右手抓住了那石块。虽然并不真的像剑刃一样锋利,但手套还是在大力的动作下被撕裂,手掌心也被粗砺的石块划破,鲜血一滴滴打在漆黑的石壁上。
  修一咬咬牙,另一手干脆拔出插在石壁上的长剑,奋力向上突刺。终于能放开那个石块,改为几乎浑身悬挂在剑柄上,这个高度,就能看见高处神坛突出的边缘了。淡金色的光幕在身下划过,裁去一片衣角。
  抱着不成功便成仁,一试的心态,修一长靴踏住还染着自己鲜血的石块,拼尽浑身仅存的力气,向上跃起,受伤的手紧紧抓住神坛最边缘的横梁。
  疼痛得几乎要麻木,修一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抽搐。见鬼,真是,运气太差了吧。
  但是除了尽力往旁边的神坛边沿摸索,试图抓到些什么足以支撑身体的东西。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自己得在爱德华来之前爬上神坛,但现在却连自己到底能不能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做到都不知道了。
  但总不能这样无意义地去死。人在濒死之际的潜力,总是无以伦比地强大,修一的手肘撑上神坛地面,随后慢慢把悬空的双腿也带上去。
  受伤的右手在无意识地痉挛,染满了血液的白色手套已经彻底和伤口黏连在一起,索性修一也没有去包扎的意思。半跪在神坛上,看着面前巨大的观测仪,捂着伤口,勉力站起来,端详着所谓的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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