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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追求——问鬼

时间:2016-09-15 20:43:34  作者:问鬼

  大师耋耄之年,头发已全白,精神却很好,见到俞白很是激动,说,“你老师去世前特意来找我,让我多照顾你,哪知道果然出了事,去打听,却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你老师当初就说,你的性格,有事永远不知道找人帮忙。”
  俞白缅怀恩师,又觉得让眼前的大师白白挂心,非常歉疚,说,“让徐先生担心了。两年前我南下去了S城,那里有我的朋友,我去找他帮忙,一切顺利,并没有吃什么亏。”
  徐伯原细细打量这个后辈,见他气清神朗,眉目间神态要比当年还多出几分少年的活泼之气,颇为惊讶,又甚是欣慰,连连点头。至于腿脚之类,老人觉得人之最重要在于精气神,反倒没多问。
  只看一眼坐在外间西装革履、神态沉稳的贺长鸣,说,“那就是你在S城的朋友?”
  俞白说,“是的。”
  徐伯原点头,“看着也是个好孩子。”
  横水跨洲,游了大江大洋,等回国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月后,《狐杀》早已开播,甚至播到二十几集。
  飞机先在A城降落,俞白毫无防备就见了家长。贺家父母倒是不在,见的是贺家老爷子。
  老人已过花甲之年,当年是个悍将,据贺长鸣说,他叔叔的女儿学别人吸大`麻,他爷爷二话不说,一拐棍就把小姑娘的腿打断了。不过他对俞白倒是客气,虽然神情僵硬有些不自然,但是一句也没刁难他。
  事后贺长鸣哈哈大笑,说:我爷爷怕你呢!
  俞白自然不信,贺长鸣说:我一早跟他说了,陈俞白就是陈白,当年国宴上表演的小才子,就他竖着耳朵听都没听明白人家唱啥、但就是唱的好听的那个。
  又说:几十年前我还没出生那会儿,他跟着总理在人民大会堂听各大派的艺术家们表演,他听不懂,但他听到总理说了,最喜欢你师祖那一派。总理都说好的,他敢说不好吗?
  俞白哭笑不得,心中倒松口气。便是他不了解贺家,也能猜到谁是家中最权威那个。
  第二日贺老爷子请俞白唱两句,俞白想了想,唱了。
  他两年没练,觉得技艺生疏,唱完自己很不满意,正想道歉,穿着绸衣坐的笔直端正的贺老爷子啪啪啪鼓掌,声音大的恨不能动地摇山,中气十足地说:“好,唱的好!”
  俞白:“……”他有点相信贺长鸣说的话了。
  贺长鸣又拉着他去了朋友家,就是曾经打过电话的老周。
  老周与贺长鸣同年,二十六岁,但是眉目间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威严,并且气质沉稳,一身长辈兄长的端严气势,俞白见到他完全不觉得是同辈,有些拘束。
  他见到俞白,也只点点头,并不多言语。
  贺长鸣介绍,“这我媳妇儿。”
  老周这才把目光转过来,“哦,陈俞白?”又说,“来,跟我去拿红包。”
  俞白终于知道贺长鸣为什么称他老周了,哪有同辈之间这样做派的。然而大概是气势太强,俞白还是随之起身。
  贺长鸣眉头拧起,“干什么呢?老周,别欺负我媳妇儿。”
  周时殷冷哼一声,俞白叫贺长鸣别乱说话。
  等到了书房,周时殷说,“我们谈谈。”
  俞白早料到,点了点头。
  周时殷道,“坐。”
  俞白坐下。
  周时殷说,“跟长鸣在一起,你觉得幸福吗?”
  俞白知道贺长鸣特意带他过来,便是真的把眼前人当极重要的朋友,因此很认真地道,“很好。”
  周时殷的目光在他身上一触即收,不咸不淡地说,“不是那个幸福,是性`生活的性。”
  俞白一时僵住。
  对面的人依旧坐如老钟,不急不缓地说,“他以前硬不起来啊。”
  俞白十分尴尬,若不是周时殷一看就不是个喜欢开玩笑中伤人的人,俞白早已起身走人。
  “他没告诉你?”周时殷眉毛都没挑一下,淡淡地说,“那就是他不对了。”
  “不是的”,俞白觉得对话诡异,“他……没有问题。”
  “哦,好了?”周时殷点头,“那就好,他以前是有问题的。”
  俞白:“……”
  还是,帮贺长鸣解释解释吧。
  “应该是您……误会了,他以前交往过很多……人的。”解释的话说出来,自己却有点不是滋味,俞白始知,过往不究并不是那么好做到的。
  “他什么时候交往过很多人?”周时殷抬眼看俞白,想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加起来也没几个。”
  俞白抿了抿唇,无论如何,他不打算再进行这样尴尬的话题。
  “周先生,即使是很好的朋友,我觉得,也不能在他背后这样议论他的私事。”
  周时殷抬起眼,淡淡地扫向俞白。他的眼睛像是深谷之下的幽潭,草木覆盖,不见天日。
  俞白一凛,有种莫名的危机感,不是很舒服。
  但是下一刻,周时殷笑起来,像个真正的兄长一样颇为和气地说,“你说的对,但是,是他让我说的。”
  “嗯?”
  “他说他以前一心想着你,心里却不服气,偏要去找其他人。哪晓得有洁癖,倒尽胃口,在外装一副万花丛中过的贵公子样,其实飞机都没让人打过。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可恶?明明自己有问题,他还让身边的男孩子猜是哪里让他不满意。”
  俞白惊住,“他……”
  “哎,他还以为自己□□无缝,我们早就知道了,就差没给他请医生”,周时殷说,“所以说,他不是下面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要不要跟他在一起,你自己想清楚。”
  俞白脑子里乱哄哄地,但还是抓住了关键字,“是他让你跟我说这些的?”
  “是”,周时殷说,“平时一副老子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逼样,现在知道怕你误会,让我帮着解释了。他让我说的好听点,不过我觉着,你还是别原谅他了,以前明明起不来,突然好了,不知道去哪里找的什么游医偏方,谁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以后生不出孩子?”
  俞白:“……”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周时殷突然道,“等一下。”他转身从抽屉拿了个红包递给俞白,“这是见面礼。”
  俞白本不想接,但他很怕自己如果拒绝会再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信息,下意识就接了。
  从周府回去,俞白一直一声不吭。贺长鸣心中打鼓,心想交代给老周的事他到底有没有跟俞白说?现在想想,自己以前是虚荣心重了点、幼稚了点,但好歹守身如玉不是?
  “俞白?”直到贺长鸣叫他,俞白才回神。
  “你怎么了,老周欺负你了?”
  “没事”,俞白笑了笑,想起红包,将它拿出来,“他给我这个了。”
  贺长鸣说,“看看包了多少。”
  俞白觉得好笑,“你的朋友都这样……直接吗?”
  拆看红包,却是一愣。
  里头是张支票,数额比他拍《狐杀》的税前收入还多。
  贺长鸣看了眼,说,“还行,算他上道。”
  俞白却不肯收了,贺长鸣道,“必须收!之前他家容恒过二十的生日,他硬让我送车,你二十的生日我都没让他送呢!”
  “容恒是谁?”
  贺长鸣笑道,“是老周的弟弟,你别看老周人前装逼,其实就一弟控,他弟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大概是平时憋狠了,在我们一帮朋友面前,时不时要一副老子是大哥你们都得听我的逼样。我们看他可怜,多半也配合。要不是品德高尚,谁能容忍跟他做朋友呀。”
  俞白:“……”
  他很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的朋友,又或者物以类聚。
  因为老爷子在家,晚上休息,贺长鸣便只逗一逗俞白,并不打算真的留下。
  谁知俞白一反常态,竟没拒绝。
  贺长鸣察觉到他的异样,心中奇怪,又想起他自从从周家出来便寡言少语,担心周时殷哪里说错了话,让俞白不高兴,便很快顺势跟他共处一室。
  管家叫阿姨多拿了床被子过来,提醒他,“孙少爷,老爷还在家里呢。”
  贺长鸣道,“你跟爷爷说,我这是要娶着作媳妇的,一起没关系。”
  夜间,俞白果然辗转难眠。
  贺长鸣于是旁敲侧击,要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半晌,俞白突然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
  贺长鸣一怔,立即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吻罢,俞白微喘。
  贺长鸣抵着他的额头,“接下来……”
  “不行……爷爷……在家里……”
  贺长鸣十分怨愤,“那你还勾我?”
  俞白的脸在月色下红成一片,支支吾吾。半天,贺长鸣才听到他说,“周哥说……你有病……硬不起来……”
  话毕,始知祸从口出。
  一夜折腾,不能安眠。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各位了!但是我想不出补偿的办法!

  ☆、第 37 章

  在别人家里这样放浪,尤其还有长辈,俞白第二日便浑身不自在。然而表面上却一切照故,不肯表现出一点异样。
  早上老爷子将贺长鸣叫到书房,拐杖的杖尾砸的地板砰砰响。
  “枉我觉得你比你那几个堂兄弟强,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还在家里,就敢强迫人!”
  贺长鸣一怔,没想到老爷子一把年纪这样敏锐,然而实在春风得意,含糊地说,“我这血气方刚,你哪里会懂。”
  直到一拐杖横扫过来,亏他躲得快,要不就要步他堂妹当年的后尘,这才回归神智,说,“话不能乱说,那是我媳妇儿!”
  老爷子严厉地看着他,“抢来的媳妇儿?”
  “谁说的,那我青梅竹马!”
  祖孙俩沟通一番,老爷子嘴上哼唧不满意,心里却十分欣慰,说,“成了,一把年纪,既然有心,就好好过。你也争点气,多看看书,别一心钻钱眼里”,末了补一句,“省得以后人家嫌你没文化。”
  他们老一辈虽然身居高位,有些其实也没多少文化,当年娶的老婆都是大美女,出自书香世家,结果婚前仰慕他们是英雄,婚后凑一块儿数落他们大老粗,实在可恶。
  在A城呆了好几日,必须得回S城,贺长鸣那边已经不能再遥控,俞白的房子也要交房租了。
  两人过安检时却不像前几次那样顺利,俞白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他一想,将手抽回去,不让贺长鸣牵着。
  贺长鸣道,“怎么了?”
  俞白说,“有人在看。”
  贺长鸣一把将他的手又捞回来,“看就看啊,多久才遇一回这么登对的男男,别人兴奋是应该的。咱们大男人,满足一下小女生嘛。”
  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子已经小声地惊呼起来,之前还装模作样,这时立即原形毕露,拿出了手机。
  贺长鸣扭头,“不能拍照,只能用眼睛看。”
  两个女孩立即收起手机狂点头。
  俞白不太自在,下颌微微绷起,转向另一边,结果对上了另外一双大眼睛,一个女孩子正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上了飞机,他还没明白原因,但是等快下机时,有人找他要签名,他终于知道,原来《狐杀》已近尾声,他在M台露了几十天的脸,已经有自己的一帮粉丝,而且为数不少。
  贺长鸣带着他从VIP通道走,说,“以后出门不会要带口罩墨镜吧?”
  俞白说,“哪有那么夸张,电视剧正在播,有几个人认识很正常,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没放在心上,结果这可方便了狗仔,一溜的跟拍,各种报道争先出现,并且标题十分惊悚,有一家甚至说“新晋小生夜汇情人,两天两夜足不出户”。
  其新闻自然被贺长鸣拦了下来,他让别人把原件毁了,自己却盯着拷贝过来的资料问俞白,“两天两夜足不出户?他想表达什么?”
  俞白白他一眼,“把照片删了。”
  贺长鸣点头,嫌弃记者拍照技术欠佳。
  等到隔天出门被人认出追着跑时,两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俞白已经成为了一个受欢迎的公众人物。
  俞白登入自己的微博小号,甚至发现当天的热门话题之一竟然是#陈俞白快开微博#。
  原来电视剧播放的过程中,一帮迷妹被公子珩迷的不要不要的,随着剧情的发展粉丝数量剧增,跟男一号陆潜的粉丝发生了冲突,甚至跟M台翻旧账,说它欺人太甚,节目宣传陆潜、尹伊都上过两次,俞白却只上过一次,还只给了两分钟镜头。
  俞白虽然是新人,但他的角色讨喜,并且外在条件实在出众,说的夸张点,他的长相与气质用的都是小说男主的配置,还是那种高端大气不带烟火气的,加之还过得去的演技,实在不怪别人花痴。
  然而,当粉丝们天雷勾地火般狂热爱上这个颜值超高的新人时,他的消息竟然石沉大海,没微博、没经济公司、没行程计划、没宣传互动。
  一腔爱意无从发泄,粉丝们憋坏了,情商低的,开始无组织、无纪律地去尹伊、陆潜微博下问爱豆的消息。
  结果自然是被人家的粉丝嫌弃,让他们去找自家主子。
  好在迅速成立了一个粉丝团微博,各种画图、写手大触在发粮,一边发粮一边要大家遵守组织纪律,告诫不要去外面惹事生非。
  然而《狐杀》一路播来,戏份几乎与男主持平的新人陈俞白从未露面发声,这太不合常理了。
  于是不知从哪里慢慢传出些小道消息,说他家境非常好,就是玩票,根本不可能在娱乐圈发展。
  某论坛很快开了扒他的帖子,说自己某个亲戚当初在《狐杀》剧组做事,陈俞白不耍大牌,但是来头比大牌还大,一个新人,不仅男女主给他面子,连导演都要照顾他。
  他已经有男朋友,男朋友有背景,不好打交道,却非常喜欢他。拍戏的时候男朋友甚至要在旁边看着,导演要是想骂他,他男朋友就不高兴,提前拦住了。
  爆料的人说,陈俞白那气质,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这种公子哥,自然只是玩玩,不可能真的在娱乐圈发展,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拍完戏,再也不宣传了。
  这帖子虽然八卦,但是并不抹黑俞白,还把他形容的非常高大上,并且无形中秀了把恩爱,因此粉丝们大多都买账,看的有滋有味。只是分析到他是玩票,不会再演戏时,粉丝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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