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还在纵情奔腾,古道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千寻不免有些担心宇文崇当场兽心大发。
“马上才更刺激不是吗?”宇文崇眼里有些腥红,显然是欲-念上头。
马上的颠簸致使那物不断摩擦壮大,千寻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深沉难耐。
古道转角是个岔口,宇文崇扯着缰绳指挥者马儿走进了窄小寂静的小路,小路连同的是一片小竹林,幽深静谧,乍闻似乎还有潺潺的流水声。
“唔……”千寻的头被宇文崇强硬地扭转,宇文崇低头就是个水-□□融的深刻缠绵。
千寻挡开宇文崇欲扯下自己腰带的手,从齿缝中艰难吐出几个字:“崇……不行……”
“放心,这鬼地方没人的。”
宇文崇环住千寻的腰身猛然一个翻转,两人双双滚下马来。宇文崇借力让千寻趴在自己身上,没让千寻感到痛。
宇文崇迅速脱下了身后的狐裘披风铺在布满枯叶的地上,把千寻放了上去,自己也压了上去。
千寻斜眼看到西斜的日暮,小心提醒道:“崇,我们要赶上大队伍的……”
宇文崇从千寻的锁骨一路向下舔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所以,你可要加把劲咯。”
僻远幽林,晚风轻拂,翠竹摇曳,细不可闻的哗哗流水夹着嘤嘤鸟鸣,不经意间好像还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地低吟从深处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污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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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人/皮/面/具是禁词?因为本歌有强迫症要保持更新的时间一样,所以就不改了,看文的亲知道就好了。
☆、神志不清
宇文崇颇为粗鲁地把千寻翻了过去,让他面朝地,把千寻的手腕都拧红了,被亲吻的肌肤也隐隐作痛。
在这荒郊野岭也没什么润滑之物,宇文崇也没犹豫便直接挺了进去,千寻痛得直打颤,宇文崇却闻所未闻,只顾着发泄。
千寻对于这样的宇文崇有些陌生,强撑着说:“皇上……崇……疼……”
宇文崇依旧半分反应也没有,麻木地进行一个动作。
千寻勉强地转头看向宇文崇,发现他眼中腥红狠厉,刚毅的脸上神情凛冽,与上一次的深情截然不同,与其说是意-乱-情-迷,千寻倒觉得他异于反常。
千寻心下一动,反手抚上宇文崇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顺其自然地与之十指相扣,趁他不注意悄悄扣上他的脉门。真气游走,千寻一探便料想宇文崇被人下了某种让人兴奋的药,现下的宇文崇并非平日的宇文崇。
千寻双腿打颤,难受地抓紧了身旁的衣物,心想要让宇文崇快些恢复神智才行。可宇文崇的力气比他足,他的脚又受了伤,千寻尝试挣开却被他压得更紧。
“额……”宇文崇突然加大攻势,千寻猝不及防,忍不住从牙缝中吐出低吟,浑身发软,无力地颓下-身来,不经意瞥到宇文崇身后装水的皮囊,许是刚才两人倒下马时不小心带落的。
“换……换个姿势……”千寻说,随后主动转过身抬起腿扣上了宇文崇的腰。
千寻的主动让宇文崇更加心潮澎湃,直接把抱到腿上痴迷地抽动。
千寻一只手环住宇文崇的脖子热情地与他回吻,一手趁机伸长去够那皮囊。
“哗——”冰凉的清水从宇文崇的头顶簌然流落,犹如在炽热的烈火中烘烤,燥热得心烦意乱的宇文崇霎然一愣,扬手便把千寻手中的皮囊抢走扔向远处,挥掌便是一个巴掌。
千寻条件反射抬手格挡,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惶恐让宇文崇心中一刺,手掌临近却硬是没打下去。
宇文崇顺势向下看那一片狼籍,千寻碧青色的外衣不知何时被垫到了身下,上面星星点点韵染着血样的颜色。
青色的衣衫,血渍犹如妖冶的血色红花盛情绽放。
皇上快走!后面的追兵跟上来了!
皇上,母妃常说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只要您悔改,定都可以重新来过。
皇上,小心!
箭矢急窜,划破长空笔直刺入,骨肉撕裂的声音竟如此地刺耳。
宇文崇心中蓦然一痛,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扣住了他的心脏,呼吸都发促,哑声喊道:“千寻……”
千寻手一僵,缓缓睁开眼,宇文崇眼中的腥红已然消退,神色惘然。
“皇上……”
竹林西侧有一条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四周环境幽寂,因此人的走动声颇为逆耳。
宇文崇把一块布帛放到溪水中清洗,布巾上的血迹随着水弥散开来,最后顺着水流而下。宇文崇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水面波光涟滟,涟漪荡漾,显得宇文崇的面孔狰狞不堪。
宇文崇心中一激,一拳砸入水中,一时水珠四溅,水中的面容更加丑陋。
“吁——”之前不知去处的马儿忽然顺着河流跑回宇文崇身边,宇文崇猛然回神,摸摸马儿的额头,心想还有一人在等着他,便不敢耽误,扬身坐上马背踏过溪流进入林中。
夕日已下落大半,林子中光线昏暗,宇文崇远远瞧见那个身上盖着自己衣物的人儿,他椅靠着一颗竹树,头脑微斜,神色安详,怕是睡过去了。
宇文崇策马蹑手蹑脚地走近,看清他面上的疲倦之色,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真像把自己揍一顿。
宇文崇把千寻缓缓抱起飞身上马,千寻只是皱皱眉头没有醒来。宇文崇长鞭潇洒一挥,骏马仰天长啸踏足开来,在道上狂奔。
千寻靠在宇文崇怀着眉头蹙得更深,甚至还有挣扎之色,宇文崇不明所以,把千寻搂紧防止他滑下马去,伏身把耳朵贴到他耳边。
“疼……好疼……”
宇文崇这才想起千寻的后-庭之前已经受了伤,现在又在马背上磨动,肯定会更疼。宇文崇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一手把千寻的身体微微抬起,伏下头在千寻紧蹙的眉宇间吻上一口。
“对不起……”
宇文崇对先前发生的事还有些迷惘,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失控,按千寻的意思说自己被人下了药,可是帝王用的东西都会经过严格检查,有谁能够如此轻易地动手脚呢?而且为何要下这种药呢?
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但如今跟着秋猎队伍的龙辇里的皇帝本就不是自己,事迹岂不败露?
宇文崇忽然心中一凛,神色更加肃穆,奋力甩起马鞭促使马儿奔得更快,希望还来得及吧。
宇文崇走的是一条泥泞的小路,只有这样才能更快追上大队伍。
小路平日里鲜少人走动,杂草丛生把路的行迹淹没,宇文崇忽然失去了前行的方向,像个无头苍蝇驾着马打了几个转。
宇文崇环望着四周的环境,偶然发现竹子笔直的枝杆上印着个淡淡的足印,足迹崭新横斜,一想便知是有人在借着竹杆之力使用轻功飞窜。
类似的印子宇文崇在几颗竹子上也找得到,足印的宽窄深浅都不同,宇文崇料想应该并非一个人往这里通过,而且都是有些武功偏差的人,要不然怎会留下足迹。
宇文崇寻着这些痕迹走了多时,隐隐看到了竹林的尽头,心里暗想竟也有人走这条小路跟着秋猎的队伍,而且还对这里的地势驾轻就熟。
日暮已尽,大地被一片灰暗笼罩,秋猎的队伍已经行到了行宫驻扎。
宇文崇一路走来倒是顺畅得很,并没见什么可疑之人,他的戒心却一直未放下。
宇文崇同杨鸿换回了身份,却从高新那里得知一路上并未有变故发生。
“今日可有人进过龙辇?”
高新答道:“未有,咱家以皇上身体抱恙为借口让他一路待在龙辇中。”
宇文崇的神情更加复杂,一切安稳才是最让人忧心的,暗处也不知有多大的洪波涌动,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把千帆覆灭。
宇文崇宣了随行太医钟竹水来到千寻的房中,千寻的伤处隐蔽难堪,硬是不让宇文崇召太医来医治,宇文崇不放心,还是带着钟竹水来了。
在千寻乞求的目光下,宇文崇也不想千寻的身体给别人看了去,让钟竹水给千寻看了看脚。
“回皇上,纳兰公子的脚已经消肿,不用多时便可下地。”
宇文崇又让钟竹水给自己把了把脉,问道:“朕是不是被下了药?”
钟竹水摸着皇帝的脉搏,脉相仍有气血翻腾后的余味,跪下俯首道:“臣逾矩,恳请皇上让臣闻闻皇上的衣物。”
宇文崇脱下外衫给钟竹水,钟竹水嗅了嗅,摇头让他再换一件。
直到宇文崇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钟竹水仍是摇头。
宇文崇犹豫着把亵衣脱下,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钟竹水嗅了嗅宇文崇的亵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回皇上,您的确被人下了药,这药本是壮阳补肾的良物,只是剂量用大之后变能让人气血沸腾,急于发泄。”
宇文崇奇怪:“朕并未吃过什么壮阳补肾药,怎会如此?”
想了想,又问:“这药还能蒙蔽人的心智?”
“此为臣嗅闻皇上衣物之因,臣以为是有人把药浸在了皇上的衣物中,等皮肤渐渐吸收了药性之后才会发作,然而其中又带着丝微不可闻的异香,臣猜测那是失心花的粉末。”
宇文崇在脑海里仔细思索一番,恍然想起前几日在齐霜那里过夜时,齐霜不小心打泼了些许酒水在他身上。为了稳住齐霜的心,宇文崇并未怪罪于她,反而直接脱了亵衣胡闹去了。
最有可能做这番事的只有齐霜了,可是今日一日她都没有动静,难道是在静观其变?
千寻静静地坐在一边不打扰他们的谈话,猛然间抬头却发现宇文崇也正望着自己。
宇文崇道:“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或者受了某些刺激药效是不是会发挥得更快?”
“……的确。”
宇文崇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朕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翻天覆地。
“你医术真了得,才闻了几闻便知那是什么药。”宇文崇夸赞道。
“多谢皇上夸奖,臣乃医药世家出生,若不有些看家本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树大招风,有时候官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知足便好。”
钟竹水俯首扣地,“臣多谢皇上体谅,臣一定为皇上鞠躬尽瘁。”
宇文崇跟着钟竹水出屋,宇文崇不多时又折回来。
“皇上,您怎么……”
“我舍不得走还不行吗?难道你要赶我?”宇文崇笑着说,坐到了床沿边。
“当然不是。”
宇文崇从袖中拿出个药瓶,说:“好歹也要上上药吧。”
千寻知晓宇文崇所说的是哪里,面色一赧。
千寻想想也就自己主动撅起屁-股给宇文崇上药,宇文崇开始还一本正经,后来手却作怪地滑到了前端,伏在千寻耳边轻声吐气:“今日一定把你弄疼了吧,让你快活快活……”
“皇上……你不是又被……蛊惑了吧……”
宇文崇地手紧紧地握着富有技巧地揉搓,低声道:“我现在清醒得很,我知道你叫千寻,我在让你快乐……”
余韵之后,宇文崇揽着千寻躺在床榻上闭目假寐。
宇文崇把玩着千寻的发尾,闭着眼说:“以后若是在发生那般情况你就一拳打醒我,别委屈自己。”
千寻“嗯”了声算作回答,他怎么可能真的去打宇文崇。
“明日的秋猎大典你别乱走,跟着主流就好了,我会派人去找你。”
千寻也没问有何事,答了声:“好。”
两人有相互依偎腻歪了几刻钟,安静祥和的氛围却被外头的骚动扰乱。
☆、秋猎大典
“救命啊——救命!”一位红衣女子衣衫不整从行宫外跑过,身后还有几个山贼打扮的小混混紧追其后,嘴里吆喝着:“别让她跑了!这么娇艳的小姑娘老大一定喜欢!掳回去当个压寨夫人!嘿嘿嘿……”
“各位官爷……救救我吧……”那女子扑倒在守卫行宫门的侍卫,哭喊道。
“何人在外喧嚷?”宇文崇一身明黄龙袍,从内踏步而来,身姿挺拔。
西门雪一愣,转而又扑倒宇文崇脚边,哭得梨花带雨:“请皇上救救民女吧……有几个山间小贼硬要掳我去给他们当压寨夫人……请皇上做主啊……”
一排排侍卫整齐出列,提着大刀把那几个山贼团团围住,宇文崇大喝:“光天化日竟敢强取良家妇女,把国家的法律抛之度外,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那几个小贼看这仗势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丢兵弃甲,苍皇逃脱,侍卫忙追了上去。
西门雪看到小贼被赶跑,顿时放下心来,在宇文崇面前磕头致谢,哆嗦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宇文崇缓缓蹲下-身挑起西门雪的下巴,虽然有些华容失色,不过却仍没掩没住那倾国倾城之色,再怎么看都是能那人怦然心动的姣好容颜。可惜,宇文崇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岂不是傻子?
宇文崇原以为想法子躲过下江南就可与西门雪彼此错过,没想到她仍是阴魂不散地主动跟来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宇文崇贪婪地抚摸着西门雪那块皮囊,面露痴迷之色,嘴里喃喃道:“不错,不错……”
西门雪见宇文崇上钩,嘴角一扬,露出了个风华绝代地笑容,在场的侍卫纷纷面红耳赤,心花乱坠。
“民女是拖着债身而逃出来的,这世间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民女实在不知要怎么过下去,请皇上给民女一条活路……哪怕当个婢女也好。”西门雪抚眉扼腕叹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生娇艳,不整的衣衫隐约可见酥胸。
宇文崇的瞳孔蓦然变得腥红无比,眼底好像有火在燃烧,大手直接抱起了西门雪。
“以后你就跟着朕吧。”
翌日,行宫上下都在通传昨夜莫名来了个生得极为美丽的女子深得皇上宠爱,才认识不久便能承皇上雨露,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千寻在坐在铜镜前洗漱听下下人们嚼舌根,不免心生奇怪,宇文崇昨夜可是一直抱着他睡的,怎就莫名其妙地和别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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