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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传——眉毛妖怪

时间:2016-03-02 18:57:43  作者:眉毛妖怪

  任仲早已养成了习惯了这样做,既锻炼了神念,也保证了自己的安全。
  不过他才入定了一会,便觉得身旁似有异动,他虽闭着眼睛,也感受到了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突然出现,不过味道倒是十分清浅,不易嗅到。他并不睁眼,神念感应之下,便察觉那小娃娃的额顶突然升起青烟,像是中毒了一般。
  任仲将神念拧成小股向小娃娃探去,便见那青色的烟气已经深入她全身的经脉,任仲深感奇异,正想探求一番。却见青烟突然消失,探遍娃娃全身也不见踪影。任仲估计了一下,从青烟出现到消失,不过也就是半盏茶的时间,时间极短,倒是匪夷所思,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何种毒药可有如此效果。
  任仲不会医病,思索半天也不知是何病症,刺穴之法逼毒的失败仍让任仲心有余悸,心中暗道绝不可轻易惹事上身,也就自顾自的闭着眼睛,不动一动,假装并未发觉。
  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任仲也吃了些东西,生怕那几人怀疑。突然又见那小娃娃出现了昨日的症状,任仲拉开窗看了看天色,正是正午之时。看来这毒气倒是极有规律,准时发作。
  任仲本不想多管闲事,可眼见着小娃娃脸色变得青白,眼睛也暗淡了下来,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这位夫人,令爱怕是不好。”
  那女子蓦地抬头,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盯着任仲。任仲神色自若,自顾自地说下去,“令爱每日午时面色发青,恐怕是中了异毒。”
  那女子嚯的站了起来,头顶竟顶到了车顶之上,她嘶的一声,又坐了回去。这女人表情狰狞,恶狠狠地问道,“先生知此毒药?可有解决之法?”
  任仲摇头,“我一介书生,又怎能知晓,不如找个大夫给令爱瞧瞧。”
  女子摇了摇头,“我在南国之内找了不少大夫,均是无解,根本查不出是何毒药,若不是婉儿从小活泼好动,如今却沉静之极,根本不发一声,怕也是不能发现的。”那女子垂下眼帘,任仲见她的裙角似有泪痕,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不可见的轻叹一声,“我倒是有一法,不过,却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若是失败,令爱恐怕会当场身亡。”
  他顿了顿,“若是不救,依我看来,令爱再活几年也没有问题。此去北国路途遥远,怎么也得一月左右,夫人在此可以考虑一番,若是同意,我便一试,是死是活便是听天由命了”任仲说罢,便闭目不再言语。
  却听那女子马上问道,“先生有几成把握?”
  任仲思量片刻,伸出了两根手指,“二成。”
  女子双眼一亮,忙不迭地点头道,“我自然是答应,麻烦先生治疗小女。”
  任仲十分诧异,照说寻常父母,遇到陌生之人施治,肯定得深思熟虑一番,不相信自己也是十分可能的,自己也已经做好了到达北国,再停留一天帮小娃娃治疗的打算,如今这女子毫不犹豫的答应,倒叫他起了疑心。
  任仲不由得抬眼看了一眼女子,那女子被看的心中一惊,口中解释道,“先生可知小女中此毒药已有两年,早已不会说话,如此行尸走肉,若是不能治好,我倒是宁可她死了。”说罢便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任仲只觉得这女子没说真话,不过那娃娃倒是可怜,既然决定要救,任仲自是不会后悔。便从女子的手中接过小娃娃,仔细检查了一番,又让女子抱好,说是问问马头在何处落脚,到时再试上一试。
  女子连声答应,叫老仆马上下车询问,焦急之色倒不像作假,任仲心中纳闷,却怎么也梳理不开其中关系。索性不在多想,他早已知道,再多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用功,也就不怎么在乎女子那些弯弯绕。
  又行了四五日,车队终于在上午到达了一个小村,略作休整准备次日启程。任仲抱着小娃娃,向村中人家借了个小屋,告知众人不要随意进入,自己必然会全力施救。这女子倒是不甚在意,只说先生放手去做便好。
  任仲压下心中疑惑,带着小娃娃进了屋子,让小娃娃坐在床上,这小娃娃倒是不吭一声,听话至极。任仲挂了锁,闭目养了养神,又在脑内构想了一遍救治之法,轻吐一口浊气,便掏出了针,静等午时到来。任仲所想之法自然是徐大夫所讲的排毒之法,但也不尽相同,他准备将自身灵力分出细丝,慢慢深入娃娃的经脉,将毒气逼在一起,再用银针控制毒气,免得毒气分散开来,如此比只用银针稳妥了许多。
  不过毒气出现只有半盏茶的时间,且任仲是头一次将灵力分成细丝导入别人体内,总有些不安,也不敢向那女子夸下海口,只说是两成把握。
  子时眼看就要到了,任仲从丹田分出一丝灵力,顺着手掌拍进了娃娃体内,他慢慢适应着小女孩的经脉。时间到,毒气生,任仲马上催动灵力,从小娃娃的经脉之中驱赶毒气,直入额顶,又掏出二十四枚银针双手闪动,刺入了女孩的头顶穴位,他神念微动,加大灵力一催毒气,迫使毒气直接从头顶而出,消弭于空气之中。小娃娃嘤的一生,直直倒了下去。任仲一惊,托住她检查一番,见只是晕倒,体内的毒气也都祛除了大半,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任仲此刻才觉得自己背后皆为凉汗,神念、丹田之力也消耗大半,确实是惊险异常。
  他将小娃娃抱起,直径出了房门,却不见那女子和老仆。他不得不放出神念,感觉那女子正在院外踱步,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任仲推开院门,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竟是吓了一跳。
  “令爱已经无事,经脉中可能还有些残毒,不过安心调养,几年之后也会消失无踪。“任仲把手中的娃娃递给女子,回身进了屋子。不顾女子在后面说些什么,他现下有些虚弱,急需恢复,自然没空与她纠缠。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任仲觉得精神大好,灵力也恢复了大半。他推开房门,向主人道了声谢,便回到了车上,车队还没有出发,很多人都不知去向。任仲有些奇怪,正欲探查,那女子就抱着孩子上了车。那老仆却没有跟在身后。
  任仲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娃娃已然治好,为何还有去北国?任仲狐疑的看了她们一眼,却见小娃娃仍在昏睡,不由得出言问道,“令爱还有不适?为何还在昏睡。”
  女子咳嗽了一声,笑道“晚上精神的紧,白天可不是就总想睡觉。”
  任仲自是不信,想起早起的异状,神念之力一并放出,直勾勾的盯着女子道,“既然令爱已经痊愈,为何你们不打道回府,还去北国作甚?”
  女子怕也是身居高位之人,神念对她的影响不大。她动了动嘴,怕是想不好说辞,便沉默了下来,任仲此时便听闻周围有人声攒动,竟是大堆的习武之人向此处而来。
  任仲眯起了双眼,声音也阴冷起来,“这是何意,夫人就是如此对待救命之人的?”
  那女子摘下面罩,露出姣好的面容,嫣然一笑道,“先生不必如此,我只是想请先生为我家相公看一看病罢了,我家相公也中了此毒,还望先生相助。”
  “竟然请了二十一位高手来此,你相公倒是好大的排场。”任仲怒急反笑。
  女子面色一变,仍咬牙说道,“这些都是来保护先生之人,先生不必惊慌,若是先生治好了我家相公之毒,必将重金酬谢。”
  任仲冷哼一声,“我若是不愿呢?”
  那女子也不再妆模作样,将手中小娃娃随便扔在榻上,美目一瞪,“先生不愿怕是不行。”
  任仲见她如此做法,不禁眉头一皱,“这孩子也不是你的吧!”
  见女子不说话,又继续说道,“看来这孩子本来并未中毒,而是你们下了毒,你相公才是真正中毒之人吧!”
  女子一惊,“是又如何,我家相公位高权重,自然不便亲自求医,只让我偷偷前去北国,先生既有办法治好这女娃,自然也有办法治好我相公,事成之后也少不了先生的好处。”
  女子从背后抽出一根长鞭,做出一副攻击的姿态,“况且,先生今日怕是不得不去!”
  任仲听罢此言,心里大概知道这女子怕是与南国皇室有关,怪不得要这般偷偷摸摸。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眸中幽幽暗暗,情绪不明。他伸手揽起榻上昏迷的小娃娃,纵身而起,车顶应声而裂。任仲跃出车厢,声音却炸在女子耳边。
  字字句句,狠戾异常, “我这一生,绝不再受人威胁!”
  
  第22章 突围
  
  任仲跃出车外,轻巧地转了个身,将灵力汇于脚底,微微滞空了下,缓缓落地。他看了看围绕在马车周围蠢蠢欲动的武夫,收紧了左手抱住小娃娃,抿了抿嘴角,却不出手,仿佛刚才暴虐之极的言语并未出自他口。他右手探了探怀里小娃的脉搏呼吸,均无异样,估计是被女子下了什么药,应无大碍。
  任仲刚才厉喝一声,是因为女子再三出言威胁心生不快,如今怒气喝出,也就淡定下来,静静站在原地看那女子要如何收场。
  那女子也不知是震惊于任仲的厉喝还是诧异于他的身手,半天才开门下了马车。下车便见任仲静静站在原地,左手抱着女娃,右手藏于袖口垂在身侧,束在背后的长发随风微动,眸子一片淡然之色,倒是平和淡定之极。
  女子见他处变不惊的样子,有些恼羞成怒,大喝道,“先生一身武艺倒是极佳,不过却太过心软,如今还要护着一个女娃,又怎能从我手下轻易逃出,早日随我回去,免得平白受些皮肉之苦。”
  任仲眉头一皱,足下生风,拳头直直向那女子的面门而去,女子习得乃是鞭法,下意识的挥鞭抵挡,任仲脚尖一点,避过长鞭,右手变拳为指,直点女子右手手腕的软麻穴,速度之快,女子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嘶……”女子疼的吸了一口气,长鞭脱手,任仲顺势右手直取女子脖颈,一把攥在了手中。
  周围的武夫一阵惊呼,均往前一步,任仲手上发力,面上毫无情绪,“叫他们散开,我们离去,就饶你一命。”
  女子面色发青,呼吸困难,却勉强一笑,“先生若是不忿,大可掐死我,不过离去一说,怕是痴心妄想!”
  任仲见她面露微笑,神色却是坚定异常,也不再勉强,右手略微后撤,按压其颈项两侧,不过一瞬,女子便失了知觉向下栽倒。任仲不知这朝廷之人是不是都异常残忍,可这女子却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他想明白了这些,也下不了狠手,便饶了女子一命,顶多是昏迷而已。
  一见女子倒下,周围武夫便一拥而上,任仲抱着女娃,身手自然不如平常灵敏,长刀也施展不开,只得空手迎敌。他为了保护女娃,吃了不少暗亏,这武夫招式虽然并不能伤及他的内脏,可砸在身上也让他有些疼痛。
  一来二去,他便不再保留实力,神念之力一放而出压向周围之人。果然,武夫们受到威压,出手动作都慢了不少,任仲趁机腾挪转身,也不取他们性命,只是打晕罢了。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二十一名武夫无一站立。任仲勉强立在原地,却也面色苍白,太阳穴突突疼痛,左手几乎抱不住女娃,他知道,这是神念消耗过度留下的后遗之症,如此大面积的覆盖如此之久,早已到了自己的极限。但是他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丝毫没有犹豫,抱着女娃上了马车,马鞭一抽之下,向着北国方向疾驰而去。
  在马车上行了约摸一个多时辰,任仲身上无力之感倒是散去了不少,脑内的疼痛却是愈发严重了,他眼前有些发黑,却咬牙坚持了下来,知道那些人可能随着车轮印迹追赶上来,也不敢再架马车,从车上找到自己的包袱,一鞭抽在那马屁股上,马匹受惊疾驰而去。任仲见马车跑的远了,抱着女孩徒步向相反方向急行而去。
  任仲方向感极佳,走了一段,知道此时不能向北国方向奔走,向西向东倒是不错的选择。又走了不知多久,终于得见一村庄,不过他神念消耗过度,刚进村子见一老人在门前乘凉,张了张嘴,便直直栽在了地上。不过他就算摔倒,也记得把女娃护在怀里,迷迷糊糊觉得她并未受伤,才陷入了黑暗之中。
  待到任仲醒来,便是在土炕之上,炕边坐着的果然是先前遇到的老人家,这老人家精神抖擞,一脸慈祥,眼中透着一丝清明。任仲便知是他收留了自己,忙起身作揖道谢。老人家摆了摆手,“不必道谢,好好休息。”
  任仲这才觉得身上丹田均无大碍,倒是神念之力还未完全恢复,脑中依然疼痛不堪。
  他突然想起了婉儿,忙问,“老人家,不知我怀中的女娃现在何处”
  老人家笑了笑,“她早已醒来,刚才还吵吵着想要见你,我老伴哄了会儿,现在只怕是正在跟我孙子玩闹呢。”
  任仲闻此心里稍安,坐起了身子,不顾老人家反对出了房门。门外日头正好,可知自己已然睡了一天一夜,逆着光,他见院中两个小娃笑笑闹闹,倒是极其开心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里倒是微微有些羡慕。
  他伸手,向着婉儿招了招,“婉儿,来哥哥这里。”
  小女娃猛一抬头,露出了天真烂漫之笑,完全不似之前木讷,看来已是完全好了,她当时口不能言乃是药物所致,自然记得任仲,此刻见任仲无事,自然是高兴之极,“哥哥!”竟是向着任仲怀里飞扑而来,任仲强忍躲开的冲动,任由着女娃娃冲入自己怀中。
  他拍了拍女娃,细细安慰了一番,看她无事,心中安定了不少,也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早日离开,断不可害了老人一家。他见老人心思纯良,此处也十分偏僻,入村之时也没惊扰其他村民,意图将婉儿留在这里,也不知老人是否愿意收留。
  任仲便让婉儿去一边玩耍,自己走到老人身边。
  “老人家,多谢相救。“任仲向老人深深一拜。
  老人想要扶起任仲,任仲却不肯直起腰来,只能摆摆手道,”年轻人,不用如此,我也是顺手为之。“任仲保持着姿势,也不起身,道,”小子我还有一事相求。“老人家见他如此严肃,也不说话,一双饱经沧桑的眸子深深看了任仲一眼。任仲坦然视之,徐徐道出实情,”我与这女娃本不相识,只是好心救下了她,可如今我遭人追杀,恐连累您老与这女娃,须得速速离开。“他看了老人一眼,见老人并没有露出恐惧的神色,又道,”这女娃与此事毫无关系,不知您是否可以收留了她,只要有一口饭吃,能活的下去便好。您若是为难,我也不能强求,只求您不要将我俩之事说与外人听。“老人家叹了口气,起身往厨房内走去,边走边说,”这事我得与老伴商量一番。“任仲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等在原地,不一会儿,老人家去而复返,看着任仲,点了点头,道,“我儿子儿媳双亡,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只剩下这一个小孙,婉儿若是留下,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生活。你可想好了?”
  任仲喜出望外,连连称谢,出门叫婉儿进来,仔细叮嘱了一番。婉儿听说任仲要走,自己却要留下,是决计不肯的,任仲无法,只得将其点晕,在其头上施了针,动作一气呵成,老人在旁边竟来不及说上一句。
  任仲见老人紧张的神情,心中安心不少,向老人解释道,”婉儿之前经历的本不是一个小娃娃应该经历的。我也不该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如今您愿意收养她,前尘往事皆与她无关,我只是消除她的记忆,以免她心生痛苦愤恨。“老人本来一脸不赞同,如今听任仲如此说,叹了口气,也只得无奈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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