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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追求——问鬼

时间:2016-09-15 20:43:34  作者:问鬼

  恰逢俞白那段时间在国外,一点消息都没有,于是粉丝们彻底躁动了。
  最近《狐杀》播到最后几集,女主跟男主在一起了,俞白演的公子珩笑着祝福他们,但是心里却在说:如果只是因为他等了你两百年,我比他等的久啊……
  他一身素净白衣,立于山巅,衣摆猎猎翻飞,回忆千年前与女主在一起的事,说:我遇见你比他早,等你比他久,寂寞的日子比他多……应该,也能比他更习惯没有你。
  公子珩不争了,但是粉丝要争啊!
  然而还来不及争,竟然说陈俞白只是玩票,根本不会再在娱乐圈发展!
  这还得了?粉丝戏里被虐戏外还被虐,纷纷要找陈俞白问个明白,哪晓得陈俞白连微博都没有。
  有人翻到以前尹伊他们发的@陈俞白开微博的微博,迅速把那几条微博转发,并且带话题#陈俞白快开微博#,没想到竟然上了热搜。
  俞白看着那个话题,觉得有点感动,又有点愧疚,立即就准备开个带V的大号,但是考虑过后,还是觉得不能冲动,要等到签公司以后。
  有几个娱乐公司想签俞白,但是他没有留下讯息,人家只能去找郑鸿,
  郑鸿一开始觉得贺长鸣一定都安排好了,所以也不多管闲事,但是看他迟迟没有动静,就还是打了个电话过来。
  俞白很兴奋,留了那些公司的联系方式,跟贺长鸣商量哪家好。
  贺长鸣说,“前不久博润影视也跟我联系了,有意签你,但是他家不是最好的,加上想给你开工作室,我就没跟你说。”
  “博润跟你联系了?”俞白惊讶,随即说,“那次吃饭,你不是承诺别人,如果我签公司,就一定签他家吗?”
  贺长鸣好笑地看着他,“酒桌上的话哪能算数?他们懂的,你尽管选自己喜欢的。”
  俞白瞪他。
  贺长鸣眼带笑意看着他,“而且,是我承诺的,又不是你。难道我能代表你?”
  俞白盘着腿坐床上,这时候转个方向看自己的手机,不理他了。
  贺长鸣看着他露出的一截细长白皙的颈项,有点心猿意马。他上次本来准备回去跟老周干一架的,顺便以牙还牙,也摆他一道,但是因为得到了大便宜,就算了。
  这一次……
  俞白这时候回过头来,“你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去哪家公司。”
  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有内涵的人,贺长鸣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歪思邪念。
  最终还是签了博润。
  博润不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它最大的股东就是上次俞白在酒桌上见过的王总,然而人家这个“总”却是在别的企业任职,博润的高层是由董事会专门聘请的,非常专业有头脑。
  单从发展潜力看,博润不比其他娱乐公司差,而且接洽后,他们对俞白非常欣赏,表示愿意力捧,并且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培养计划。
  俞白于是被打动了。
  贺长鸣知道后无奈地看着他,语气有点好笑,又有点宠溺,说,“你呀,空口白话,你就信了?合同上说的都是空话、套话,根本没有承诺每年至少给你多少资源。”
  俞白不甚在意,“都是要赚钱的。如果我有价值,就算合同不写,他们也会培养我,如果我不值得,那么就算合同写了,也没有意义。”
  这话换做别人说,大概会让人觉得狂妄,然而俞白说出来,一派谦逊自然,其中又不乏自信,还有点……傻。
  贺长鸣笑起来,觉得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一样,却偏偏越来越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搬家忘记迁网线,赶紧跑办公室了哈哈哈

  ☆、经纪人

  博润不是圈内最上层的娱乐公司,乔严却是经纪人中最顶端的那批,真正的金牌经济人。
  他带过的艺人,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不是大红大紫的。
  在带俞白之前,他带的艺人正好是陆潜。
  陆潜当时已经二十八,却籍籍无名。不知怎么被乔严看上了,带某个天后的同时,硬要再带他。
  不过一年多,跑了N年龙套的陆潜以坐火箭的速度红了,并且形象好、戏路宽。眼看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这个时候,乔严跟他掰了,还说厌倦了经济圈,要辞职。
  当然,最后没辞,要不今天俞白也不会在博润看到他。
  乔严这一次担任俞白的经纪人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休息了一年多,还是更习惯娱乐圈的精彩纷呈。但是这一次……
  “虽然你自身条件好,但是你要知道,我从不带新人”,乔严说,“之所以带你,是因为听说你有个大后台。”
  初次见面如此不客气,还真是让人意外。不过把话说清楚,总比憋在心里日后计较好。
  俞白沉思一会儿,说,“你不是自愿当我经纪人?”
  “嘿,当然自愿”,乔严耸肩,“但是,我已经三十五了,总是为人擦屁股容易老,我想找个人,既能实现自我价值,又能让我省心省力。我可以教你怎么在娱乐圈玩,最大程度发挥你的潜力,送你到最高层。但是,你介不介意让我轻松点?偶尔的时候,如果你男朋友的资源恰好顺便,我们就用一用?当然,这有点委屈你,毕竟你一看逼格就这——么高,一看就是个不肯为名利折腰的。”
  若不是他表情太真诚,俞白简直要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你听谁说我有男朋友、有后台?”
  乔严露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宝贝儿,你以为《狐杀》上上下下上百个人都是瞎子,或者都是君子?敢情那会儿你没想秀恩爱,是想瞒着大家的呀?”
  俞白尴尬,“我以后会注意。”
  “别别别”,乔严道,“我不是这么个意思。”是什么个意思,他却不说了,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俞白。
  俞白沉思半晌,不得要领。
  乔严叹口气,“公司高层提点过我,说你跟贺先生关系非同一般,怎么个非同一般我希望你能提前给我交底。是一时之利,还是是真的在交往,甚至奔着结婚去?”
  俞白皱眉。
  乔严严肃道,“如果只是一时之利,我不带你,而且要奉劝你,既然想从别人那里得好处,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日后被人非议八卦,不要自怜自苦。圈子里太多人,靠着一些手段红起来,红了之后,却不敢面对自己怎么红起来的。”
  俞白一时对乔严刮目相看,正色道,“谢谢你的劝告,我与贺先生是真的在交往,并且都打算长久地在一起。”
  乔严看着他,忽然一拍手掌,“那行行行,我带你!这么说你们是要结婚的对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有什么事我就去找他了!”
  俞白:“……”
  鉴于乔严诡异的个人风格,俞白不得不跟他沟通半天,初步了解他的为人后,才敢确定跟他组合。
  乔严一拍桌子,“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
  俞白这时候已经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面不改色。
  乔严说,“趁着现在《狐杀》刚播完,你人气正旺,要让你多曝光。”
  俞白不同意,“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提升演技。”
  “嘿,没想到你这么有自知之明”,乔严说,“我好怕你天天被妹子喊老公,就真的以为长得帅就天下无敌。”
  俞白无奈地看着他。
  “不过,你的演技还是可以的”,乔严拍拍他的肩,“这个你要有信心,否则郑鸿那里你也过不了关,再说《狐杀》我看过,确实非常……”乔严眨着眼睛看着他,“人家也想嫁给你了。”
  俞白不得不说,“乔哥,你严肃一点。”
  “真是个无趣的人”,乔严白他一眼,继续说,“演技是要提升的,不过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等你觉得自己不错时,观众已经把你忘了,而且,可能年纪也大了,到时候小鲜肉变成老腊肉,就要怪我喽。”
  俞白扶额。
  “我开玩笑呢,以咱们宝贝儿的资质,一定永远是小鲜肉。”
  俞白说,“谢谢你的夸奖。”
  乔严摆手,示意不必客气,说,“两全其美的办法是,你多参加访谈、综艺,这些节目时间短,即便是真人秀,一期节目也就几天。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你就可以学习专业课程了。”
  乔严又把给他安排的专业课程以及带他的老师都给他说了一遍,听了那些老师的背景,俞白不得不说,乔严不愧为金牌经纪人,人脉太广了。
  乔严却呵呵呵笑起来,“你好傻,老师名单是我列的,人是你男朋友叫人请的,呵呵呵呵呵。”
  俞白道:“在这之前,你似乎并没有确定那是我男朋友。”
  乔严:“……”
  到五点的时候,贺长鸣来接俞白。
  乔严送他出去,热情地跟贺长鸣打了招呼,然后拍拍俞白的肩,“宝贝儿,明天见。”然而话音一落,却对上贺长鸣幽深的目光。
  贺长鸣似笑非笑,“乔先生……”话未说完,乔严转身又拍拍俞白的肩,“贺先生的宝贝儿,明天见。”
  俞白:“……”
  真是不想再见他了。
  贺长鸣送俞白回去,因为早把雷池跨完了,这时候已经完全不肯走。
  俞白已经把确定乔严会做他经纪人的事说给贺长鸣听,贺长鸣也表示赞成,告诉他乔严在业界的风评、为人,果如俞白所想,这个人不仅有能力,也十分有底限。
  贺长鸣最近跟着厨师学了道菜,便占了俞白家里的锅做实验,他一边像模像样地翻动锅铲,一边说,“我爷爷把我爸妈叫回来了,说到时候再约你妈,两家一起见个面。”
  俞白给他吓一跳,只听他继续说,“然后我们就结婚吧。”
  

  ☆、隐情

  俞白才二十四岁,结婚什么的,实在太早。
  但是该了解的了解了,该确定的确定了,该做的……也做完了。
  好像没什么不结的理由。
  就是感觉怪怪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想过自己会结婚,感觉有点不真实。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看两方家长见面之后的态度。
  贺家那边,虽然贺长鸣没说,但是俞白从一些细枝末节,隐约感觉他们不满意。但是一个月后的见面却又非常顺利,双方都说不上多热络,却直奔主题,三两句话后,就在说婚礼的事,俞白简直要懵了。
  私下里陈母对俞白说,“早点结吧,长鸣这孩子……是很好的。”
  俞白总觉得他母亲并不是很喜欢贺长鸣,上一次去B城,表现就怪怪的。
  他母亲沉默很久,终于将过去的一些事告诉了俞白。
  事实与俞白以为的相去万里,猝不及防,让他整个人惊的颤抖起来。
  陈母说,当年他父亲早看出了他俩的苗头,问贺长鸣是否有那方面的想法,贺长鸣正是最直爽的少年时代,在长辈面前不饶弯弯肠子,真诚坦白,供认不讳。
  谁知陈父非常生气,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才十六岁,平日毫无歪思邪念,根本不可能开情窍,还是这种说不出口的男男关系,必是贺家小子一厢情愿。
  以陈家当时的条件,拿捏一个家中只有老人孩子的家庭实在不费吹灰之力,贺长鸣当时正上高三,却被转了学。
  贺长鸣自然不愿意,要回去,刚跑到火车站,就被所谓的流氓打断了腿。
  他姥姥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老人,一方面震惊外孙喜欢男人,一方面又心疼的不得了,在医院把人守着、哄着。结果异地他乡的,老人也不熟悉路,一次回租的房子拿换洗衣服,没看准红绿灯,出了车祸,就走了。
  贺长鸣是老人一手带大的,没有父母,可想当时的凄凉景象,医院的人要把尸体推进太平间,他不让,拦不住,就自己爬到推车上,跟他姥姥睡一块,呆在太平间不肯走。嘟嘟囔囔说老年人身体冷,不能发热,自己得给他暖着。若不是医院的人怕出事,强行将他拉出来,还不知道要呆多久。
  出了这样大的事,陈父也很意外,叫暗地里看着贺长鸣的人多照顾着他点。
  只是心软归心软,愧疚归愧疚,涉及自家孩子,便又变得冷血起来。看到尚是少年的贺长鸣狼狈艰辛地从异地城市跑回来,大雨里被淋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蹲在自家院墙,他也不让人进去,反倒叫佣人把他赶走了。
  至于他不死心,千方百计请他同街的小伙伴西瓜头送书信,自己在后墙的角落里瑟瑟等待,冻的发抖,结果被刘其远摆了一道的事倒是与陈父无关。
  但是无论是否与陈父有关,年且十八岁的贺长鸣,却是在经历生死后,又以为被至爱兼至友的陈俞白舍弃了。
  彼时他并不知道他还有所谓的父母,天地之间,好像突然之间就只剩他一个人。
  他无法怪别人不喜欢他,但终究无法像过去一样死皮赖脸地围着人家转。他到底也心生怨恨,但是他母亲愤怒地想追究姥姥的事时,他又极力地阻拦她波及陈家。
  只是那一刻开始,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面对一手养大他又因他而去的人。
  那一刻,他是真的决定永远不再见陈俞白。
  俞白的手微微颤抖着,有些可怜地看着陈母,“妈……”
  他希望他母亲是骗他的,但是事与愿违,陈母说,“前不久,他一个人来见我,来说服我,想必,也说服了他的父母。俞白,你爸爸欠了他,妈……妈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不好,他也不让我说的,但是瞒着,妈心里……过不去。”
  俞白点头,安抚他母亲,自己心内却起伏不定。
  他想起他们年少时感情多深,又想到自己曾经那样怨懑他的不告而别、翻脸无情,现在想来,无地自容。
  贺家父母对这桩婚事并不热络,当然,也没有反对。他们像是个走过场的人,见儿子的男朋友,简短地问几句,然后讨论婚事,给红包。
  晚上贺长鸣见俞白走神,便以为他觉得自己父母摆架子,解释说,“我爸他身居高位久了,就那个德行,我妈则当惯了贵妇人,喜欢摆谱,你别跟他们计较,嗯?”
  俞白沉默半晌,伸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颈项间。
  贺长鸣:“……你这样我是要控制不住的。”
  俞白轻声道,“他们真的同意吗?”
  “他们?”贺长鸣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他爸妈,笑道,“当然同意!再说你知道的,我小时候也不是他俩养大的,直接就接手这么一聪明孩子,连媳妇儿都自己找好不用他们操心,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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