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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传——眉毛妖怪

时间:2016-03-02 18:57:43  作者:眉毛妖怪

  任仲知道自己就是继续练习拳法也不会有什么进步,便开始准备修炼长衫内面的练气之术。长衫内面的字体与任仲所学略有不同,虽不影响阅读,任仲却怕理解错误,不由得读了几遍。
  细细读来,任仲得知这练气之术分为前中后三期,这三期又分别细分成三层,一共乃是九层。这九层功法层层递进,脚踏实地,自然水到渠成。任仲不知贸然练习下一层功法会有怎样的后果,不过他做事一向讲究循序渐进,干脆不看后面的功法,只盯着练气一层反复研读起来。
  这功法写的甚是详细,理解起来自然容易许多,任仲花了个把时辰便弄懂了大概,详细记住了真气在体内的走形,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细细核对了一番,才按照功法要求盘腿坐好,固守心神,感受周围的灵气。
  功法中写道,身具灵根之人都能感受到周围灵气,并将其纳入循环,最终归于丹田成为自己的灵力。任仲一连几天都未感受到那些所谓的灵气,想起蒋文清所说,身具灵根者乃是万中无一,不由得有些泄气,觉得自己恐怕并无灵根,身具书卷之气乃是机缘巧合。不过他心中不甘,自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直到第五日下午,他终于感受到一丝热气从体外汇入了他的经脉,于此同时,他也如功法所说可以直接看见自己体内的经脉走形,连那抹细微异常的白色灵气也落入了他的眼中,他知道这便是内视之术。
  任仲越是紧张,心中越是冷静,他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根据功法中所记录的路线,缓缓将灵气导入丹田之中,导入的过程倒是极其顺畅,时间也是极短。
  任仲松了口气,忍不住使那内视之法观察起自己的身体来,身体经脉与自己想象的十分相似,小腹之下的丹田竟像是一片干涸的小湖,刚刚那丝灵气就如同一丝湖水,静静的填入了湖底。
  任仲观察了一会,便觉得头疼起来,忙停止了内视之术,记起功法提到内视乃是神念之力,若是过度使用便会出现头疼晕眩的症状,不过随着境界的提高,神念之力也会增强,到时方圆百里也可尽收眼底。任仲心中一片火热,心道这修真之术果然神奇,修炼到高深之处,天地同寿也是未尝不可。
  任仲知道那是自己现在完全不能想象的高度,便断了念头不再乱想,闭上眼睛,继续感受周围的灵气。他性格坚毅,耐心也是极好,一连坐了三四个时辰才站起来活动了下僵硬的双腿,再看丹田,其中已然多了不少灵气,不过距离小湖填满,倒还是差的远了。
  任仲也不心急,深吐了几口浊气,只觉腹中饥饿,抬腿便向洞外走去。
  
  第18章 离开
  
  任仲自从凝练了第一丝灵气以来,熟能生巧,生涩之感去除了大半,吸收灵气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虽然一天下来凝练的灵气有限,可他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对象,到也不觉得自己吸收的缓慢。不过他经脉通畅,与功法中描述极为不同,根本不用担心灵气飞散,将灵气引导汇入丹田极其容易,并无什么凝滞之感。这样一来,他只要将进入经脉的灵气汇集成束,便可很快将灵气汇入丹田,修炼的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
  任仲不知自己的经脉有何异样,只当是个人体质不同,修炼顺利也并非什么坏事,便懒得深究,只顾闷头修炼。
  不过,修炼了几天,他就发觉自己一天修炼的时间不宜过长,若是超过三个时辰,往往就会事倍功半,吸收的速度直线下降,汇入丹田的灵气也不怎么完整,反而有些扩散之势。他便不再强行修炼,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打拳背书,勉强算是劳逸结合。
  有日练拳之时,他偶然发现自己在打拳之时也有些细微的灵气进入体内经脉之中,却并未汇入丹田,而是直径融入了身体不见踪迹。若不是任仲经常刻意锻炼神念之力,怕很难发现。
  任仲大感诧异,不由得探求其中秘密。但奇怪的是,每当他意图仔细查看,就发现很难吸引灵气,只有当他聚精会神心无杂念之时,才会出现此种现象。任仲思前想后不得其解,也无人可以发问,只能作罢。
  这练气之术果然神奇,开始修炼时枯燥乏味,双腿盘坐一会便酸疼的难以忍受,可时间久了任仲却隐隐上了瘾,他只觉灵气在体内流转异常舒适,竟有些无法自拔。虽说林中日子有些规律枯燥,更是无人说话陪伴,可任仲本身喜静很少说话,在山里之中修习练气也并不觉得不好。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又是半年。任仲这天修炼完毕钻出山洞休息一番,就见满山树叶开始泛黄,便知又是一年秋季。
  书中记载说,南国从四十年前开始便无冬季,一年中温度极少变化,只有年底时才会稍微下降,下降的自然不会很多。任仲也是遇见了寒潭,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寒冷。他曾在一本杂记中听说北国四季分明,冬季还会下雪结冰,对此很是向往,总想见识一番。
  一时间,他的思绪飞远,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眉梢竟泛起一片笑意。
  突然,他脸色一变,只觉丹田之中传来阵阵刺痛,还呈现愈演愈烈之势,倒像是经脉之间的灵力暴动起来,正大力的撕扯着他的丹田。不过好在他早已习惯疼痛,神智尚且清醒,忙盘腿坐下,强打精神,梳理起自己暴动的灵力。丹田内的灵力不停地冲撞,任仲紧咬嘴唇,生怕自己晕厥过去,竟生生把嘴唇咬出了血来。
  大约一盏茶后,任仲大汗淋漓的瘫倒在地,不停的喘着粗气,他丹田中的灵力已经沉寂下来,而且丹田竟然扩成了以前的两倍大小,他修炼半年得来的灵力总量虽然没有减少,却只能填满丹田的三分之一。
  休息了好大一会,任仲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力气,他脱下长衫细读起内面的功法,便知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突破了练气一层。他没有学习二层的口诀,自然不会控制暴动的灵力,幸好自己经脉丹田坚实,要不非得被撑裂开来。任仲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几天前的经脉胀痛就是突破的预兆,自己竟然毫不知情,实在是太过大意了。他自我反省了一会,便觉身上一股怪味传来,低头一看,只见全身毛孔之中竟积了不少黑泥,应该是突破之时逼出的杂质。
  任仲返回洞穴,走到寒潭边上清洗起来。刻意的锻炼让他已经不太畏惧潭边的寒气,他直接撩起潭水在身上擦洗起来。他刚擦洗了一下,便觉身上潭水中的寒气竟顺着毛孔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一股冰凉的灵气汇入了经脉之中。
  任仲顾不得奇怪,忙运转起第二层功法,将灵气从另一条经脉汇入了丹田。经脉被冻得生疼,他却是大喜过望,这一丝灵气竟与自己苦修十天所得的几乎相同。
  事到如今,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寒气也是灵气,且浓郁非常,自己若是在这里修炼,肯定是事半功倍。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极限所在,深知自己的经脉不足以一直承受这样的灵气,否则也不会现在仍然隐隐作痛,未曾恢复,看来,吸收寒气之事还得循序渐进,不可冒进。
  任仲根据自己经脉的恢复程度,决定三天吸收一次寒气,剩下的时间继续打坐修行,如此一来,他修炼的速度倒是加快了不少。
  大半年之后的一天,任仲突然觉得经脉有些隐隐胀痛,便知是突破之兆,忙停止吸收灵气,开始细细巩固自己的修为。果然,三天之后,瓶颈松动,任仲顺利的步入了练气三层。
  任仲自从步入练气三层,只觉得步伐轻巧足下生风,饥饿之感少了许多,一天不吃也没有丝毫不适,如此一来,更是大大减少了他花费在寻找食物上的时间,任仲乐得轻松,便一天只吃一餐。他知道体内的灵气在缓缓改变自己的体质,就如同他手心中常年练拳的厚茧变薄许多,手指也柔软了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倒比之前更像书生。
  任仲突破瓶颈,经脉也坚实了不少,倒是可以每天都吸收一些寒气,他的丹田比之前扩张了五六倍,修炼的时间自然会倍增,幸好有寒潭源源不绝的寒气供应,他修炼的速度倒也没有太慢。
  时间一晃,竟又过了两年之久。任仲已然十六。
  只见寒潭边上一男子静静盘腿而坐,他双眼紧闭,面色沉静自若。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此人正是任仲。任仲虽然只有十六,看起来却是一十八九的样子,四年的修炼生活磨平了他的锐利,使他的心境越发平和,连冷峻的侧脸也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温润非常,配上一对如水的眸子,若是忽略他的五官,看起来倒是一副无害的样子。
  任仲早在半年之前就突破了练气三层,进入了练气中期。进入中期之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耳清目明不说,神念之力竟然可以外放,从而探查周围的动向,虽说距离不远,只有区区二十尺,可对他来说却是极大的变化,仿佛多长了一双眼睛一般。不过,他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发现寒潭出了问题。
  寒潭对于任仲来说意义重大,若是没有寒潭,别说四年,就是十年他也很难进入练气中期,不过任仲突破练气三层之时,一次吸收了大量寒气,寒潭至此便不怎么寒冷,散发的寒气也少了不少。任仲光靠打坐修炼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大半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明显的长进,他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去潭底一探。
  任仲脱了衣服,便直直钻入了潭中,寒潭极深,他努力下潜,拐了无数道弯才摸到了潭底,潭底的温度倒是比上面冷些,不过任仲想知道的并非这些。他伸手在潭底摸了一通,右手便触到了一块滑不溜手的石头,任仲只觉得这石头触手生凉,心中好奇,便想要将其抠出。没想到的是,这石头嵌的极紧,他又无处着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弄下,将石头握进了手心,他还欲再探,却突然发觉整个潭底震动了起来。
  任仲大惊,忙回身上游,上了岸才发现整个洞穴都晃动了起来。任仲顾不得其他,拿起长衫,卷起包裹便爬出洞口。
  “轰隆轰隆……”任仲刚出洞口便听身后传来几声巨响,回头望去,便见整个山洞坍塌了下来,正是此时,一股巨大的灵力盘旋而起,又迅速地散入了空气之中。任仲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却隐隐觉得与手中的石块有着莫大的关系,他穿好长衫,背好包裹,便仔细观察手中的石块,石块只有半个手掌大小,晶莹剔透,明亮异常,一看便不是凡物。任仲研究半天也没有结果,只能先揣入怀中。
  任仲自打半年之前进入练气四层,修为就一直停滞不前,早就存了离开此地的心思。可他在洞穴中一待四年,早就习惯了平静的生活。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对外界之事心存厌恶,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这寒潭终有一日会恢复正常,离开之事也就一拖再拖。如今洞穴寒潭尽毁,倒是逼的他不得不离开此处。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废墟,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面上一片不舍之色。
  不一会儿,任仲睁开双眼,眼中再无犹豫,一片清明,口中喃喃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说罢,头也不回,直径离开了此地。
  任仲修真之后五感更加通透,若是他想离开,这小小山林根本困不住他,如今更是如此。他上树分辨了下,便朝着青牛村的方向疾步走去,速度之快,竟如同浮在空中。他虽然走的极快,眼睛却一直环顾四周,见到些不常见的草药,便采了揣进包里。他心里清楚,自己身无分文,又准备远行,城镇也不比山林,总是需要写黄白之物的。
  任仲早就想好要去北国,他记得陈良记录的传说,也记得蒋文清是在北国得到的长衫,不由得联想了一番,更加坚定了去北国的想法。不过在此之前,任仲准备回家一趟,虽然他对父母回来不抱希望,但仍忍不住想去看上一看。
  
  第19章 白术
  
  任仲脚步极快,很快便到达了山林的外围,他见天色还早,并没有直接回村,而是在山里中又转了几圈,他眼力极佳,加上神念之力帮扶,又寻得几根山参,还有若干别的药材,直到天暗了下来才偷偷摸摸的进了村子。
  他并未推门,怕开门声被人听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干脆纵身跳进了院子里。他呼吸间便窜进了院子,竟未发出一丝声响。院内还是四年前的样子,看来并没有人回来,任仲死了心,直接在院内盘腿而坐,直至深夜。他看了看夜色,知道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居住过的小房,向县城方向离去。
  他在路上细想了一番,准备先去药店把药材出手,得些银钱。虽说任仲不懂市价,可他寻得药材都是些上了年头的,刚刚长出的他就是见到也并不挖出。任仲在山林内曾寻得一颗山参,还隐隐散发着微弱的灵力,他仔细辨认,见这颗山参根部有三圈横纹,竟然已生长三百年之久,便知其价值连城,不过这微弱的灵力也让他有些犹豫,若不是极其缺钱之时,他绝不会将其出手。
  任仲并不着急,正巧在天亮之时到达了城门口,城门刚开,早有一些脚夫排队等在门口,任仲排在队尾,见城门不像自己离开时那样随意进出,门口的守卫一个一个的检查过往的脚夫车辆,无一疏漏。任仲倒是不怎么心虚,虽说自己当年逃出蒋府并未取得卖身契,可四年过去,物是人非,自己相貌大变,又修习了仙术,自然不再惧怕蒋府追查,便与旁人一样老老实实等候起来。
  队伍缩短的极快,不一会就轮到了任仲,那守卫拿了张画像,盯着任仲看了半天,见任仲穿了一身毫不起眼的灰色长衫,下身发白的衬裤明显不怎么合身,脚上的鞋子也露出了脚趾,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裹,一副落魄书生的样子,也就不在为难他,语气不耐烦的问道,“从哪来得?进城做什么?”
  任仲一惊,忙在心中的想好了说辞,说自己是李家沟的教书先生,今日是来城里采购些笔墨的。那李家沟正是他当年旁听私塾的地方。他低着眉头唯唯诺诺说了半天,那守卫明显不耐,伸手搡了他一下,叫他赶紧进去。
  任仲当然可以躲开,却怕引人注目,假装被推了个趔趄,顺势离开了城门。他心中淡然,虽然那守卫眼神鄙夷,动作粗鲁,也没让他心境波动,他微微一笑,便抛在脑后。
  他刚才偷瞄守卫手中的画像,见画中是一青年,长相普通至极,眉眼间倒是有些眼熟。任仲回忆一会,也觉从未见过此人,且此事无关自己,也不深究,直接向城中走去。
  城中街道上便有多家医馆,任仲环顾一周,选中了一家看起来不好不差的,便抬腿入内。掌柜的见有人来也不抬头,嘴里问道,“大夫出诊去了,今日不看诊。”
  任仲静静站在原地,既不出门也不说话。
  掌柜的半天没听见脚步声离开,也不见有人说话,便觉得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只见一青年站在原地,衣衫虽破败,气度却不凡。见那青年正双眼凌厉的紧盯自己,不由得有些微微发汗。任仲紧紧盯着掌柜的眼睛,见掌柜的额上出了些细汗,便知达到了目的,全身气势一敛,嘴唇上勾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不知掌柜的这儿收不收药草?”
  掌柜的被他盯得发毛,如今见他态度变化,只觉得心惊肉跳,不敢怠慢,“先生有药材出售?我们这可是不收一般药材的。”
  任仲走到柜台边,从怀中掏出一根山参,摆在掌柜的面前,“不知这山参是不是一般药材?”
  掌柜的见任仲拿出的山参品相极好,根须完整,少说也有一百年左右,便知是一棵好参,少说也值三十、四十两银子。而且他总觉得这青年虽带着微笑,却是真真不好相与的,也没敢瞎说,“这山参要是卖给本店,我可以做主给您二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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