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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朕要黑化了——心英

时间:2016-09-05 21:25:54  作者:心英

皇帝并没有被她的话打动,只是冷眼看着她:“那你有什么可以打动朕的东西吗?”
“民女……”
女子哑口无言了一会儿,心灰意冷的跪坐在地,素白的十指带着绝望交错握紧,皇帝的声音再一次带着淡淡的冷意响起来:“不过,朕还真的能用得上你。”
女子又惊又喜,木愣愣的抬起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皇帝打量着她,突然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起来吧,你名字是什么?”
“自逃离滑国之日,民女就没有名字了,斗胆请皇上赐名。”女子低声回。
皇帝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起身:“既然如此,你便名为忘忧,可好?”
忘忧伏在地上行了个隆重的礼节:“忘忧谢皇上。”
皇帝再次看了一眼颜卿离开的方向,转过身对着德庆德明吩咐:“德庆,把她和今日那个宫女安置在一起。德明,备马,朕要回宫。”
两人应是,德庆对着忘忧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德明则是对着楼下打了个呼哨,很快有个人牵着一匹火红色的马出现在楼下。
皇帝下了楼,翻身上马,利落的身姿丝毫看不出他几个月前还到军营里缠着颜卿要颜卿教习马求,颜卿教了他半天他依旧学不会,最终以他闷闷不乐的独自回皇宫结束。
后来看到回宫的颜卿他还闹了一场脾气,说是颜卿没有认真教他,直到颜卿宠溺的亲亲他才肯消气。
皇帝恍惚了一下,忍不住想,若是他没有和颜卿坦白……
又怎么可能。
皇帝低声嗤笑自己的荒谬,扬鞭打马往皇宫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就是这么任性的写了这么短~
颜青:QAQ我连个出场都没有居然还要看着他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打情骂俏!
皇帝(嫌弃):德明,把颜卿的启蒙书给他拿过来,他应该不理解什么叫做打情骂俏。

 

 

      第5章 将士出征
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来,云国局势简直算得上是天翻地覆,朝中势力被大洗牌,老牌贵族大多被皇帝免了职位,要他们安心在家颐养晚年,还派了驻京兵马看护。可是任谁都知道,所谓颐养晚年不过是朝廷对软禁的委婉说法。
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权贵仿佛从人间蒸发一般突然消失在百姓的生活里,而接下来,由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新贵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因为几乎每个人都被皇帝和蔼可亲的亲手“告诉”过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的下场,这群新贵也没了新贵惯有一飞冲天的骄傲,反而行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丝毫不敢大意。一时间,国内风气为之一肃。
皇帝坐在朝堂上,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看着底下因为修堤人选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的两派大臣,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疼。不紧不慢的咳了一声,朝中立刻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皇帝,期待他在修堤的人选方面上给个确切的回答。
皇帝觉得头更疼了,他把这个问题带到朝堂上就是为了听听他们的意见,没想到这群人滑不丢手死活不进这个套儿,兜兜转转又把问题扔给了他。
“忠勇公,你如何看?”
皇帝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颜卿。
颜卿出列拱手,有条不紊的分析:“微臣认为,卢锡欧固然是一把修堤的好手,可是据微臣的了解,卢锡欧从未真正的主持过如此规模的修堤,况且如今汛期将近,贸然更改修堤方案也为时已晚。倒不如言具宝,虽说他治理水患只求平稳,不甚出奇,但他有十年的修堤经验,更能够在今年的汛期内将百姓受到的损失降到最小。依微臣看,不若令卢锡欧为主,言具宝为副共同治理水患,方能相辅相成,使百姓得利。”
皇帝看着一派平静的颜卿,藏在宽大龙袍下的手握紧了,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其他的人:“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异议?”
底下的人互相看了看,纷纷出言:“臣附议。”
“臣也附议。”
“好,若是如此,那便依……忠勇公之言。另外,朕还有另一片事情要说。”皇帝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对着身后招了招手,德明上前,展开一面圣旨宣读起来。
德明尖细的声音刚刚落地,朝堂之上就骚动起来,皇上要对滑国出兵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一个官员率先出列疾呼,“兵戈未动粮草先行,但是皇上要调动的军队委实太过庞大,这般动静一定会惊动滑国。滑国必然会提高警惕,如今的滑国虽说国君昏庸,但军队依旧势强,和他们硬碰硬只会落得个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下场啊皇上!臣恳请请皇上三思!”
皇帝好整以暇的斜了身体倚在龙椅上,明显心情很好地轻轻笑着解释道:“爱卿,朕不蠢,你以为之前的东南乱民那么简单就能乱起来吗?朕的粮草早已在边关静候,朕的军队也已经接近边关,这一点诸位爱卿大可放心。”
皇帝把目光转到颜卿身上,眯起眼睛,眸中情绪一闪而没:“忠勇公,朕命你为忠勇将军,统帅三军,可愿?”
颜卿抬起头看着皇帝,沉稳的应声:“微臣愿为陛下死而后已!”
“好,很好!”皇帝笑起来,“后日便是黄辰吉日,朕在城门送将军启程。”
第二天,祭军。
祭天,祭地,宜社,告庙,祭旗,軷祭,誓师,一连串仪式走下来,皇帝眉头微微一皱又很快放松,脸上的疲倦一闪而过,从太庙门口漏进的幽幽斜阳中,他抬眼看着对面站着的颜卿,双手拿起钺递给对面挺直了身体站着的颜卿。
颜卿逆着光,皇帝根本看不清楚表情,两个人交接的时候,他突然低声道:“给朕好好活着,听到了吗?”
颜卿双手握着钺,沉默了一下,同样低声回:“好。”
……
书房内,皇帝揉了揉额角,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莫名想起昨日颜卿在朝堂上说的那一句话,不由得苦笑一声,死而后已……他相信颜卿绝对会这么做的,所以他才会在誓师的重要关头和颜卿说那样一句话。
明知道那里是太庙,却还是把这句有违禁忌的话说了出来。
毕竟那个要领兵的人是颜卿。
“陛下,该喝药了。”德庆端进托盘,小心的开口,皇帝拿过药干脆地一饮而尽,不多时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起来,看看天色也是不早,便回了寝宫休息。
半睡半醒之间,唇上一温,隐约是颜卿的气息,带着夜色的寒凉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张开口接纳了这个宛如一场梦幻的吻,然后陷入了更深的睡意之中。
清晨,皇帝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摸摸自己的唇,皱眉下床,若有所思的看了身边伺候着的德庆一眼,德庆低下头,背后冷汗直冒。
不过最后皇帝还是没有说什么,洗漱穿衣。正午,城门外,皇帝亲手将虎符交给了颜卿,看着他接过虎符收入怀中,拿起自己的送行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回身对着众大小将领高喊:“灭滑国,扬国威!”
“灭滑国,扬国威!”
众将领随着他一同呼喊,声音如滚滚闷雷从大地上传了出去,皇帝带着笑看这些精兵骁将,只觉得一股豪情冲天而起。
他云国,再也不是任人欺侮的弱国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扬起的尘土也早就偃旗息鼓,皇帝看了一眼颜卿离开的方向,转身上车,对着车外的德庆吩咐:“回宫。”
德明在宫门口等着,大老远见到皇帝的车架松了口气,很快脸上被另外一种紧张取代,他快步上前跪下,对着刚刚下车的皇帝磕了个头:“老奴有罪!”
皇帝愣了愣,上前把他扶起来:“何事这般慌乱?”
“忘忧和那个名叫含笑的宫女不见了!”德明心惊肉跳的等着皇帝的反应,忍不住叹了口气,心知这两个人被皇帝如此看重肯定是有特殊的用处,可是他居然搞砸了……
皇帝怔了怔然后笑:“无碍,是朕把她们送走的,她们是时候该去到她们应该在的地方了。”
德明大大松了口气,擦了把头上的汗站起来,皇帝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受惊了,这样吧,前些日子西林那边送上来一件珊瑚,朕也没什么用,看你喜欢,便拿走压压惊吧。”
德庆羡慕嫉妒恨地看着由大悲转到大喜几乎要欣喜若狂的德明,默默地想,他也想受受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眯眼):朕似乎感觉到了那碗汤药什么不对。
德庆:啊哈哈哈哈哪儿能啊那可是纯天然的草药啊哈哈哈哈……
皇帝(轻柔的微笑):这件事暂且搁着,朕听说你想受惊对吧?
德庆:德明你快来救我啊啊啊啊!皇上又黑化了!

 

 

      第6章 钟馗腰牌
急行军了两天,颜卿手下带着的人明显有些疲惫,正要找个地方扎营休息一下,颜卿突然抬手止住了他们的动作,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明显异常的竹林。这四周都是荒山野岭,这个竹林明明也该是寂寥无人的地方,却有滚滚炊烟从竹林中冒出来。他抬起马鞭抬了抬有些沉重的铁胄,声音从脸部的护甲下传出来,有些闷闷的:“去看一眼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副将恭敬的点点头,打马上前,不想竹林中突然出现一群人,警惕的拦在他的马前。副将不由得拉着马绳退了一步,皱眉低喝:“什么人?”
领头的一个人遥遥对着颜卿拱手,朗声道:“来者可是忠勇将军?”
副将仔细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低声嘟囔:“嘁,怎么会是个小白脸。”
颜卿打马上前,远远的看着那群人:“我是。汝等何人?所为何事?”
“太好了!”
那人掏出一枚腰牌,抬手扔给副将,副将小心地检查了一遍,才回到颜卿身边递给他,与此同时那人的声音也响起来:“微臣是奉皇上之命,在此迎接将军,竹林内已经备有热饭。这个竹林十分隐蔽,将军放心的在这里扎营便是。”
颜卿沉默地垂眸打量着那块腰牌,被护甲遮盖住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他不动,副将等人自然也是站在原地,并且对着对面的人露出一点明显的敌意。
洛云舒脸上依然是潇洒自如的笑意,只是心底隐隐的打鼓,手心里也出了一层薄汗,所以说这是怎么回事?忠勇公要违抗皇命造反了?
颜卿什么也没有想,他只是……在握着腰牌发呆,回过神来发现两边已经是剑拔弩张的氛围,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他神态自若的把腰牌往自己怀里一揣,平静的吩咐:“跟他们走。”
“是!”
颜卿手下的兵将们回答的铿锵有力,洛云舒拿眼睛瞅着颜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给咽了下去——将军,您这么明着抢一块儿小小的腰牌真的好吗?
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呢?
洛云舒回头看看自己手下可怜巴巴的那么一点儿人,论拳头比不过人家的大,论人数没有人家的多,所以……不就是一块腰牌嘛!
他忍!
憋着气,洛云舒把颜卿他们领进竹林里,竹林中间却是别有一番天地,一个方圆一里的空地旁边还伫立着几座竹屋,看起来似乎是做饭的地方,此时正是饭点,一股子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副将动了动鼻子嗅了嗅,惊喜道:“将军!有肉!太好了!”
洛云舒听得奇怪,在一旁插话:“军队中很难吃到肉吗?每年皇上批下来的军饷数目不是也挺不错的吗?”
副将喉头动了动,想到了什么干笑着岔开话题:“啊哈哈哈哈不过是因为我们当兵的这群大老粗都是一穷二白的嘛!每次吃肉都是这么稀罕!你们不懂!”
洛云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副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颜卿没有关注副将的处境,只是隔着衣服按上了那枚腰牌,腰牌正面是代号数字,背面雕刻的正是钟馗的画像。
木刻的画像凹凸不平的触感从他指尖传过来,他的思维却早就偏离到了另一个地方。
钟馗当道,百鬼不侵。
——朕总觉得身边有些作恶的小鬼在折腾一些风浪,颜卿,怎么办呀?
三年前小皇帝扑闪着眼睛问自己,他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小皇帝的表情了,只是对小皇帝的语气记得特别的清楚,从来都是软着声音对着自己撒娇的小皇帝头一次在语气中透漏出一点嘲讽,可当时的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记得当时他是这样回复小皇帝的——莫怕,你看书上这句话,钟馗当道,百鬼不侵。
当时小皇帝大概是想要让他发现什么吧,小皇帝口中的小鬼应该便是朝中那些蛀虫。可是他只是把小皇帝的那句话当做了另一个撒娇的方式,哄着依着便是了。
颜卿垂下头,副将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拍拍身边有过去的一个小兵:“去,把将军叫来吃饭。”
“那您为什么不去?”小兵疑惑。
副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脸色一整一脚踹在他屁 股上,笑骂:“让你去你就去,啰啰嗦嗦的干什么!”
等到小兵带着无知的大无畏走向颜卿,副将才垮下肩膀,不是他不想去,他娘的将军刚刚那个模样实在是太……副将打了个激灵,他实在找不出形容词来说,就是直觉告诉他,这样的将军有点儿吓人。
洛云舒突然靠过来跟他一块儿看向颜卿,不经意的问:“是不是有人手脚不干净扣了军饷?”
副将猛地回过神来苦着脸道:“我的小祖宗,您别追究这个问题了成不?”
洛云舒认真:“我是皇上的人,自然要给皇上分忧解难。”
“你哪儿是分忧解难你是给皇上添乱……你凭什么说自己是皇上的人?”副将反问。
“我有腰牌!”
洛云舒骄傲的挺胸。
“牌呢?”
“……”
洛云舒瞪着副将得意洋洋远去的背影,跟自己生了半天的闷气,最后下了一个结论——果然!他跟这支军队就是不对付!
而此时,皇宫内,皇帝也攥着一枚和颜卿怀中的木牌极其相似的牌子,神色凝重:“你说这个木牌是从哪儿发现的?”
“回皇上,”张经腾拱拱手,为难的皱眉,一时间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视死如归的开口了:“是从户部尚书谢青运墙外捡来的。”
户部尚书?
皇帝手指摩挲着木牌的正中心,木牌上有一条痕迹,明显是打斗中不小心划到的,腰牌上还溅了几点已经变成暗黑色的血痕。他沉吟了一会儿对着张经腾点点头:“朕知道了,爱卿做得很好,先退下吧。”
张经腾离开之后,皇帝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木牌上,凝视着凶神恶煞的钟馗画像,轻声喃喃:“钟馗当道,百鬼不侵。”
把木牌反过来放在桌面上,皇帝看着上面的编号,沉默了一会儿,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他清楚的记得,隶属于这个编号的暗影是去查探军饷的发配情况的。
军饷……
看起来,之前自己从未注意到这个方面的时候,不仅仅是粮草,就连发放给军士们的俸禄也肯定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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