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万里归途(穿越)——明灼

时间:2016-09-11 21:14:36  作者:明灼

  不过,严钧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有点熟悉,更令他疑惑的是,那个男人见了他,眼神也是一顿,轮廓优美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飘飘渺渺的雾,让人看不真切。
  严钧心中思量着自己又是在哪见过这样一个出彩的人物,却是死活想不起来,他最近总能见到有熟悉感的人,关键是每次都想不起来,要不是他确定自己没问题,都忍不住要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也跟着陆祁出毛病了。
  那个男人从严钧一出现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惹得他身边的男人也抬眼打量他起来,严钧走过去双方一个照面,严钧着实吃了一惊,因为这两个人的外表实在在是太出众了,那个自带发光系统的男人就不用说了,光是那一双夺魂摄魄的桃花眼就可谓□□天成,见之难忘了;能和这样的男人坐在一起还分毫不落下乘的人,则完美诠释了俊美二字,有着浑然天成的优美五官却没有一处不凌厉英挺,轮廓鲜明,就算鼻梁上的无框平光眼镜将他势如猛虎的眼神险险拦下,也无损他通身的气派。
  他俩都算得上严钧这几十年前前后后见过的在长相上最出色的了,跟他俩一比,就连陆祁和他自己都要退避一射之地,不过要是说起严钧这“两辈子”见过的这种级别的美人,也没有太多——
  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宽袍长袖血透衣襟的提剑青年,跟他三尺青锋上滚落的血珠一起滴落的是散落的鬓发间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角的一滴妖异血滴……
  严钧倒抽了一口冷气,屁股刚沾到沙发上又窜起来,惊疑不定地指着眼前的男人。
  “贺舒!”
  被他指着的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也笑了起来,一时间竟能让人看呆了去。
  杜修颇有些奇怪的看向严钧,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惊讶,难不成——
  杜修:“严钧你也是贺舒的粉丝?”
  严钧:“……”
  严钧感觉自己就像让人当头抡了一大锤,脑袋嗡嗡直响,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色如春花的男人,耳边依稀听到自己三观尽碎的清脆声音。
  他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他是谁?”
  杜修:“你不是知道他是贺舒吗?金树影帝贺舒啊!”
  卧槽,严钧默默咽下涌到喉头的一口老血,心说,别开玩笑了啊喂!哪个不要命的找这么个煞神去演戏,就不怕他一个没收住捅演对手戏的一个对穿吗?
  还有谁能告诉他,一人一剑血染青龙潭的贺舒怎么会跟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跑到这来当明星?眼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贺舒吧?
  贺舒轻轻转着无名指上造型别致的白金戒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赫西族长,一别经年,不知近来可好?”
  严钧:“……”
  你一出现就什么都不好了!
  其实真说起来,贺舒和严钧曾经还有过同仇敌忾的交情,那时候严钧刚刚接任赫西族长之位,奉祖宗遗训出了南疆斩杀叛逃的罪族——那是南疆万族所有穷凶极恶不敬大地之神的族人的总称,而这些罪族和南疆边境靠近中原腹地恶匪勾结犯下了滔天大罪,惹得朝廷大怒,却又偏偏奈何不得这些巫术缠身的南疆罪族,只好与当时南疆最具话语权的赫西族长也就是严钧签订契约,共同剿灭这群凶徒。
  本来这事和贺舒没有一分钱关系,偏偏这位魔教教主是个神经病,以“青龙潭恶匪偷吃了他家庄园后院的苹果不仅没给钱还嫌弃不甜没吃完就扔了”为理由,在严钧拖住罪族的情况下,只身深入恶匪老巢青龙潭把青龙潭上下屠了个干净,等严钧解决了罪族和江湖正道进了青龙潭,潭水已经被血水染红了,贺舒只是回头向严钧敷衍地一拱手,也不顾身上手上的血污,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布包住的已经烂了的半个苹果,然后用深厚的内力把它砸进了青龙潭首领的胸膛就飘然离去。
  从此,世上再无青龙潭,只有碧血潭。
  而贺舒的庄园也成了江湖的十大禁地之一。
  这些事严钧早就忘了,也万万没想到会有想起来的一天,现在严钧看着眼前这位看不出一点血气的男人,只想问他一句——
  你家苹果是用燕窝种出来的吧,是多他妈金贵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记住贺舒吧,虽然他这本书里只是打个酱油
如果对贺舒和周壑川的故事感兴趣请关注我的新文~
娱乐圈新文,
武力值爆表·神经病大明星受X黑化升级版·心狠手辣金主攻
当魔教教主遇到黑化总裁,他将走出一条怎样与众不同的星光之路?那些尘封的爱恨纠缠何时才能真相大白?敬请期待!
传送门

☆、回去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贺舒老神在在一脸的理所当然,他身边的男人只在开始的时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后来就一直很平静地没有说话,严钧正忙着抢修他崩塌的世界观,就只剩下杜修一个人满头雾水,他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一个人打算出来解惑,只好用脚踢踢茶几,提声说:“我说你们什么情况?”
  贺舒坦坦荡荡地看过来,依旧笑而不语,杜修知道他的厉害也不愿意去招惹他,只好看向他身边一直沉默的男人:“你老婆和严钧认识?”
  男人的话更加言简意赅:“不知道。”
  杜修:“……”
  就在杜修觉得自己快要发火了,终于把破了个洞的世界观修好了的严钧把暴躁边缘的杜修拽回来,他很是头疼地说:“你说的朋友就是他?”
  杜修:“是啊。”
  严钧隐约明白了杜修的意思,贺舒的能耐他恐怕是在场的人里面最了解的了,那人可是在歪门邪道里长大的人,那些正道瞧不上眼的手艺,他怕是手到擒来的,给严钧换张脸把他糊弄进去只是小事一桩。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
  一直装壁画的贺舒终于说话了:“不急,这么多年不见赫西族长,我还是有很多话想和族长说的。”说着,他默默看向杜修。
  杜修虽然一脑门子问号,却也知道这里面恐怕是牵扯甚大,严钧是一不副想说的样子,对面那对夫夫也不是能让人随意盘问的对象,只好把疑问咽进肚里,毕竟他这样的人最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了。他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可以,后院有个小花园,一会吃过早饭,你和严钧有什么话就在那里说吧。”
  贺舒笑:“那就麻烦你了。”
  这顿四人早饭吃的总体还是很和谐的,贺舒和严钧没怎么说话,倒是杜修和那个男人就生意上的事偶尔交谈,使得气氛也不至于太冷场。
  等到吃完饭,严钧和贺舒就去了后花园。
  “我真是没想到,赫西族长也到了这里。”贺舒先开口说。
  严钧淡淡地说:“叫我严钧就好,我早就不是什么赫西族长了。”
  贺舒笑了笑,一时间成了整个花园在这秋日里的唯一一抹亮色。
  “说起来,”严钧转头看向他,眼里透着疑问:“我听族里从中原回来的人说,江湖上盛传魔教教主贺舒身殒大凉山,还一度替贺先生可惜,没想到,贺先生竟然到了这里。”
  “你让我叫你严钧,为什么你又叫我贺先生?”贺舒轻嗤一声,眉宇间缭绕着几分漫不经心,“我的确是死了,不过却不是死在大凉山中,所以说祸害遗千年,我这一睁开眼就进了这幅皮囊,竟似大梦一场。”
  “你说这不是你的身体?”严钧吃了一惊,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才正常,贺舒是什么人,那可是顶级高手内力深厚,可不是现在这副内力浅薄的身体能比的,只是,从同一个地方来到这个世界,贺舒是直接魂穿,他是原身穿过来却缩小了年纪,究竟为什么会有不同?
  贺舒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严钧说:“我早就想说了,你活的时间是绝对比我长的,为什么给你匹配的还是这么年轻的身体?”
  “什么叫活的时间长?”严钧哭笑不得,“我压根就没死过好吗!这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
  “那更不可能了,”贺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他,“你个老黄瓜怎么还装小鲜肉?”
  严钧:“……”
  这个神经病!好想让他永远闭上嘴!
  贺舒坏笑:“族长当真驻颜有术,快说说,是天天往脸上糊草药吗?”
  严钧:“恐怕是要你失望了,我走走路掉进坑里,站起来就回到十五岁了。要不,你也找几个坑跳跳试试,没准就有哪个好使呢。”
  贺舒眯起眼盯着他看,轻哼了一声,顶着一脸“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表情,转身往外走,“楼上等你。”
  “等等。”严钧突然出声喊住他。
  贺舒停下脚步,侧过身子撩起眼皮斜斜看他一眼,“嗯?”
  “如果,”严钧没有看他,而是垂下眼睑盯着地面,仿佛下一秒地上就能开出一朵花来,“我是说如果,能回去,你会回去吗?”
  “回去?”贺舒咀嚼着这个词,有些玩味的说:“回哪去?”
  严钧没说话。
  贺舒歪着头看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严钧啊,你爹死了,赫西族有你顶上,你‘死’了,你说谁会顶上?”
  “怎么,当了几年族长,你真以为赫西族没了你就不行了?”
  “你说得没错,”严钧淡淡地点了点头,“赫西族没了我也可以,可是这里有我就有什么用了吗?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实力连我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都没有,离开了深山密林,就像砍掉了我的一双手。远的不说,就说陆祁的噬脑蛊,那是都是我以前瞧不上的不入流的把戏,现在却要——”他的的语气越来越急,却忽然戛然而止。
  贺舒已经完全转了过来,抱着肩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怎么不说了?虽然我不知道陆祁是谁,不过你如此心有不甘,竟然只是为了这里的一个人?”
  他好笑的重复:“你心里想回去,却是为了这里的人?”
  “族长大人,你脑子没坑吧?”
  说完,他瞥了瞥嘴,看了一眼一言不发杵在那的严钧,背过手,溜溜达达地回去了。
  严钧就像没注意到他的离开一样,依旧垂着手站在那,良久,他动了动,从嗓子溢出了一声低笑。
  “陆祁啊,陆祁,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等到严钧从楼下上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端倪了,跟杜修和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找贺舒了。他再下来就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其实易容蛊也能做到这样的效果,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用的东西可不像贺舒那么好找。
  他走出去给杜修看,杜修的脸色古怪了一瞬,喃喃自语:“真是作孽啊。”
  “你说什么?”
  严钧倒没觉得这个长相有哪里不好的,因为自从来了这边,比他当年这个岁数的时候要白了几个度,要知道以前无论是南疆万族还是朝廷来使见了他都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点冒犯的,哪里像现在,什么程度的暗示都敢冲着他来。
  “没什么。”杜修轻咳一声,“你说你家陆祁见了你这副样子能认出来吗?”
  严钧轻嘶一声,摸着下巴估摸着陆祁应该是认不出,那男人是绝对的颜控,长得一般的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他这面想着,贺舒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下来了,“我和他这几天都会呆在S市,等你们这头事情结束再走。还有你脸上那东西是防水的,除了我用特殊的方法能卸下来,其他人谁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严钧点点头:“多谢。”
  贺舒摆摆手,就和那个一直很沉默的男人一起走了。
  杜修看他一眼,有心和他谈一谈,可是一看他那张脸,就倒胃口,只能朝他挥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和盛辉的协商会在晚上,他们可以借着人群的掩护进到蓝度。不到八点,杜修已经坐在盛辉的人给他精心布置的会客室了。严钧就站在他左手边,偶尔瞥眼看他,杜修都一直端着冷漠的态度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严钧忍不住腹诽:这男人装起大尾巴狼来还是很唬人的。
  盛辉的人那敢让杜修多等,很快就推门进来了,头一个就是五官周正气质温和的盛辉现任董事张王礼腾,落后他一步的是他的儿子王恺京,不过王恺京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有点憔悴。严钧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精神不好,出了那么大的事精神好才有鬼。
  王礼腾未语先笑,过来和杜修问好:“杜先生大驾光临,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原谅啊。”
  王恺京抬头扫了一眼,发现杜修带来的人里并没有那张熟悉的脸,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
  别看杜修在严钧面前没什么架子,严钧也不怕他,可他是真正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盛辉王礼腾在S市也是一号人物,可到了杜修面前也是要谨言慎行,小心再小心的。至于杜修,他的应对方式更加简单粗暴,一般只要他撩一撩眼皮,不轻不重地“嗯”一声,道行浅一点的都得冒汗。
  严钧在一旁看得好笑,这局面根本就是一边倒,只要杜修不为难他,王礼腾那边简直什么都好说,双方合作谈得很愉快,很快就把协议敲定下来。不过要是真的只谈合作,也用不到杜修出马,也只有杜修这种人能探到王礼腾这种老狐狸的底。
  杜修眯着眼吐出一口烟,意有所指地说:“令公子好像情绪不高啊。”
  王恺京闻言一僵,王礼腾的心也跳了一下,两人一时间都拿不准杜修这个话什么意思,那个能让杜修专门打电话来验明正身的男人可能不把那么大的事告诉杜修吗?杜修呢?杜修又是什么意思呢?道上的人都说杜家不碰毒品,可是杜修真的没这方面打算吗?如果真没有,他又何必派人来蓝度探探虚实呢?
  杜修看着神色变幻的王礼腾,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很容易,你只是一句指向不明的暗示,就能让他想出一出阴谋论出来,聪明反被聪明误,不外如是。
  王礼腾心里咬不准杜修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能什么都说,所以只是敷衍地打了个哈哈:“年级还是太小,一天天不务正业,玩心太重。”
  “哦?”杜修伸手轻轻弹了弹烟灰,“王少年纪也不小了,王董也不要太谦虚了,就这股敢作敢为的冲劲就比太多人强了。”
  王礼腾心口一紧:“毛头小子而已——”
  杜修轻嗤一声打断他,轮廓深陷的眼皮子一掀,眼底有如实质的厉色几乎能划开人的肌肤,王恺京让他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还是他用那个不紧不语速说:“毛头小子可不敢碰我杜修都没碰的东西。”
  王礼腾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杜先生,我这儿子也是让人给带坑里了,让他飙个车还行,真让他去贩毒,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