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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在下——一棵开花的树

时间:2016-09-09 21:09:53  作者:一棵开花的树

  李经年笑笑,“我会的。”把拿电脑过来,给宁柯摆好。今天宁柯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录像研究对手。
  李经年伺候好茶水点心,调整好屏幕角度,趁着帮他整理衣服迅速的捏了捏他的手,低声说:“宝贝儿好好休息,困了就睡一会,到点了我背你回去。”
  宁柯嘟囔了一句,“大家都对我这么好,我有点心虚。”
  李经年嘿嘿一笑,“你看大家现在热情多高?都被你给励志了。回头咱们把世锦赛那块金牌拿回来,绝对会锦上添花不给队里丢脸。你别心虚,要怪就怪我,晚上回去你想怎么收拾我都行,好不好?”
  宁柯竟然摇头,“我不收拾你,我舍不得。”
  李经年四处看了看,全他妈是人,“我真想吻你。”
  宁柯勾勾手指头,李经年靠过去贴到他唇边,宁柯笑着说:“回去随你。”
  李经年咳了一声,“好。”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我去训练了。”
  一打二,没等开球两个陪练就觉得心慌,对面怎么跟天神附体了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撅嘴,好吧。好痛苦啊,第一次被锁。可是我觉得我真的什么也没写啊?拜托各位亲各位大大,手下留情。审核一直不通过,已经不知道怎么改了。

  ☆、乒乓or摔跤?

  趴了一天,吃过晚饭宁小爷又是生龙活虎了。回想这一天特殊待遇,宁柯很生气。
  “宝贝儿怎么了?”看着宁柯气乎乎的样子,李经年真是觉得可怜又可笑。
  宁柯随手拿了个抱枕砸过去,“你还说?害我今天尴尬了一天,你说怎么办?”
  李经年摸摸鼻子,半跪在床前,“小祖宗,哥哥知道错了。你说怎么办吧,我都认。”
  “都认?”宁柯眼里冒出一丝亮光,“那你就也‘受一次’腰伤吧?”说着钳着李经年的胳膊压了过去。
  李经年一个不妨,竟然被他制住了双手。宁柯一边得意一边出言威胁,两个人又笑又闹,正撕扯的不可开交门忽然被推开。门口站着一脸愤怒的少帅和等着看好戏的张秃子。
  二人一时太过惊诧,竟然忘了爬起来,就那么僵在那里。
  少帅恶狠狠的走进来,大吼一声:“宁柯你给我放开!”
  宁柯一抖,连忙松开李经年的胳膊,老老实实站好。李经年也一样,揉揉发红的手腕,走到少帅跟前,“少帅,是我的错……”
  “你闭嘴!”少帅已经怒发冲冠,“都这种时候你还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我都看见了,还遮掩什么啊?”
  啊???两人偷偷互相看一眼,满头问号。
  少帅叉着腰训话,一身居委会大妈范儿,“宁柯我告诉你,咱们这是乒乓球队,不是他妈的摔跤队。以前你仗着自己是老人欺负小李,我就不跟你算旧账了。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啊?别的不说,就冲你受伤人家这么照顾你,你也应该知恩图报啊?给人道歉!”
  二人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回到胸腔里,看到少帅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根本没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
  李经年哪敢让小祖宗受委屈?不过这种时候他越说话越容易被教练误会,连忙使了个眼色叫宁柯忍耐一下。
  什么跟什么呀?宁柯一想到自己在大家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就万分委屈,别的事也就算了,就跟今天的事儿不是他吃亏吗?怎么都怪自己啊。
  宁柯心里憋屈,闷声说了句:“对不起”。
  李经年连忙出来打圆场,终于把少帅和张秃子打发走了。李经年出门去送,一回屋就见宁柯躺床上捂着被子背对着自己。
  李经年扯了扯被子,没拉动,心知宁柯这是铁了心不想理人,“小柯……”
  宁柯不理。
  “宝贝儿……”
  没回应。
  李经年“哎呦”一声,急得都想撞墙了,“小祖宗,我错了,你别生气,该打打该骂骂,我绝对不还手。”
  宁柯一听更生气了,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我哪敢啊?您谁啊?离我远点,别一会又说我欺负您。”
  一听这话真是动了气了,李经年只能求饶,“小祖宗,是我欺负你,我道歉。你刚才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现在陪你一百句一千句,但是你得答应我,等我道完歉你就把被子拉开,别捂坏了。”
  宁柯没出声,李经年就当他默认了,就地坐下,念经似得念这三个字:“对不起。”念了有五分钟也没见宁柯给个反应,估计是觉得自己不够诚意?
  李经年立刻翻新花样,“小祖宗,对不起……宝贝儿,我错了,对不起……小柯,我爱你,对不起……小祖宗,对不起,我爱你……”
  估摸着有十分钟吧,宁柯已经蒙了一头大汗了,估计李经年也说得口干舌燥了。宁柯把被子拉开一条缝,“滚回去睡觉吧,别烦我了。”
  李经年应了一声,刚想摸索着要躺到宁柯身边,就被宁柯一脚踹了下去。
  宁小爷还不开心,“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李经年轻叹一声,俯下身吻了吻他抓着被子的手指,温柔劝慰:“小柯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晚安。”
  一夜无话,都说小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小情侣是一言不合就分手,宁柯和李经年属于第三种。
  既然明知彼此是深爱着的,还折腾什么呢?
  第二天一大早,李经年照常做好香喷喷的早餐,叫醒照常赖床的小祖宗,柔柔的一个早安吻,什么都化在里边了。开开心心的填饱肚子,开始一天的训练。
  宁可不再跟他闹别扭,李经年也不用再攻克左手的难题了,依旧右手自拍,两个人的配合越发默契。
  大赛前都要封闭集训,这次封闭训练的地点在B市。风景没看到,反正空气还不错。一天三练,恨不得把人都练成精。好在两个人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都过硬,偶尔一天四练,也不在意。苦了丁胖子,眼瞅着见瘦。
  休息时李经年跟他闲聊,说:“你怎么瘦了?”
  丁胖子长叹一声,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我能不瘦吗?看着你们一个个的以我瞧得见的速度提升,我压力多大啊。这次单打的冠军我要是拿不下来,少帅就可以指着你们骂我了。”
  说着丁胖子模仿少帅的姿势,叉起腰伸出一指:“丁胖子你拿不了冠军就下来吧!板凳上坐的小李小宁小什么的,谁上都能拿。”
  李经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调侃:“这倒是实话。”
  “嘿?”丁胖子刚要急,一看宁柯过来了,调整了姿势又坐下了。
  宁柯接过李经年的汗巾擦了把汗,问:“你们聊什么呢?”
  丁胖子瞧着一愣,“你不是有洁癖吗?那是李经年的毛巾啊?”
  宁柯顿了一下,问李经年:“这是你的吗?”
  李经年犹豫下,点了点头。
  没办法,戏要做足,宁柯只好把毛巾丢回去,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丁胖子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没有洁癖的宁柯还是宁柯吗?记得当初他拿错水瓶喝了宁柯一口水,宁柯把立刻把水瓶扔了,还到卫生间大吐了一阵。
  其实他不知道,别说李经年的毛巾,两人衣服、鞋子、袜子、被子、杯子以及各种日用品,基本上能共用的都共用了。毕竟情侣之间没人会介意这个,亲密才是情侣。
  三人闲扯了一会,李经年就开始跟宁柯商量中午吃什么。这边虽然不比队里的寝室,有自己的厨房什么的,但是李经年还是把锅背来了。
  他跟管伙食的后勤人员打好招呼,买菜多带一份,也就有了自己的私房菜了。米饭和大家一样,菜总要额外炒两个。别人做的他怕宁柯吃不惯,这人嘴刁,养的越来越挑了。
  两个人研究到底是吃红烧鲤鱼还是清炖鲤鱼,丁胖子在一旁听得直流口水,忍不住插嘴:“你两怎么这样没良心?我对你们不错吧?怎么从来不跟我分享一下啊?你瞅我都瘦成什么样了。”
  李经年为难的看了一眼宁柯,心说不是他不愿意,是宁小爷喜欢吃独食啊。
  宁柯假装没看见,悠悠的来一句:“我们也是为你好,看你胖的一身肉,怎么身轻如燕啊?回头我们要是再把你养胖了,少帅还得怪我们阻碍你进步呢。瘦好,老老实实瘦吧。走,练球去。”
  丁胖子看着两人狼狈为奸,气的干瞪眼,“你们等着,晚上有项目不叫你们。叫你们吃独食,寂寞死你们。”
  两个完全跟听不到一样,手都不挥一挥就走了。说归说,宁柯到底还是心软了。
  “要不,给丁胖子和卫羽送一条鱼吧?”李经年观察着宁柯的神情如此说。
  他这么一说,明显是给宁柯台阶。此时不就坡下驴,更待何时啊?
  “行,你看着办吧。”
  李经年嘿嘿一笑,摸了摸宁柯的头,心里得意的想:“我的小柯从来是刀子嘴豆腐心。”
  两人吃完饭,提着个便当去敲丁胖子他们屋的门。
  丁胖子鼻子灵,还没等人开口就吸着鼻子摸过来,“我闻着鲤鱼味了!”
  李经年无奈的“哎”了一声,“行了,别演了。拿筷子去,和卫羽一块吃吧。”
  卫羽倒是客客气气的倒了谢,非留他们玩几把扑克,到查寝才肯放人。
  回到屋子里宁柯就拉着李经年聊天,“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别找人讨厌啊?”
  李经年一笑,“胡说!你找人讨厌我怎么喜欢上你的?”
  “这个你跟我细说说,你怎么喜欢我的?”
  李经年打了个哈欠,“宝贝儿睡吧,今天太晚了,以后跟你讲。”
  宁柯撇撇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看见我美好的肉体,对我一见钟情了呗。”
  李经年摇头,将人搂到怀里,细细的给他顺着头发掖好被子,娓娓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不是在浴室里,而是在你从训练馆跑回宿舍的路上。
  我看见你离了人群,一脸的冷漠散去换上少年人的稚气,你跑着、跳着,轻声的笑,像个逃了课的孩子似得。我当时就知道,小柯是个孩子,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
  虽然那时候你没看到我,但是我的心已经被你摘走啦。”
  怀里的宁柯久久没有说话,就在李经年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忽然开口:“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你的心我就留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因为上章一直被锁,状态不好,删删改改的今天早上才文才被解锁。想要看全文的小天使,去我的微博看吧,我这就把完整版发微博上。今天努力双更,么么哒~

  ☆、劲敌

  这次世锦赛的举办地址在B国L市,此地临海,空气湿润,要不是有比赛的事儿压着,两个人真想好好地玩上几天。无奈少帅特意叮嘱,不要私自行动。该国民风彪悍,治安也不是很好,稳妥起见,大家就在驻地转转算了。
  宁日天撇撇嘴,“成,比赛的时候我们是属于国家的,得好好保护。比赛完了,我们出去玩玩还不行吗?”
  少帅呸了一声,“放屁,属于你自己就不好好保护啦?消停待着,我看谁敢出去瞎跑。”
  李经年悄悄拉了拉宁柯的衣服,悄声说:“谁说你属于自己的?你不属于我吗?”
  宁柯脸一红,骂了一句:“去你的!”不知不觉,气也笑了。
  楚秀才再给女队训话,远远瞧见两个人这么亲密,心里十分高兴,暗自骄傲:“我们国乒队就是这么相亲相爱!”
  比赛紧张的进行着,赛前一直吵吵紧张的丁胖子打进了决赛。反而是一直看着很稳的卫羽在半决赛失利,输给了主场作战的B国选手波瓦安。
  这小子初次亮相大赛,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在帝国的虎嘴里撕下一个决赛名额。
  少帅双眉紧锁,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知道,这小子是背水一战,赢了卫羽进了决赛,对他来说已经赢了。
  丢掉了银牌,对于别的项目或许没什么,但是兵乓是国球,向来是两个人参加拿金银牌,三个人参加拿金银铜牌。这中间有国人的希望,舆论的压力,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他丢掉一块奖牌都觉得汗颜。
  李经年和宁柯在一旁观战,心里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两个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都各自摇头。此时,什么也不说是最好的。
  丁胖子拥抱了战败的卫羽,两个人默默到少帅跟前,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事。”少帅说了这么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
  话如此说,但是大家各自心里明白:胜,才是国球队的常事。
  一下子压力的霾笼罩在每个人身上,宁柯和李经年还好,因为他们自信自己能赢。可是,这次打单打的是丁胖子,队里新人辈出,搞不好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战。偏偏这最后一战态势严峻,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宁柯和李经年洗了澡已经准备睡下了,忽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宁柯一愣,用口型问了一句:“谁啊?”李经年摇摇头,给他盖好被子,把另一张床的铺盖打开,做出有人用过的样子才去开门。
  一开门竟然是丁胖子,李经年一惊,“大晚上不睡觉,你来干嘛来了?”
  丁胖子往里探了探头,“宁爷睡了吗?”
  “你找他啊?小柯……”李经年还没说完,丁胖子已经进屋了,宁柯只好坐起来招呼,“怎么了?”
  丁胖子叹一声,“还不是明天决赛的事吗?我都像热锅上蚂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卫羽还沉浸在悲痛里呢,我也不好意思吵他……”
  宁柯呛声,“你不好意思吵他好意思来吵我们两啊?我们能上场帮你打去吗?”
  丁胖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想过啊?但是我找了找,没找到这个规则。”
  宁柯切了一声,李经年唱起白脸,“别抱怨了,还没输呢,怕什么啊?那个波瓦安技术不全面,全靠一股劲,你把他打蒙了就好说。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你尽管说。”
  丁胖子点头,“小李说的是人话,我想了想你们两最近这么强,完全可以帮我。”
  两人好奇,“怎么帮?”
  丁胖子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说:“快,你们传给我点力量,让我明天平了姓波的。”
  两人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一人捉他一只胳膊,将他按床上,好一顿折磨。
  “我靠!痒……宁日天你等着……哈哈哈……小爷饶命啊!李大爷饶命!”丁胖子鬼哭狼嚎了半天,二人终于放过他,最后拍拍他肩膀,“别瞎担心了,明天我们给你坐镇,你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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